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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皇子/父皇在上,兒臣在下》第178章
第21章 體質變弱

 「你就原諒父皇吧,父皇知道不該裝病來博取你的同情,但你也知道其實有時傷口還是會有些疼的,也不算是完全騙你的。」赫連拓面露委屈,斜著眼瞄著少年臉上的表情。

 赫連赤焰在聽到赫連拓的話後,秀眉微動,赫連拓見到對方有所反應後,便乘勝追擊繼續道:「你看在父皇到了此刻都還在受著傷口折磨的份上,就原諒父皇一次吧,父皇下次再也不敢了,你都生了父皇幾天的氣了,難道還不夠嗎?」

 赫連赤焰的雙手用力的在水面上拍打了幾下,水花濺了赫連拓滿臉,他笑嘻嘻的對上少年怒火中燒的眸子。

 「赫連拓,我告訴你,你不要再這跟我裝傻,避重就輕,你知道我生氣不是為這個。」赫連赤焰說罷,騰地起身,不在意光裸的身體暴露在男人的面前,他甚至就這樣光溜溜的轉過身去,正面對上男人那癡癡地流著口水的色色表情。

 少年旋開一抹如煙花般璀璨的笑容,用腳踢起池邊的茶杯擊向還兀自在池水中發呆發愣的男人。

 等赫連拓回過神來,狼狽地閃過少年的襲擊,再用目光去尋少年時,對方連個人影都不見了。

 暗夜裡,朦朧的月色透進赫連拓的床榻上,他緩慢地翻了個身,不小心壓到肩膀那幾個時辰前被赫連赤焰用茶杯擊中的地方,刺疼得他醒了過來。

 不是真的躲不過去,是因為當時看著少年那白皙的嬌軀看得一時失了神,又考慮到也許自己受傷了,還可以換來少年的一些同情,到時說不定就肯原諒自己了。

 奈何如意算盤打得挺好,可惜少年卻變得心狠了,根本對他理也不理,看都懶得看一眼,甚至今夜都不曾與他睡在同一張床榻上。

 緩緩坐起身來,錦被滑下身體,他拉開單薄的裡衣一看,肩臂處竟已有一塊明顯的瘀傷了,什麼時候自己變得這麼嬌嫩了,就這麼隨便一碰也留下了傷痕。

 他搖著頭下了床榻,逕自走到桌案前為自己倒了杯水,沁涼的水暖暖滑過乾渴的喉嚨,感覺舒服了一些。

 望著透窗而進的朦朧月色,走至窗邊,推開那擋住月光流瀉的窗子,怔忡地望著窗外浸淫在月光下一層層的宮殿雕簷,逐漸失去了睡意。

 總有一天,他會帶著焰兒離開這片宮牆,在一片寧靜祥和的地方過著屬於他們自己的日子。

 他何曾沒有這樣想過,唇邊不禁露出自嘲地苦笑。

 他豈會不知少年的心思,他豈會不知焰兒真正氣的是什麼。

 赫連赤焰的皇位在赫連恆翼的幫助下算是坐穩了,雖然那對佟妃下毒的人沒有露出馬腳,但他和焰兒都心知肚明,只是沒有證據。

 他恍恍然地走出睡房,一路向外步入了迴廊之上。

 有沒有證據,也並非主要的,就算先將人抓了去,再想個辦法審問也不是件難事。他怕的只是背後還會牽扯出多少人來,是否會有一場腥風血雨的宮廷大戰在等待著。

 如果自己和焰兒就這樣離開了,留下爛攤子讓青蕭和恆翼去收拾,似乎太過自私了。

 寂靜的夜空中,隱隱傳來打更的悠長梆聲,一聲聲散進風裡。透著一種淒清孤寂的感傷。

 這種感傷究竟是什麼?也許他真正擔心的並非只是一場難以收拾的暴動,也是他多年擁有著權力,而一種落幕的淒清,一種繁華落盡的悲涼。

 依舊緩緩踱步,走進了寂靜的庭院裡。

 想想赫連青蕭的懂事,想想赫連恆翼的神武與霸氣,其實將這個皇位交予他們,自己應該也是放心的吧。心中的一抹抑鬱在此刻應該是撥雲見日的清朗起來。

 只是心中的另一個隱患要如何在焰兒不知道的情況下,消無聲息的解決呢?他讓焰兒為自己擔憂過太多次,為自己付出過太多東西,這一次他不想再讓焰兒為他寢食難安。

 待他一切都搞定,再為赫連赤焰籌備好自己的家園後,他們就可以徹底的離開了。

 抬頭仰望天空那清冷卻明亮的月兒,如夢似幻。想像著焰兒在看到自己為他準備的幸福家園時會露出的表情,就讓赫連拓有些迫不及待起來。

 「父皇可真是興致好啊,深夜不睡,還到這院子裡來賞花。」赫連赤焰披著件明黃的斗篷來到赫連拓的身邊,伸手捻起花叢中的一朵不知名的黃色花朵道。

 「焰兒終於肯理父皇了嗎?」赫連拓笑看著身邊面部表情還有些不情不願的小人。

 赫連赤焰突然轉身望向男人,眼中閃過一抹困惑,「父皇最近都不曾提醒過我,不許讓我叫你父皇,難道你不擔心這些了嗎?」

