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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之東君歸田》第69章
悲催到最後

  第六十九章

  木已成舟,再加上左冷禪的推波助瀾,眾多江湖人士眼下,韓悅與東方不敗不得不戰,風清揚與莫大先生他們雖萬分不願意,可是也無法多說,否則就成正道人士害怕邪道。

  這是所有人都無法忍受的,再說,東方不敗的要求並不算過分,魔道的領袖要和正道領袖比武,這是很正常的時候,只要忽略了韓悅這個囧貨不會武功這點。

  寧中則心中焦急,看著自己丈夫,慘白的唇張了張,想說些話,卻不知如何說。

  風清揚拍了拍韓悅的肩膀,他心裡也沒有底,左冷禪的武功和東方不敗根本沒有辦法比,再說他封住了左冷禪的內力,他才好那樣用劍氣暗助自己的師侄,可是東方不敗,風清揚抿了下唇,師侄雖然重要可是在風清揚心中正道的臉面同樣重要,甚至說起來,風清揚最看重的還是華山派。

  「輸了也沒關係,我會暗中幫助你的。」風清揚低聲說道。

  「沒事,師叔,我會盡力的。」韓悅一臉嚴肅,心中早已樂開了花,不著痕跡握緊手中的藥丸。

  寧中則心中萬分不願,卻也沒有辦法,因為她知道,他雖是自己的丈夫,可是更是五嶽盟主和華山派前掌門。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時候人代表的根本不是自己。

  咬了下唇,寧中則只是低聲說了句小心,就跟在風清揚身後走了下去。

  莫大先生他們面色有些嚴肅,卻都沒有吭聲,只是對了韓悅點了下頭,就下了比武台。

  左冷禪走在最後,臉上露出絲笑容,帶著幾分惡意地開口道,「岳盟主,我們等著你得勝歸來,可別丟了我們五嶽劍派的臉。」

  「左掌門,起碼我有這個丟臉的資格。」韓悅雖然單純,卻不是聖母,對於他不順眼的人,也不會留情。

  東方聽見自家笨東西的話,發出笑聲,只是看向左冷禪的眼神帶著幾分不善,自家的東方自家欺負可以,別人可沒有這個資格。

  左冷禪頓時一口氣上不來,哼了一聲走到下面。

  風清揚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帶著幾分緊張,右手中指食指併攏,眼睛瞇了起來,準備隨時上去營救。

  敢不敢比,和是不是輸了是兩碼事情,輸給東方不敗不丟人,若是連比都不敢比才是丟人。

  東方和韓悅站在比武台上,韓悅黑潤的眼直直看著東方,東方衣袖翻轉,抬腳超前走了一步,白皙纖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根銀色的長針,更襯得他的手指似玉。

  韓悅看了眼東方的手指,伸手握住劍柄,緩緩抽出了劍,想了一下才指著東方,心中一陣囧然,這怕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和東方拔劍相向了。

  東方看著韓悅的眼神,心中無限歡喜,這次後他們就將永遠在一起,嘴角上翹,看了眼一直關注著比武台的眾人,眉目間多了幾分狠厲,更顯得顏色如畫。

  左袖輕揮,紅衣若雲,晶白的手腕帶著幾分婉轉風情,腳尖點地,輕嗔了韓悅一眼,眼波瀲灩,似怨似喜。

  整個人仿若浴火的鳳凰朝著韓悅撲去,韓悅看著這樣的東方,沒有害怕,更多的是一種癡迷,差一點把劍扔到一邊,伸臂要抱撲過來的東方。

  東方看著韓悅的傻樣,嘴角笑意更濃,心中笑罵韓悅真是個徹徹底底的笨東西。

  只是在外人眼中,他們兩個之間,卻像是高手間的對決,東方不敗武功高強,韓悅鎮定自如,甚至有幾分談笑風生的味道,他們心中暗歎,不愧都是高手。

  東方左手仿若不經意輕晃了一下,一根銀色比頭髮還要細上幾分的絲線纏在了韓悅的右手上,東方手指輕勾,銀絲帶著韓悅的手一揮,恰恰擋住自己的攻勢。

  風清揚本還在擔心,可是看到自己師侄的表現,也不禁感歎自己師侄真是習武之才,雖沒有內力,但是眼裡時機都是絕佳,若是自己,怕也不會比他做得更好。

  風清揚都如此想,更不用說別人,莫大先生他們眼中都是欣喜,就連寧中則眼中的擔心都少了幾分。

  韓悅卻知道是怎麼回事,心中無限囧然,這東方完全是自己跟自己打,有一種周伯通當時左右手互博的感覺。

  韓悅腦中雖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是因為完全信任東方,身體都隨著東方的力道在動。

