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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皇子/父皇在上,兒臣在下》第78章
第29章 小小銀針

 太陽終於爬上了樹梢,灑了一地的暖輝,照得養心殿庭院裡的花草分外的嬌艷,卻無法照進赫連拓一顆焦急的心裡。

 赫連拓將赫連赤焰急急忙忙的抱回到養心殿內,傳了太醫,看了傷勢,開了藥方。

 赫連赤焰笑看著赫連拓在自己的身邊忙來忙去,一會怪太醫的手勢太重,怕弄傷了他,一會又嫌被子不夠暖,將奴婢痛罵了一頓,自己卻忙得汗流浹背的。

 「父皇,太醫不是說了嗎?我的傷口處理的很好,沒有關係的,就是有點疼。」

 「那也不能亂動……父皇會心疼的……」

 玫兒端著剛剛熬好的湯藥站在兩人的身前,不敢輕易的打擾,看著兩人親密的樣子,偷偷的笑著。

 「父皇,看到嗎?這就是你**的人,連主子都敢笑。」赫連赤焰還記著玫兒私下裡一直在給赫連拓匯報自己消息的仇呢?

 赫連拓接過玫兒手中的湯藥,瞪了她一眼,示意她下去。

 小心翼翼的將湯藥送到唇邊輕輕的吹涼,再送到赫連赤焰的唇邊,賠笑著道:「焰兒還在記她的仇呢?恐怕你是在記父皇的億吧,父皇又不是監視你,只是怕你受人欺負。你看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回來,卻不告訴朕究竟是怎麼回事。朕就那麼不能讓你信任嗎?來,趁熱先把藥喝了,其他的事情慢慢再說。」

 「這藥聞著就好苦,我看還是不要喝了,反正是外傷,敷了藥就可以了。」赫連赤焰推開那泛著濃重苦味的中藥,眉眼皺成了一團。知道赫連拓是不可能輕易的讓此事不了了之的,看來要想辦法搪塞過去才行。

 「不行,都傷及心脾了,當然要喝些湯藥調理一下,你再這麼任性,朕以後就禁止你出宮。」赫連拓的臉色沉了下來,他等了他一夜,對方沒有半點解釋不說,還弄了一身的傷回來,難道他在他心裡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連個交待都沒有。

 「哈!……父皇拿出皇上的氣勢來對焰兒了?焰兒好怕呢?」赫連赤焰推開赫連拓躺回床榻上,瞇起眼睛不再理他。

 「你……」赫連拓端著藥碗,氣得渾身發抖,他的焰兒從來不會如此對他,這是第一次,他不過是關心他,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一直靜靜的站在一旁的風墨和御影自然也感覺到了氣氛的緊張,風墨忍不住上前,「皇上,我看四皇子可能是累了想要早點休息,這藥要不等他醒了再熱給他喝。」

 「也好,風墨你跟朕說,你們究竟去了什麼地方……」赫連拓的眼睛看著床榻上的人,少年的身體微微的僵硬起來,他輕歎了口氣道:「算了……還是等焰兒醒來自己告訴朕吧。你們兩個也都別杵在這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

 「是。」兩人異口同聲的道。

 「等等,你們兩個給朕早些將自己的問題處理好,別再讓朕看到煩心。」赫連拓瞪了他們一眼,冷冷的道。

 「是。」

 兩人輕輕的退出殿外,將門扉關閉,只留下父子兩人。

 赫連拓靜靜的望著赫連赤焰閃了一會兒神,才想起來御書房還有尚未處理的奏折,看著床榻上虛弱的人,赫連拓心中一陣酸楚,「焰兒,朕知道你在生朕的氣,你不喜歡別人向朕說你的行蹤。可是你有沒有想過,朕昨夜等你時的心情,朕只想要你像一般人一樣的依戀朕,凡事不用太操心,什麼事情都交給朕來處理。朕希望朕是你的依靠,朕是你的歸宿,朕是你最信任的人,朕這樣的想法有錯嗎?朕是你的男人不是嗎?朕難道不該要求這些嗎?」

 赫連赤焰猛地轉過身來,大大的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赫連拓,表情冷凝的可怕,「你是我的男人,那我也是你的男人啊,認規定我就一定要是被壓的那個,誰規定我就不能保護你,認規定你就不可以依靠我,誰規定我就不可以是你的歸宿?」

 赫連拓的嘴微張,在對方猛然轉身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愣住了,在聽到對方的話時,他更是徹底的呆住了,難道……難道到了今時今日,他的焰兒還在覬覦著他的身體,還在希望有朝一日來個反攻?這也太……

