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這一剎生變，幾人都變了臉色。

　川島雅子驚駭於小玲奈突然出手，竟然都不顧當前場合，現在那麼多雙眼睛在場，根本就是找死的節奏啊！她想要阻攔，可惜所站角度不對。

　萌萌也嚇到了，沒想到小玲奈竟敢又當著眾人面，如此襲擊她？！來不及擋推車，她只顧著護肚子了，就莫名地感覺到小腹底又竄過一抹微刺。

　啪嗒！

　好在千鈞一髮之時，一隻大手伸出穩穩地將小餐車撐在原地，將萌萌攬進了安全範圍。

　萌萌直扶小心肝兒，耳膜似乎都有些噪鳴，只聽到自己隆隆作響的劇烈心跳。感覺四周似乎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似乎有幾道腳步聲迅速停頓在周圍，隨即響起小玲奈驚惶的叫聲。

　「啊呀，你，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這位小姐，公然傷害我們皇太子殿下尊貴的朋友，恐怕後果由你一人是負擔不起的。」

　莫斯冷冷的看著小玲奈，以及直往後縮去的川島雅子，向來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樣兒變得冷硬如冰，銳眸如箭彷彿要洞穿人心。他渾身瞬間爆發出的尊者氣勢，嚇得小玲奈的聲音倏地一下滅了大半，連正眼兒也不敢朝他瞧來。

　當然，此時兩個高大壯的親衛兵押著小玲奈，莫斯身後還站著五六個正一臉肅殺、儼陣以待。就當前這情形，只要是個普通人誰不會膽寒腿軟的。

　小玲奈嚇得雙唇直哆嗦，「我，我……我，不是……我……」

　可惜在莫斯那壓迫性十足的眼神逼視下，小玲奈連保命的謊話也說不清了。

　莫斯一眼瞧著這不過就是個炮灰，目光一轉落在了後方的川島雅子，以及不知何時摸進來站在其身後宛如靠山般的柏耀司，淡聲道，「剛好我調來了皇太子殿下進門時的多方位監控錄相，裡面似乎有些讓人不太欣喜的畫面，需要這位小姐跟我們走一趟，好好做個說明了。」

　川島雅子剛要張嘴，就被柏耀司給攔住了。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小玲奈被親衛兵們當場拖走，小玲奈用日語向他們求救，他們什麼也做不了，更不敢做，就怕被牽連了。

　莫斯冷哼了一聲，吐出一句日語，「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也許只是時候未到。」

　剎時，這可驚得附近所有的鬼子代表們噤聲不語，面色慘淡。

　小玲奈可沒料到對方是聽得懂日語的。川島雅子和柏耀司也一樣。而近前的一干鬼子代表們更是心有慼慼，他們其中有的人是知道這位伊爾庫家族的第一繼承人，莫斯伯爵殿下。與其父路易冷靜狠辣的律師作風不同，莫斯行事更溫和委婉，但其殺傷力也同樣不可小窺。

