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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的小萌妻》第164章
163.我最重要的女人:我的女神

 「啊嗚,乾嘛捂人傢眼睛啊,人傢要看啦!討厭,向東辰,哦,阿澤哥哥,你們乾什麼啦!」

 萌萌本來拉長了脖子,想要看親親厲大叔妙手迴春,施展野外外科急救術。奈何,叫聲一響,眼睛就被人向東辰捂住,她急得又蹦又跳,又被溫澤給攔住了。

 兩男人把小姑孃攥在人群後,護得嚴實,還一左一右地說服教育。

 「笨蛋,殺一隻豬,有什麼好看的。」

 「小萌萌,你乖乖的,那種醜陋的畫面不要汙了眼睛,就跟哥哥在一起啊。」

 萌萌嚷嚷,「你們胡說什麼啦,人傢要找大叔,你們放手啦!萬一大叔真把人給弄死了,被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啦!放手啦,我要阻止大叔犯錯誤啦!」

 兩男人聞言一異,還真沒想到,這姑孃原來還有著這樣擔憂的心思。不由鬆了手,立即讓萌萌逮著機會跑進了人圈兒。

 不巧,這聽到劉耀叫得跟殺豬似的可怕,劉婉兒就急著想幫親哥哥出頭,沒想剛張開嘴就被沖進來的萌萌給撞個正著,都到了喉嚨口的話硬是被撞飛了。

 「大叔,你別殺人哪!」

 萌萌一叫,週下眾人就是一愣。連正在慘叫嗷個不停的劉耀,也被這一句「仁義之言」給戳到,啞了一下。

 但隨即萌萌說的話,就讓劉傢人差點全噴出血來,「現在大傢都看著呢!頂多,咱不救了唄,讓他們打120好啦!」

 得,這姑孃的意思是,要是沒人看著那就能殺啦?!再不就是放著不管,讓人傢自生自滅了去?!

 還真是有夠黑心的吶!

 厲錦琛擡起頭,朝跑來的小姑孃安撫性地一笑,接道,「別擔心,我現在不會殺人。」

 得,男人說這話的語氣,著實讓劉傢人沒能噴出血來的臉色更難看了。您的意思不會是,現在不殺,不代表未來不殺吧?!

 完蛋了!劉耀同志你橫豎都別想落著好啊!

 萌萌小姑孃終於鬆口氣似地蹲在一邊,用力點點頭,「對對,現在人多嘴雜,不能做違法的事兒。」

 厲錦琛宛爾一笑,「萌萌很聰明。」

 萌萌被誇得小臉微紅,縮縮小腳朝厲大叔靠近,「大叔,他會變瘸子嗎?」小眼神兒瞄了一眼劉耀的那隻斷腿,立馬嚇得收了迴來。

 嘖嘖嘖,摺成那種角度,就像整顆腦袋被擰到了腦後似的,真心怎麼看怎麼都是個「廢」啊!

 「看運氣吧!」

 這痛得不斷乾嚎的劉耀一聽,再也忍不住,撐著上半身瞪了過來,「厲,厲錦琛,你要真想殺了我就一刀給個乾淨吧!別特麼摺騰人了,老子……嗷嗚……」

 萌萌被那聲慘嚎嚇得,縮到了厲錦琛身後,捂著眼睛,從指縫縫兒裡看厲錦琛,緊張無比地問,「大叔,他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要不,你就應他要求,給個痛快吧!」

 頓時,圍觀者們又忍不住開始聳肩,噗嗤噗嗤地喘氣兒了。

 於是,溫澤和司徒燁再一次對上眼兒,手上打出個大拇指來。心說:還是萌萌小姑孃氣場足,句句都能秒殺全場啊!

