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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空間好過活》第38章
  38校園排名賽

  “是嗎?那便戰吧。”那人說出來的話直直的平淡無波,眼角稍微向上翹起,聽起來似乎只是應付一般,根本不把李曦放在眼裏;只是中間頓了頓,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重重說了一句:“你且報上名來!”

  這樣子倒和正經切磋的樣子有幾分相像,李曦敏感的感覺到對方的態度起了些許變化。

  這變化著實有些詭異,問名字哪有這樣莊重的呢?李曦面上不顯,只是淡淡的回了話,還擺正了姿勢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先場有利地位已失,他沒有拖延時間的必要了。

  這本是禮貌,令人驚訝的是,那人在聽到他的名字時,眼睛反射性的瞪大了一些;接著雖是隨意潦草,卻確確實實回了個抱拳禮,這就是尊重對手的意思。更別提在戰鬥前還特意提醒他要攻擊了……要不是這人語調和之前無差,李曦都要懷疑這麼短的時間內換了一個人和他對戰了。

  言語、態度和氣勢散發出來的感覺差得太多,真是讓人很有無事獻殷勤的感覺,李曦更是嚴肅了,神經也是繃得緊緊的,片刻不敢大意。

  他本想著對方若是用冰系異能就用火符引一道火來化解,誰知道對方竟真守了規矩,半點異能都未使;兩人往來之間不下三十招,全都是實打實的拳腳功夫。

  這可真是奇怪了,明明一開始很不待見他,囂張得快要死的樣子。李曦越發覺得對方是有極大的陰謀,只是沒時間多想,便把精力全部集中在對招上,就怕慢了一招半式。

  他知道以自己的底子,現下若是不偷奸耍滑必是苦苦支撐才能與對方堪堪打了平手,等到五十招之後就會見分曉;但聽著耳邊間或傳來的出自同兩個或三個隊員的求饒聲,又硬是扛了下來,莫名的不想被人看輕。

  輕身術這次也沒用,大抵也是因為想正面決鬥的想法。

  他本想著這也算是難得的經歷,若是實在不行再出其他的招,誰知道尚未等二人分出明顯的勝負,他們所在地方的不遠處就響起了一聲長嘯。緊接著,地面震動。

  震動聲很大,間或還傳來巨大的嘶鳴聲。李曦這個人記憶力雖好,卻在辨識聲律上有些缺陷,再加上後來異獸之間互相摻雜血脈,新出生的類物種分支每隔幾年都會有那麼一兩樣,所以面對相似的聲音,李曦是完全判斷不出來那是什麼東西。

  只是他沒那個本事不代表別人沒那個本事,在場一半的人在聽到聲響後都面色白了白。隨著震動越來越近,李曦敏感的發覺他們這一隊人的氣息都有些或多或少的不穩。而做他對手的那個人,完全是十分沉斂,和他最初的表現大相徑庭。

  不出30秒的時間,對手突然猛的發難,李曦借勢後退了幾步;他在退的時候就已經打定了不纏鬥的主意。

  令人意外的是,那人看了他的行為只是意味不明的扯了扯嘴角,接著就吹了聲響亮的口哨。

  李曦不明所以,很快就聽到了隊長任玨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慌亂:“快上樹!”

  就這聲音來說,完全不符合他平日裏猶如貴公子般的形象。

  上樹,這個命令看似簡單,實則十分的難以做到,單看那些被異獸的橫衝直撞弄得開始煩躁得揮舞枝條的異種植物,就知道現在進與退都是兩難抉擇。

  岸邊停著的船早已被盡數劃走,島的中央地帶又全是那些茂茂密密的異種植物和些許的異獸,他們所在的地方旁邊倒是有一個較為平曠的草地,只是……李曦將精神力收回,率先跳上了樹,這確實是目前最穩妥的辦法。

  那樣大個的狂躁異獸他是消受不起,對面的嘛,別人訓練有素,半點都不慌亂的集結了隊形,看樣子是要笑納了。

  所以說很多時候業餘的真的很差勁。眼見著那幾個都各自憑了本事上了樹,只有其中“主和”的那兩位被樹枝抽了倒地昏迷,李曦從枝椏上掛著的背包裏拿出清晨收集的露水,在附近的的一棵老樹上很快的畫了一道清心咒,順便打了個手勢給一直在空中飄浮著的棉花團,示意它把人扔到那上面去。

  棉花團會意的操控起風將兩人架起直直的扔到樹木呈Y字型的地方,力求牢牢卡住,不會掉落,然後就飛了回來窩在主人的頭上。

  李曦本想著當圍觀人員看看那些人的徒手打獵行動也好,等到異獸快要來的時候才猛然注意到那個一直做研究的宅族程存志竟然還在地上翻滾,一邊滾還一邊配著笑聲。他感到心驚想出手的同時也頗覺奇怪,這平時看起來挺惜命的一個人,怎麼這會兒悠哉得好像踏青了?

