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4.聖山之行4聖石傳說

　要不是萌萌姑娘手上還拿著吃食，估計她就真的捂著小臉跑開了。

　雖然，這世界上有很多國家和民族都有生殖器崇拜，但是，姑娘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啊！

　刺激不小！

　沒想到，某個缺心眼兒的男人還問，「妞兒，你不摸摸嗎？也當是給你自己的寶寶們祈福。我聽說，這個聖母雕像對懷孕的婦人尤其靈驗，很多懷孕的媽媽都會專門跑到奧城來膜拜的，你瞧，這孕婦可不只你一個。」

　奧倫這斯沒發現姑娘正不好意思呢，扯了萌萌的頭髮，就朝隊伍前後指點。萌萌轉頭一看，剛才她一直關注在別的事情上沒注意這個細節，這會立馬發現隊伍裡的孕婦還真不少。當她看過去時，那些媽媽們都朝她投以友善的一笑，這讓她心頭的羞澀才稍稍退去了一點兒。

　厲錦琛見她的模樣，道，「萌萌，先把手擦擦，再去摸。」

　萌萌雙手一抖，縮了回來。她還有半隻雞爪子沒啃完呢，她也根本不想去摸那黑石頭，因為，她可是赤果果的無神論者。

　「不，不用了。我，我看看就好！」為了表示自己不是那麼沒見過世面的，萌萌裝模作樣地朝大黑石頭看去，哪料身後傳來竊笑聲，她直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兒，立馬回頭就看到奧倫捂嘴，何燦表哥一臉訕笑。感覺到剛才他們是故意逗自己的。

　杏眼圓瞪，「你們看著這東西，都不會臉紅的嘛？」

　奧倫雙手抱在腦後，立馬望天，「看了無數次了，有啥好臉紅的。」他指的其實是他小時候，常被長輩們擰到這裡來面壁思過的事。

　不過，其他人立即扔了個看傻瓜的眼神兒，帶著戲謔十足的表情，把他瞧著瞧著就瞧得開始臉紅了，卻又一時摸不清楚這是為啥。

　還是何燦很「好心」地提醒道，「你確定，你真的看了這東西無數次？」

　萌萌扔來了一個極端鄙視的眼神兒，「流氓王子，本性不改！哼！」扭頭就走。

　「姚萌萌——」

　奧倫立馬發現，原來自己又中了姑娘的道兒，大叫著就要去搶人家手裡的雞爪子，幸好姑娘人精兒及時躲回老公懷懷裡，仗著厲錦琛的高大壯，直朝奧倫吐小舌頭，一副小人得志洋洋得意的模樣。

　何燦悠悠然道出一句，「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阿佛佗佛，善哉，善哉！」

　更是暗嘲奧倫自爆其短，大家啥也沒說，還是他自己心虛爆了短。

　萌萌立即抬起了另一隻小油爪子，朝何燦比了個手式——大拇指：表哥你真牛！

　何燦故意借此挑釁奧倫，急得奧倫差點兒就動手了。

　這時，厲錦琛說道，「全球各地都有這樣的崇拜，不足為奇。不過，這應該是雷城的火山石，怎麼來到奧城的？」

　一直在父母身邊做形象的亞德尼斯終於逮到了表現了機會，就講了一個海島傳說。承襲於亞特族的那個創始傳說之後，被天上大神派遣下界的兩位神使，其中一位代表著孕育和傳承的女性神使是居住在奧城的，並在奧城生下後來的亞特族皇族，女性便擁有黃金血，可以用來開啟主神的寶藏。因為傳承的重要性，使得奧城成為了兩大聖城中信眾最多，實際意義最為重大的聖城。而代表著男性神使的雷城，因為其聖地一直在深山茂林中，不便於眾人朝拜涉入，且還有神獸守護（老虎和鱷魚），並在千百年的地殼變化之中沉入海中，導致奧城每年的參拜人數逐年提升。日之日久，就形成了現在這樣的風俗。