 向東辰被姜亦儒攔住了,沒能上前攥迴萌萌,暗自生著悶氣。姜亦儒附耳笑謔道,「這丫頭的確有趣兒,哥支持你橫刀奪愛,加油!」向東辰迴頭就瞪了笑得一臉不懷好意的兄長一眼。

 這方,劉婉兒哪裡忍得自傢人被這樣當著所有人的面,拾掇欺負,上前喝斥厲錦琛和姚萌萌的烏龍式對話,但她纔說了兩句,就被厲俊臣瞪住了,然後被劉立偉給攥了迴去,暗示她收斂。

 她心中哪裡平覆得了,壓低了聲恨道,「那個小丫頭,她以為她是誰,竟敢在這裡口出誆語,簡直不知所謂,沒有傢教,真該給她兩巴掌讓她醒醒神兒看清楚這是誰的地盤!」

 劉立偉歎氣,「我知道你氣。我又何償不是。可……可現在情勢比人強,咱們也沒辦法幫上阿耀。好歹俊臣還是護著阿耀的,也不怕厲錦琛,當著眾人面兒,還有姜太子在,他不敢做什麼手腳的。」他垂下的眼眸裡,滑過一抹濃重的陰霾之色。

 之前,他在打掃「現場」時,姜亦儒等人從旁經過,他不知是否有察覺到他的異恙;還有厲俊臣,在途經他身邊時,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讓他很是不安。

 「啊……痛,痛死爺了……厲,厲錦琛,你……你到底會不會……啊嗚……」

 卡嚓,咯崩,匡啷!

 萌萌聽著那骨頭相錯時發出的摩擦聲兒,莫名地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在發疼,又往厲錦琛背後縮了縮,為了分散自己的註意力,她又掩著小嘴兒問厲錦琛,「大叔,他看起來,好像真的很痛的樣子耶!」

 靠!何止好疼啊,這哪裡是「好像」啊,這明明就快疼死個人了啊!

 劉耀很想吼那小萌妞兒一嗓子,之前聽妹妹和朱碧嬋都說這姑孃是個二貨,現在真真覺得不僅二,還很蠢啊!笨得能氣死個人!

 「嗯!」

 厲錦琛輕聲應了下,淡淡地看了眼劉耀對萌萌投出的鄙視眼神兒,手上卻突然來了一個大動作,向上一擡,就聽嘎崩一聲,劉耀的腿又扭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然後再往下一摺,又是嘎崩一聲。

 這給劉耀疼得啊,爆出一道大吼,簡直震聾發饋,眾人都不由得掏了掏耳朵洞洞,都震得發癢癢了呢!就見那隻轉了個快九十度的腳終於被扳了迴來。

 萌萌看一眼劉耀那蒼白得跟快要昏過去,偏偏又昏不過去的白紙臉,有了一米米的同情,還發現劉耀幾乎整張包子臉都扭曲變形了,還把牙都咬出血來了,這一嗷完就吐了一口血水出來,真是說有多慘就有多慘哪!

 她又問,「有多疼呢?是不是,比女人生孩子還要疼啊?!」

 瞬間,劉耀同志在小姑孃的眼睛裡幻化成了挺肚腰圓的凖媽媽一枚,不過現下劉耀這姿勢——躺臥,他的那隻傷腿就被高高地舉在半空中,雙腿自然就成了劈岔子,很有孕婦上產床那般駕勢。他疼得上半身直挺挺地上仰著頭看著他的腿,那眼神兒痛苦又心疼,還含著淚花兒。也頗有幾分凖媽媽生產成功的感動。

 隻是再仔細眨眼看清楚吧,得,人傢朝她投來的都是鬱悶得恨不能颳了她皮皮的憤恨眼神。

 有丫這麼形容的嗎?!

 劉耀暗罵:這小丫頭果然是個沒腦子的二貨,配厲錦琛這小白臉,絕配!

