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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的小萌妻》第342章
135.眾裡尋他千百度

 「你們沒資格逮捕我!你們連逮捕令都沒有,我的律師很快就會過來,你們這根本就是違法執法!」

 朱婧慈邊走邊叫囂著,想要掙開警察的架持,但兩位男警官似乎很有經驗,將她制得死死地,直接關進了警車後。任她如何瘋狂地踢打叫罵,也充耳不聞。

 「你們給我等著瞧。不管你們是為誰做事兒,在這皇城根兒下,再大的人物也必須*。我就不信,你們那個背後操縱者,能把我怎麼樣!」

 兩男警官似乎早知如此,根本不予理由,逕自發動汽車開往警局。

 劉鵬也坐上了車,他一上來時,朱婧慈因得不到警官的回應轉而將怒火全發在了他的身上,對他一陣兒拳打腳踢。

 「婧婧,你打我沒關係,我是男人,今兒這事兒都是我沒做好,你生氣也是理所應當。不過,你自己小心點別傷著自己,你肚子裡還懷著……」

 一提這肚子,朱婧慈一怔,下一秒就如點燃了火的炮仗,徹底爆發了。

 「你,你這個可惡的小*絲,你還有臉說!」她一把揪過劉鵬的衣領提到面前,狠戾的眼神就彷彿想把面前的男生給千刀萬剮了,「你不是說已經把我的那些照片和視頻資料都刪除掉了,為什麼還會有存檔?!你說啊!你這個該死的騙子,騙子!」

 一想到那最後功敗垂成於這私密豔照上,朱婧慈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她真是恨死了眼前的男生。

 劉鵬只能低下頭,滿懷歉意地說,「對不起,婧婧,那是我……是我的第一次,我太珍惜,我真的……真的捨不得……」

 那時,前排的兩位警官對視一眼,副駕上的按下了一個錄音鍵,駕車的也悄悄減緩了車速。

 朱婧慈見得劉鵬畏畏縮縮的窩囊相,瞬間大怒,「劉鵬,你特麼的就是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混蛋!」她揚手就打,啪啪啪的巴掌直落在劉鵬的頭、臉、肩上。

 劉鵬也不擋,只是紅著雙眼,喃喃地敘說著,「婧婧,我愛你啊!我是真的愛你,我只是想留個紀念,我藏的地方非常隱蔽,根本不可能被人查到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被他們……」

 突然,他意識到一個一直覺得有些蹊蹺、有些奇怪的問題:他們行事非常小心謹慎,盧子菁忙著新嫁娘,怎麼會把他的行動摸得一清二楚,連他藏在鞋底的秘密都能找到。這似乎太不同尋常了點兒?難道是她僱傭的那些保全公司的人發現的?不,不像。他記得當時那保全主管派兩下屬抓他時,連他置入的木馬病毒也沒發現,顯然還沒達到手眼通天未卜先知的地步,那他們是怎麼知道他會出現在電腦控制室裡的?

 那麼,真是有人在背後主導這一切麼?包括上次盧子菁帶人撞到朱婧慈屋裡,將付婉兒陰謀設計劉立偉的事情給撞破了,必然有一個通風報信的人存在?!

 「婧婧,我覺得今天這事兒,很可能我們是被人算計了。你想想……」

 「去你媽的被算計了。你給我閉嘴!你這個該死的小卒子,你算哪根蔥哪根蒜?!要不是你,今天我根本不會輸給盧子菁那個賤貨,還被那小賤人打臉。你這個沒用的東西,你沒資格跟我說話!」

 「婧婧,你聽我說。這事兒真的有……」

 啪!