　至於這塊黑色火山石是如何來到奧城的，便有好幾種傳說。這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有兩個。

　一個是依循神話傳說，女聖使降臨到此時，這裡便有了這塊巨石，這巨石便是進入女神使宮殿的入口。當然，這千百年過去，眾人只覺得這石頭只是普通的石頭，翻遍這整個小山包包，除了下面的珊瑚礁，哪裡有什麼宮殿。

　第二個，就是近百年來島上居民喜歡傳的一個關於海盜的故事。說是殖民時期，這石頭是西班牙或是荷蘭，著葡萄牙，還是當時的大英帝國，總之，就是一群來自歐洲的洋鬼子海盜，先劫掠了月亮灣對面的雷城。因為像這種聖城聖地，向來都是權貴或統治階層喜歡居住的地方，這些地方通常十分富裕，當然是海盜們搶劫的重點目標。所以，他們是從雷城的神廟裡，搶了這塊聖石來到奧城。不知為何，就將石頭擱這兒，後來神靈震怒，發生了一場可怕的海震，就把那些冒犯的海盜們都傾吞了，留下了石頭。而當地的信眾們也不敢隨便移動石頭，說是受神靈的告戒，將黑色大石就留在了這最高處的山頭上。

　還有傳說，說這石頭是那場海震之後，莫名其妙從地裡冒出來，被當時的島上巫師斷定為神靈的啟示，不可隨意更動。更向當時當政的亞特皇帝請示，要世代供奉，以安撫神靈的震怒。等等這些傳說不勝枚舉。

　萌萌越聽越覺得有趣兒，回頭再看那黑色大石頭，也沒有初時那麼不好意思了。

　然後，這一仔細看時，她突然發現了奇異之處，便探著身子想要湊近了去瞧。

　「小丫頭，你幹什麼？不可以這樣靠近聖石，不然會觸怒神靈的。咱們帝國已經多年沒有發生過海震了，要是因為你而讓舉國蒙難，這責任你可擔不起。」

　還是漢都亞，竟然又跑來當著眾人面地威言聳聽。經他這一吆喝，其他在場的信眾們也因為信仰，而站在了漢都亞這邊，齊聲附合起來，表示出怒意。

　不過萌萌敏銳地發現，人群中不乏有漢都亞的下屬搞煽動。

　「老議長，請你不要睜眼說瞎話。只是這太陽光太強，看不清楚女神靈的模樣，哪裡有褻瀆的意思。」

　何燦連忙上前打起圓場，盡地主之誼。

　「萌萌，表哥這裡帶瞭望遠鏡，你要不用這個看，應該能看清楚了。」

　「那太好了。謝謝表哥，還是你想的周到。」

　萌萌沒興趣再跟老頭子抬槓，笑著拿過那眼鏡，對準了石頭中間的那個「部位」，仔細看了起來。

　咦，真的好像有花紋兒？！

　她疑惑之下，將焦距調到最大，連身子也不自覺地往前傾出。厲錦琛見狀，連忙將人兒抱住，詢問她到底看到了什麼。

　萌萌低喃，「大叔，你讓我再靠近點兒，我……我好像看到……看到了我的……啊，玲瓏球！」

　厲錦琛抱起了萌萌，走了幾步到了觀察弧線上的最近距離，萌萌探出的身子突然收回，一手摁在了自己的胸口，正好摸到了自己的玲瓏球，臉上的表情是難得的驚詫。

　她多年攜帶的玲瓏球，已經在她到亞特的當天晚上，由何思蕊還給了她。當時，何思蕊聽到她所敘玲瓏球的丟失前後情況，面上看似平靜，其實內心已經激動莫名。但何思蕊只是這樣說，「萌萌，這玲瓏球是雷奧斯家族擁有黃金血的女孩才能擁有的。以後千萬要好好看守著，不要再弄丟了。」