 哪知,隨即就聽厲錦琛的迴話,氣不死人不吐血不償命,「要差一點兒。」

 「哦……」

 小姑孃故意拉長了音調,小眼神裡都是衊視地盯了劉耀一眼,差點兒把劉耀給氣得別過氣去。

 「剪刀!」

 突然,厲錦琛又下令了。

 萌萌奇怪,又小聲嘀咕,「還真是生產完了要剪臍帶了啊!」

 頓時,所有人再忍不住齊齊轉身噴笑去了。唯剩地上那可憐的「病患」一張包子臉由白轉青,由青轉紫,又由紫變白,眼一花昏了過去。

 劉傢人可真是被掌了臉卻也沒法噴出火來,憋著勁兒趕緊叫人去找。牧場的醫生其實早就來了,不過還是被人給攔住了。

 剪刀送上時,厲俊臣不得不出聲了,「怎麼現在纔用?」

 厲錦琛隻給了他一個淡淡的眼神,口氣理所當然般,「到時候了。」

 摺磨得差不多了,臉也丟得精光了,苦頭也吃得不少了,自傢姑孃朋友們的仇恨惡也報迴了一點點,呃,可以上正戲了。

 當然,要是這種心聲被劉耀同志聽到了,估計他連哭都哭不出來,直接嗑死算球了。誰教他敢在厲大boss頭上動土,那就必須做好這生不如死,生生死死,死了還得活過來繼續受摺磨的命運。

 聞言,厲俊臣不由抽了抽額頭,雖然有些不忍,可他也沒出言阻止。誰叫劉傢陰損在前,也怪不得厲錦琛藉著機會給狠狠地黑了迴來。

 陰謀陽謀,都是謀,可要謀得好、謀得妙,還得看真實力了。劉傢人謀得太下作,得不到眾人的認同;厲錦琛謀得光明正大,無人敢說一句不是,還要鼓巴掌齊聲贊好。這般一較,高下立現,選擇站隊,還有什麼猶豫的!

 隻見厲錦琛接過剪刀,卡嚓卡嚓卡嚓幾下下,就把劉耀身上這國外私人訂製的高級騎裝褲給剪了個稀巴爛,兩萬塊rmb爆消了。終於露出那條扭曲的腿時,膽兒小的姑孃們都不禁發出一聲低低的抽氣聲兒。

 「哦嗚……」

 萌萌也嚇得將臉全掩在厲錦琛背後了。不能說她膽小了,因為劉耀的那隻腿,真是……呃,看著腳闆是跟臉一樣朝正前方了沒錯,可是那腿肚子竟然還是朝一邊歪著的,不僅如此,他那個膝蓋骨竟然歪到了腿內側?!

 呃,怎麼說呢?看著那條腿吧,就讓她想起了小時候爸爸最喜歡教她玩的魔方,各種顏色被打亂了,沒有排在一個平面上。可那不是魔方耶,而是一個大男人的腿耶!

 介個,剛纔大叔難道在扳魔方嗎?!

 迴憶著剛纔厲錦琛的姿勢動作,萌萌小心肝兒又噗咚噗咚地一陣兒亂跳,呃,難怪劉耀叫得那麼慘,自己的腿腿被扳魔方不痛死纔怪捏!可剛纔都是掩在褲子裡的,大傢多數被劉耀的淒慘狀給吸引了,沒怎麼發現劉耀腿的內在情況吧!現在剪開褲子了,那一切真相就大白了。也不好再扳魔法了,得最後復位了。

 呃,那剛纔大叔不會是……故意的吧?!

 萌萌頓時覺得自己發現了超級大祕密,咬咬下脣,看厲錦琛眼神兒又變了幾變,最後彎了起來,就像月兒。

 「啊……」

 卡!

 「噢嗚……」

 卡嚓!

 「……嗚嗚嗚……」

 咯崩,卡!

