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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兵之戈》第73章
73.

江朝戈這一次足足昏迷了六天,他身體一度非常虛弱,在雲息的調養下又慢慢好了起來,直至醒過來,人已經精神了很多。

他醒來之後就被炙玄狠狠罵了一頓,連吼叫帶威脅,像只炸毛的貓。

江朝戈費勁地抱住他,順著他的頭髮從頭頂撫摸到後腰,幾次之後,他就安靜了,這個辦法屢試不爽。

江朝戈無力的地說:“我昏迷這幾天沒發生什麼事吧。”

“沒有。”炙玄忿忿道,“待我恢復真身,一定要和飲川算算這筆賬。”

江朝戈笑了笑:“我們該感激他。”他試著將魂力在周身運行一番,驚喜地發現督脈、沖脈和帶脈已經被盡數打通,這可是虞人殊那樣的五級魂兵使才有的身體基底啊,他雖然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但一切都值得了。

炙玄道:“你最後……跟著飲川在念什麼東西?”

江朝戈想起他瀕死時沖進他大腦的飲川的話,那時候他幾乎什麼都聽不見了,唯有那一句莫名其妙的咒語一樣的東西鑽進了他的耳朵,他現在已經想不起來自己當時究竟說了什麼了,也不知道那咒語的用處,可那咒語一定是起了某種作用,當時他自己甚至都能感覺到經脈要爆裂的恐怖之感,可連續念了多次咒語後,那種感覺就消失了。他搖搖頭:“我也很好奇,飲川真是個神人,你說的沒錯,天下間就沒有他不懂的東西。”

炙玄回想起當時那一絲令他厭惡的氣息,好像就是江朝戈念咒之後產生的,他實在想不起那氣息在哪里感受到過,反正就是讓他很不舒服,他把這歸咎為那詭異的咒語,飲川不僅飽讀聖賢書,他用不完的壽命和精力也讓他用心鑽研過某些奇技淫巧、巫蠱之術,那指不定又是飲川研究出來的什麼東西,所以他也只是好奇,並沒往心裏去。

江朝戈醒來之後,肚子特別餓,雲息把飯鍋端了進來,臉那麼大的瓷碗,他吃了三碗面。

炙玄皺眉道:“有那麼好吃嗎,別噎著。”

“不好吃。”江朝戈道,“就是餓。”他從來沒覺得天棱大陸的東西好吃過,他們的調味料和膳食方式都跟他的世界有些不同,其實他廚藝很不錯,可惜沒處施展,混跡江湖那麼多年,基本上除了生孩子,也沒有什麼是他江朝戈不會的了。

“那也不要一次吃太多。”炙玄拍開他還想去拿碗的手,“飲川說了,暴食對身體不好。”

雲息在旁邊不住點頭。

江朝戈吃飽之後,就想出去活動活動,躺了幾天實在難受,一掀開帳篷簾子,他奇道:“咱們怎麼還在山洞裏?”

雲息解釋道:“你經脈受損,不易移動身體,我們就把你和炙玄的帳篷搬到這裏來了。”

江朝戈一愣,好像才發現雲息在這裏似的,“你們在外面曬太陽,讓我呆在這又陰又冷的山洞裏,我好了,咱們搬出去吧。”

“不行。”雲息把他推了回去,“潮濕陰冷的環境反而利於你的身體恢復,你現在暫時不要曬太陽,陽氣太重會沖你的經脈,經脈剛修復,還有些脆弱。”

炙玄道:“我在這裏陪你,看不到其他人類更好。”

雲息無語地看著他,小聲嘀咕:“其他人類招你惹你了……”

江朝戈無奈地只能在山洞裏走了走。

這時,飲川進來了,江朝戈一見他,遠遠地就彎身拱手:“飲川大人,您的恩情我江朝戈感激不盡。”

飲川笑道:“不必客氣,你能活下來,我也好向炙玄交差了。”