　萌萌這方探出頭，看到周圍情形，有些奇怪，又有些尷尬地提醒，「莫斯哥哥，我沒事兒了，你能不能先鬆開我啊！」

　哎哎，她或許必須為那個最糟糕的結果，開始做心理準備了嗎？！

　莫斯收回目光，落回懷裡的小姑娘，這方一笑又變回原來那風度翩翩的貴公子了，一時讓周人心頭都有了計較。

　「真的沒事兒？這事要是讓殿下知道，恐怕不可善了。」

　「呃，那個，亞尼那裡我會說明的。剛才謝謝莫斯哥哥了。」

　「既然都叫哥哥了，還說什麼謝。你呀！」

　周人太多，莫斯也不便多說，搖頭笑笑，放開了萌萌。

　萌萌轉頭看看小鬼子們慘淡的臉色，不禁悄聲告了個狀，「莫斯哥哥，你瞧小鬼子多壞呀，說不過人家就動手傷人。那個，能不能在峰會結束前，都不要讓那人再出現在現場啊！」

　莫斯嘆氣，「傷了你的人，自然不能再給第二次機會。不過，殿下您也不是省油的燈哪！剛才，皇太子殿下都跟您跪下了。」

　萌萌看看周圍情勢，嘟嘴哼哼，「那是哥哥疼我。」

　莫斯好笑，「即然知道亞尼疼你，怎麼還鬧脾氣，剛才我進去他的臉色可比剛進去時還難看。」

　萌萌不好意思再繼續進行這話題，立即腆著臉，湊近去，「莫斯哥哥，我知道錯了，回頭我一定跟哥哥道歉。我聽他們說，你是哥哥的第一大近臣，這次峰會的總聯絡人。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呀？」

　莫斯挑眉，這丫頭竟公然利用他們的關係開始為華夏帝國做起公關了，心下有些哭笑不得，難怪亞尼那麼生氣，這不是明擺著胳膊肘往外拐嗎？！

　見莫斯的臉色有些不對，萌萌急忙解釋，「莫斯哥哥，我不是要你幫我們開後門。我，我就是想先瞭解一下咱們雷奧斯家族有沒有什麼好項目，需要合作的？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透露點亞特帝國的哪些重要技術專利，要找好東家呢？能不能，給咱們一個優先的背書權呢？」

　「你真不是胳膊肘往外拐！」

　「人家哪有嘛！人家對你們都不瞭解，現在正是加緊互相瞭解的機會啊！要是真合適，當然肥水不能落了外人田咯！」

　莫斯頓時失笑，便給萌萌透露了不少商業情報。想想，瞭解自家家族及帝國的商業情況，也是帝國長公主的責任和義務之一。便也沒有藏多少私，讓萌萌大大受益。

　說完，萌萌覺得有利消息真是太多了，高興之下立即掏出包包裡的大棗子塞給莫斯做謝禮，搞得莫斯很是尷尬好笑。

　這時候，那小會議室的門終於打開了，萌萌立即跑去找厲珂。

　亞尼看自己一出來，姑娘就溜掉的樣子很不高興，莫斯走來時，他就哼了一聲，「你們剛才在說什麼？背後說我壞話嗎？她給了你什麼好東西？」

　莫斯故意神秘一笑，「剛才我們聊得很不錯，可惜殿下您出來得太晚了。至於這個小禮物嘛，我必須得等到四下無人時才能拆。」

　「莫斯，你敢瞞我！」

　「唉，殿下息怒！」

　莫斯一把抓住伸來的手，將大棗塞進其手中。亞德尼斯低頭一看，目光僵住。就聽到好友低低的笑，自己又中了招。

　……

　萌萌知道，自己是比不上川島雅子八面玲瓏，那麼瞭解本國情況，交際手腕一流。但她知道自己沒必要拿自己的短處去跟人比，而只要充分發揮她的長處就可以了。

　她是不太瞭解自家代表團的項目情況，但她可以找最瞭解的人黃部長來解決這問題。她借莫斯瞭解亞特帝國代表團的情況，其實更多的是為拉近彼此親暱關係。

　回頭她就去茶點室準備了一盤具有亞特帝國風味的水果點心，端著盤子直直走向了亞德尼斯。

　這方一見狀，立即讓親衛兵清道，再沒有人敢阻攔這位皇太子殿下的尊貴朋友。

　同時，厲珂得了姑娘的眼神兒，就跟著黃部長一起過來，很順利地進入了皇太子的圈子。

　「皇太子殿下，這是我們第二休息區的志願接者們，根據貴國的飲食口味，特別為您和貴國代表製作的水果茶點，請大家償償看。」

　聞言，眾人都露出了興味兒的眼神兒。仔細看這餐車上的一盤盤小點心，倒真是頗為用心的。有人立即叫出了一些品名，諸如美人魚、彩虹珊瑚，海馬群，小丑魚果凍，等等，都是亞特帝國的聞名世界的海洋特產。