  恍惚間,他們之間已經過了幾十招,甚至在其他人眼中韓悅還佔了上風,東方不敗有些節節敗退之相。

  一時間,正道滿是信心和得意,給東方抬腳的那幾人,還是不動聲色站在一邊,像是一個個木頭人般。

  韓悅像是個局外人般看著自己和東方過招,心中囧然過去,又帶著幾分得意,覺得自己和東方還真是絕配。

  你來我往,偶爾一個擦肩而過,衣袖間輕觸一下,髮絲間糾纏,韓悅甚至能聞到東方身上的香氣。

  再一次擦身過的時候,韓悅黑潤的眸眨了一下,伸出左手輕輕劃過東方的腰,手指間的溫暖讓韓悅整個人都帶著幾分喜悅的氣息。

  東方瞥了韓悅一眼,雖輕哼了一聲,以示警告,心中卻也歡喜無限。

  又過了幾招,東方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給韓悅傳音道,「看準時機,把藥吃了。」

  韓悅微微點了下頭,又看了寧中則和風清揚一眼,他雖不喜歡他們,卻也不討厭,因為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只能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人都是自私了,韓悅也不例外,東方看見了韓悅的眼神,心中微微不悅,雖覺得韓悅這樣是在情理之中,可是還是有些不爽。

  右掌掌風朝著韓悅拍去,左手手指勾住線,讓韓悅身子朝左翻轉了幾下,正好避過那掌風。

  風清揚看著東方不敗出掌,心中一驚,就要上去救助,看到師侄躲開了才鬆了一口氣,寧中則甚至發出一聲驚呼。

  掌風拍在地上激起一片塵煙,正好擋住了韓悅,東方這時候像大鵬更像蝴蝶一般朝著韓悅飛撲去,韓悅趁著這個機會,把藥丸塞進了自己嘴裡,一時心急,直接嚥了下去。

  藥丸雖不大,可是這個嚥下去,也讓韓悅卡了一下,瞬間臉色蒼白了,塵煙消下去了,眾人就見,東方不敗對著韓悅心脈處印上了一掌,風清揚剛松下的那口氣,頓時有提了起來,也顧不得江湖規矩,就上了台。

  只是比他更快的是莫大先生,莫大先生本就看好風清揚這個師侄,更是真心把風清揚當做朋友,自是不願自己的好友背上不好的名聲,所以他才會搶先上台。

  其實東方手上沒有用一絲內力,只是推了韓悅一下,甚至在韓悅要倒地的時候,還不著痕跡地擋了一下,怕他摔的太嚴重。

  可是外人卻不知真相,想到剛剛東方那一掌的威力,連石質的比武台都能打裂,這要是打在人的心脈上,怕是絕無活命的機會。

  東方巧妙的運用了眾人先入為主的印象,右手一轉,火紅的衣袖纏在手腕上,朝後一背,穩穩站在比武台上,看著倒在風清揚懷裡的韓悅,帶著幾分傲然道,「武功不錯,只是可惜沒有…………」

  他的話沒有說完,莫大先生他們卻知道他的意思,若不是沒了內力,怕是不會落到這個下場。

  「假惺惺。」風清揚的手握緊,剛想往自己師侄身體裡輸點內力,卻見他一口血吐了出來。

  定閒師太從懷中掏出保命的丹藥,也顧不上是否對症,就交給了風清揚,風清揚看也沒有看,就把藥灌進了韓悅嘴裡。

  東方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悅,瞪了定閒師太一眼,那藥哪能亂吃,要是把他家笨東西吃壞了怎麼辦。

  寧中則這時候才在楊過的陪同下,跌跌撞撞地走到丈夫身邊,手顫抖著摸上丈夫的臉,嘴角的血刺痛了寧中則的眼。

  楊過一臉悲憤,完美演繹了一個失去親人卻強忍仇恨的人。

  整個衡山都安靜了,誰也沒有想到,一場喜事轉眼間就變成了一場悲劇,頓時叫喧聲響起,不管有無門派的,所有正派人士都怒視著日月神教眾人。

  脾氣直的天門道長已經忍不住要出招了,東方不敗才不緊不慢地開口道,「這就是正派嗎?」眼掃了一下台下眾人,嗤笑,「剛剛可是公平比試。」

  定閒師太心中雖然憤恨傷感,卻還有幾分理智,知道若是他們群起而攻之了,怕是整個五嶽劍派都會變成笑柄,更何況現在最重要的是岳師侄的傷勢。

  伸手攔住天門道長,定閒師太看向風清揚,其實定閒師太心中也知,岳不群怕是沒有生還的可能,現在最有資格說話的就是風清揚了。

  韓悅其實只是看起來嚴重,意識有些模糊,覺得有些氣虛,其實一點事情都沒有,雖然吐了幾口血,日後只要多吃點好的也就補了回來,他聽了眾人的話,伸手拽住風清揚的衣袖,聲音虛弱,斷斷續續說道,「師叔……華山派交給你……我放心……別為了我而毀了……五嶽劍派的名聲…………」