炙玄重重哼了一聲。

雲息顛顛地跑了過來,小聲說:“江大哥,你腰封系歪了。”

“別吵。”他看向飲川,“飲川大人,我當時明明感覺自己要死了,可跟著你念了那個咒語,好像就活過來了,那究竟是什麼咒語啊。”

雲息在身邊繞來繞去,看著江朝戈腰封上那個斜到一邊的鳶尾花圖案,渾身難受起來。

飲川道:“那是我研究古籍時無意中找到的一個咒語,能聚元複神,保住瀕死之人的心脈,我當時見你情況危急,所以讓你嘗試一下,能夠救回你,我也很意外。”

江朝戈心裏有些疑惑,像飲川這樣性格嚴謹的人,會在他的生死關頭用一個連自己都沒把握的咒語來救他?誰知道那咒語是不是誰喝多了編出來的?這答案實在讓江朝戈無法相信,但見飲川神色鎮定,也不敢懷疑他,便道:“那咒語我都忘了,飲川大人可否再告訴我們一次,讓每個人都記住,以後若是再出現危機,說不定能救命。”

飲川搖搖頭:“那咒語並不安全,是我見情況危急才讓你試試,若是其他人,我不敢保證,還是別輕易嘗試的好。”

這理由未免有些牽強,但話已至此,江朝戈也不好再追問,這件事始終讓他覺得哪里不對勁兒,但也理不出什麼頭緒,便暫時放在一邊了。他現在完全沉溺在打通了三條經脈的喜悅裏,想著自己兩個月左右就能將炙玄召喚出來,他喜不自勝。他想了想,又道:“飲川大人,我還一件事想問您。”

雲息還在盯著江朝戈的腰封發呆。

“請說。”

“你知道我是異界人。”江朝戈說起了自己如何從自己的世界來到這個世界的經歷,說完之後,他滿懷希翼地望著飲川,“您知道我該如何回自己的世界嗎。”

飲川道:“看來將你送來這個世界的是個大巫。”

“大巫究竟是怎樣一種人?我只知道非常稀少。”

“大巫其實就是上古巫祖的後人,這個問題,我要從巫祖給你說起,你才能明白。所謂上古巫祖,就是天神,但他們跟其他天神不同,大多不是正統修煉飛升而成,而是被天神‘招安’的異獸。”

“什麼!”江朝戈驚訝道,“上古巫祖是異獸?”

飲川點點頭,“他們的出現,比我們還要早遠,他們具備各種各樣的能力,禦五行,操控時間、空間與速度,等等等等,力量之強大,與我們難分上下。後來不知是何原因,他們都被收歸天神。萬年之前異獸混戰時,天神無力戰勝我們,最後就將前身是異獸的他們放入了人間。我們和巫祖爭鬥了百年,這百年間,有些巫祖在人間留下了血脈,他們的後代都具有巫力,只不過血液經過萬年的稀釋,巫力一代比一代薄弱,但依然具有在普通人類看來非常神秘的力量。將你送來天棱大陸的,就是一個大巫,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又和天棱國的國師有什麼關係、什麼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那我有什麼辦法回去嗎?”

“我研究過巫術,儘管我不具備巫力,但我知道有一種巫術是可以以水為媒介,將人放入異世空間的,你必須找到一個會這種巫術的大巫才行。這種巫術,應該不是只有那個人能做到。”

江朝戈看到了很大的希望,只要能找一個大巫幫忙,他就有機會回自己的世界!他第一個就想到了寺斯村子裏的那個大巫,離開昆侖山之前,他要回一趟耳侻族的村子問一問。

炙玄又問道:“上次我問你的那件事呢?”