 又是一巴掌,重重地落在了劉鵬臉上。

 朱婧慈髒話連篇地冒,精神狀態已經有些失常,她抓著劉鵬猛搖大吼,「閉嘴!你特麼地給我閉嘴。我不想再從你這張髒嘴裡聽到半個字兒。你聽到了嗎?你這個見光死的小*絲,合該待在陰影的臭水溝裡自生自滅。」

 「婧婧……」劉鵬不可思議地瞪著眼前的女人,那張紅豔的大嘴開開合合,此時看起來就像一張可怖的血盆大口,哪裡還有當初的女神范兒。

 「滾開!別拿你的髒手碰我。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我今兒老實告訴你,你特麼地就連陰溝裡的臭老鼠都不如,給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貨色,矮窮銼都不足以概括你這渾身上下的缺點和漏點兒,你他媽全身上下有哪一點配得上我啊!」

 朱婧慈罵得口沫橫飛,一隻手戳著劉鵬的額頭,將人腦袋戳得一下下往後仰。

 「你瞧瞧你是什麼貨色,就是白扔進豬圈裡餵豬,恐怕人家還要嫌你陳色不好。我告訴你,你們這種*絲,一輩子就只有給人提鞋,做人牛馬,仰人鼻息,一無是處,找個大字不識的農婦為妻,才是真正的功德無量,萬事大吉,就不要動不動拿出來嚇人了!你聽清楚了嗎?你劉鵬就是這麼個LOSER,毫無價值可言……」

 這時候,但凡是個男人聽到這樣侮辱到骨子裡的話,會沒反應那就真是天生不帶種了。

 前排的兩位男警察都不由得抬頭看了一下後視境裡,那個將小*絲逼到角落裡,還繼續拿一陽指戳人家額頭的瘋女人,殊不知已經狠狠戳到了人家的脊樑骨上!

 「……我說錯了嗎?!這前是誰信誓旦旦地跟我拍著胸脯說,一定會幫我把厲錦琛和姚萌萌幹掉的,一定會幫我滅了劉立偉和盧子菁這兩渣男賤女的,結果呢!我就知道,你們這些陰溝裡的小耗子,根本就是什麼事都做不成……」

 那時,車內的錄音裝置不僅開開了,警察還開了監控錄相頭,索性就把車內的一番叫鬧都拍了下來。朱婧慈在這樣精神力嚴重失控,歇斯底里的情況下,透露的很多消息已經可以成為陳堂證供。

 ……

 一路到警察局,劉鵬任由朱婧慈謾罵侮辱,沒有再反駁一句。

 下車時,朱婧慈似乎也因為體力不支,沒有再罵了。這時候,劉鵬終於抬起頭,看著她的美眸,問了最後一個問題,「婧婧,你能不能老實告訴我,你真的……做了孩子的骨髓穿刺,驗了孩子的DNA嗎?那孩子是不是我……」

 朱婧慈本就因為孩子的事一直耿耿於懷,這會兒劉鵬好死不死地又提起,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對著劉鵬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連兩警察都拉勸不住。

 她叫罵著,「去你媽的孩子,這根本就是個孽種,孽種——要不是它還有點兒利用價值,你以為我會留著它嗎?不,我早就把它打掉了。這真他媽是個孽種,我被厲錦琛摔下樓,竟然都沒把這小雜種摔死,那麼它活著,就是來替我還債的!哈哈哈哈——」

 瘋狂的叫罵,詛咒,女人已經徹底失智,瘋魔了。

 劉鵬看著眼前的女子,曾經,在那個雪夜的美麗偶遇,已經化身為魔,將他所有美好的夢想都撕了個粉碎。

 「哈哈哈哈,我決定了,我就要留下這孩子,我要生下來。它就是劉立偉的種。我要讓盧賤人就算結婚了,心上也永遠插著這根針,刺得她這輩子也別想安寧。對,我要生下這個孽種,讓劉立偉天天看著,讓盧子菁天天頂著這頂綠帽子招搖過市,哈哈哈哈——」

 ……

 之後,劉鵬被單獨關押,他供認了所有罪刑,包括曾經設計失手誤殺了蘇佩佩的母親,以及後來多次利用照片、短信以及偽造圖片恐嚇萌萌的所有事件。

 總之,他把所有的罪責都攬在了自己頭上,統一口逕都是他為了愛才如此不顧法律道德,所有這些事情朱婧慈並不知道,或者事後才知道一二。並不是朱婧慈主使的!