  東方不敗知道真相,看著韓悅這麼說話,心中只覺好笑,但是其他人眼睛都濕潤了,多麼偉大多麼一心為公的五嶽盟主,風清揚更是紅了眼睛,「師侄,你別說話,師叔一定救你,你還有妻子女兒要照顧,你才當上盟主,你的大好抱負還沒有實現。」

  韓悅一聽,心中焦急,當著東方的面提寧中則和岳靈珊不是給他找不痛快,頓時一口血又噴出,「都交給……師叔了……我……小心……左……」韓悅只覺意識越來越模糊,話還沒有說完,就徹底沒了知覺。

  寧中則緊緊咬住下唇,血和眼淚一起滴在丈夫身上,看著丈夫的手無力滑落,壓抑的哭聲,手指摸向丈夫的脖頸,再也感覺不到脈動。

  「師侄…………」風清揚自是感覺到了,他一愣,只覺腦中一片空白,根本無法言語。

  天門道長轉身不忍再看,定閒師太也閉上了眼快速撥動著手上的念珠,默默的唸經。

  莫大先生最能體會自己好友的心情,畢竟自己的師弟也死了,當時自己只看見屍體都如此悲憤,好友的師侄可是死在好友眼下,甚至有幾分是因為他們而死。

  左冷禪嘴角露出幾分笑意,卻馬上收斂,裝出悲傷的樣子,開口道,「人死不能復生,還是先解決眼下問題。」

  左冷禪話剛落,寧中則就站起身,那雙眼看著左冷禪,裡面全是森森冷意,若不是左冷禪下毒在先,自己丈夫怎會下山最終毒也沒有解還被廢了丹田。若是不是剛剛左冷禪添油加醋,自己丈夫怎會為了五嶽劍派,力抗東方不敗,落得身死的下場。

  寧中則恨東方不敗,可是更恨左冷禪,手握成拳,短短的指甲竟也使得手掌滴出點點鮮血。

  左冷禪看著寧中則的眼神,不禁嚇了一跳,竟說不出話來。

  莫大先生輕拍了風清揚幾下,風清揚抱起師侄的屍體,把他交給了站在一邊被定閒師太攔住想要找東方不敗拚命的楊過,「看好你義兄的身體。」

  楊過打橫抱著韓悅的屍體,易容下的臉,嘴角抽搐了下,暗罵自己這個弟弟裝的還真像,又覺得自己吃虧了,畢竟韓悅是他的義弟才對。

  「華山派弟子,全部不許輕舉妄動。」風清揚強壓著悲傷,開口道,「東方教主武功蓋世,不日風清揚自當去黑木崖領教高招,現在請離開。」

  東方不敗也不生氣,平靜開口道,「那在下在黑木崖等著風前輩到來。」

  說完又看向左冷禪,笑道,「當然還有左掌門,畢竟……」話也不再多說,腳尖點地,飄到了轎子裡。

  那八個人抬起轎子,像來時一般離開了。

  一場喜事落到如此地步,剛剛當上五嶽盟主的人,轉眼間就身死當場,江湖中人心中都有一番感歎。

  只是都知現在的衡山派根本無心待客,都打了聲招呼後,各自離開。

  楠木的棺材擺放在衡山派大廳,雖不是整個衡山派都掛上了白素,但是大廳還是裝飾成靈堂的樣子。

  畢竟風清揚和莫大先生關係甚是親密,更重要的是死的這個是五嶽盟主,衡山派必須給予尊重,再說,其死也是為了維護整個五嶽門派的顏面。

  寧中則跪在棺材邊,一聲不吭的燒著紙錢,岳靈珊還小,所以令狐沖身為大弟子,也跪在寧中則身邊,那雙一向靈動的眼紅腫,甚至帶著幾分呆滯,自己的師傅怎麼會死,怎麼會就這麼沒有了。

  令狐沖不敢相信也不願相信,風清揚此時沒有在,甚至其他四派掌門也都沒有在,他們都在莫大先生書房,天門道長最是藏不住話,「左冷禪,你到底和魔教有何勾結。」

  當東方不敗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左冷禪就覺得不妙,自己雖高興新盟主的死,卻絕對和日月神教沒有勾結,所以當一切安排妥當,莫大先生說是請他到書房商議事情,更像是強迫他時,心中已有了打算。