  “救命啊,我沾到癢癢粉!”程存志忽然大聲說道。

  癢癢粉?原來是那個,李曦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這孩子約莫是突然興起手賤想研究異種柳樹的自衛反擊程度如何,結果就沾上癢癢粉了,這種類似的事這熊孩子可沒少做過。

  明白了原因就好辦,李曦拉開背包就找到了野外出行的常備解藥,他正準備出手去救的時候,任玨已經先他一步把人帶到了樹上,看起來頗有些小心翼翼的用東西擦了擦程存志的臉,神色溫柔,就連沾上了癢癢粉都不自覺。

  地面的震動越來越大,很快就到了跟前,李曦再不好做什麼多餘的事,開始凝神和自然和為一體,隱去自身的痕跡。

  隨著一陣地動山搖,異獸那龐大的身軀幾乎是立刻就到了他們原先站立的地方,飛濺起了不少泥土。

  原來是一頭類大象異獸,李曦看清後差點張大嘴巴。他前世明明都經常看動物世界,自以為各種動物的聲音也翻遍得清,怎麼明明聽著有些像豹子叫怎的……

  唉,只能說動物進化的太迅速了融合得太好了,不然明明繼承了大象大半的身形,腫麼會身輕無比腫麼會跑得飛快腫麼會大牙好利。直到三班的那一群引著那怪物離去,李曦才鬆了一口氣,那只異獸看起來就很難搞定,不像是他們這個級別能應付的。

  等準備開口詢問程存志順便遞解藥的時候,李曦又開始覺得,也許他是真的孤陋寡聞或者開始近視了也說不定——他注意到隊長任玨正在安慰程存志,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那種安慰,手亂滑亂滑什麼的,看起來感覺像調戲。

  明明兩個都是男性。

  大約是他想岔了,學校裏有類似舉止的並不在少數,這又不是一個全民攪基的時代。

  李曦聳了聳肩就低頭開始注意地面,他總覺得鬧事的不止那一頭,應該還有更多的。拿精神力去外視什麼的他是不能再幹了,剛剛就有幾個人給他來了那麼一下子,他雖說沒受傷卻也禁不住一群人的圍攻。

  且那只是試探攻擊。

  來這個世界做平常人做得太久,都忘記了這裏的異能者數量是很可觀的了,李曦搖了搖頭,真是鬆懈過頭了,以後要好好的針對這方面做做功課才行。

  李曦在心裏給自己記了這樣一條需知之後,就開始拿了幾個種子出來倒在了地上。那是一些變異沙柳的種子,在這種溫度水分都充足的地方根本生活不了多久,但作為攻擊的助手來說卻是已經足夠。

  不管怎麼說他現在都是身處在一個團隊裏,凡事應該給領隊的通報一聲。眼見著剛剛跟他交手的人領著一隊人走得沒影了,李曦才和任玨說了自己的想法,他想守株待兔。

  任玨對於此沒什麼反應,只是奇怪于三班為何走得這樣爽快。在他看來,痛打後勤人員什麼的是他們這些前線戰鬥人員最愛的保留節目,任務是任務,好惡是好惡,雖然涇渭分明,但那些宿敵一定不會在意少花時間在異獸上先揍他們一頓。

  當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李曦完全是理解不能。

  他們這水火不容的態勢簡直是HP裏面的獅院和蛇院的翻版。

  而更糟糕的,是任玨的態度,兩害取一輕,他似乎被這種所謂“世仇”的情節給蒙蔽住了,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我覺得我們該解決的是眼前的問題,比如說異獸,比如說,祁老師。”李曦滿意的看到在他說出祁老師之後任玨的臉色一滯,瞬間漂移了五百米。

  很好,因為這時候拆他台的兩個人都昏迷著,所以任玨雖然有些疑惑之前明明表現得很血腥很暴力的李曦為何現在會提出這樣的想法,但他自己又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因此就應承了下來。

  李曦覺得他更應該感謝祁老師的威懾力。

  眼見著事情朝他期望的方向走,李曦心裏面卻是很不平靜,他現在才覺得來參加這項比賽真的是有些糟糕的決定,比如說這個團體好像永遠不知道什麼是團結力量大,比如領導者總是無法獨自下一些重要的判斷、一點領袖能力都沒有。

