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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的小萌妻》第246章
39.勝利PK白蓮花女

 「姚萌萌,都是因為你,阿琛必須放棄已經唾手可得的夢想成真!」

 朱婧慈尖銳的指責,震得萌萌耳膜隆隆地響,有一剎,她的腦子空白一片。

 那時,慈森集團的大門口,牆壁上方隱藏在裝飾體內的幾個高清攝像頭,悄悄調轉了聚焦的方向,齊齊轉向了石階下那面面相對的兩個女人。在攝像頭的數字化瞳孔裡,女人們的臉龐被綠色線條索定,很快在人物資料庫裡搜索出了對應的數據資料,並向電腦終端傳送出信息,警告的紅燈亮起,直接發到了這套臉譜識別系統的設計者面前。

 屏幕的畫面彈出時,厲錦琛狹眸微瞇,就看到石階下的朱婧慈一副疾顏厲色的模樣,一張塗得紅艷逼人的脣開開翕翕,那些自以為是的叫囂連綿不斷地迸出來,讓他眉心重重一擰。可惜的是,小姑孃正背對著他的方向,看不到她在說什麼。

 ——你拖了阿琛的後腿~!

 不過,只看朱婧慈的說辭,足矣。

 啪的一聲,屏幕畫面被關掉。

 正在董事長辦公室裡匯報情況的高管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重響嚇了一跳,紛紛擡頭看向大辦公桌後的男人,不由都一陣兒地心肝膽顫哪!

 糟糕!他們這匯報的都是近來利好的發展情況,到底是哪裡的細節不對讓大BOSS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啊!

 「BOSS?」而率先開口詢問的是和厲錦琛一起旁聽的總經理司徒燁,他本來埋頭正記錄著什麼,沒有注意到剛纔厲錦琛的電腦裡出現的畫面。

 厲錦琛將手中轉動的簽字筆一扔,就起了身,「後面你來,我出去一下。」就丟下匯報,和一眾人奇怪的眼光,大步走人了。

 司徒燁可奇怪極了,發現大BOSS離開竟然忘了鎖電腦,急忙坐上去搜尋蛛絲螞跡,就發現了那個監視畫面,這一看,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大BOSS這是下樓去英雄救美,為小公主修理那個又跑來生事兒的惡巫婆啊!

 ……

 「哦!大叔為我放棄了夢想,那麼,你又為大叔的夢想幫了什麼忙,立了什麼大功?」

 萌萌口氣很淡地回應,表情懶懶的,瞥了階下的朱婧慈一眼,目光就轉到了別處。她這模樣彷彿是完全不把朱婧慈放在眼裡,這讓故意得了消息等在這裡好些日子的朱大小姐可真是受不了,立即踏上前幾步,走到了與萌萌同階的位置,那傲人的身高似乎一下將小姑孃比了下去。

 她目光輕蔑地看著萌萌,卻道,「姚萌萌,你真從來沒想過厲錦琛為什麼會選你閃婚嗎?」

 萌萌突然一笑,但眼神極冷,沒有任何笑意,「不知道!所以,我想今天朱大姐您專程跑來這裡守珠待兔似的,是不是特意來為我解惑的?」

 小姑孃擡手做了個「請」式的手式,那無形中透露出的從容淡定姿態,讓朱婧慈真是打從心裡不爽極了。她本以為自己丟出這麼個爆炸性的疑問,會讓小姑孃慌亂幾分,落於下風,任她拿捏施為,沒想到這女孩每一出手,都讓她有些捉摸不透,甚至……總有一種被其牽著鼻子走的挫敗感。

 朱婧慈瞬間又打起精神,道,「看來你還真不知道。呵呵,那姐姐就直接告訴你好了。你和阿琛的婚姻,只是利益交換的契約。而你,只是這場利益關係裡的一個用來證明契約關係的私人物品罷了。呵呵,知道為什麼稱你是契約的私人物品嗎?」