 最後,膝蓋頭兒,腿肚子,腳闆兒,終於轉迴了正常的直線,沒有再偏位了。

 劉耀也終於支持不了,從咬牙切齒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好不心痠,可憐又可悲,徹底沒有了劉氏公子的形象,真真被這一場賽馬比賽,給毀了個徹徹底底。

 萌萌捂著小臉,當厲錦琛起身朝她看來時,她裂嘴一笑,以袖掩手,打了一個「v」手式。厲錦琛不禁宛爾,擡手輕輕撫了撫女孩的小腦袋,心情自也是一片舒暢。萌萌立即低叫一聲,去端來溫水和熱毛巾給厲錦琛擦臉洗手,消消毒。

 隨即,那早已等在一旁的牧場醫生,應劉婉兒要求上前察看情況。同時,不遠處還響起了120急救的鈴聲,很快便有一眾白大褂醫生提著醫療箱,從馬場柵欄後鑽了進來,跑了過來。

 牧場醫生就了兩把那腿骨後,臉上不乏驚訝之色,「這,骨頭都接好了,應該沒有問題了。可以扶他起來走走,活絡一下剛纔錯位的關節,也好迅速疏通經絡血脈。」

 劉耀氣虛地嚷嚷,「什,什麼骨頭接好了,我都特麼,特麼快疼死了,哪有力氣起身啊!」他心裡依然懷穎厲錦琛,可以厲俊臣和姜亦儒為代表的有經驗的人都沒有說話,他就是再痛也不敢得罪了太子爺們。

 劉婉兒也跟著嚷開,「你是不是醫生啊!還是隻會治馬兒,根本就是個江湖郎中。去去去,讓醫院的人來看看。」她立即朝跑來的白大褂們招手示意,還驅開了其他學生,態度十分霸道又惡劣。牧場醫生見狀也不無憤懣,索性就站到一邊跟著眾人看好戲。

 這讓樑音等女生們頗為不滿,蹭到萌萌身邊咬耳朵,「這個劉婉兒啊,真是讓人討厭。我看那個劉菲兒,八成也是跟她這姐姐學的。有其姐,必有其妹吶!」

 萌萌看去一眼,在心裡猛點頭,面上還做息事寧人狀,「算了啦,咱們以後小心小人就好。」

 樑音立即點頭稱是。

 然而之後也託得有今日之事,萌萌之前弄走週、劉兩女孩的惡霸之名,也被洗涮一清。八卦學姐的能耐當然不隻是八卦別人的事兒,同時也會幫忙宣傳自己人的好啦!

 厲錦琛凖備離去時,突然又摺迴身,對劉氏兄妹道,「要是現在還站不起來的話,最好上救戶車,去醫院檢察一下你的肝、膽、脾、腎等髒器功能。」

 劉耀一聽,那白圓臉就是一繃,顫著聲叫問,「你,你什麼意思啊,厲錦琛?」

 厲錦琛卻是冷面無波,不緊不慢道,「我已經把你嚴重脫臼的腿給正迴來了。以你當前壯年,理應現在就能站起來。如果站不起來,隻能說明你陽虛體弱,腎衰脾虛,肝胃不和,內分泌失調。估計是晝夜不分,煙酒過度,暴飲暴食,縱慾過度。」

 這每個四字詞,都可謂如一記重錘,狠狠地敲在了劉耀的腦袋上,可以說是完美概括了他的日常生活,讓他頓時剛剛乾掉的冷汗又出了一背心兒。

 「你,你胡說八道,本少爺年年都檢察身體,什麼時候腎……」

 唰啦一下,劉耀竟然撐著要扶他上擔架的劉婉兒和劉立偉,站了起來。眾人一見,也是一片低呼。

 隨即,劉耀也驚訝莫名,想他剛纔明明疼得要死的,怎麼這會兒站著一點不疼了。然後,他試著挪動了一下傷腿,竟然能邁步子。接著他又朝前走了一步,沒有痛感。第三步,沒有摔倒,平衡感非常好。他一把推開了扶持自己的兩人,躬著腰又小心翼翼地走了兩步,竟然真是如覆平地,沒有任何問題或不適了。

 「咦,我怎麼覺得,好像還變得輕巧了些。哈哈,我能走啊,我沒事兒了。哈哈哈!」

 劉耀一下子跳了起來,竟然蹦得老高,頓時興奮得他就像重新活過來的垂死之人。

 劉婉兒看哥哥這模樣,嚇了一跳,急忙阻止,「哥,你別亂來啊,你剛剛纔好。咱們還是去醫院瞧瞧,不怕一萬,就怕……」

 「去去去,哥又沒毛病,為嘛要去醫院。不去不去,你們叫他們迴去吧!」劉耀立即擺擺手,根本不睬那些醫生了。這種時候,哪個男人肯哪!要是明明能跑會跳地,還要去醫院,不是明擺著承認某人所說的自己腎衰體弱嘛!哪個大老爺們兒也不喜歡承認自己纔三十好幾的壯年,就腎衰的啊!

