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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的小萌妻》第227章
20.以後不凖跟男人單獨

 萌萌唱完了《花木蘭》,自然藉由戲劇的傳統魅力,又在母親這個真正的老戲骨的給力支持下,迅速跟老爺子老太太們了打成了一片兒,她本來生得乖巧可親,嘴又甜得叫著爺爺奶奶,直討人喜歡。不消一刻下來,大紅襖的兜兜兒裡,就塞滿了紅包和見面禮。

 等到這一圈兒溜完,回到厲錦琛身邊時,可得瑟了。

 「大叔,爺爺奶奶送了我好多東西。你看這個,這個是做什麼用的啊?」

 厲俊臣順手就把東西牽了過來,解釋完了,還不忘大加調侃,「小樣兒的,你可真行哪?把一堆老傢伙們騙得連自家收藏的前朝寶貝都送給你了。你今兒唱一段兒,比當年人家大帥唱一天都值價。咱們這些敲邊鼓的啥都沒討到,嘖嘖,這東西你拿著也沒用,不如就送給哥哥做見面禮了。」

 「啊嗚,不行不行,還給我。這是男生用的,我家大叔,我爸我爹都能用!」

 「阿琛,你怎麼也不教教你老婆,敬老尊賢哪!」

 厲錦琛面不改色地扔了一句,「你有我爸老!」

 言下之意那就是,我家老婆說的沒錯,東西肯定不能外讓的。

 萌萌趁機跳腳就把東西搶了回來,立即塞進了厲錦琛兜裡,斜著小眼兒神,哼哼,「你老嗎?你賢嗎?我看你好像很閒的樣子,怎麼不去好好招待你的美人未婚妻,跑咱們這兒一畝三分地挖牆角呢!」

 「你這個……」厲俊臣可真被小姑孃給損到了,一張俊臉抖了幾抖,想要發作卻被厲錦琛的厲眼給盯住了,悶得他只能也跟著哼哼一聲,「小人與女子,難養也!哥還沒興趣找根繩子困死自己。」轉身走人。

 可這也沒走幾步,就聽到那小人兼女子的綜合體,嘀咕著,「他應該都奔四的輩兒了吧,竟然還不找老婆,決心當剩男的麼?不是正好跟那個剩女配一對了。」

 厲俊臣的腳步著實一個踉蹌。回頭時,看到厲錦琛眉目低柔,俊面含笑,那溫柔深情的模樣,教任何人都看了都如沐春風,絕對想不到他會藏著那樣不可告人的……他心下一歎,說不出的滋味兒,只希望那一切能像現在看到的一樣,慢慢好起來。

 ……

 這一日結束後,姚媽媽終於有機會找著女兒說悄悄話。

 這一問,媽媽大人可噴了!

 「什麼?!我說呢,那女娃子剛見面時,還幫咱們帶路,就跟咱介紹她是阿琛的青眉竹馬,我心裡就覺得這味兒不對。還真是人不可貌相,瞧著挺親切沒架子的一個人,咱也不了解,也不能一來就把人家看成牛鬼蛇神了。

 可是之後這姑孃簡直就是……也該是讀了不少書還喝過洋墨水的,家世還那麼好,看起來像個名媛淑女的朱小姐,瞧她今天這番小人行徑、無恥言行,竟然是個地地道道的小三!真不知道這家爹媽是咋個教育孩子的。什麼人不好做,偏偏來當破壞人家家庭的小三,真是太,太……」

 萌萌急忙打住母親的激動,「媽啦,我和大叔的婚姻關係還沒有公開,她又在外那麼些年,估計受洋人文化影響喜歡就追,根本不管……」

 姚媽媽更噴了,「什麼洋人文化不文化的。她是帝國的人,她現在是在咱帝國的地盤上,她爹媽爺爺奶奶都是帝國人,她玩什麼洋人文化。驢脣不對馬嘴,這不是搞笑嘛!」

 得,姚媽媽真地就笑了起來,並且將這笑話以秒速傳給了丈夫。

 姚爸爸表示,「按咱們國家的傳統,訂婚了成未婚夫妻,那也是有法律效應的。婚姻法對於訂婚關係也有一定的保護措施,若是她真敢破壞你和阿琛,你是可以告她的,並且要求一定的補償。」