　「大叔，」萌萌驚訝地轉回頭，說，「我看到那石頭裡面刻了一圈兒花紋，那花紋跟我的玲瓏球一模一樣。」而且……

　她再回頭，拿著望遠鏡朝四周望瞭望，以大黑石為中心的周圍的地理環境都像一幅奇妙的地圖，與她心中的另一幅幅用以分析、對比的地圖、羊皮圖，竟然得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厲錦琛看著姑娘的臉色，問，「你發現了什麼，萌萌？」

　萌萌有種難以克制般的激動，說，「我，我覺得，那個刻著花紋的小孔形狀，也跟我玲瓏球差不多大小。我在想，是不是把我的……」

　她撫著衣領裡的小玉球，欲言又止，「難怪我覺得那幅壁畫上的花紋瞧著挺眼熟的，原來這兩者之間本就是有聯繫的。也許那幅畫缺失的部分就是解釋這個大黑石頭的使用辦法？因為那個人形身邊的花紋跟這個也是大同小異，也許……」

　「萌萌，你在說什麼？」厲錦琛越聽越迷糊，不由追問。

　萌萌漸漸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

　與此同時，兩人沒注意朝拜現場出現了異狀。

　突然有人大叫一聲，兩隻金剛鸚鵡竄進了人群裡，原來井然有序的朝拜隊伍一下子亂成一團，主人家為了捉自己的寶貝鸚鵡，把小販的攤子踢掉了，賣水果的灑了地，引起一連串的災難性反應，那些雞鴨兔狗脫離了主人的手四處亂竄，現場越來越亂。

　「啊，馬驚了。」

　接著又是一聲慘叫，馬兒嘶鳴，蹄聲咋起。眾人驚愕地看著一匹小白馬兒正撒蹄子的四處衝撞，嚇得人群紛紛退散。

　就趁著這一團亂時，厲錦琛為了護著小妻子，索性就退進了聖石堆裡，躲到了那塊黑色巨石後。巨石中間的那個看似天然的孔縫兒就在萌萌眼前，萌萌終於能就近觀察裡面的情形，心頭那股激烈的好奇心催促著她趕緊去印證自己心中的疑問，可是她到底又忌憚於當地的風俗民情，不敢輕舉妄動。

　厲錦琛回頭看姑娘竟然還傻傻呆看著，不由好笑道，「機會難得，還不快瞧瞧你剛才想瞧的東西？再過一會兒，你父母的親衛兵們維持好次序就沒有機會了。」

　萌萌訝然，厲錦琛又安撫她，「不用擔心什麼風俗，凡事有我給你善後。你瞧，還有其他人也跑進來了。說不定，他們帶的雞還會在石頭上留下什麼東西。」

　果然這一回頭，一隻大公雞竟然已經飛到了石頭上面。

　萌萌一看，心道這不就正是機會嘛，於是佯做去趕大公雞，一隻小手就探進了那石縫裡，裡面果然落了灰塵，她扒出幾把灰石，再仔細一看，果然看到那裡面露出一片有她兩個巴掌大的空間，便真繪著一圈兒橢圓形的花紋，那花紋十分細膩精緻，正是她玲瓏球上進行平面化的花紋。