 萌萌跟劉婉兒錯身時,不禁歪歪小嘴兒,吐出一句,「唉,沒文化,真可怕!」

 「你……」劉婉兒登時氣得,手臂揚起做勢慾打。天知道,她已經忍這個姚萌萌很久很久了。

 可惜,劉婉兒的手立即被一人抓住,沉凝的低斥聲響起,震得她瞬間蒼白了一張臉,眼神兒都不敢正視來人。

 萌萌卻叫道,「大堂哥,你真沒意思!」遂哼了一鼻子,從頭到腳地睨了劉婉兒一眼,學著屠銳那警告人的動作,食指和中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指劉婉兒,意謂「姐我可一直看著你呢,小心點!」,纔拍拍屁屁,蹦跺跳跳迴到厲錦琛身邊,挽著手臂,迴頭沖她又是一記大鬼臉。

 劉婉兒氣得渾身打顫,卻教厲俊臣一聲喝住。

 厲俊臣一時也不知該對萌萌如何反應,迴頭看著劉婉兒,斥道,「還想自作聰明到什麼時候?!你們知不知道,他外婆袁傢是最古老的中醫世傢。要不是他剛纔給阿耀正骨、颳筋,等真送到醫院,阿耀的腿逮不定就全廢了。」

 劉婉兒就是有滿腹怨恨,也不敢再在厲俊臣面前表現半分一毫了。

 「俊臣,我也隻是看哥剛纔那麼痛苦,都,都……不然我也,也不會……」一句話,劉婉兒就梨花帶雨,淚不成聲,淒淒哀哀,好不可憐。

 厲俊臣也不好對一個哭哭涕涕的女人再下重口,心下也明白剛纔厲錦琛也是有意報復,給劉傢人苦頭吃。遂換了口氣,又說了幾句,便也追著萌萌和厲錦琛的方向去了。劉婉兒拉住人想要留住,卻被厲俊臣沉著臉,抹開了手,他眼神極冷,對她的糾纏明顯的沒什麼耐心,轉頭就走。

 然而,一道身影就在這時,迅速從劉婉兒身邊擦身而過,帶著一抹得意的笑,叫著「俊臣哥哥」,便宛如一隻美麗的紫色蝴蝶,飛進了厲俊臣的懷裡。厲俊臣竟然沒有如剛纔對劉婉兒那般,將女孩推開,而是扶住了女孩的肩頭,眉頭還皺著,眼神卻柔和了幾分。

 他語帶一絲疑惑,「小嬋,你怎麼在這裡?你跟同學一起來的嗎?怎麼又穿得這麼少,瞧你腿都露在外面。走,迴酒店找條褲子來。你姐不在這兒,你就連穿衣服都胡亂來。不像話!」

 那口氣雖然嚴厲,卻都是滿滿的關懷。

 朱碧嬋趁勢叫著冷,更偎進厲俊臣的懷裡,迴頭時,還故意朝劉婉兒叫,「婉兒姐姐,我跟俊臣哥哥迴酒店了,你不用照顧我咯。之前,真謝謝你了。」

 這一對兩對都挽著手,高高興興離開。劉婉兒瞧著眼眸都快射出毒箭,卻莫可奈何,隻能暗自扼腕,在心裡詛咒發著毒誓。

 ……

 萌萌一看事了,立即搶過了溫澤遞來的厲錦琛的外套,宛如小妻子般,抖了抖,提著肩領想幫厲錦琛穿上。

 無奈,她個頭兒實在是差了那麼一截,舉過了頭頂也勉強隻到厲錦琛的胸口。瞧著她那「夠不著」的模樣,週人看到全又忍不出噗嗤噗嗤直喘氣兒。

 樑音直接噴笑道,「萌萌,你就別摺騰了。要伺候美男穿衣,迴頭你們自個兒迴屋去,打根凳子墊著把距離再拉近些,試試無妨啊!這種公眾場合,你就心心好,別來挑戰咱們的笑點了哈!」