 「我說了你也記不住,或者該說你也不願意聽,既然你不願意,那就都隨你吧。」赫連拓說得有些無奈,但卻也很縱容。

 「哼!快進去吧,穿得那麼少,是想故意生病,給我找麻煩嗎?」赫連赤焰說著轉身,朝著殿內走去,聽到身後跟隨而來的腳步聲時,微微地露出笑顏。

 沉靜的夜,卻有著養心殿中兩個不沉靜的人。

 同樣,鋒翼殿此刻也正掀起著新一輪的波瀾。

 破敗的衣衫半遮半掩著被捆縛在床榻上的男子,如此羞辱的呈大字型的展現在赫連恆翼那看起來邪佞,又帶著情色味道的火熱眼眸下,男子再也無法保持剛剛的平靜,他驚慌地叫著:「你放開我!」

 赫連恆翼坐在床榻邊,悠閒的喝著清香的茶,「放開你可以,告訴我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你管我是誰,反正我的目的就是來殺你的,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沒人派我來的,是我自己要來的。」男子的雙手不停的掙動著,卻怎麼也無法讓那綁在手腕上的繩子鬆開分毫。

 赫連恆翼將茶放在一邊,拿起桌上剛剛命人送來的一塊栗子糕,放進嘴裡,細細地品味著,他漫不經心如同閒話家常的問道:「那本皇子與你有仇嗎?讓你如此大費周章把自己打扮成這樣來殺我?」

 「沒有,我和你沒仇,我就是看你不順眼,不行嗎?」男子踢動著雙腿,在無數次的嘗試下,只是讓腳腕上綁縛的繩子越來越緊,腳腕越來越痛時,他才安靜下來。

 赫連恆翼用錦帕擦拭掉手中的糕點屑,高大的身體在男子驚恐的注視下,趴在了他的身邊,用手肘撐住床鋪之上,他將自己的臉湊近對方的,仔細的盯著男子一頓猛瞧,彷彿要將他臉上的每一個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幹什麼?」男子避無可避,頭向後讓,卻被赫連恆翼一把按住。

 赫連恆翼重重地揉著男子的一張臉,雖然作為女子時,他算不上頂漂亮的,但作為男子來看,這人倒還算得上俊逸秀美,「你不用那麼緊張,我是想看看你究竟是真的長成這個樣子呢?還是易容成淑妃的樣子。」

 「走開走開,我是真的長成這個樣子啦。」男子不顧一切地大叫著,拚命的搖著頭。

 「名字,告訴我你的名字。」赫連恆翼霸道的問。

 「你走開了,要殺就殺哪那麼多的廢話。」男子倔強的不肯回答。

 赫連恆翼沉下了一張臉,突然站起身來,陰沉地問:「你真的不告訴本皇子你的名字?」

 男子轉過頭去,不看赫連恆翼,感覺到男人走後又折了回來,一個尖銳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胸口,感到些許的涼意。

 緩緩地轉過頭來,冷眼睇著自己胸口的刀尖,赫連恆翼邪笑著手握利刃指著男子的胸口。

 「還是不想說嗎?」赫連恆翼笑著轉動著手中的匕首,在男子鵝黃色的肚兜上劃破了一個小口。

 「……」咬著唇,男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赫連恆翼,在氣勢上不肯輸給對方。

 「肯定不說?」赫連恆翼笑的奸詐。

 「……」

 「好吧,那本皇子就不客氣了。」赫連恆翼大笑著用匕首朝著男子的身上刺去。

 「啊……」

 養心殿內。

 赫連赤焰走進大殿內,轉身就朝著自己的睡房走去,赫連拓自身後一把圈住少年,低沉的聲音卻帶著撒嬌的味道,「皇上,你怎麼能如此對待我呢,要人家跟你進來就寢,卻又準備丟下我一個人嗎?」

 「什麼亂七八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放手。」赫連赤焰用手肘盯著赫連拓的胸口,將他推離自己。

 「嗯……」赫連拓一聲悶哼,沒有再糾纏少年。

 赫連赤焰不滿的回頭瞪著赫連拓,「喂!你又和我玩這種把戲是不是?你是豆腐做的嗎?動不動就弄得好像受了多重的傷似的。」他說罷頭也不回的走進了自己的寢宮,懶得再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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