  這種缺點在任何的比賽都可以掩飾,都微不足道,可是在這種要人命的比賽中,就是致命的缺點。

  比如剛剛,簡直是一盤散沙,還好對方是一挑一的硬漢子,要是來個各個擊破啥的,他們現在估計要全軍覆沒了。

  在這一點上,上官要比他看得清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雖然經過士兵訓練,但畢竟不是真的士兵,開始有人覺得李曦沒有志氣只知道守株待兔,無所顧忌的伸腿伸腳;再過了一些時間以後,更多的便漸漸不耐煩起來,甚至有一個兩要下樹去找異獸。

  李曦冷眼看著,任玨雖說盡了全力,奈何別人就是不聽,待那兩個昏迷的禍害醒來了,更是以“分散更好尋找獵人”為由忽悠走了一個人。

  他們的隊伍,包括李曦還剩五人。

  若是李曦,他會直接回答有病,坑爹的這些人怕那些傢伙回來繼續蹂躪他們這些小號就直說,還弄得大義凜然為大局著想似的,簡直可笑。

  這事發生了便發生了,李曦並沒有阻止。在他看來,很多時候隊伍都不是人越多越強,反而現在少了一些,更方便協調統帥。

  他們以為被剩下的會哭著喊著請求一起離去麼?李曦注意到那幾個人得意洋洋的炫耀一般的眼神,嘴角稍微向上翹了翹,分化不利於和諧但至少不會有人再拖後腿了,被救了好歹連一句謝謝也沒說,那兩個人還真是厲害得可以。

  被索要食物的時候他也只是把頭歪到一邊,當做沒聽到。

  這理所當然的態度是怎樣?他又不是生活委員總管了全隊人的生活用品,東西都是自帶的好伐,就算他的食物極其充足,他又有什麼理由非要給?對人好一分還真被惡人欺上眼前來了。

  好歹那兩人也顧及了輕重,不敢糾纏,只瞪了一眼就走人了。

  只留著剩下的面面相覷。

  “我們怎麼辦還是快逃跑吧?”

  “好惡啊,肚子餓死了。”

  ……

  剩下的人大約性情相似,因此只是靜了一會兒,便也開始禁不住安靜講話了。

  “阿曦,我們還要在這呆著嗎?”隨著時間的流逝,任玨也開始坐立不安,皺著眉擔憂的說:“若是再不行動,只怕我們的成績真的要墊底了。”

  “我之前大概沒說清楚,我覺得吧,既然我們根本不是那種適合肉搏的人,不如就借用本身所具有的知識能力守株待兔捉一些小型的異獸。當然,如果大家有那個心去組隊獵捕,我也同意。”

  李曦將營養丸吞進肚,從背包裏拿了三個小小的圓球來,遞了兩個出去:“夜晚快到了,我這裏只有三個夜間照明燈,你們看看哪個不要。”

  任玨幾乎是立刻的就把另一個拋給了坐得稍遠些的一組。

  李曦這才注意到,任玨現在還和程存志黏在一起,另外一組的兩個男生之間也過於親密了些。

  直到到四雙眼睛盯著他那個巨大的背包看,李曦這才意識到這幾位都是沒帶食物的,只好又將營養丸遞了出去。

  “晚上的時候危機四伏,卻也是我們的機會。之前上岸的時候我就觀察過了,在一處蓄水的地方長了很多綠萍草,那些草中有一部分明顯有被啃咬過的痕跡;不僅如此,草的周圍還有著半幹的小小腳印。憑這些,我可以斷定,晚上一定可以抓到一些三類類兔獸。”

  三類類兔獸是新發展出來的異獸之一,它們體型嬌小,類似于荷蘭侏儒兔,只是耳朵要長些,眼睛小小的,動作十分靈活。比較有趣的是,它們獨自出現的時候,膽子十分的小,只會逃跑不會攻擊,但若是有了同伴,就會表現得十分兇惡,所以它們一出現就是一大群。

  李曦打的主意就是,三類類兔獸在晚上有喜歡遛彎消食的習性,還有一些嘴饞的,會跑去找特別喜歡的根莖類磨牙。

  只要選擇好根莖做好陷阱,捉幾隻三類類兔獸還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

  只是三類類兔獸實在是弱小的一級異獸,即使捉到了能得到的分數也很少,大約面子上是不好看的。

  顯然任玨也想到了這一問題,他很是蹙了蹙眉,說道:“晝短夜長,過了晚上,我們剩的時間就真的不多了……罷了,安全要緊,就這麼辦吧。”

  說罷,他很是小心的瞟了李曦幾眼;見對方看起來凡事無所謂的樣子,心中有些疑惑——之前看李曦明明是個激進派,現在看起來又好像是個懶散不爭的,真是太矛盾了。若不是一直知道此人背景簡單,他都要以為這是什麼勢力培養出來的間諜了。

  殊不知李曦是已經死了心,也沒有個人主義情懷想去自我突出,因此此時只是但求不要剃光頭了。最開始的豪氣萬丈,也不過是一時頭腦發熱看小說看多了的產物而已。

  不,這樣說也不準確,更多的,大約還是對現有狀態的不滿,畢竟比賽都進行了將近一半,他們組別被輪空的次數也多……

  李曦動了動手指,先前種下的幾株沙柳也隨著他手指的動作而搖擺著。

  他這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讓任玨又皺了皺眉。

  也許這世界上的事大抵如此,態度太積極了會讓人奇怪,後面變消極了又惹人懷疑。

  李曦大約也是感覺到了一點,偏頭微微一笑說道:“如果我們現在再不開始佈置陷阱,恐怕連類兔獸都捉不到了。怎樣,誰願意和我一起去採集綠萍草?”