 伍同方到警局協助刑警辦理此案,當場聽到了劉鵬的這些證詞,也同其他警官一樣不由一個個都心生同情。

 「這孩子,本性應該不壞,就是太痴了,太傻!」

 在場的包括那兩名當日負責逮捕的警官都紛紛表示認同,覺得劉鵬還是年齡太小,不懂事,太執著,犯了偏激的罪過。

 朱家夫婦給女兒找來的律師,也跟劉鵬談過,暗示他若是願意承擔所有罪責,會給他和他的家人一筆巨額的補償金。

 但劉鵬在見這些人之前,就供認并包攬了所有的罪刑,這不得不又讓人為他投上了一張同情票。

 之後,在案件的審理過程中,眾人都給予了劉鵬一些小小的方便,譬如,他借用了女警官的手機,給家裡人報平安,並一再請求警員暫時不要將自己被捕的消息告訴家人。眾人也表示理解,給了他方便。

 然而,劉鵬借得了警官的平板電腦打發時間,上網就看到盧子菁和劉立偉的婚禮最後還是以丟臉丟份、被爆盡所有醜聞的場面結束,心中暗驚。結合他之前的懷疑,他想了一晚,便通過手上能接觸到的各種工具,發了條秘密消息出去。

 不久之後,在沒人注意的一個午後,一個藏頭蔽面自稱是劉鵬遠方表姨的女人,前來探望劉鵬。兩人聊了半個多小時話,那女人便離開了。

 不出三日,付婉兒也藏頭掩面地跑來警局見了劉鵬,兩人也聊了半個多小時,付婉兒離開時比來時更顯得精神抖擻。

 ……

 話說,萌萌在國慶第二天的假日夜裡,與一群退伍軍人,吃路邊大排檔,嘮嗑兒侃大山,也另有一番滋味兒。

 「哦,大叔你是海軍啊!哇嗚,人家還是第一次看到海軍呢,以前都是陸軍。難怪您看起來,氣色跟別的大叔都不一樣呢!來,我敬您一杯!」

 姑娘端起的杯子裡,雖然也是黃澄澄的一片,但並非其他人手上的啤酒,只是葡萄類的果汁飲料。

 那被敬的兵哥哥哈哈一笑,受了,「丫頭,你想說的是咱曬得比他們還黑還老吧!」

 「哪有!人家的意思是,大叔您更有曾經蒼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風采!來來來,我們為大叔的風采乾一杯。」

 「哎呀喂,你這小丫頭也太會說話了。咱就一大老粗,老爺們兒,還能跟巫山*搭上界兒了?!」

 眾人可都被萌萌的妙語如珠給逗得樂呵極了。

 萌萌的大眼睛笑成了月亮彎兒,「那可不!大叔,我記得你曾服役的那隻軍艦,不就曾長期駐紮在山城附近的黃海港嗎?在古代時候,齊王夢神女,就在那裡呀!所以說咯……」

 姑娘和大兵們侃起了軍事趣聞兒,倒也說得頭頭是道,極招人喜歡。說到興處,這杯子就沒落下過,轉眼桌岸邊就倒下了無數個空瓶子。其中不少兵大叔都聽說過厲錦琛的事蹟,或見識過其英姿,讚譽不少。不過跟其共事過的人,就只有伍同方一人。

 在送走一個個老戰友後,伍同方一屁股坐在萌萌身邊,撐著紅通通的腦袋,笑道,「小嫂子,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軍迷啊!難怪能跟班長好上,原來都是本家哪!」

 萌萌不好意思地笑笑,只稱自己其實一直喜歡看相關書籍,主要還是靠父親大人培養,再加上厲大叔的後期拓展,才有今日這點小小的見識,不免見笑。

 伍同方卻愈發發現小姑娘的種種優點:謙虛,可愛,不造作;溫柔,親切,平易近人。

 「小嫂子,你別看咱是個老爺們,其實咱也還是能理解你的心情。班長這人是傲氣了些,嚴肅了些,但他也是因為出身軍人事家長年受老首長熏陶,才擁有那麼一身槓槓的領袖氣勢嘛!」

 說白了,就是愛端架子唄!