 「啊……那個你有時間把藥喝了吧,朕……朕還有些政事沒有處理,朕先出去一會兒……」說罷匆匆忙忙的狼狽的逃了出去。

 「呵呵……呵呵呵……嘶……」赫連赤焰看著對方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果不用這種方式,肯定要被赫連拓逼著說出自己是怎麼受傷的,在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說服面具男子救父皇的情況下,他還是不願意說出此事。

 天漸漸的暗沉下來,暈紅的太陽安靜的墜在西邊一望無際的天空中,彷彿沒有什麼熱力,卻仍讓被照耀的地方感到暖意。

 養心殿外的院落裡寥寥的瞇了幾口風燈,殿內床榻上的人仍睡得很安穩,養心殿的隱蔽角落裡一個人影攢動,他的袖口中悄悄滑落到手掌中一根小小的銀針,在偌大安靜的養心殿內的一角飛向床榻上的人。

 小小的銀針快速而準確的朝著目標滑去,角落裡的人影微微勾起唇角,惡意的笑著。

 細如蚊蠅的聲音以疾風的速度接近著,赫連赤焰抿唇淡笑,只輕輕用兩指不費吹灰之力的將那銀針夾在手指中,接著聽到一個淒慘的喊叫聲。

 「啊……」是從養心殿的角落裡發出的。

 「幹得漂亮!」赫連赤焰從床榻上一個翻身坐了起來,盤膝坐於床榻之上,手指把玩著那根剛剛想要至他於死地的銀針,朝著大殿的角落裡高聲叫著,聲音中帶著一絲興奮,「把他給本皇子帶上來。」

 一句身材頎長的穿著護衛衣裳的男子拖著一名黑衣男子走了出來。

 「請四皇子發落。」護衛男子垂首道,臉上沒什麼表情。

 「嗯,福兒,你幹得很漂亮,他可是在我這轉悠很久了……」赫連赤焰先是稱讚了那句護衛,而後將目光落在黑衣人身上,「怎麼?你家淑妃還是沉不住氣了?或者是你一時沉不住氣了?」

 「妖孽,你的身份已經暴露了,我已經知道你是妖孽皇子了,這事要是被太后和朝中的臣子們知道,你就只有死路一條。」黑衣人邪佞的笑著,看著赫連赤焰那美艷的臉龐笑意漸濃時,他自己卻笑不出來了。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敢威脅四皇子。」福兒給了黑衣人一巴掌,狠狠的瞪著他。

 「嗯……被威脅的滋味不好受,要不是本皇子自願,誰也別想威脅我,當然也包括你。」指尖輕輕的摩挲著手指的銀針,只見他輕輕一彈,一道亮光在空中劃過。

 黑衣人感覺自己脖頸處一涼,伸手一摸手指沾染了一點點的紅,他不以為然的看了看擦過他的脖頸處落在他身後的銀針。

 「回去告訴你家主子,要來就來明的,這種暗的她也不是我的對手,派你這種笨蛋就是送死。」赫連赤焰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繼續躺在了床榻之上。

 「你滾吧。」福兒衝著大殿裡的黑衣人喝斥道。

 「哼!」黑衣人冷哼一聲,大搖大擺的朝門口走去,似乎很篤定對方是不會殺他的,因此還回頭瞪了福兒一眼。

 福兒那沒有表情的臉上現出一道潮然之色,冷冷的道:「你最好以飛奔的速度給你的主子帶話,因為我怕你再這麼耽擱下去,會死在路上。」

 黑衣男子瞳孔猛地收縮起來,腹部一陣絞痛,他看著床榻上的人,直到此刻才明白自己中了毒,已命不久矣,急忙的衝出大殿,他指望他的主子能夠救他一命。

 「福兒,你幫我去辦一件事情。」赫連赤焰的聲音在大殿內懶洋洋的響起。

 「是,四皇子儘管吩咐。」

 「你去幫我查一個人,要查得仔仔細細,最好是將他的心上人給查出來……」赫連赤焰的腦中回憶著面具男子與自己的對話,似乎他一直糾結在愛一個人值不值得的問題上,他相信他是有故事的人,有故事的人就是有弱點的人,「他始終帶著一張面具,我猜測這和他的容貌有關,你朝這個方向去查。」

 「是,屬下明白了。」

 「嗯,你去吧,速去速回……」赫連赤焰摸摸 那幾乎沒有什麼感覺的胸口,這個面具男人的醫術的確是很高,他若是肯救父皇,父皇定會沒事的,「對了……他姓晨。」

 「好,屬下告退了。」福兒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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