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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的小萌妻》第235章
28.愛的砝碼一這次不一樣

 ——你這一離開,萬一那個卑鄙無恥人格沒下限的賤人趁機挖你家大叔的牆角,怎麼辦?

 「萌萌,下飛機了!還發什麼呆呢?這飛機再好坐,也得回家不是。」

 姚媽媽的大嗓門兒一出,就把還在出神的小姑孃嚇得一個機伶兒,急忙應了一聲,堵住了母親大人惹人笑話的調侃,急急地竄出了飛機。

 還沒走幾步,就掏出了手機開機,當開機畫面表演完後,立即聽到了短信聲,點開發現除了厲錦琛發來的,還有向東辰。沒看內容,萌萌就覺得脖子有點兒涼颼颼的,腦門子也有些不舒服。

 ——除夕我陪你守歲,初三你到碧城給我做餃子吃。就這麼說定了!

 呃……好像離開時有什麼重要的事兒,讓她給忘了。唔,到底是什麼事兒呢?

 萌萌開始冥思苦想,不時左顧右盼,縮在父母背後,小心翼翼的模樣讓人覺得她有點兒鬼鬼祟祟。不過好在是個粉嫩嫩的小姑孃,倒也沒引起太大注意。

 殊不知那個時候,機場角落裡的某人看到姚家一行三人出站後,就拔了電話出去,「通知小少爺,姚家三口已經到達碧城機場。」

 兩個小時後,姚家人從長途汽車站出來,還在商量著是坐公交還是打的回家時,一輛加長型的子彈頭式商務車,就停在了三口之家面前。車門嘩啦一聲打開,就跳下兩個彪形大漢繞到了三人身後,抱手而立,形成一個半封閉式的包圍圈兒,唯一的出口就是車門大開的方向。

 姚媽媽可被嚇了一跳,急忙抱住丈夫,但立即又意識到女兒是最嬌小需要人保護的,就鬆開了丈夫去抱萌萌,一副母獅護小獅仔的模樣,朝車門方向大吼,「你們是什麼人,想乾什麼?光天化日的,你們還敢……」

 萌萌已經哆嗦著聲音嚷了出來,「向,班長,你,你好啊!呵呵呵,新年快樂!」

 果然,前門一開,跳下來的正是一臉陰沉冷酷的向東辰。很少見的是,向東辰今天不僅黑衣黑褲,一身黑無常似的裝扮,當然啦,這樣子也是非常帥,帥到爆的,惹來車站前後左右一堆路人甲乙丙丁的注目禮,且竟然還戴了一副超大的墨鏡,幾乎把大半張帥臉給掩了去,使得那張薄薄的脣,看起來更粉更紅,咳,更嫩。

 聽到女孩的招呼,向東辰脣角一扯,擡手揭下了墨鏡,聲音冷若冰霜,「還新年快樂!哼,小年都過完兩天了,纔記得回來。我還以為,一頓餃子把你這傢伙嚇尿到十萬八千裡外躲著不敢再回來了!」

 咳咳咳,咳咳,咳~!

 姚家三人,不約而同地發出,長短不一的咳嗽聲。

 萌萌的小臉都快抹到地上去了,垂著腦袋走到向東辰面前,心裡想的是還是先主點抹抹脖子上吧,省得這小心眼兒的男生把怒頭燒成了三昧真火,回頭就晚了。遂伸手攥了下男孩的黑色皮衣袖子,讓前後左右的保鏢們都看得眼神兒直抽。

 「那個,東辰,對不起啊,因為當時走得急了點兒,沒來得及好好跟你道別,說明。其實我當時有想跟你說,包餃子節目延後一點點,可是你一著急就沒認真聽下去嘛!諾,我在帝都這幾天正好學會了正宗的包餃子法,我會包‘心型’餃子了哦,不信回頭我包給你看,不不,包給你吃。哎,哎,你看讓我爸媽趕了這一天的路還一直站在路邊,對老人家多不禮貌喲……」

 隨即,保鏢們再次看到自家冷酷超型、威震八方的小少爺,竟然只是臉皮子抽了一抽,就冷哼一聲——給小姑孃膩趴下了!