 「班長對咱們要求嚴厲,苛刻,也都是為了讓咱們練好基本功,才不會在戰場上丟了性命,也都是為咱們好啊。雖然班長有時候的確不怎麼愛笑,像你這麼可愛,顯得有些拒人於千里之外……」

 傲氣、嚴肅、大氣場;嚴苛、淡漠、不易親近……得,條條都跟萌萌姑娘她完全相反的特質啊!

 「但是我相信,他肯定不是故意想要欺負你,讓你難過,咳,對你動粗的!不過我覺得班長肯定是真心愛你的,要是他再犯病對你動了手……唔!」

 伍同方突然瞪大了眼,一張大嘴巴就被一塊烤年糕塞住了。

 那時,厲錦琛手上拿著一件女式外套,站在一片深深的樹影裡。在他前方的幾步距離,亮著幾盞暈黃的白熾燈的小矮棚裡,女孩拿年糕塞住大男人嘴巴的動作,迅速又準確。

 然後,那小腦袋前後左右望了一望,似乎在確定沒有什麼閒雜人等,才捂著小嘴兒,低聲對伍同方說。

 「大方哥,你小聲點兒啦!你該知道,我家大叔現在身份非同尋常了,不再是一個簡單的軍人了。他身上發生的事情,像生病這種事,都不能隨便說的。萬一傳出去,很可能就像蘋果公司那裡創始人喬布斯一樣,引起整個集團的股市動盪,到時候大叔的公司,甚至……好多其他公司、家庭,都會受到可怕的波及。」

 伍同方還並不知道厲錦琛是慈森集團的創始人兼總裁,一下就被小姑娘扔出的「巨大影響」給嚇到,也不由低頭縮肩,一副神秘兮兮的驚訝狀。

 「大方哥,我拜託你,千萬別把那天我和大叔爭吵的事情說出去。他……他心裡有些事想不通,並不是病。但是,我不想讓任何外面不相干的人知道,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那必然是一場巨大的風波!

 伍同方聽罷,有些疑惑,可隨即就明白了一切,樂得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萌萌肩頭,差點兒把姑娘剛吃進去的豆腐片給拍了出來,還讓站在不遠處的厲錦琛的眼皮都跳了跳。

 「丫頭,我就知道你其實是最擔心咱班長的了。瞧著你年齡雖小,卻這麼懂事兒,真是個好姑娘啊!咱班長真有福氣,能討到你這門兒小媳婦兒,可是他前輩子前前輩子前前前輩子修來的福氣咯!」

 萌萌被誇得小臉撲撲地紅,只能傻笑地直搖頭。

 伍同方幾杯黃湯下肚,已經有些醉意,「你可別謙虛,咱說的都是實在話。你不知道,當年咱班長在隊裡有多風光多牛逼,能跟他做兄弟,我們班的人都覺得是這輩子最幸運的事兒。」

 注意哦,是兄弟,不是「他的兵」!

 「他和別的班,別的團的人都不一樣。那些羨慕妒嫉咱們的人,就老愛在背後說咱班長是託了祖蔭的福,才能那麼快地就當上了連長。放他媽的狗屁!我們班長後來進特種部隊,那裡可是菁英團隊,一個頂一百的牛人哪!咱班長也是NO。1!這,絕對是憑實力拚出來的,怎麼可能是有個好家世就能上的啊!你說哥哥說的對吧!」

 「嗯嗯嗯,對對對。」萌萌一聽到大叔的當年事蹟,就認真起來,點頭如搗蒜。

 「唉,後來不知咋滴,唔,我現在知道為啥班長會離開部隊了。不過要是咱班長不離開軍隊,現在肯定會成為全軍最年輕最英勇最強大的指揮官,至少也是兩根槓槓,三顆星星了!你說哥說的對吧!」