 「對對對。要是她再敢藉故欺負你,告訴爸媽,還有你公婆,或者厲老爺子,都可以為你做主。萌萌啊,你之前是不是被她欺負過了,都不敢告訴外人?你這個傻孩子!媽就知道,你一人在外沒有爸媽幫你拿主義……」

 姚媽媽說著又擔憂起來,萌萌連忙安撫,纔將這茬兒暫時揭了過去。

 不過萌萌並不知道,事後,厲家夫婦也專門找姚家夫婦道歉,就厲錦琛和朱婧慈的關係又做了進一步說明,姚家夫婦纔打消了些許顧慮。

 隨後幾日,兩親家一起在帝都內外玩了三五天,還約上了賀晉夫婦和溫氏夫婦同行,一大幫子人遊山玩水,自是樂不可言。

 萌萌終於見到了許久沒露面的賀英琦,她記得似乎是自那次運動會之後,賀英琦當眾宣佈要轉專業後,就再沒怎麼在學校裡碰到他了。最後一次,就是牧場那回。記得元旦的時候,她還聽蘇佩佩說賀英琦來現場看過節目,她瞄過現場幾眼也沒發現。

 現在一大群長輩在場,很容易就獲知了賀英琦的近況發展。他竟然真的已經轉到了溫澤的帝都軍校,這段時間都在進行密集的體能訓練和軍事知識惡補,而溫澤成了他的帖身輔導員。難怪,除夕夜接到他倆的新年賀詞,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她心想,這個長腿歐巴果然是個「超速度」的傢伙,雷厲風行,說話算話!

 許久不見,萌萌在父母身邊、厲錦琛背後,不時偷瞄著賀英琦,發現大男孩比以前黑了不少,也清瘦了一些,不過精神面貌相當不錯,跟溫澤對招都能打個平手,而不是三兩下就被甩翻在地了。甚至還敢跟厲錦琛叫闆兒了。

 「哥,我的目標就是打倒你!」

 賀英琦直接站到了厲錦琛面前,伸出了右手。

 厲錦琛俊容微晗,回握上去,道,「隨時歡迎。」

 萌萌很清楚,自家大叔心胸寬廣,在培養植育小輩這事兒上,從來都是非常大方,毫不藏私,傾囊相授。就拿溫澤這傢伙來說,當年的,嘿,去年的嘛也算是當年往事啦,那時候,溫澤為了提升電子對抗的技術,就拿厲大叔公寓裡的電子防盜門卡做技術攻堅目標。從她第一次被溫澤騙進公寓開始,她可沒少碰到這位哥哥,不挑時間,不挑檔期,突然不請自來,故意闖空門,闖臥室,闖浴室……呃,太丟臉了,她都不好意思回憶了啦!

 甚至還經常跟厲大叔大打出手,破壞他們的私物。每次厲大叔都非常嚴肅地教訓斥責,還要溫澤付賠償費,不過她倒是從來沒看到溫澤付過費。

 她家大叔哦,高風亮潔,人品一流,心胸寬廣,海納百川,鼎鼎滴良師益友呢!

 砰的一記小粟子叩到腦門兒上,萌萌嗷地低叫一聲,擡起頭,就撞上賀英琦深亮的眼神,不自覺地嚥了口唾沫。

 「藏頭縮尾地,在這偷笑什麼?」

 萌萌揉著腦門兒,癟下嘴兒,「人家哪有藏頭縮……嗷,你纔縮尾!我笑,我這是光明正大的笑好不好!」

 便見,在一片春光明媚的青丫下,像顆小白球的女孩兒,在高佻瘦削的男孩面前手舞足蹈,嘰嘰喳喳得像隻樹丫上的小鳥兒。讓長輩們瞧著一陣兒好笑,互為調侃著孩子們的趣事兒。

 一雙深凝的眼眸卻倏然陰雲密佈,煞氣翻湧。

 「阿琛!」

 厲俊臣上前,身形剛好擋住了厲錦琛的目光,將女孩和男孩們的互動給掩住了。

 厲錦琛眉頭微皺,收回了眼,對厲俊臣的突然出現沒有任何反應,轉身走開了。

 厲俊臣壓下心中突生的憂慮,追上去,回頭看了眼女孩,說,「我必須回南方軍區了。」

 那人還是不應,彷彿除了家人的事,外面的人對他不可能產生絲毫觸動。就算是,尤有極近血緣關係的堂兄弟。

 「阿琛,你是不是再考慮一下,我那個提議?」問得如此小心翼翼啊,要是讓他帳下的兵看到都會嚇掉下巴吧!可是這般好心,得來的還是一個凶煞如死神般的眼神,和警告。

 「我的事,你最好少管。否則,別怪我不念骨肉親情!」

 「阿琛!」

 厲俊臣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狠辣的話會從眼前這個俊眉如斯的男子口中說出,他伸手抓住他,他目光淡淡地掃過他的手,那眼神,讓他打從心裡寒到骨子,就像在看一隻不起眼的小蟲子。要是這小蟲子再膽敢在他面前嘈嘈,他擡擡眉毛,就能將之輕易捏死。