 「還愣著乾什麼,把叔嬸的行禮都擡上車,多餘的人自己打的!」

 眾保鏢淚~

 姚爸爸還有些發怔,姚媽媽已經從善入流地將行李都遞上前,「哎,小東啊,這就謝謝你啦!哎,這小夥兒力氣可真大,麻煩了啊,真不好意思。哎,孩子他爸,還愣著乾什麼,咱倆給擠擠,就讓小夥兒們別打的了,多浪費錢啊!這車滿大的啊……」

 這時候,保鏢們再次大悟:原來真是龍生龍鳳生鳳啊!什麼樣的媽咪生出什麼樣的女兒。

 上車後,萌萌挑三揀四地跟向東辰「匯報」了一番帝都春節的盛況和特色,還顯擺自己參加了一次商界大腕、帝國五百強的商務聚會,見到了哪個名人哪個大神,雲雲。

 「閉嘴!除了這些,你就沒發現點兒別的!」向東辰越聽,眉頭蹙得越緊,又狠瞪了萌萌一眼。

 萌萌暗暗戳著小手指,數著,這已經是第五眼了,這傢伙是咋了啦?!人家都已經這麼奴顏婢膝地跟他認錯,道歉,各種沒下限地討好賣萌了,竟然還繃著張死人臉,真素……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遂把小臉一歪,埋頭去發短消息了。

 得,這下可不好了。保鏢們立即嗅到自家小主子那一下飆升的火氣兒,差點兒沖破車頂兒。

 「姚萌萌!」

 向東辰一聲大吼,伸手就把女孩的小腦袋給扳了回來,端在手上,惡狠狠地瞪啊瞪啊瞪啊瞪,就像要瞪出兩個大窟窿似的狠,卻偏偏又隱忍著什麼死活也不吐出來。

 萌萌先是疼得呲牙裂嘴,向父母求救。姚家父母又坐在隔一排最後座,也是鞭長末急,還被其他人笑談說是少爺跟小姐鬧著玩兒啊啥啥的,這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夫婦兩也只有乾瞪眼兒。

 「沒良心的小白眼狼,你眼裡除了你家大叔,就什麼都看不到了嗎?!」

 「啊啊,你先鬆手,人家,人家要不能呼吸……咦,向東辰,你,你的眼睛怎麼青了,你,也學人扮國寶嗎?哦,你下巴怎麼也是青的?這裡……啊,不是畫歪掉的口紅哪!呀,你跟雷少打架,打破了相兒?!」

 少年的臉色明顯一僵。

 保鏢們同時埋下了頭,汽車裡瞬間轉為一片陰風慘雨,寒意森森哪!

 眾人真不知該慶倖小姑孃終於後知後覺地發現了小少爺的「大傷」,還是應該為小姑孃默哀十五秒,只猜著了開頭,猜不著結局啊的悲催。

 「姚萌萌!」

 「啊啊,好疼,疼啦!又不是人家把你打得這麼帥的,你,你不能把人家的臉當面餅揉啊!唔啊,向東辰,你要報復就找那個打你的人了啦!哦嗚……」

 砰啪一聲,糾纏一堆的男女終於給分開了。可聽到女孩捂腦袋痛呼,男孩顧不得自己也被撞了個側頭包,急忙去拉女孩,又被女孩攘了一把撞到腦袋。

 保鏢們再次別眼,心中哀其不倖,恨其不爭哪!曾經威風八面、帥翻碧城妙齡少女的小少爺,這回真是遇到自己命中克星了啊,哎哎哎!為啥還是這麼個其貌不揚的眼鏡妹呢!

 半晌,逗逼之戰結束。

 萌萌小心翼翼地問,「班長,這個,到底是誰打了你?要不要我幫你報仇啊?」雖然這話說得忒假了,可是這心意必須擺上,做朋友就得隨時把「兩肋」帶上送上去給人紥一紥,纔夠那稱號兒嘛!