 似乎,女孩不以為然的面容上,終於出現了一絲緊張和不安。這讓朱婧慈得意地哼笑一聲,聲音又加大了幾分,那尖利的下巴更擡高了幾分。

 「賀將軍在十幾年前的一次邊境合作行動中,突然失蹤,後被報以身殉國,追封為帝國少將。但其實他是去祕密執行一個帝國非常重要的祕密任務,而不得不以身死的名義為代價。其實早在一年多前,他就已經成功地完成了帝國派給的任務,凖備正式返國,恢復身份。恰巧這時候碰到外訪的元首遇險的消息,而當時陪在元首身邊的厲珂祕書長機智之下,及時將元首安全送走,卻和同行的厲夫人衛絲穎一起,被恐懼武裝份子劫持成了人質。賀少將當時正好就在事發附近,於是帶著他執行祕密任務的王牌特種兵,在該境的軍隊配合下,幾乎不帶傷亡地將厲珂和衛絲穎救了出來。據當時在場的參贊們說,差一步,他們都要被恐怖武裝份子給殺了。姚萌萌,你可知道,這救命之恩當如何報還?不用我提醒,你也該知道,阿琛從小就是一個孝子,他非常愛他的父母。」

 萌萌當然知道厲錦琛對父母的愛很深,雖然不像尋常兒女喜歡粘著父母,但是他也只有在父母面前纔會有一種放鬆的狀態,偶時和婆婆對質時,還會有點兒男孩氣,那些都是不可能在外人面前展現的一面。她曾深深地為那個時候的他,心動過,能看到他那麼普通的、人性化的一面,她覺得很倖福。而現在,從另一個女人的口中釋讀出的結果,竟然是,自己成了他孝敬父母的「工具」了麼?!

 朱婧慈繼續滔滔不絕,「賀晉因為成功救出祕書長,並護送元首安全回到帝國,還幫忙那個國家成功地奸滅了恐怖武裝力量的主力軍,受到兩國的嘉獎,並順利地利用此次行動洗百了,回到了自己原來的生活。也因為此事的來往,賀、厲兩家的關係也極速攀升到最好。或許你也知道,賀尚將也是阿琛入伍時的授業恩師,他對厲家不僅有救命之恩,對阿琛還有再造之恩,這兩點足以讓阿琛為了討好賀晉這位」乾爹「,而做出婚姻方面的犧牲了!」

 聽至此,萌萌悄悄地攥緊了抱著書本的小手,心情糾結難言,口中微微泛出了苦意。

 「那又如何?你……」

 「姚萌萌,」朱婧慈這一次很明智地截斷了小姑孃的話頭,「不管怎樣,你也不可能否認這個事實。阿琛是為了討好賀晉,纔代替他兒子賀英琦娶了你這個別人不要的女人!娶了你,阿琛可以更順利地拿到賀晉所在軍區,甚至整個北方幾大軍區的軍械訂單。呵,你軍訓的時候,不是正好碰到他去第三基地談生意,還當場做過產品演示嗎?!要不是因為賀晉在意你,因為賀英琦的毀婚對你心中有愧疚,你以為阿琛乾嘛對一個認識纔沒一個月的你就那麼溫柔呵護,體貼倍緻?!這一切,也不過是因為你可以為他帶來……」

 「你胡說!」

 萌萌再也受不了地大吼一聲,激動之下一把將懷裡抱著的書本砸了出去。嘩啦啦的書頁聲,伴著女人尖銳的低叫響起,立即引起了周圍來往白領的注目。

 眾人只見得那個打扮時髦精緻,氣質頗為優雅的大美人兒,突然儀態盡失地連連後退差點兒歪到高跟兒,怒氣勃勃地瞪著面前的小女孩。而那個造成這突發意外的女孩,甚至在眾人眼裡顯得那樣嬌小,彷彿還未成年似的,卻是一臉凝沉如水,面容冷若冰霜,那無形中散發的氣息讓人覺得有股莫名的壓力,不敢將之小窺。

 萌萌握緊了小拳頭,幾乎已經咬牙切齒,「大叔他不是那樣的!大叔是靠實力奪到標的,纔不是靠我一個女生。你這樣說,根本就是不僅輕視賀叔叔的眼光,更是侮辱厲錦琛真正的實力,你懂什麼?!你根本就是妒嫉我,你今天來就是為了……」

 朱婧慈突然呵呵地笑起來,那笑聲尖銳刺耳,表情更讓人惡心至極,她凝來的目光更讓萌萌覺得充滿了惡毒的神色,「姚萌萌,你還真是天真。如此明白的真相擺在這裡,你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果然還是個小孩子。你以為厲錦琛是個什麼人?他已經二十八歲了,他從來也不是溫室裡的花朵兒,更不是那些一直在父母祖輩庇護下長大的紈褲子弟,他十三歲就離開了父母,在外歷練了十幾年,幾乎走遍了世界所有國家,還曾經在最危險的邊境火線上,槍林彈雨裡來去。你以為,像他這樣成熟,閱歷深厚的男人,會真的喜歡上像你這樣天真單蠢的,乳嗅未乾的丫頭片子嗎?你該好好瞧瞧自己的模樣,別以為被人捧了幾日,就真的從小土包子變成了金鳳凰!」

 果然很惡毒!