飲川搖搖頭:“我暫時還沒有好的辦法,任何讓人類永生的方法,幾乎都有更為殘酷的代價和後患,讓我再想想吧。”

炙玄有些失望,他看了江朝戈一眼:“要是沒有辦法,我就把你做成魂器。”

江朝戈無奈道:“你想什麼呢,我成了魂器,誰來召喚你。”

炙玄撇撇嘴,不說話了。

雲息見倆人說完話了,可憐巴巴地看著江朝戈:“江大哥,你的腰封歪了。”

江朝戈一拍自己的肚子,笑嘻嘻地說:“我就喜歡歪著戴。”

雲息抿起嘴,敢怒不敢言。

江朝戈哈哈大笑起來,朝他招了招手:“真好玩兒。來吧來吧。”

雲息聞言一個箭步竄了上去,把江朝戈的腰封上的圖案拽到肚臍正中央,這才舒服地換了個氣。

聽聞江朝戈醒來,所有人都進來看他,寺斯的腿已經能走路了,只是暫時不能像猴子一樣蹦躂,著實把他憋壞了,他拉著江朝戈,嘴裏劈裏啪啦地往外倒豆子,有時候江朝戈都懷疑,他是哪兒來的那麼多的話,讓人都插不上嘴。

為了慶祝江朝戈九死一生,還成功打通了三條經脈,天戎特意去山裏獵來一隻羊,江朝戈拿出納物袋裏的酒,眾人大肆吃喝了一番。

喝到興致上來,飲川端著酒杯走到琴旁,就地坐了下來,指尖隨意劃過琴弦,音律如流水般傾瀉而出,叫人耳朵立刻精神了起來,喧鬧的聲音也自動消失了。

飲川放下酒杯,十指落在琴弦上方,在空氣中模擬著彈琴的動作輕輕舞動,似乎在給生澀的手指找感覺,那白皙優雅、骨節分明的雙手本身就像一件藝術品。他手指最終輕壓在琴弦上撫動起來,音律頓時在山洞中流淌,如翠玉擊缶、清風撞鈴,聲聲*、絲絲入扣。那美妙的聲音仿佛不似來自一件琴,閉上眼睛,就好像置身於大山深處,鳥兒的脆叫,河水的潺潺,清風的吟唱,草木的輕嚀,他們好像聽到了世間萬物的聲音,那是充滿生機的動人聲音,竟叫人禁不住戰慄起來。

青雙聽著聽著,狹長地雙眸滾下了兩行熱淚,她想起自己還是一條區區小蛇時,多少個日日夜夜,她盤身在兩個天人腳邊,聽著那琴聲入眠,酥了她每一根骨頭,昆侖山的夜再也不孤寂冰冷。

一曲終了,琴聲的餘韻卻在眾人耳畔久久不散。

飲川幽幽一歎,不知歎盡多少滄桑悲愴。

雲息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背脊僵直,一眨不眨地看著飲川,眼神迷茫不已,他的指尖微微顫抖著。

飲川瞥向他,淡然一笑,雲息如遭雷擊,心臟傳來一種難以言喻地悸動,仿佛有什麼東西要衝破身體而出,那感覺不過轉瞬即逝,卻讓他很是震撼。

炙玄的下巴墊在江朝戈的肩膀上,眼巴巴地說:“飲川,我要聽那首,就是你一彈我就會睡著的那首。”

飲川笑笑:“你不但會睡著,還會睡得很好,這比什麼都要好哄你入睡。”

炙玄點點頭,下巴咯得江朝戈沒多少肉的肩膀疼。

飲川又彈奏了一首曲子,曲風一轉,變得綿長悠揚,如入夜的微風,叫人心情舒緩、渾身放鬆,真有種想伴著琴聲入眠的衝動,那必然會做一個□□地夢。

炙玄在江朝戈耳畔說:“好聽嗎,我最喜歡這個,聽著聽著就困了。”

江朝戈嗤笑道:“這麼好的曲子,還是飲川大人彈奏的,你居然捨得睡覺。”

炙玄撇撇嘴:“又不是我要聽的,是他非要彈的。我說無聊,他閑我不安分,讓我睡覺,我說睡不著,他就彈琴,彈著彈著我就睡著了。”

“還好你現在睡覺不用我唱搖籃曲。”

“搖籃曲是什麼?”