　莫斯就先試償了一塊彩虹珊瑚，立即點頭微笑，並不說好，但光看他一臉滿足的表情比任何讚美都要惹人心動。但卻沒人敢立即動手，因為這些東西可是點名了送給皇太子殿下的。

　亞德尼斯看著那張純然討好的笑臉，目色沉了沉，心裡那股子不適卻消失了，他吃了地塊美人魚蛋糕，清新獨特的海薄荷味兒，讓人頓時神清氣爽，面上笑意盈然，再接過姑娘主動遞上的紅酒，甜香配上酒香，什麼怒意都沒有了。

　在皇太子殿下點頭示意下，眾人這方才好奇地紛紛開始品償，叫好聲自是不斷的。而看向萌萌和亞特帝國兩位貴人的目光，也更曖昧了幾分。不禁紛紛私心裡猜測，皇太子這麼賣這姑娘的面子，敢情是真看上人家了嘛！世人都知道，亞特皇室對華夏國人似乎都有著一種家族遺傳似的愛好呢！

　王妙芙肘了下萌萌，「我說妞兒，你怎麼會弄這些點心的啊？你不怕真被看上了，你家大叔吃醋啊？！」

　萌萌裂開小嘴兒，「哎，不用擔心啦！在這事兒上，吃醋的肯定不是我家大叔啦。」

　「哦？那誰會吃醋？」

　頭頂突然傳來亞德尼斯充滿威嚴的詢問聲，驚得萌萌姑娘一個小哆嗦。連忙咳嗽兩聲，又雙手奉上一塊點心，討好諂媚地笑啊笑。

　亞德尼斯心下不滿，可也不敢當眾駁了妹妹的面子，只得又接過。其實，他們男人哪會喜歡吃這種甜點哪！還不是為了哄妹妹嘛！

　人圈兒外，川島雅子和柏耀司看到萌萌幾乎是眾星拱月般，立於人群中心地帶，倍受各大人物的尊重和讚美，氣得心似千爪萬搔難受不矣。

　恰時，一個矮胖的代表上前來，竟一把攬住了川島雅子的腰，開始川島雅子就想掙出，未料那代表附耳低語了幾句，川島雅子一咬牙，便由著那人揩了幾把油，將她順利地帶進了人圈兒中。

　一場意料之中PK，徐徐拉開序幕。

　……

　這時候，黃部長正將一位做傳統海洋資源開發的葉老總，引薦給了皇太子，想要引進其海洋環保型礦業開發技術和生產工藝。

　雙方正談得投機，莫斯已經拿出平板電腦要記錄其聯繫方式，計畫約定詳細面談的時間時，川島雅子已經搶在王妙芙先一步，給亞德尼斯添酒的機會插入話題，將那矮胖代錶帶入了話題中。

　萌萌目睹了全場，卻無法阻攔。川島雅子的確非常有技巧，絲毫不讓人覺得突兀，自然而然地就被其牽著鼻子走了。若真要阻攔，只有強行動手，但眼下這場合眾目睽睽之下，對方又沒有犯什麼大錯，那是萬萬不可能了。

　厲珂拍了拍姑娘的肩頭，暗示稍安勿躁。

　萌萌暗暗沉下氣兒，但很快就有些按捺不住了。因為那叫山本的鬼子代表幾句是句句壓著葉總的話，暗含輕蔑，不乏譏諷。三下五去二，就鬥得葉總有些臉紅脖子粗，竟然隱隱有些敗勢。

　見狀，萌萌著急上火地直給亞德尼斯打眼色，偏偏皇太子哥哥太端兒，只得轉莫斯。莫斯心知亞德尼斯的處事風格，像這樣的現場背書，公平競爭，輸贏全憑自家本事，沒必要干涉。不過，公主殿下都快成小鬥雞眼兒地猛放求助電波了，要不有點兒表示，事前收的那顆賄賂的大棗就揭不過去了，事後必然又是一場糾結啊！

　於是，莫斯咳嗽一聲，打斷了雙方的談話，笑道，「兩位的提議，都讓我們很感興趣。不如咱們另外再約時間談談。」

　山本立即一笑，頗為得意道，「莫斯先生邀請，我們當然十分榮幸。其實，咱們公司的優勢和特點，在整個帝國內也是耳熟能詳的。就現場，隨便挑一位，啊，就這位漂亮可愛的志願者小姐，她也來自我們帝國，也能輕鬆解答貴國的所有疑問。」