  左冷禪更恨他們四個勾結,使得自己差點當不上盟主,也發現,不管怎麼樣他們都不會支持自己後,早已做了嵩山派不再當那五嶽之內的打算,所以現在說話也不客氣,「我怎麼會知道,有本事你們去問東方不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定閒師太一向不溫不火,這次也動了氣,沉聲說道。

  「左冷禪你的所作所為,丟盡了正派的臉。」莫大先生可沒有這麼好脾氣,直接罵道,「豬狗不如的東西。」

  風清揚雖沒有說話,但是那雙看著左冷禪的眼,裡面滿是殺意。

  左冷禪自是發現這些,心中害怕卻強自鎮定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讓天下武林看看,你們想殘害同道嗎?」說完,就轉身摔門離開。

  莫大先生他們就是怕這點,才沒有當場動手,當那門關上的那瞬間,風清揚捏碎了紅木椅子的扶手。

  左冷禪越走越生氣,對東方不敗更是怒火沖天,好好的沒事提他做什麼,想到這裡,狠狠瞪了靈堂一眼。

  卻不知靈堂這時候正上演一幕盜屍,一個和左冷禪一摸一樣的人,手中摟著的正是假死狀態只穿著內衫的韓悅,一具和韓悅身形相似正穿著韓悅本身衣服的屍體躺在棺材裡。

  寧中則和令狐沖已經被打暈,他們兩個臉上手背上,甚至有些小冰晶,所中正是嵩山派著名的寒冰神掌。

  手中的劍毫不留情的把棺材裡的屍體臉給劃花,甚至屍體都被切的支離破碎,彷彿一人憤怒下所為,只是那凌亂的劍法中,隱隱帶著點嵩山十七路劍法的形。

  扮作左冷禪的自是東方不敗,他不愧是習武天才,就在今天比試中就把左冷禪的武功學了個形似,只是因為葵花寶典也是陰寒類的,所以才能弄成寒冰神掌的效果。

  一切弄好後,整個棺材裡的屍體更像一堆肉塊,再也看不出本身樣子,東方露出滿意的笑容,才帶著假死的韓悅離開。

  他進來的時候故意讓令狐沖看見了自己的側面,才真正把他打暈,這下不久後,左冷禪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怕是會成為整個武林的公敵,畢竟死者為大,毀人屍體之事,是所有人都無法接受的。

  江湖誰能無死,誰又願意自己死無全屍。

  東方不再想這些事情,在任何人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把韓悅帶到當初準備好的山洞後,才拿出平一指配的解藥,餵給韓悅,然後自己洗去易容,靜靜坐在床邊看著韓悅迷迷糊糊醒來。

  只見韓悅長長的睫毛扇動了幾下,黑潤的眼睛緩緩張開,看著東方,韓悅蹭了蹭枕頭,翻身枕在東方腿上,伸手摟住東方的腰,含含糊糊說道,「東方……早上好,親親……」

  東方不覺失笑,低頭親了下韓悅,韓悅唇上雖沒了那些血跡,可是東方還是覺得有些血腥,心中心疼,暗自決定好好給韓悅補補身體。

  被親後,韓悅滿足了,又蹭了東方幾下,「好餓……」

  「我給你煮了飯。」東方柔聲說道,也想看看自家笨東西什麼時候能想起情況。

  韓悅眼睛眨了一下,又眨了一眼,忽然像是意識到什麼,一下子坐起身,看著東方,愣愣地問道,「我自由了…………」

  「是啊。」東方心情很好,從床邊小櫃上拿出點心,捏了一塊放到韓悅嘴裡,「自由了。」

  韓悅的眼睛頓時變得亮晶晶起來,也不嘗味,趕緊把點心嚥下,看了下自己的姿勢,也顧不上只穿了白色內衫,就跳下床,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捧住東方的右手,咳嗽了幾聲。

  「笨東西,怎麼了?」東方不知韓悅要幹什麼,有些擔心韓悅的身體,畢竟山中天氣涼,韓悅穿的也少,還跪在地上。

  韓悅有些扭捏,想了無數遍的話,這時候忽然說不出口,臉紅了紅,哼唧了幾聲,才大聲道,「東方,嫁給我好不好?」

  東方一時愣住了,眼睛濕潤了,看著韓悅。

  韓悅有些緊張,一時大腦發暈,說道,「我當過你的爹,當過你的自宮刀,當過你的妾當過你的鳥,這次我要當你夫君。」

  東方笑容帶著幾分危險,瞇眼看著韓悅,柔聲問道,「笨東西,你是不是有些事情該和我坦白了呢……」

  所以說人罪孽猶可活,自罪孽不可活,韓悅你果然是個囧貨,沒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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