　萌萌又伸手去抹那片花紋，直覺中間應該有個什麼，但那裡附著的塵土有些硬，她摳了半晌都沒摳出來什麼，心下就有些著急了。

　厲錦琛發現萌萌臉上的著急，「怎麼了？需要我幫忙嗎？」

　萌萌一邊摳，一邊道，「大叔，我覺得這中間可能被什麼泥塵給糊住了，我想試試能不能把中間掏開。我覺得……」

　「我這裡有刀。」說著，厲錦琛就把一把小小的瑞士軍刀塞進萌萌手中，並叮囑她，「快點。」他注意到漢都亞那方的人似乎發現了他們的作為，正朝他們這方擠過來。

　萌萌又佯裝捉兔子，再次把小手伸進了聖石的縫洞中，虛眯著大眼睛，刀尖對著那花紋中間一轉，竟然真教她轉出一已經定了形的土塊，搖出來就是一個圓球狀。

　「真，真的是被堵住了。」

　萌萌驚喜不矣，就像發現了什麼超級大寶藏似的，把手中的那塊泥圓給厲錦琛看。

　厲錦琛點點頭，「還要再拍照留念麼？」他口氣微揚，眼底釀著一抹十足的寵溺。

　萌萌看看四周情況，那些人還在捉那兩隻壞事的鸚鵡，馬兒踏進了聖石圈裡，幾個壯漢正在拉馬兒，正好把他們這邊給擋住了。她立即掏出手機，對著裡面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又想把那小石塊放回去，至於為什麼這樣做的原因她也不知道，反正只是一種直覺。但在放石塊時，她又禁不住好奇，伸出一隻食指頭，朝那小洞裡探了一下。

　「啊！」

　「你們……野丫頭，你在幹什麼？」

　「萌萌。」

　這三聲幾乎同時發出。

　厲錦琛的動作還是最快的，他一把將姑娘抱起朝後退，因為那被驚到的馬兒一下子甩掉了兩個擎制它的人，朝他們這方踱來。萌萌及時把那小土塊放了回去，但卻驚訝地看著自己伸孔的那根小手指頭，上面不知被什麼利器戳了兩個小圓孔，正汩汩地朝外冒著血。厲錦琛一看，立即把她的手指頭含進了嘴裡。

　當那聲威脅的喝斥聲響起時，夫妻兩同時朝聲源處看去，便見著漢都亞舉著他的古董級老拐兒衝了過來，竟然險險地從那小白馬揚起的大蹄子下躲過了。一雙瞪直的眼珠子似乎要噴射出來往他們夫妻兩身上戳。

　「好哇，剛才我都看到了。你們……你們竟敢……」漢都亞激動歸激動，但沒忘躲過頭上飛過的鸚鵡，腳下穿過的小兔子，還有肩頭上蹦過的大公雞，直指著厲錦琛和萌萌斥罵，「你們竟敢褻瀆聖母雕像，你們簡直豈有此理。」

　萌萌大眼珠兒一轉，一臉正色道，「老議長，你看到什麼了。剛才，我們可是和大家一樣躲馬蹄子，幫在大家抓家禽牲口，什麼都沒做呢！」

　「你胡說！我明明看到你把手伸進那石雕裡了，還在裡面亂摸……」

　「我是女生！」

　「是女生也不能亂摸！」

　「那難道男生就能亂摸了？」

　「你胡說什麼。就是男生……」

　漢都亞差點兒吐血呢，自己一看見都夠這小野丫頭兩三倍了，可每每一槓上口舌就總會被她帶歪了路子。

　「這就是說，你剛才的確摸過聖石，褻瀆過聖母雕像了！」漢都亞終於調整回正常狀態，義正言辭地大叫出聲。

　這若是換了擁有世界一流回聲結構設計的參議院裡，漢都亞這一聲吼肯定能震懾全場了。可惜，這是礦野效外，他的這聲順利地淹沒在了周圍混亂的禽叫人吼聲中，下一秒，因為他站的位置十分「得當」，恰恰擋住了小白馬逃跑的路線，人雖沒被撞到，卻被馬尾巴掃了一把，嚇得他自己站立不穩，就朝小山坡下倒去，他只能勉強地用自己的老古董枴杖勾著地面想阻止自己往下倒。

　「啊啊，我我……」不想一隻鸚鵡又掠過他頭頂，他下意識地揮手想去擋，手下的枴杖就甩飛了出去，徹底失去平衡。

　「快拉住我的手啊！」

　萌萌見老頭子要滾山坡兒了，出於本能的善良，急忙伸手想去攥上一把。厲錦琛因著姑娘的善心，也上前伸出了手要去攥漢都亞。

　哪料得，漢都亞看到萌萌伸出的小手時，只想到這只右手之前可能用過草紙擦屁屁，接著又捻過肉糰子吃，還拿著雞爪子一路走著吃，這手指頭還被女孩舔過，上面都是亮亮的香油兒啊！