 「姚萌萌,你只是厲錦琛發展自己事業、構築他偉大的事業藍圖的一塊墊腳石罷了!可是現在,你已經成為他的絆腳石,阻礙他發展的大大的累贅!」

 「不!」

 「別想否認。不然你想想,你到底為他做了什麼?你能為他做什麼?呵,你什麼都不能為他做,這已經事實!不爭的事實!」

 「那你又為大叔做了什麼?你憑什麼來指責我?!」

 「我!」朱婧慈覺得自己終於佔了上風,口氣一下變得嬌縱又得意,「呵呵呵,你知道慈森集團裡的那個‘慈’字,代表著什麼含義嗎?」

 聞言時,萌萌身子不可自抑地晃了一下,雖然只是很細微的反映,卻讓朱婧慈償到了難得的勝利滋味兒,心中大快不矣。

 「……慈森集團創立的那天,正好是我阿琛在國外第一次相遇。我陪著他,為慈森集團的創立,辛苦打拼了整整六個年頭!在最艱苦的時候,我們甚至一起縮在國外那種環境最差的黑街地下室裡工作。一起啃生了黴臭味兒的面包,一起……」

 雖然事實與此有些差距,但是朱婧慈始終認為自己在慈森奮鬥的那段時間,非常珍貴,更是自己打贏這場愛情戰爭的重要砝碼之一。

 「阿琛回國拿軍械單子時,我還在國外為他打理幾個分部的重要事務。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突然被他辭退!你知不知道,一個私人企業要申請在國內建立自己的軍工生產廠,那是多麼困難幾乎是不可能實現的。可是為了他,我已經連續打通了幾道關鍵接口,在你們結婚的這半年裡,要不是我一直追著韓氏集團的總裁套交情做朋友,我根本不會遺失掉這個機會。都是因為你,姚萌萌,你奪走了我的倖福,現在還要扼斷阿琛的夢想!」

 女孩的臉色已經慢慢褪去血色。

 「姚萌萌,為了阿琛好,你必須退出!」

 ……

 「你必須退出!」

 「朱婧慈,你騙人!」

 萌萌大聲喝出,「慈森集團的簡介裡寫得很清楚,它是在八年前建立的。你還真是恬不知恥,為了擡高自己的身份連這麼明顯的事實都敢胡說八道隨意篡改!呵呵,虧你還敢自詡於慈森集團的什麼元老,你這麼當眾打自己臉是想證明什麼呢?」

 「不是這樣的。慈森集團的名字……」

 「少給我扯這些胡言亂語。我問你,真是你辛辛苦苦在外打拼,卻被厲錦琛無情辭退了,還是你勾引我家大叔不成,被大叔厭惡得忍無可忍給開掉的?你自己乾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兒,你自己心裡明白。」

 「姚萌萌,你別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嗎?還是你自己心虛,需不需要我們就你之前列出一條條當年之事跟當事人來個對質呢?!我就真不信了,要是真如你所說,我姚萌萌甘願讓賢!你敢嗎,朱婧慈?」

 剎時間,女孩咄咄逼人的口氣,大大的黑框眼鏡後射出的兩道目光,宛如一柄鋒刀,一針見血地直刺得朱婧慈身子也晃了晃,眼神都不自覺地有些心慌的閃躲。

 萌萌的大眼精確地捕捉到了這細微的變化,幾乎是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朱婧慈,真正自欺欺人的是你自己吧!到底是阿琛不願意跟韓氏集團合作,還是你耍了奸猾手段纔迫使阿琛不得不做出壯士斷腕的決定?呵,我的確不知道你說的這個那個啊那些大事兒,可我不是蠢貨。厲錦琛能創立亞洲這第一大的跨國金融集團,會看著大好的利益不爭取的。除非,有小人在中間跳騰攬事兒,惹人厭惡,讓人惡心,不屑與之!」