 這話一落,眾人笑得更大聲兒了

 正這時,蘇佩佩就捧著一大束鮮花跑到厲錦琛面前,叫得甜膩膩的,「厲教官,祝賀你們跑了全場第一。」

 萌萌目光迅速閃過一抹銳色,看到蘇佩佩竟然趁著遞花,就趁機卡了她傢大叔的手手一把油啊,立即嚷嚷開了,「我也是騎手之一,我沒有鮮花啊?!我不乾啦……」於是蹦上前就攘開了蘇佩佩,做勢要搶鮮花。

 「萌萌,你的鮮花在這裡。」衛正陽的聲音從後方響起了。

 萌萌一迴頭看到那束花竟然比厲錦琛的這束更大、更漂亮,小眼神兒一亮,就鬆開了手,轉身要去接衛正陽的花,哪知厲錦琛就把懷裡的花塞進了她懷裡,伸手一把拿過了衛正陽的花束,然後順勢也塞進了她懷裡。

 衛正陽看著大好的親近機會又被卡了,鬱悶得歎了口氣,卻接上厲錦琛投來的警告眼神兒,不禁心下一個咯登。

 這一下子捧著兩個大大的花束,萌萌的一張小臉都快要被花兒給埋了,登時樂得歡天喜地,嗷嗷直叫。

 「我們是冠軍啦!阿澤哥哥,快快,給我和大叔拍個穿越照啦!」迴頭,可以給爸媽吹吹牛,炫擺炫擺,一定超有愛的哦!

 她這一嚷嚷,其他同學怎麼肯放過這大好的機會,一湧而上,嬉鬧成一片。

 厲錦琛立即退出了鏡頭區,就撞上趕緊湊過來的劉耀。

 劉耀還店著自己的賭約呢,靦著臉就道了個大大的謝,「阿琛,你之前說的那個,算,算我贏。這意思不會是,是不會再……攔著咱永勝的,的那個貸……」

 劉耀前後又是摔馬又是正腿骨的一番摺騰,著實對厲錦琛的能耐沒摺,且又羨又嫉,還有些敬畏。這會兒對著厲錦琛那雙漆黑凜冽的眼神,說起話來舌頭也有些擼不直,結巴得厲害。

 「你到底想說什麼?」厲錦琛顯然沒什麼耐性。

 劉耀嚇得一抖,忙道,「阿琛,」但這稱呼讓厲錦琛擰起眉頭,冷聲拒絕,劉耀不得不改口,「厲總,我真不知道哪裡惹到你不痛快了。雖然咱小時候有些過結,可是好歹也過了那麼多年了。你迴來後,咱們又沒聯繫,你也不愛迴大院那邊。咱們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你總得給我個原因吧!到底我啥時候得罪您老人傢,您非得這樣摺騰我們。好歹,你摺騰這一招,也要花些功夫,這……這兩敗俱傷的事兒,咱人小言微的真心槓不住。但於你們,也該沒什麼好處。請您直接給個話兒,到底是為什麼?咱有錯改過,無錯加勉嘛!就算,算我劉耀替我那幾千名員工,求厲總您了,成不?」

 厲錦琛沒有看劉耀那卑躬屈膝的孬樣兒,目光轉迴到了萌萌身上,小姑孃又騎上了大馬兒,擺起英武姿勢,似模似樣兒的,似乎還學會了他操馬的小手段,表演起來,惹得一眾小夥伴兒全圍著她嘖嘖稱奇,玩得很是開心。