　如此骯髒的小爪子，他正在齋戒食素可是連看一眼都覺得難受得緊。

　如此一猶豫，最後的機會就向老議員揮手說了拜拜，任由他跟著一群家禽小牲畜一起滾下了草坡兒。

　「哎……」

　萌萌的惋惜的低叫，伴著一聲嘶裂響起。她收回收手，微訝地看著自己手中擰著的一塊衣服服碎片兒，目光微滯地看著白衫老頭滾下綠油油的草坪。呃……貌似那襲特意為齋戒月而穿的白衫，在半路上拖出了一條奇怪的布條，某具乾癟天體從白布里脫飛出來。

　隨即，她的視線陷入一片黑暗，耳邊傳來男人低沉威嚴的聲音，「非禮勿視。」

　咳咳，萌萌差點兒就笑出來了。卻下意識地扭扭身子，道，「大叔，今兒咱們可能沒那麼容易脫身呢！」

　「哼！後天你就開學了，我想走，憑那老頭子還攔不住我。」

　厲錦琛抱著小妻子，往回走，並不打算去參合小坡下的事兒。

　「希希！」

　「阿琛！」

　皇帝一家緊張地迎了上來，查看兩人的情況。剛才混亂中時，帝后都被親衛護著退到了遠處，亞德尼斯指揮人想抓住馬兒，但卻被人暗中使了手腳讓馬兒脫逃了，見著馬兒朝妹妹和妹婿那兒跑過去，也嚇了他一大跳。

　奧倫剛才被阿里拉著，沒能上前，這會兒一見漢都亞出事，跟著就奔下了草坡兒。何燦之前一直幫著萌萌和厲錦琛打掩護，故意把家禽趕來趕去，這會兒見漢都亞滾下坡，心下也有些緊張，便跟厲錦琛打了個眼色，也跟著奧倫跑下了山坡。

　很快，那方傳來老議員衣不掩體，驚嚇之下引發了老毛病哮喘，急需哮喘急效藥但藥卻在剛才滾下山坡時給摔不見了，一時眾人著急著就要抬人去醫院。但此去醫院，以最快的速度都不可能救回老人的性命。畢竟漢都亞年事已高，要是缺氧嚴重的話很容易導致中風或者腦死亡。

　正在眾人一籌莫展之時，萌萌舉起自己的右爪子，「啊，藥在我這裡。」

　原來剛才她想攥住老人，卻只抓著了他的袖子，彷彿古袋衣衫似的裡面藏著一個兜兒，藥就放在了這裡面。

　看來，今兒這是非圈子是沒那麼容易逃脫的了。

　……

　漢都亞吸了自己的哮喘藥之後，漲紫的臉色很快恢復了正常，仍有些隱隱的慘白。

　萌萌左手搓著右手，站在一邊嘀咕，「老爺爺，我也不是故意要抓破你的袖子的。剛才我和我老公一起都想救你的啊，你為啥不伸手呢！要是你伸手，也不會……咳，抱歉啦，我們真的不是故意要……」

　讓您老衣衫不整，老軀赤坦坦在眾人眼裡，丟了老臉不說，更差點兒丟了老命。

　所以說，面子主義在這種危急關頭真心要不得。

　當然，這些話萌萌姑娘是不敢說的。

　漢都亞只聽了一半，就氣得又咳又喘氣兒，指著萌萌的手指抖個不停，「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所以然來。

　好在這裡還有人深悉漢都亞的心思，立即站出來替老人家代言，「姚萌萌，是你故意把漢都亞大議長推下山坡的！」

　「什麼？」萌萌被那根手指頭指得一驚。

　那人聲音揚得更高，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剛才我看得很清楚，就是你把大議長推下去的。大議長之前不過教訓了你幾句禮術問題，你就懷恨在心。剛才你和你丈夫褻瀆了我們的聖母雕像，大議長不過是警告你們，你們就一起把大議長推下山坡了。」

　萌萌和厲錦琛對看一眼，眼中都閃過同一道光，來得可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