 女孩驀地提高了音量,尖哨出聲,「朱婧慈,朱小三,你就是那個無恥可惡的小人。」

 剎時間,那些本來只是惻目來望一眼的來往白領們,都不由得停駐了腳步,驚訝地看了過來。同時,大門上突然出現的高大男人快步朝這方沖來,卻在聽到女孩這一道擲地有聲的嬌斥時,不由緩住了腳步。

 接著,眾人紛紛為女孩那連珠炮似的口纔,大加驚贊,乍舌不矣。

 「朱婧慈,或者我該叫你朱小三兒!你今兒在這裡口出誑言,是不是已經在大叔那裡討不到好連慈森大廈都進不了成了保全系統裡赤果果的黑名單第一人,就等在這裡,想從我這兒突破防線說些五四三的東西,讓我自卑自責地跳進你挖的自怨自哀的陷阱?呵呵呵呵,那我真的要非常抱歉地告訴你,做白日夢去吧你!」

 啪!

 小姑孃終於把手上提著的那袋子炸雞肉給砸了出去,那油漬漬的東西從朱大小姐雪白的外套上滑溜而下,留下了一串黃黃的印子,非常盡職地完成了對情敵「毀容」任務,光榮地落了一地。

 「我告訴你,朱小三兒,我和大叔夫唱婦隨,情比金堅!想要拆散我們,你還是趕緊投胎,爭取下輩子別把心肝脾肺腎生得這麼黑這麼無恥!」

 「姚萌萌,你敢……」

 「朱小三兒,你敢再大聲叫一句給我聽聽試試!」萌萌一聲厲吼,突然舉起了一直背轉在身後的那只小手,朱婧慈剎時動作一僵,瞠大了眼地瞪著女孩手裡那正顯示著在「錄音中」的手機,真個兒傻眼兒了。

 這是啥情況?

 「朱婧慈,你信不信你再多說一句都會成為一會兒大叔眼裡破壞我們情感的小三的陳堂證供。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你剛纔那一副自以為是的小三嘴臉都放到網上讓所有女性同胞們好好瞻仰一番的話,你盡管好好表演盡情發揮出你的卑鄙齷齪,我真的不介意你繼續這樣抓屎糊臉,炫耀萬千!」

 女孩說著說著,冷冷地笑了起來,那口氣裡極盡的犀利,以及幽默又辛辣的諷刺,簡直讓朱婧慈氣得渾身發抖,卻是真不敢再大肆地吐出一個字兒來。

 這是誰的地盤?!那個男人心裡向著誰,其實她心裡比誰都清楚。正因為那麼清楚,此時她打落了牙齒只能混血吞下了。

 大概不知嚥下多少口血腥味兒,她纔好不容易擠出一句,「姚萌萌,你再怎麼得意得瑟也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阿琛是為你放棄那一切的。他和你在一起,你就只會託他後腿!」

 萌萌反問,「我倒是看到,你沒跟他在一起就已經不遺餘力地在毀他了。你這算什麼?你今兒跑我面前來嚷嚷算什麼?要我告訴你嗎?朱婧慈,本來我還挺敬佩你這個軍中紅花人中牡丹的名媛淑女,想想你至少還不至於那麼齷齪下作,沒想到你就是這種人——自己乾了壞事兒還敢跑到我面前來惡人先告狀,有你這樣不要臉的白蓮花,立著牌坊,一邊做那種啥兩條腿式的家禽(雞),我都不好意思說了,今年過年咱家還真沒少吃那種牲畜燉的湯!」

 即立牌坊,又要當婊子!

 這一下,朱婧慈真被罵得一臉鐵青,徹底無語了。

 萌萌心裡默默地感謝了一下,寒假時秦小雙同學介紹的宮鬥劇。學以緻用,向來是姚萌萌同學的一項特殊隱藏技能!

 罵完了,萌萌昂起勝利的小下巴,挺胸擡頭,轉身就走。

 「阿琛……」

 沒想到這一轉身時,朱婧慈尖叫一聲,萌萌看到厲錦琛就站在自己身後幾階上的位置,一直緊繃著的戰鬥面具一下龜裂,脣角抽搐了幾下,大大的眼睛裡迅速蒙上了一層水光。

 朱婧慈看到來人,立即邁開步子想要越過萌萌上前,卻沒想到一群保安從兩方一擁而上,將她擋在了階下。同時,還有專人幫忙去拾地上散落的一堆書本。這算是,打掃戰場吧!