 他突然就開口,「你把他們叫來。」

 「什麼?」劉耀不解,卻在溫澤的提醒下知道,厲錦琛是讓他把劉傢另兩人叫來,纔繼續談。劉耀不敢怠慢,立即跑去叫人。

 厲錦琛朝馬上的小姑孃招了招手,「萌萌,過來。」

 萌萌一見厲錦琛似乎談完公務了,立即跳下馬兒,那姿勢動作竟然已經頗為熟練地道,不像剛到時那會兒生疏小心翼翼,這倒是讓一眾男人都在心底暗暗驚呼,這小丫頭真是人不可貌相。

 「大叔?」

 萌萌看厲錦琛似乎有些凝重的模樣,心下不解。

 厲錦琛拉過她的小手,擡頭看向劉傢兄弟,又掃了一眼近處幾人,對女孩說,「我給你介紹幾個人。」

 萌萌更奇怪了,「哦」了一聲。心想,這裡的人,基本上她都認識了,還有什麼好介紹的呢?!

 劉耀攥著劉婉兒前來,急切又有些忐忑,他很擔心厲錦琛反口,畢竟這場比試是自己輸了。劉婉兒被兄長拖得腳步有些踉蹌,抱怨幾聲劉耀都沒聽到似的。她心中憤憤,本來就想馬上離開了,卻被劉耀臨時攔住,死活要攥她過來面對那些讓她眼疼的男人和,愚蠢的小土包子。

 劉立偉心中不爽,但也想知道厲錦琛的用意。而今至此,他也明白自己之前太不了解姜亦儒了,完全是被其外表的形象給唬弄了。那個男人,根本不是他可以掌握或利用的,今兒他顯是栽了。

 「厲總,我把他們都叫來了,您有什麼吩咐,盡管說。」劉耀緊張兮兮,一改之前還有些高傲姿態,可謂是畢恭畢敬。

 隻是他沒想到,厲錦琛開口的話,卻是這些,「萌萌,我給你介紹,這是我曾經在老區大院裡,一起長大的發小。他叫劉耀,那位是他的親妹妹劉婉兒,這位是他們兄妹兩的堂兄弟,劉立偉。」

 萌萌一聽,雙眼大亮,頓時笑得眉眼彎彎,可愛討喜,就朝三人行了個淺淺的禮,道,「你們好,我叫姚萌萌。女兆姚,聖人見微而知萌的萌。很高興認識你們!」

 厲錦琛的面色立即變得柔軟而溫煦,頓時讓劉傢三兄妹,都有些傻眼,不知反應。

 厲錦琛又道,「劉耀,劉婉兒,劉立偉,這是我的小未婚妻,姚萌萌。」

 這話一出,近處的其他人都紛紛朝他們看了過來。

 劉傢三兄妹在厲錦琛的目光下,一一與萌萌問了好,這會兒就是再蠢鈍也都明白了厲錦琛的意思。

 溫澤跑來時,厲錦琛說,「萌萌,溫澤也是曾經與我傢一個大院的。我的相棋,是溫爺爺教的。阿澤,雖然我是你哥,不過萌萌以後就是你嫂子了。」

 溫澤嘴一別,「咱們各交各的,小萌萌還是咱的小萌萌。」

 萌萌樂得亮起了小白牙,朝溫澤調皮地眨眨眼。溫澤迴以一個誇張的笑臉,兄妹兩已經極有默契了。

 接著,便是司徒燁,「阿燁是我在哈佛商學院認識的學弟,起因是他想拒絕一個死纏爛打的洋妞兒,就拿我做擋將牌。」

 萌萌小嘴一張,氣憤大叫,「採花大叔,你說大叔是你的基友啊!好哇,我就知道,你早就對我傢大叔圖謀不軌了。去去去,你必須離我傢大叔五米外,別把花柳病傳染給我傢大叔。」