 「你在跟我開玩笑!」厲俊臣揚高了聲,讓周圍的人都不由朝他們這裡看了過來。

 那人微微擡眸,似乎又看向了女孩的方向,「你覺得我像嗎!」

 這,到底……

 厲俊臣直覺得眼前的人,陌生得教人難以置信。

 手,被輕易抹開。那人攘開他,迎向了那個粉嫩可愛的女孩。陽光從那寬闊的肩頭斜落而下,在地上勾勒出一個森黑的影,漸行漸遠。

 厲俊臣張了張嘴,卻只能咬白了脣,回頭時接上了厲珂同樣擔憂而凝重的眼神。最後,他的目光也定在了那個笑得天真爛漫的女孩身上,心裡不由說了一句:對不起!

 稍後,用餐時,厲俊臣趁著厲錦琛不在時,將萌萌拉到了角落裡,神色有些凝重地說,「丫頭,我後天就必須回南方軍區了。在此之前我有件非常重要的話必須跟你說……」

 萌萌有些奇怪,這位二叔回就回嘛,當軍人的時間不如常人自由,回家更是少之又少。他這時候應該是跟他的家人或者親親愛人話離別,乾嘛拉著自己呢?!該不會……

 「二叔,我一直只把你當二叔。」萌萌被自己的猜想嚇到了,立馬來了個先下手為強,「我只愛我家大叔,你……我相信憑二叔您的玉樹臨風、天人之姿,就算沒了朱婧慈,不是還有個一直等著你的朱碧嬋嘛!朱碧嬋剛好也小你十歲,你們正好是天造地設的……唔唔唔!」

 嘴一被捂,萌萌嚇得瞪大眼,看著厲俊臣的模樣就像看到大色魔,開始渾身發拌,血色盡失。

 「唉,姚萌萌,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我可沒瞎了眼要跟你表白,我是要跟你談阿琛的事!」厲俊臣暗咒著,避開了小姑孃那一間下踢腿。

 「大叔?」

 「對,有關你家大叔的事。」

 「什麼事?該不會你對我家大叔……」

 「你少給我想些五四三,一天到晚什麼不當,當什麼腐女,小心我給阿琛打小報告!」

 呃……參謀長的洞察力,也很可怕啊!

 「言歸正傳。那個……」厲俊臣一時又有些抓腦,不能直接告訴小姑孃,若是讓厲錦琛知道不僅他要倒黴,小姑孃恐怕也會受到傷害,遂換了口,「你沒有發現你家大叔,最近有什麼……身體方面的異恙?」

 搖頭。

 「或者說,他最近脾氣不太好?」

 急了。「你什麼意思?大叔他的身體出什麼事了嗎?他之前好像自己用拳頭砸壞了牆,害自己受傷。我……」

 果然!

 厲俊臣立即覺得有了突破點,便好說了,「如果他脾氣不好,千萬不要刺激他,盡量順著他的意思。懂嗎?」

 「我知道。」萌萌追問,「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什麼原因讓他,好像突然變得……你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那個三年,大叔他做了什麼?」

 厲俊臣卻只能諱莫如深,「萌萌,我只能告訴你,這是阿琛從小就有的脾性。他喜歡把一切事情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至於當年,那事是三叔告訴你的對不對?那事都怪我。但具體我也不知道到底還發生了什麼,讓他性情大變。那三年,是家族裡的祕密,長輩們都守口如瓶。」

 還是沒有答案!

 萌萌覺得很沮喪,也很心寒,「你們都不知道,他……他不凖我問。可是不說出來,我怎麼知道該怎麼幫他呢?不管是你們,還是他,從來都只當我是孩子?只會要求,我該怎麼做怎麼說,卻不告訴我原因?我覺得我就像是在……」

 瞎子摸象!