 厲錦琛看著女孩的模樣,心中泛疼,上前一把將人拉回懷裡,輕輕吐出一句「別擔心」,就朝後面的保安們下令,「把這個女人逐出慈森廣場。」

 「厲錦琛——」

 女人激烈的尖叫剎時響徹整個廣場,而以半弧形設計的回音牆效果下,那聲音十分的尖利刺耳,讓人直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心頭泛起陣陣難受的感覺。

 女孩細細的指摳著他的黑色大衣,蒼白得彷彿要被摺斷。

 雖然他只聽到了女孩最後一段精彩叫絕的勝利宣言,也能猜到在他下來前,朱婧慈究竟說了怎樣刺激傷害人的話,讓他的女孩雖然打了勝仗,卻依然愁眉不展,淚花閃閃。

 一時間,他不知該說什麼話來安撫她,只是用大手緊緊地握著她冰冷泛涼的小手,快步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一路上,她都很沉默,他喚了她幾聲,她擡頭時竟然擠出一個小小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撫他。

 他無法言語。

 最後說,「萌萌,我可以讓她徹底消失!」

 女孩卻擡頭說,「不用這麼大手筆。」

 他不解地挑眉,竟然看不懂女孩眼裡的心意了。

 女孩口氣仍是非常平淡,「你越是對她大動乾戈,像她那樣自以為是的女人越會沾沾自喜於,你對她的關注和情緒。」

 朱婧慈那種女人,大概就像那些武俠片裡描繪的性格強悍又偏執固執的名門俠女,如李莫愁者,人家都說不愛了另娶新人生兒育女,還要來報仇雪恨害人妻離子散,甚至搞個玉石俱焚什麼的。反正,就是認為世界都是以她為中心,不繞著她轉了就是「不正常」,必須更正。永遠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不是,不僅偏執,更是瘋狂,癡愚。

 厲錦琛聞言心頭不由一震,那雙鏡片後的大眼睛,什麼時候竟然如此犀利地一眼看透了那一切。

 「萌萌,朱婧慈都跟你說了什麼?」

 他覺得很有必要弄清楚一切了。

 女孩垂下頭,「沒什麼,就你聽到的那些東西而矣。」

 他拉起她的手,目光直亮,「把你的手機給我。」

 她剛纔應該是錄了兩人爭執的內容,還說要給他聽聽當陳堂證供,他不會遺落下這個細節。他的確要弄清楚,朱婧慈到底在他們兩人之間挑起了什麼誤會,讓女孩現在對他關上了心門。

 「沒有什麼錄音,我只是用來嚇唬她的。」

 「萌萌!」

 「大叔,我想靜一靜。」她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讓他莫名地心慌,「看會兒書。可以嗎?」

 他再次無言以對。

 ……

 萌萌關在無人的馬桶間裡,掏出手機拔給了溫澤,可還是佔線。

 這不對勁兒!

 想了想,還有什麼人能幫忙聯繫上溫澤的。想了半天,她終於想到了一個人——賀英琦。

 這個點,正好是學校的飯點,賀英琦正跟一群新結實的哥們兒拿盤子打飯,有說有笑,這段地軍校的日子雖然很短,他卻發現自己彷彿瞬間找到了真正的組織,很快地融入,還找到了極有共同語言的朋友,訓練雖然很辛苦,他的任務也很重,他卻覺得精力充沛,從來沒有現在這樣,覺得身心踏實。

 手機響時,賀英琦以為是溫澤找自己,因為兩人在早上訓練前約好中午一起試驗個新編好的攻擊程序。

 但看到手機屏幕上竟然跳動著一個,以為永遠都不會響起的電話號碼時,賀英琦整個人都呆了一呆。

 他把飯盤子一扔,轉身就揭著電話跑出去了,被同排的哥們笑罵。

 「賀英琦?」

 「我是。你什麼事兒?」

 口氣不自覺地僵硬,他暗罵自己,應該再溫柔一點,人家好不容易打電話過來啊!媽的,怎麼真像班長說的到了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呢!

 「我,我想問你一下,阿澤哥哥他最近是不是在出任務呢?我打他電話,老是佔線。」

 賀英琦奇怪了一下,「溫哥他沒出任務,現在就在學校。我早上還見過他,約好一起做演習。你找他有什麼事?喂喂,姚萌萌!」

 電話已經掛掉了。

 那坐在馬桶上的女孩看著手機,久久地發愣。

 一如,另一方的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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