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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皇子/父皇在上,兒臣在下》第144章
第27章 佟妃再現

 初春時節,只有迎春花點綴於枝頭,花黃似金,吐蕊噴香,獨領風騷。黃澄澄的景色在夕陽下耀目生輝。

 輕輕推開撲向自己的女人,赫連拓雖然外在表情平靜無波,但內心去波瀾洶湧,女人那雙渴切的摯熱眼眸,讓赫連拓心底感到焦灼。

 赫連拓將目光移到不遠處的迎春花上,如此清新的春的氣息他卻絲毫感覺不到。

 「皇上,您怎麼了?是不是見到臣妾,太過驚喜了?」她仰著頭,忽然間握住赫連拓的手,眨了眨睜圓的雙眸,笑顏如花。

 赫連拓不著痕跡的拂開女人的手,表情淡涼,眉頭輕蹙,「你究竟是誰?」

 「皇上您問得好生奇怪,臣妾是您最愛的佟妃,難道您真的不認得臣妾了嗎?」佟妃露出期期艾艾的表情,將一張美艷的臉龐湊近赫連拓,雙手握住男人的手,放在自己柔嫩的臉龐上,「皇上,您摸摸看,臣妾就是您的佟妃,難道是這十幾年臣妾變老變醜了,所以您不認得臣妾了嗎?」她的聲音哽咽,濕潤含於眼眶之中。

 手指下的肌膚滑膩而有彈性,對於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來說是相當的好,赫連拓的指腹在她的臉頰上謹慎而細緻的摩挲著。

 他涼淡的表情逐漸轉變為一種難以言說的淡笑,他的眼睛微瞇,看著女人時的眼中有種難懂的柔光,「你怎麼會變老變醜呢?朕看你比之前都還要年輕**,難道心佟你這麼多年吃了不老仙丹了嗎?你看你的肌膚多花多嫩啊。」他說著還在她的臉上,不清不重的捏了一下。

 「呵呵,真的嗎?皇上真的這麼覺得嗎?」心佟顯得很開心,手指撫上自己的臉頰,羞紅著臉。

 「真的,在朕的眼中,心佟永遠是那麼美,那麼讓朕著迷。」赫連拓捏著女人的下頜,還在仔細的端詳著眼前的這張以為永遠都不可能再出現的臉。

 「皇上,您如此盯著臣妾看,臣妾會不好意思的。」心佟嬌羞的垂下頭,眼眸卻偷瞄著不遠處的假山,唇邊的笑意也變得深濃起來。

 赫連青蕭用手臂頂了頂身旁的赫連赤焰,一張笑臉湊到他的面前,看著少年那僵硬的表情,「皇弟,你都聽到了吧,在父皇的眼中………喂!喂!你去哪裡啊?你不繼續看下去了嗎?」看著少年二話不說的轉身就走,他也跟著追了過去。

 「你準備回去了嗎?」赫連青蕭跟著赫連赤焰的身旁,觀察著少年臉上每一個細微的表情,他就不相信他會不在乎。

 可赫連赤焰的表情就是那麼的自然,看不出一絲波瀾。

 「皇兄的目的不是已經達成了嗎?你就不用再這麼跟著我了吧。」赫連赤焰突然停下腳步,微笑的看著眼前惡意要看他笑話的人。

 「你真的甘心就這麼回去了?你不想聽聽他們還會說些什麼嗎?」赫連青蕭有意刁難,笑得奸邪而挑釁。

 「沒那個必要,我若要想知道,可以直接去問父皇,他什麼都會告訴我的。」赫連赤焰笑得柔美,就如同不知道赫連青蕭的惡意諷刺般,像對待關心自己的朋友一樣的態度對他,「皇兄,我餓了,你如果還想要跟著我,那不妨到養心殿一同用晚膳吧,說不定父皇帶著母妃一同回來,那樣你想聽他們說什麼,也不用躲到山石後面,那麼辛苦了。」

 「你………誰要聽他們說話,你別強裝堅強,晚上入睡時,可不要獨守空房偷偷地哭才好………哼!」赫連青蕭憤憤然的道,拂袖而去,「你真是虛偽。」

 「虛偽嗎?」赫連赤焰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口中輕輕地低聲道,聲音輕得倒像是喃喃的囈語,「我是真的覺得沒有必要聽啊,聽了又能改變些什麼呢?咳………」長長地歎了口氣,他繼續朝回去的方向走去。