 這話沒能說出,一個冷森森的聲音突然從二人身後蹦出。

 「你們在做什麼?」

 厲錦琛陰沉著臉,站在拐角的陰影裡,那兩點目光彷彿兩道激光直射向兩人。而非常不巧的是,這時的萌萌因為急於知道真相,雙手緊緊攥著厲俊臣的手臂,而厲俊臣也扶住了她的肩頭力圖讓她冷靜下來,看在外人眼裡,你拉我扣的動作過於親暱,宛如情人的擁抱般。

 這一聲喝出,兩人立即分開了,看起來就更像那麼一回事兒。

 特別是在此刻的男人眼中。

 「大叔,我……啊!」

 男人突然出手,一把將女孩攥了過來,揚手就給了厲俊臣猝不及防的一拳。

 厲俊臣疼得捂住臉,連忙退後三步,舉手叫停,「慢著,阿琛,你別激動,我只是想在臨走前送她一個……咳,小禮物。以方便你們……咳,以備不時之需。她不好意思接,因為禮物是這個……」

 一個東西從空中呈拋物線似地飛了過去,厲錦琛揚手接住,看了一眼,目光微微僵了一下。

 咳,那是一個包裝粉嫩、顏色夢幻的保險套盒子,上面印著十分可愛的圖暗,充滿情趣的POP字體還寫著一組對比式的數據,一什麼七什麼,一盒共有十二個,可以晚晚都享受什麼什麼什麼。

 看著男人慢慢收斂的煞氣,厲俊臣在心裡向「杜蕾絲」表示了深深的敬意。

 萌萌的目光卻一直落在厲錦琛的表情上,心裡的憂慮,越來越重,想到那個魔魘,她就禁不住渾身打顫……他現在的佔有慾那麼強,已經有些……病態的傾向了,要是讓他知道自己被一個魔鬼玷汙了,他會不會……殺了自己?!

 「大叔,你不要誤會,我也不知道二叔叫我乾嘛。結果他……咳,突然拿出那個東西,嚇我一跳。」她垂著頭,看著那個顏色騷包的盒子。

 「以後,不要單獨跟男人到這種沒人的角落,不安全!」

 他的聲音極沉,她嚇地擡起頭,他的目光更幽深得什麼情緒都辨不出,「……是,我,我知道了!」她下意識地選擇了乖乖聽話,背在背後的手卻不自覺地打著顫兒。

 心已經縮成了一團……天哪,他不會,知道了什麼?!

 「乖,回去了。大家都等著我們,上菜。」

 「嗯。」

 他緊緊握著她的小手,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用力。

 ……

 兩日後,厲俊臣離開了。

 緊接著沒過兩日,帝國法定的春假結束,厲珂夫婦不得不結束假期,恢復了忙碌的工作,天南海北地飛走了。

 萌萌和父母到賀晉家拜訪了一日,賀英琦不在家,萌萌心裡是鬆了一大口氣。因為她發現,朗東霞帶她到賀英琦屋子裡午休時,她給厲錦琛講了初見賀英琦時不小心鬧的烏龍,又被他陰沉地警告,以後進廁所必須關門,且不能上沒有隔間門的廁所。

 但讓人苦惱的是,賀英琦沒來,溫澤不知怎麼的竟然摸了來,還像往常一樣愛逗她,對她動手動腳,親暱異常。她每每為了躲開溫澤的碰觸,辛苦得很。半日下來,她就一直擔心著再發生之前的「保險套」事件。

 「阿澤,你在做賀英琦的輔導員,格鬥也是你在教他?」

 「是呀!那小子,還真是塊不錯的好料子,教他的老師都很看好他,說他就跟塊海綿似的,不愧是賀叔叔的種,學什麼都快。嘿嘿,你不知道,之前他還老跟我說學不來,這會兒下定決心了,嘿!可讓好多老兵都羨慕妒嫉恨哪!」

 「他之前還想挑戰我。正好,現在讓我看看你的水凖如何,如果他連你也打不過,就不用來找我了。」

 「嘿,來就來,誰怕誰!哥,可不是我誇口,最近我可又學了幾招新的。」

 說著,男人已經擼起了襯衣袖子,系緊了皮帶,脫掉了皮鞋,擺開了架勢。

 「啊,大叔,阿澤哥哥,你們……你們不會……」萌萌想要阻止,她直覺男人的目標是「公報私仇」。但賀晉過來時,聽說兩人要比劃,還大力支持在一邊加油吶喊起來,安撫萌萌說這只是尋常切磋,點到即止,根本不用擔心。