“是我們那個世界,呃,讓人睡覺的歌。”

“我醒來之後從來沒真正睡著過,我也不需要睡覺。”炙玄說完,就打了個哈欠,“不過,聽著這曲子,還真是有點困。”

江朝戈突然產生了一種飲川是炙玄他爹的錯覺,這不好笑,誰有炙玄這樣的熊孩子,得活活愁死,恐怕飲川為了阻止炙玄一個無聊就去禍害人間,想了不少辦法安撫他,真是用心良苦。

飲川很快就彈完了,他舉起酒杯,朗聲道:“我先幹為敬。”

眾人齊舉杯,跟著一飲而盡。那一頓酒,喝得好不痛快。

待到深夜,眾人紛紛回去休息了,江朝戈微醺,喝得頭重腳輕,怪舒服的,躺在床褥上輕聲哼著歌,感受著魂力在經脈中自由游走,簡直高興得有些飄飄然了。

炙玄鑽進帳篷,手裏拿著一個浸濕的布帕,啪地拍在了江朝戈臉上,那布帕冰涼,驚得江朝戈一下子就坐了起來,适才的愜意全都給打散了,他禁不住抱怨道:“你幹什麼!”

“給你擦臉啊。”炙玄理直氣壯的說。

“這麼涼,你從哪兒弄的水。”

“河裏。”炙玄奇道,“你不喜歡涼水嗎?我覺得挺舒服的,這幾天都是這麼給你擦的。”

江朝戈抓起腦袋上的布帕,哭笑不得:“祖宗,以後還是我伺候你吧,你就別屈尊照顧我了。”

炙玄執拗地說:“你是我的雌-獸,飲川說要好好對待自己的雌-獸。”

你好好對待了嗎?江朝戈忍不住腹誹。

炙玄道:“那我去給你弄熱水吧。”

“不用了。”江朝戈歎了口氣,抓著布帕胡亂擦了擦臉,“可以了。”說完猶自倒回床褥上。

炙玄趴在他旁邊,手指輕輕畫著他的輪廓,這種毫無意義地舉動,他百玩不厭。

江朝戈睜開眼睛,沖著他一笑,那笑容如四月的陽光,照得炙玄心裏暖洋洋的,他禁不住低下頭,含住了江朝戈的嘴唇,輕輕吸吮著。

江朝戈勾住了他的脖子,懶洋洋地回應著。

人只要經歷了一場生死劫,對世間之事就會看通透很多,何況江朝戈經歷了一次又一次,他想起自己在衝擊帶脈時陷入瀕死困境,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著自己也許會死,炙玄豈不是一輩子都是個處-男……守身如玉萬年已經夠悲慘了,如今情-事萌動了,身心都渴望了,如果還不能如願,那簡直比悲慘更悲慘了,從一個男人的立場出發,他相當同情炙玄。

雖然那念頭只是轉瞬即逝,但現在回想起來,人之將死,才會把掛心的事回憶起來,他當時一定想過,如果他左右要死,不如讓炙玄爽一把算了……不為結契,不為提升修為,單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在乎的人“完成心願”。

炙玄纏綿地吻著他的唇,不自覺地就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撫摸著。

江朝戈在心裏輕歎了一聲,不再抗拒,主動也去解開炙玄的衣服。早晚得結契,江朝戈安慰自己。

炙玄喜出望外,情-欲更盛,手下沒了輕重,幾乎是把江朝戈的衣服撕了下來,埋藏已久的渴望傾巢而出,爆發得激烈和粗魯。

江朝戈有點擔心自己的安危,破罐子破摔地問:“你……知道怎麼做嗎?”