　亞德尼斯突然開口，「哦？山本先生如此有自信？一個普通的民眾都能將貴公司的優勢瞭若指掌，說服我們與你們合作？」

　山本的表情立即僵了下，口氣就有些不穩了，「那個……殿下，其實我的意思其實是打個比方罷了。」

　亞德尼斯竟是大手一揮，截了話，「山本先生，我倒是非常想聽聽，你們普通民眾的看法。」他轉頭看向厲珂這方。

　厲珂和黃部長都沒想到突然轉到這一遭，沒能立即反應出對策。而那位葉總也一樣，面露愁色。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要他們也跟著打這場沒準備的仗，不是明擺著繼續被涮臉子嘛！

　「沒問題。我就做我們華夏的代表，與這位川島小姐，論一論哪家公司更適合運用貴國的專利技術。」

　萌萌小胸脯一挺，立即站了出去。她昂起小下巴，目光從亞德尼斯等人臉上，最後直直對上川島雅子。後者竟然有些不堪其勢，目光微微地別開了。

　王妙芙急忙攥住萌萌，低聲告戒，「萌萌，我家常與海洋公司打交道啊，我都不清楚他們的情況。那個川島雅子他們家可是四國有名的大家族，非常熟悉海洋產業和對外貿易。咱們沒優勢啊！」

　萌萌慨然一笑，安撫道，「放心。那些專業的東西，不是我要論的，肯定也不是皇太子想聽的。我有把握的啦！」

　隨即揚頭看向亞德尼斯，道，「殿下既然提出這種背書方式，那麼我可不可以提個要求？」

　「什麼要求，只要不違背基本的商業原則，我都可以答應你！」亞德尼斯此時可是非常的慷慨。

　「若是這次背書講演贏的一方，可以擁有優先詳談的機會，以及其他項目的商談機會。」

　她要的只是機會，這一點並不過份，而且可以說非常聰明。

　「當然可以。」亞德尼斯目光閃了下，莫斯立即做了記錄。

　「謝謝殿下！」

　萌萌宛爾一笑，雪白的小米牙，一雙大眼閃閃亮亮，任在場誰人看了都忍不住重新對華夏方升起了一絲莫名的信心。

　眾人不禁好奇臆測，皇太子殿下會因為那種神秘的好感，而特意給這姑娘放水嗎？！

　萌萌心下已經很滿意了，到底是自家人呢！要是換了別人，亞德尼斯哪會提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背書方式啊！就衝著這點兒，老哥，要是咱贏了，回頭咱一定好好孝敬您！

　注意，必須是人家贏了喲！

　這時候，亞德尼斯當然不知道姑娘心裡打的小算盤，只是覺得這樣的兄妹交流頗為有趣兒，也很期待妹妹那股子信心十足下，會給他一個怎樣的精彩表演！

　……

　「那麼，就請雅子小姐多多賜教了！」

　一頭可愛小卷卷的姑娘，燦然一笑，白嫩嫩的小臉，粉紅嫣然，她周圍散發著一股格外怡人的氣息，雖然是請教人的話兒，由她這般脫口而出，更給人一種深藏不漏的感覺，大氣又沉穩。

　這一幕，竟然被聰明的攝影師抓拍下來，後來與亞德尼斯一起並登在報紙上，引發諸如「夫妻臉」等等曖昧又勁爆的新聞熱議。

　這一刻，現場氣氛變得非常特別，一眾以男性菁英長輩為主的圈子裡，竟然是兩個俏生生的小姑娘準備「打擂」。熟悉兩國歷史的人，不禁都在心底揣測著，這場由歷史延伸到如今的兩國間的經濟競爭，會有怎樣的結果呢？