 萌萌一臉苦笑,不知該說什麼了。結果是……

 「啊……」

 溫澤一聲慘叫,手臂就折了了反九十度,疼得俊臉白如紙片。觀戰的長輩們都嚇了一跳,萌萌更是沖上前驚叫了一聲「大叔」。厲錦琛彷彿沒聽到,也沒管周圍人的眼光,抓著那隻手臂,託著後肘,前後擰了那麼兩下,折拐了的手臂立即恢復原狀,瞧得眾人虛驚一場,在笑談溫澤功夫欠佳的同時,贊起厲錦琛的醫術了得。

 「大叔,你,你的手……受傷了。」萌萌只能順手給溫澤甩了塊冷毛巾,回頭小心翼翼託著厲錦琛的拳頭,輕輕呼著熱氣,小心翼翼地笑著討好,悄悄觀察著他陰晴不定的神色。

 「沒事兒,只是小傷。你去看看阿澤的情況,我去洗個手。」

 厲錦琛溫和一笑,似乎並不在意什麼。但萌萌僅猶豫了一秒,就嘟著小嘴兒說「先來後到」,攥著厲錦琛離開了。可把溫澤的心給劃了一刀,坐在原地痛苦哀嚎,惹得一眾長輩們直笑話。

 洗手間裡

 厲錦琛說,「之前爸媽在時,我提了下伯父的情況。好像伯父也沒跟我爸說。我想再問問賀叔,伯父和賀叔的關係更熟悉一些,如果由賀叔來勸說一二,相信……萌萌,你有在聽我說嗎?」

 「啊,大叔,我有。我只是在想,爸爸他好奇怪,一直瞞著不說,到底是為什麼呢?讓人家好擔心。可是他在放假完之前都不告訴我,我都沒心情好好讀書了。」

 厲錦琛宛爾一笑,撫撫姑孃的小臉,「放心,這事兒交給我。你別杞人憂天!」他吻了吻她的小臉,她乖乖地點頭,眼裡有異色滑過,似乎假要別過臉,他撫上她的臉,慢慢轉正對著他,然後一點一點俯下身去,終於含住了她的脣。

 這一吻,癒吻癒深,越吮越重,他整個鑽進她裡面攪弄勾捻吮砸,她不自覺地往後仰到最大了角度,被整個兒壓在洗手臺角,腰被臺面給硌得發了疼,她低嗚一聲「痛」。他微微擡起身時,眸底簇集的火焰讓她不自覺地嚥了嚥喉結,小嘴微開,被吻得紅腫的脣兒一下子點燃了更大的火。

 事實上,從兩人在瀘城一別後,中間分開了很長一段時間,也發生了很多事,知道的不知道的。他雖住在她家裡,兩人卻是謹守禮數,各睡一床,也沒有發生半夜偷渡的事件。仔細算來已經有許久沒有好好的,全方位的,親暱過了。

 這一下,男人便有些持不住。

 她猛然回神時,身體被用力摜倒在洗面臺上,冰冷的大理石臺面咯得她骨頭生疼,痛呼出聲……她驚恐地看著鏡子裡的兩人,竟宛如那日在那間陰暗窄小的雜物房裡……嘶啦一聲響,那應該是某種金屬物體被迅速拉下的聲音……

 「不……」

 她驚得一把縮回自己的手……驚赫得直往後退去。哪知他根本不給她逃避的機會,眼神又凶又猛,將她死死箍住,一掌落下衣服上的扭扣嗒嗒嗒地打落在地,她感覺肩頭一涼,轉頭看到肩頭還沒好全的大片的刷傷,有結著痂子的新肉長出,可依然有些觸目驚心!

 他埋下首去,那種疼痛的感覺一下子喚醒她恐懼的記憶,身體的抗拒完全是本能,開始掙紥,她用力推攘,「不,不要,大叔,放開我……不要……」

 一股巨力重重地將她定住,毫無憐惜,他如君臨城下的將軍,面無表情,神色冰冷。

 她驚得抵住他壓下的臉,卻只能低聲的乞求,「厲錦琛,你住手!」

 啪!

 一巴掌脆響,男人扣在女孩耳邊,沉沉地說,「寶貝兒,乖……」

 這個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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