 頓時,四下一片笑聲。

 「姜亦儒,我的救命恩人。」

 「啊,他是大叔你的救命恩人?」

 姜亦儒也沒料到厲錦琛會這樣介紹自己,繼而一笑,握住了萌萌的小手,故意在掌握主裡細細揉捏起來,如同之前對朱碧嬋那般,口氣戲謔又溫存魅惑,「萌萌姑孃,我和你傢大叔在十幾年前就認識咯。緣份,可不淺呢!」

 萌萌大驚。完全沒被姜亦儒散發的誘引氣息迷惑,心思全轉到另一邊兒去了。厲錦琛的目光卻如錐子般戳過來,一把拉迴了萌萌的小手攥在自己手中,把人摟得更緊了些。

 然後,添上一句,「不過,我也救了他十八次,已經不欠他了。」隨即攬著還在驚訝中的小姑孃,來到衛正陽面前。

 「正陽,你該叫萌萌嬸嬸。」

 「嬸嬸?!」萌萌驚掉了下巴,被厲錦琛重新合了上去。

 厲錦琛解釋,「他是我母親那邊的親戚,因為隔房有點遠,所以,按輩份來算,我該是他的叔叔,自然你就是她的未來嬸嬸了。」

 得,這個事實終於被公佈出來。衛正陽隻有苦笑,卻道,「萌萌,隻要你有一天沒嫁給我叔,我還是有機會的。」

 「會……會長,你說什麼啊?!」

 厲錦琛再次合上小姑孃的下巴,迴應道,「正陽,你早就沒機會了。」又帶著萌萌來到最後一人面前,正是厲俊臣。

 萌萌一看那人,裂嘴一笑,道,「這個我們早就認識了。大堂哥,好!」

 厲錦琛拍拍姑孃的腦袋,道,「厲俊臣,我堂哥。我們在大院裡同住了一年多,我會參軍,有部分是因為他。他現在已經是南方軍區的副總參,軍銜至大校。或許不到四十,他就會成為帝國當前最年輕的將軍。前途,無量!」

 厲錦琛和厲俊臣的目光,直直對上時,空氣似乎瞬間變得有些稀薄,週遭的一切,都在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面前,迅速褪色。天地之下,隻餘他二人睥睨相對,捨我其誰?!

 萌萌卻生生插了進去,道,「大叔,我聽屠教官和第三基地的所有人都說,要是您不離開軍隊,現在已經是賀叔叔的左膀右臂,不到三十五歲的大將軍。」

 聞言,厲俊臣的俊臉明顯抽了一下,後槽牙也磋了磋,噴道,「小丫頭,你懂什麼。別信口開河!」

 懂什麼?!哼哼,姑孃我什麼都不懂,隻懂得面對敵人要毫不留情痛打落水狗,面對自己人要護短到底捧上天!

 厲錦琛卻笑著撫了撫小丫頭討好的腦袋,對厲俊臣說,「厲俊臣,姚萌萌,她是你的凖弟媳婦兒。也是我厲氏的小三少奶奶。如果不是今日有約,我和她現在應該在爺爺那裡。所以,以後請堂哥你,多多指教了。」

 萌萌喃喃自語,「小三少奶奶?!好有豪門的味道。」

 突然厲錦琛一低身,就把嘀咕的小姑孃抱了起來,託進臂彎中,四目相對,笑眼相映。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將焦點放在了兩人身上,但見那男子,黑衣勁魅,高大挺拔,站在一眾天之嬌子之中,亦是偉岸絕倫,獨一無二。可最吸引人的卻是他懷抱著粉綠衣裙的女孩時,削薄疏冷的臉部臉條,如瑞雪遇見了春陽,俱都融成了一片溫柔纏綿,繾綣柔情,當教人即驚又羨。

 他故意將女孩高高託起於掌心,微仰著頭向所有人宣佈,「姚萌萌,是我厲錦琛最重要的女人。我的女神!」

 這是宣誓,宣佈男人對女人的絕對擁有權;這亦是警告,警告所有意圖不軌或有愛慕之心的人。

 「誰敢對萌萌不敬,就是對我厲錦琛不、敬!我厲錦琛,必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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