 赫連拓坐在御花園池水邊的木凳子上,心佟嬌羞的依偎在她的身旁,她的雙臂緊緊的纏繞在他的身上,如籐蔓般攀附著。

 「皇上,這些年來,您可曾想過心佟?心佟對您可是日思夜想的。」心佟飽含情意的聲音在耳邊。

 「朕自然也是很想心佟的,告訴朕,你這些年是怎麼過的,你不是已經………」赫連拓的寬厚手掌在心佟的背上輕而緩慢的撫摸著。

 「皇上是說臣妾誕下皇兒後,太后便昭告天下臣妾已經薨逝了,其實臣妾一直都活著。」心佟說到此,不免有些感傷。

 「既然活著,為何這麼多年都不曾出現,難道是太后或是什麼人威脅你,不讓你來見朕。」

 「不是,其實是因為赫連赤焰………」心佟咋說出『赫連赤焰』四個字時,赫連拓分明從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恨意,雖然稍縱即逝,但未能逃過他的眼睛。

 「焰兒,焰兒怎麼了?當時的焰兒還只是剛出生的嬰兒………和你多年的消失又有什麼關係。」赫連拓的聲音不自覺的有些不悅起來,這個為人母的女人不但沒有一絲母性,在講到焰兒時,竟然還聽得出恨意,這一切都太過怪異。

 「皇上有所不知,臣妾誕下………誕下的是妖孽,巫神說過他是妖孽,臣妾因為誕下了那個妖孽,而得了一種怪病,渾身都出了大大小小的褐色斑塊。臣妾不想讓皇上見到臣妾當時的模樣,而且巫神又告訴臣妾在那種情況下伺候皇上,恐對皇上不利,巫神指示臣妾,這種怪病不能見人,不能告訴任何人,只要找個僻靜的地方,獨自生活十四年,也就是那個妖孽十四歲的生辰一國,臣妾自然會好。結果真的如此,雖然還有兩個月才到那妖孽的生辰,但可能是臣妾的福氣好,因此前幾日臣妾的病忽然不藥而癒,臣妾便急著進宮來見皇上了。」

 「妖孽?你也相信如此的無稽之談嗎?」赫連拓沉聲道,狹長的眼睛凌厲的看著前方,怒氣一觸即發。

 心佟不是沒有感覺到赫連拓的震怒,但她還是煞有介事的驚叫道:「皇上有所不知,這真的不是無稽之談,巫神說得都是真的。臣妾知道皇上,是因為那妖孽是臣妾為皇上所誕下的皇兒,才不惜連巫神的指示也不相信了,您這還是對臣妾的疼愛啊。」

 赫連拓深吸了口氣,又緩緩地吐出,「心佟,你剛回宮來,可能對著宮中的事情還不十分的瞭解,巫神已經再次求過神靈明示了,焰兒他不是妖孽,而是乾金國的祥瑞。」

 心佟小心翼翼的盯著赫連拓看了一會兒,剛剛就曾注意到,在自己說了赫連赤焰是妖孽後,赫連拓就有了怒氣。自然明白他不希望有人詆毀那個人的心情,即使她是那個人的生母,也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心佟忽然笑了起來,彷彿十分的驚喜,那表情有些誇張,「皇上,您說的可是真的?難怪臣妾的怪病也不藥而癒了,想必是真的,那臣妾可真想見見焰兒呢!臣妾………臣妾到現在都還不曾見過臣妾那可憐的皇兒………」她說著說著便由笑轉為了哭,淚水辟里啪啦的掉了下來。

 「嗯,今**就搬回你的金盞苑住好了,朕會安排你和焰兒見面的,畢竟焰兒一直不知道你還活著,他沒有心理準備,朕要先把這件事告訴焰兒,不要讓他受到驚嚇才好。到時你們再見面也不遲。」赫連拓怕連拍兀自抽泣的女人,用帕子為她拭去了頰邊的淚水。

 「皇上,您是不是有些生臣妾的氣?」心佟抽抽泣泣的問道,拉住赫連拓的手,淚眼汪汪的看著男人。

 「朕沒有。」

 「皇上,您不要再騙臣妾了,臣妾伺候皇上多年了,對皇上還是有幾分瞭解的,臣妾感覺得出,皇上對臣妾的不滿,不然皇上不會再多年後,這難得的久別重逢之日,竟五半點驚喜之色。」

 「朕見到心佟,自然是驚喜的,只是太過突然,朕有些難以適應,到此刻有些雲裡霧裡,不太敢相信朕的愛妃真的回到朕的身邊了。」

 「真的嗎?皇上如此說了,臣妾也總算放心了。臣妾也知道可能是剛剛臣妾說了焰兒是妖孽,皇上才心有不悅的。臣妾也不想如此說自己的孩兒啊,那是臣妾含辛茹苦十月懷胎才誕下的皇兒,臣妾又豈會不心疼,不想要愛護呢?只是皇上知曉,這巫神的話是上蒼的指示,臣妾不能讓皇上的江山社稷毀於臣妾的手中,如若這焰兒真是危及皇上江山社稷的妖孽,臣妾就算是再心疼焰兒,那也只能是只能是………孰輕孰重臣妾怎麼能分佈清楚呢!」心佟越說越傷心,淚掉得也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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