 向東辰揉著有些疼的後腦勺兒,瞪著女孩一臉諂媚的樣兒,又想罵人,可是忽又一轉,冷森林地扔下了一句爆炸性的話,「被你家大叔,那個叫厲錦琛的人揍的。你要幫我報仇嗎?」

 當,萌萌終於石化了。

 ……

 帝都,慈森大廈。

 還是那間大會議室,只是今日的天氣比起第一次,要顯得陰霾許多。這無形之中似乎也暗示著,厲錦琛這一次面臨的壓力,比起上次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上一次,只是一個軍械生產的原材料。若是實在無法獲得那種稀有金屬以提高產品的穩定性和精凖度,那麼也不是完全沒有可以替代的原料。畢竟,從厲錦琛設計初稿時選擇的用料裡,備選項絕非僅僅一種。就算拋出一些成本,慈森集團還是能輕鬆扛下來的。

 但現在的這場談判,讓厲錦琛面臨著三重重壓。

 第一重,第一期軍械生產撈到了極大的好名頭,卻落下了一個資金黑洞的隱患,及待解決。

 第二重,建立自己的軍械廠首先第一必須解決的就是生產線的技術達標問題,不僅要有自己最好的工廠管理員,和技術高工,還要有世界級水平的自動化生產線。這是整個環節裡,技術含量最高、人工成本最重的一環。

 第三重,也是最決定性的一筆:建廠權。只有拿到了這個權,纔可能接著談以上兩點工作的進行。

 而這三重裡,第一重可以說是一種勢力的影響,以慈森龐大的實力而言,暫時還可以放一放。但另兩項,可謂是相生相克,因為在考察慈集團是否擁有建廠的必需條件前,至少軍部就先考核其建廠的技術力量是否達到帝國所界定的標凖。

 所以,這裡就有一個看似死闆卻又靈活得讓人頭疼的「標凖」問題,很多時候,在這個充滿官僚主義作風的古老帝國裡,一件這樣簡單的事情,就會因為那復雜的人情脈絡而變得枝枝繞繞,剪不斷更還亂。

 這一刻,厲錦琛看到會議室裡的人,同上一次幾乎如一轍,除了合作商變成了本國的面孔,那個抱臂站在陽光中的艷麗女人,同上一次一般,挑著自以為是的笑容,款款生姿地朝他走了過來。

 今日,朱婧慈穿了一身十分喜氣的正紅色及踝長旗袍。話說一般女人都是不敢輕易挑戰華夏帝國的這種傳統服飾,旗袍其為講身段兒,講氣質,這其中又極以長旗袍最難駕馭。因為亞洲人的身高總是世界人民有些難以目睹的,但朱婧慈許是得了祖上良好的北方基因,一七幾的個頭踩上高跟鞋後,輕鬆駕住了這一身鳳穿牡丹金繡長旗袍,走動間,那雙幼白纖長的美腿在高高的開岔中,若隱若顯,簡直惹人眼火。

 厲錦琛當然沒有注意這些女人刻意而為的修飾,反倒是跟著他亦步亦趨的司徒燁一進門,就把這一番美景細細膩膩地收入眼底,走近時,忍不住嘖嘖稱歎,在距離僅五步時,就越過了自家大BOSS。

 當然,在這廝心裡也非常篤定厲大BOSS巴不得他把這騷包賤格的女人,直接就地正法,還他們男人一個乾淨溜溜的談生意環境。

 「朱大小姐,真是太榮倖了,咱們這年前纔剛剛談完合作,沒想到年後您雙大大方方給咱們送了這麼筆大生意上門兒。您可真是咱們慈森集團的大財神爺哪!呵呵呵呵~」

 司徒燁根本不管朱婧慈的嫌惡表情,上前一把就逮住美人的纖纖揉荑,握在掌心裡肆意揉捏輕薄了個乾乾淨淨。這讓本想躲開的朱婧慈真是又惱又氣,又無力,咬牙切齒地勉強忍受了一下,好不容易纔脫開了魔爪。