　眾所周知，鬼子國在戰後不僅是全亞第一發達國家，就是在當時的全球範圍內都把大洋彼岸的星旗國給秒掉了。其穩居世界五百強的企業可是華夏帝國的好幾倍呢！

　捲髮姑娘的對手，可是個十分強勁的對手呢！

　萌萌這話一出，川島雅子覺得或許有貓膩，但要是她不接的話難怪顯得小氣認了輸，接下吧很可能就踏入了對方預設的圈套。進退兩難，還是必須選擇進！

　不得不說，這第一步，萌萌姑娘走得相當聰明。

　這一番思索，不過心念電轉之間，川島雅子接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其實不敢說什麼賜教，只是就我瞭解的一些皮毛，給大家做個介紹罷了。我家在四國，可以說我從小就是在海邊長大，對於海洋這塊巨大的瑰寶，不能說瞭解其全部，二十年來也十分熟悉了。我從出生時，就看我爺爺吃著山本先生公司裡生產的深海魚油膠囊……」

　萌萌點頭，「真羨慕川島小姐，我出生時連深海魚油是什麼都沒有聽說過。貴公司可真大，真先進啊！」

　川島雅子覺得這種恭維十分受用，並沒有什麼明顯的陷阱，便就山本集團的各種大而全的優勢，一一列出，洋洋灑灑，很是壯觀。

　「我們集團是世界五百強。」

　「嗯。」

　「我們集團在全球擁有員工近十萬名，分子公司數十家。」

　「嗯。」

　「我們集團下的名優項目在各國都獲得優秀評價，並得到行業內的獎項。」

　「嗯。我聽說，你們集團也有自己的高精尖專利，對吧？」

　「嗯。姚小姐對我們還是挺有瞭解的。」

　「哪裡哪裡，我也是剛才聽你介紹才突然想起，原來那個海洋產業還能做到健身器材上去，真是全才哪！」

　川島雅子在那張單純的笑臉上，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安的危險性，立即收回口，「那只是我們收購的子公司的業務罷了。我們的主業，依然還是開發海洋資源的。但由於我們的海域附近資源已經產生了枯歇現象，所以現在急需殿下的技術注入。世人都知道，亞特帝國在海洋保護上的技術，是世界頂尖的。敢說第二，就沒有哪個國家敢說第一了。」

　的確，趁著自我介紹時吹捧一下合作對象，相當聰明哪！

　川島雅子說了這許多後，覺得是時候發動攻擊了，「姚小姐，我的背書已經完成。是不是該你來講講，你們公司的情況了呢？」

　萌萌又是一笑，還是那麼甜，那麼可愛，「我還有一個小問題，照雅子小姐這麼說，山本集團是像慈森集團一樣龐大，且資金雄存擁在全球擁有數個分公司及辦事處。」

　川島雅子聽到萌萌竟然拿慈森這樣鼎鼎大名的國際化公司跟山本集團做比較，頓時腰桿兒一挺更顯得意幾分，急忙應下，「那當然。不過我們公司已經擁有百年歷史，慈森也僅成立十多年而矣，這兩者之間的差異還是非常大的。」

　畢竟是華夏的大公司，怎麼也要踩上一腳才行。

　萌萌暗自握拳頭，面上依然笑，「因為我曾經在慈森集團的帝都總部的總務後勤部實習過。所以對這一塊更瞭解一些，慈森的管理十分嚴謹而周密，擁有五十多個員工，四個上下層級。不知道山本集團的總務課，是不是擁有更……」

　川島雅子眉頭一擰，打斷了話，「姚萌萌，你現在應該是為葉總公司背書，你扯到慈森集團幹嘛？！」

　萌萌無辜地攤攤手，「我就是好奇山本集團的內部管理制度有多嚴密啊，有沒有我們葉總公司……」

　山本立即耳語提供一手資料，川島雅子直覺不對勁兒，卻還是說道，「就你說這一點，慈森集團當然比不上山本集團完整龐大的組織架構，就京都總部集團的總務科，就擁有員工一百多名，從員工到科長也是五個級別，管理制度更是分門別類，非常細緻且專業周密。我們百年來傳承下來形成的一套有效的管理流程，並不是一個才成立十年的公司可以比較的。」

　「好，謝謝你提供這麼多信息。」

　讓咱們可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