  程存志看著氣氛怪怪的,立刻就舉了手自告奮勇。他是不管這一類事的,對於他來說,科研大於一切,實地的查看某些生物也是十分有意義的。他和任玨也算是青梅竹馬了三年,任玨這傢伙,什麼都好,就是有些時候想太多。

  李曦即使不是好人,也絕對不是壞人。

  “其實阿玨是個很好很好的傢伙,剛剛……”就在兩人小心的采著綠萍草的時候,程存志忽然開口:“真的,我和他認識三年多了,他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壞事。”

  之前的氣氛實在太過奇怪,程存志想起離去前任玨盯著李曦的眼神,直覺的對李曦解釋。他雖是醉心於研究,對其他外在事務不上心,卻也知道這不該是隊員離心的時候。

  李曦聽到這話指尖習慣性的動了動,嘴上還是慢了一步才回話:“我並沒有什麼放在心上的,大家以後同學的日子還長著呢。”路遙知馬力,他想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程存志顯然沒想到對方這麼好說話,嘴巴張了張又閉上了,他想著該說些什麼讓對方寬寬心,卻因為找不到好的說辭而放棄,只是心裏面下定決心要好好說說任玨。

  他剛才那副排斥的態度實在太明顯太傷人了。

  顯然,常宅屬性的孩子腦內都有無數的小劇場……

  當然,對於此,李曦是半點都不知道,他只是接受了程存志的示好又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就開始搜集東西,等東西都搜集完了就帶著人離開。

  實際上,在不短的幾十分鐘內,程存志真的什麼事都沒幹。

  只是任玨大約不是這麼想的,待他們回歸集體以後,任玨幾乎是立刻的就把程存志拉了過去,很是噓寒問暖了一番,活像人剛剛是去做了什麼危險的工作。也不知道是不是又想岔了,李曦總感覺任玨的眼神中似乎有淡淡的寵溺?

  他想了好一會兒,才記起這個世界男男通婚是合法的。

  是了,這樣一來之前的一系列情況就完全可以理解了。並不是他眼花或是想太多,而是事實就是那樣。一把男女關係直接帶入男男關係理解,李曦就恍然開來。

  明白了這件事之後就沒什麼好在意的了,李曦輕輕的抱了抱求安慰的棉花團。他知道現在棉花團是想進入空間自個兒找果子吃,只是條件不允許,只能先安撫了。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按各人的異能等級進行排序,李曦是可以睡兩個小時的懶覺的。但他因為心中不鬱,並沒有進入睡眠狀態。

  他最近心中一動的次數雖多,總得來說還是每次都中了。即使有的時候是很小很小的一件事,比如說,等一會兒喝水會嗆到。

  正是因為不知道那“一動”預告的是何種程度的災劫,李曦才會一直沒有真正的休息。

  雖說很多時候李曦心情起伏波動得像海洋一般完全沒有頭緒,但很多時候,我們都不能否認修真的功效,比如說精神海在逐步擴大、比如說那些利用自然力量的符咒。

  而正因為修的是自然有情道,所以李曦才不必斷情絕念,也不會超然於塵世之上。

  更早的時候,李曦叔祖的門派真是打著大隱隱於市的主意,在各大修真門派的鬥爭中很好的保留了自己的實力,隱跡於普通人之中。他們對普通人沒有歧視,沒有妄想,其樂融融。

  李曦覺得這是生活的大智慧,就是因為這套功法十分特別,他才能至今沒啥高手氣場,被人當軟柿子捏了一遍又一遍。

  雖說麻煩,卻也值得。

  這種暢想幾乎持續了一段時間,還是馬上就停止了。耳邊傳來鬆碎的聲音,早就回過神來的李曦一下就判斷出了這只新出現的異獸不是他們要等的類兔獸,而是其他的什麼異獸,一種威脅力不低的異獸。

  他輕輕張開了眼睛,手微微張開,那原先靜止不動的沙柳也慢慢的伸展了樹枝,一下一下的動了起來。

※※※烏鴉的小科普※※※

荷蘭侏儒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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