炙玄的熱氣噴薄在江朝戈臉上,他喘著粗氣說:“知道。”

“真的?問醉幽的?”

炙玄點點頭,有一絲緊張。

江朝戈心想,醉幽別坑他啊。

炙玄用力堵住他的唇,有些笨拙地撫摸著江朝戈,循著醉幽的教導去探索這讓他渴望已久的身體,他只覺得欲-望在體內洶湧,如果再不找到一個出口,他就要爆開了,而滿足他所有渴望的人就在他眼前,他用盡一切熱情去親吻、去碰觸,空氣仿佛都要燃燒了。

江朝戈忍著尷尬和痛,想通過聊天來轉移自己的羞恥:“你的皮膚可真夠熱的……”

炙玄粗聲道:“你、你也很熱。”

“夏天就不要抱著我了……唔……”江朝戈壓抑著痛苦,把聲音咽回了肚子裏。

炙玄顧不上言語,甚至無法續接江朝戈的話,他的大腦已經被那從未體驗過的、陌生的、卻美好到了極致的感覺所虜獲,他不知道世間還有這樣的樂事,他頓時覺得自己那一萬年白活了!

江朝戈在疼痛之余,又體會到了一些別的讓他戰慄的東西,但他不敢承認,他現在就覺得自己已經半瘋了。一年前,他是個野心勃勃拼事業,除了名利什麼都不在乎的人,現在,他卻可以為了跟他毫無關係的世界裏發生的毫無關係的事,幾次拼上性命,甚至自己選擇和男人睡覺,而這其中最瘋狂的,卻是他覺得這樣也沒什麼,甚至……甚至他和炙玄肌膚相親的感覺,比過往任何女人給予他的,都要溫暖和純潔。得到肉-欲很簡單,得到一顆真心,遍尋世間也難求。所以他放鬆了身體,放開了心,接納炙玄的渴望。

他不知道兩個男人之間會不會有愛,他也不確定愛究竟是什麼,但如果“雌獸”是炙玄對他的承諾,他接受了,接受了。

初嘗情事的炙玄,簡直是全身心地沉醉在了欲-海中,他在那波濤中翻滾、沉浮,不斷汲取著江朝戈身上的溫暖。他矯健地身體如一頭猛獸,他強勢地掠奪,霸道地索取,一遍又一遍,仿佛要把萬年的等待都在這一夜之中釋放,永遠都無法滿足。

江朝戈承受不了炙玄不知疲倦地征伐,陷入了半昏迷,欲望變得甜膩又磨人,讓他想要拒絕卻又無力抵抗。

炙玄粗啞地叫著他的名字:“朝戈,朝戈,你是我的雌獸,我唯一的雌獸,我的,永遠是我的。”

江朝戈迷糊間,也不知道自己回答了沒有,但炙玄在他身上留下的烙印,是任何人都不會、也不敢對他做的,歸屬是互相的,他覺得炙玄說得沒錯,因為炙玄也是他一個人的,誰也不能搶走。

倆人的身體在不斷地發出白光,可他們彼此都沒有知覺,他們沉溺在瘋狂中無法自拔,四周發生的一切之於他們都如塵埃般渺小,他們只能感受到彼此,感受對方的熱度、呼吸和身體的力量,再沒有一刻,能讓他們覺得自己是如此地完整。

那白光久久不散,江朝戈在迷糊間,感覺眼前的一切都被扭曲了,只有炙玄汗濕的臉是那麼地清晰,他能清楚看到炙玄眼中的熱忱和迷戀,那毫不掩飾的情緒取悅了他。

“叫我的名字,朝戈,叫我的名字。”

江朝戈抱住他的脖子,嘶啞地喉嚨裏發出斷續地聲音:“炙玄,炙玄。”

只這一聲呼喚,就讓炙玄心臟被漲得滿滿地,他身體裏充滿了無限地力量,更加用力地在江朝戈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氣息。

一夜瘋狂,一夜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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