 「厲錦琛,我今天想要談生意的是你,不是這個……」

 「朱大小姐,您這樣說就太傷人心了。您瞧咱們上一次合作談判時,不是聊得挺開心嗎?怎麼今兒見了新人,就嫌棄我這個舊人了。」

 司徒燁說著,又擡手搭上女人細巧的肩頭,一個技巧性的揉捏,頓時惹得朱婧慈俏臉漲紅一片,自然她這粉兒打得夠厚,一時半會兒也瞧不太出來那份快要爆棚的尷尬。

 「司徒燁,請你放尊重點兒。」

 「嘖,瞧瞧朱大小姐你說的什麼話,我可是打從心底裡把你供為女神一般尊重著。」

 司徒燁這口氣說得鄭重其事兒,可是只要熟悉他的人都能看出那雙寡情冷酷的眼裡,滿滿的嘲諷和不屑。比起厲錦琛不怒而威、冷辣狠決的作風,司徒燁的腹黑風格可以用陰邪詭譎,損人無下限來形容了。前者是可以瞬間凍傷人,將之秒殺於無形的,而後者卻是常常要把敵人氣得吐血,也無力還手的。

 這剛開始的一番交手,朱婧慈就已經被司徒燁激得渾身發抖,有些語不成句,差點兒就要脫口成髒了。

 厲錦琛淡淡地掃來一眼,揮手打斷了司徒燁高水凖的即興發揮,道,「朱婧慈……」

 「厲錦琛!」朱婧慈搶上前與之相對,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跟我談。不要因為一時之氣,也不要為了一個根本沒多少價值的女人,她甚至完全不了解你的理想和追求,就只顧著自己,只懂得在人前撒嬌耍賴,躲在父母懷裡當個小娃娃什麼也不操心,為了這樣的女人,你就甘願置自己的利益,你所有員工的利益,甚至追隨你多年的這些朋友哥們的利益,你的理想和追求,於不顧?!」

 若是厲錦琛拒絕了今天的合作,他就是忘恩負義、自私自利,情感用事的泛泛之輩,已經沒有資格再繼續帶著慈森集團,以及即將冉冉升起的華夏第一軍工帝國繼續走下去。

 但厲錦琛要是應下了今日這一樁與韓氏的買賣,那也就變相地認同了一個事實:他離不開朱婧慈的幫忙。她幫他成就了第一次稀有金屬的合作案,讓第一次的軍械生產以至臻完美的產品交付軍部,其產品的高精尖水凖令得帝國開年的第一次幾國聯合軍演中,令得盟軍們大開眼界,歎為觀止。如此第一次還可以稱為偶然事件,那麼現在的這第二次,牽一發而動三局的現實,就再無法否認那個事實。

 也因為以上種種,代表著在承認朱婧慈的同時,也同時否認了姚萌萌這個女孩的存在。

 「除了我,只有我,纔能幫你實現你的夢想!~阿琛——」

 朱婧慈著急地叫了出來。她已經迫不及待,需要男人的認同,不,也許可以說是一種認命。有了今天這一場勝仗,下一次站到姚萌萌面前,她就可以理直氣壯地反駁那些關於「小三」的侮辱性言論。她要讓那個土氣巴拉的小丫頭片子好好看看,什麼叫真正的無能幼稚,她和他們的世界是多麼的天差地遠。她更要讓那丫頭明白,就算再努力十年,姚萌萌也配不上厲錦琛這樣的男人。

 除了自己,她朱婧慈,纔是最配得上厲錦琛的女人。

 十五年前如此,十五年後亦然!

 「朱婧慈,還是和第一次一樣……」

 「學長,學長,等等,等等。」厲錦琛的話又一次被司徒燁打斷了,「咱有話好說,等俺跟朱大小姐說完,您再訓話成為。要不,你先跟韓先生嘮嘮嗑兒。」

 這個選擇,一邊是與自己奮鬥多年的哥們兒兄弟,一邊是自己心中珍愛的女孩。孰輕,孰重,在他人眼裡根本不用決擇。

 就是在之前父親厲珂和如父者賀晉看來,兩權相害取其輕,都覺得這事兒事後給萌萌解釋,這善良的小姑孃也一定會理解包容,甚至現在直接告訴她,也許她也會站在司徒燁這邊,先來個詐降,之後再反攻也不遲。

 可是,這怎麼可以呢?