 「對對對,嗯嗯嗯!」

 伍同方愈發覺得這萌萌姑娘太可愛,意氣風發地回憶倏地又轉為一腔男兒溫柔,「小嫂子,俗話說事不過三。咱也理解這家裡的有些事兒,到三都是不對的。基於咱班長的特殊情況,您看,你也發揚一下*精神,寬容一點兒。咱就再……再給班長一次機會!以前的咱就既往不咎了嘛!這一次機會,你必須得留給咱這麼好的班長啊!至少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嘛,咱帝國法律不也有這種寬容大量的政策嘛,你說,是不?」

 「我瞧著啊,咱班長其實內心很內疚,相信他肯定不是故意要對你動粗……」

 這一激動又大聲了,萌萌急忙又塞了塊年糕。

 伍同方的酒性上來,已經醉爬在了桌上,嚼著年糕嘟噥,「……小嫂子,你可千萬別離開咱班長啊!我覺得出,他很愛你,真的。咱班長雖然脾氣不好,喜歡扮面癱,不易親近,為人又龜毛的很。可咱班長絕對是個好男人,好丈夫,認準了一個,這輩子都不會變。要是你離開他了,他這輩子,怕就打定光棍了……唉,咱當兵的討個可意的媳婦兒,可不容易呢,像哥哥現在還是孤身一人……你就行行好,別讓咱班長再孤單一個人了……」

 孤單一個人。

 萌萌心底的某根弦,被輕輕震動,一絲一絲的痛悄悄擴散開來。

 她拿起了桌上,最後一杯酒,一點點含進嘴裡,償到辛辣的感覺,喃喃自語,「不,我已經不能確定……也許,我應該離開他一段時間,好好冷靜一下,想一想我們之間的那些問題。也許,對我們大家都好……可是,我不能確定……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跟他說,我也不知道現在應該怎麼面對他,我覺得很難……我以為我懷孕了,好蠢!驗孕棒放在書包裡一直沒用,可到用的那天卻被人調了包,結果惹出這一串烏龍……」

 「我真的很可笑,是不是?我以為他狠心無情,要打掉這個父不詳的孩子,結果卻是我自尋煩惱,擺烏龍……我以為我很瞭解他,到頭來卻是誤會他最深……我以為我已經可以放棄自我,接受他的一切,以他為中心運轉,卻其實根本不是那樣……其實我最害怕的是……是我這麼愚蠢,這麼呆傻,老是犯二擺烏龍讓他丟臉……」

 厲錦琛就站在女孩身後兩步處,聽到這輕聲低泣,沒有太多表情的面容也泛起層層漣漪,五指緊握。

 他正想上前時,桌上爬著的伍同方突然一拍桌子,又撐起了身子,對著萌萌嘿嘿一陣兒傻笑,「小嫂子,你說啥傻話呢!你想離開班長,那你幹啥子還穿著班長的大衣出來啊,嘿嘿嘿,證明你心裡明明就掂著他,時時刻刻都舍不得離開他吧?何必這麼自欺欺人,說要離開!」

 萌萌一驚,低頭看自己身上的黑大衣,臉色變了又變,除了紅還是紅。

 她出門時走得急,不想讓他發現,但在懸關的時候,她看到這件大衣,就一把抱進了懷裡,只想著穿上肯定很溫暖。其實她就是在自欺著,明明想著要離開,卻裹著他的大衣他的氣息聞著他的味道,走到哪裡,她似乎都還在他的世界裡,被他包圍著,保護著,呵疼著。

 是啊,她真是膽小鬼,蠢透了。

 伍同方突然又朝後一偏,「唉,班長,你都在那兒偷聽那麼久了還不現身,也太不夠光明磊落了吧!」

 一扭頭,萌萌看到正站在小屋棚外的男人,心頭一個猛跳。

 那時,屋棚內暖氣融融,烤著火盆子。屋棚外,卻已是小雪飄飄,在男人寬闊的肩頭上,積了小小的一片白。

 他穿著一身同她身上一款的黑色大衣,靜靜地站在一片燈影裡。

 看不清那眉目如畫,亦或,霜雪冰清。

 她只看到一雙明亮如火的眼神,溫柔地注視著自己,就像腦海裡突然飄過的那句浪漫又溫馨的詩。

 眾裡尋他千百度。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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