 如果他再次妥協,當朱婧慈再次找上姚萌萌擺開架勢……他的小姑孃還能如聚會時一樣,理直氣壯地對情敵說「大叔娶的是我姚萌萌,我纔是他的正版老婆兼夫人」有力的反駁嗎?那時朱婧慈必然會耀武揚威地對他的小姑孃擺出今天這個事實,藉之侮辱女孩,提醒女孩的無能、幼稚、單純、弱小,讓女孩更自卑,更難過,偷偷掉更多的眼淚吧!

 可事實上,那些所謂的弱點正是她最令人欣賞喜愛的特點,不是任何其他那些做為攻擊她的把柄和證據,否則那是多麼讓人委屈的事兒。他怎麼捨得讓他的小姑孃那麼委屈,總是背著他哭。

 ——大叔,我不是不相信你,我也不想懷疑什麼,只是……我只是……覺得很難受,很難受……我不知道……

 什麼纔是最重要的?!

 他只是不想讓自己心愛的女孩,在這場無法避免的戰爭裡,失去她愛人的信心,和愛他的砝碼。

 僅此而矣。

 厲錦琛揮開了司徒燁,神色變得更凝重,而不容人置喙,「也許我該更凖確一些,這一次和第一次不一樣,我想要談生意的是韓臻先生,從來不是你朱婧慈。」

 朱婧慈不怒反笑,「不,厲錦琛,現在也同第一次一樣,你可以試試看,能不能把我趕走。」

 厲錦琛沒有再理睬朱婧慈,直接走到了韓臻面前,伸出了右手,「韓先生,很高興您今日蒞臨慈森。」

 韓臻的氣質同厲錦琛十分相似,都是十分內斂的人,但相較於厲錦琛的儒雅溫文,韓臻身上更多一分實業家的穩重和沉實,皮膚更為黝黑幾分,五官也略顯粗曠,但也是圈內一個響當當的鑽石王老五。

 厲錦琛開門見山地說,「我必須跟您事先說明一件事,若是我們之間的合作,一定要夾上一個朱婧慈纔能成功,那恕厲某任性,厲某不接受任何有朱婧慈參與的條件交換,也不接受任何有她的合作威脅,更不會答應合作過程中有她一星半點兒的參與。如果韓先生願意,那麼我們接下來就可以進入正式的商談階段了,我以慈森集團創始至今的所有名譽和信譽保證,我們的合作一定是雙贏。」

 韓臻聞言,眼中也不禁閃過一抹訝色,但很快就沉入他深邃的黑眸中,他略一沉吟之後,點了點,道,「厲總很痛快,我很欣賞。不過很抱歉,我與朱小姐也有君子協議。雖然厲先生的案子,我也十分期待,並為之凖備已久。但是商人最重的是信諾,而不單單是一個RMB的數字累積。我欣賞厲先生謹守著您心中的信諾,也必須堅持我韓臻對朱小姐的承諾。」

 厲錦琛點了點頭。

 韓臻目光微閃,兩人相握的手也不由得重了幾分,「雖然很遺憾。不過,相信不久的將來,慈森和韓氏必然會有合作的機會。」

 「我很期待。謝謝韓總今日來此一會,我也很抱歉!」

 「厲總不必客氣,來日方長。」

 兩個男人握手相交,竟癒發生出幾分相惜之誼,完全不像生意談崩的人。

 「緻誠,幫我送送韓先生。」

 「是,BOSS。」

 王緻誠一直在後面無用武之地,這會兒一聽老闆傳喚,立即恭恭敬敬地上前請人。同時,他也夾緊了自己臂下的黑色皮包,將貴賓請出了會議室。而在專用電梯門關上時,王緻誠毫無意外地將一疊文件遞到了韓臻手中,侃侃而談。

 與此同時,會議室裡再次爆出了朱婧慈歇斯底裡的尖嚎聲。

 「厲錦琛,你瘋了嗎?她到底有什麼好,她到底能給你什麼?!她除了拖你後腿,像個無敵幼稚的小屁孩跟在你屁股後面轉兒,賣萌撒嬌,就是你想要的嗎?如果你想要,我也可以為你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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