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洗澡其實是個技術活。
星史郎沒穿越前是個東北漢子,眾所周知東北那地方的人洗澡時候總喜歡搓澡,擦擦這裡搓搓那邊的,全套洗下來要花不少時間的,不過洗完很爽就是了。
星史郎曾經不止一次為服務過昴流,將這日本罕見的搓澡工技術也用在昴流身上很多次。
雖然禁欲系少主大人在最開始面對搓澡巾的時候很排斥,但是搓完的感覺確實不錯,又架不住家裡有個臉皮賊厚的人,怎麼踹都會立刻糊上來,特別黏人。
所以一回生二回熟的,對搓澡有了那麼一定的瞭解。
浴室裡帶有蒸汽,濕潤的霧氣繚繞在眼前,全身的毛孔都仿佛舒張開了。
很舒服,卻也莫名地曖昧。
當做了十分鐘心理準備,昴流終於硬著頭皮心中忐忑卻面無表情地走了進去,手握一個嶄新的搓澡巾,很快就被渺渺水霧洗涮了全身。
無形中滋潤著他白皙的身體,令他漸漸放鬆了下來。
那人是故意的……
昴流明知道。
哪吒也是故意的,昴流也知道。
心中有怒意,然而比起不知所措,那微薄的憤怒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了。
星史郎臥倒在浴缸之中,懶洋洋地眯著眼睛,享受著溫泉水泡浴的滋潤,不過更令他振奮的,則是穿著浴袍走進來的少主。
潮濕帶熱的空氣濕潤了他的碎發,它們烏黑俏皮地捲曲,翹起,面無表情的臉上,因為熱氣撲面而帶著些明顯的粉紅……一切看上去都非常美好。
少主就是這樣一個禁欲氣質到了骨子裡的人,儘管浴袍帶子刻意系得很嚴實,卻還是透著無邊的誘-惑。
“呵……”星史郎唇邊露出了一抹笑意,低沉的笑聲在這狹窄的浴室空間內蕩漾開來。
這是他的愛人,儘管心中彆扭無比,卻還是邁著方步來了。
昴流,我不是他,我不會負你。
被某人咧嘴笑得險些炸毛了,皇昴流恨不能捏碎了手中的搓澡巾,直接摔在某人臉上轉身就走。
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立在了原地,冷冷地,居高臨下地望著浴缸裡懶散沒正形的某人。
果然,並不是無動於衷的。
星史郎在心中偷笑,面上卻一本正經,不然怎麼把人勾過來?浴缸裡的溫泉泡劑帶有潤滑功能可以麼?
他想得這麼周到索要個獎勵過分嗎?
和老婆共浴,不發生點什麼簡直就不是個男人。
“昴流,來。”
少主沒說話,目光卻仿佛更冷了幾分。
早已練就了銅牆鐵壁般穿不透的厚臉皮,他也不在意自己是否赤條條地非常流氓,從水裡站起來,掀起了一陣水花,朝少主張開了雙臂。
“一起洗吧,昴流。”
晚上喝了不少酒,俗話說酒壯慫人膽,星史郎現在膽可肥兒了,見少主站在原地久久不動,直接靈敏地跳出魚缸,手指大動,很快少主不牢固的浴袍就落地了。
那速度堪比火箭。
唇熱,糾纏,擁吻,親昵地用舌尖呵護著他的上齒,他的牙周,他的舌頭,照顧到他口腔的每一處細節。
星史郎心中不禁感歎起,原來接吻,是可以這樣的有滋有味。
也許不儘然,大概因為這個人是你吧,昴流。
嶄新的搓澡巾已經不知道何時被丟在了浴室一角,昴流被星史郎壓在了冰涼的牆壁上,身前是火熱的胸膛。
冰火二重天,夾雜著濃濃的愛。
星史郎喝了不少白酒,口中的酒氣依然有些重,卻在少主皺眉的瞬間,很快迷失在了無盡的旖旎漩渦中。
完全沒有心思再去嫌棄星史郎的“臭嘴”了,他的兩隻狼爪子可沒有閑著。
狼的爪子兇猛無比,鋒利強勁,不過此時收了尖銳,只餘柔軟的肉墊,有力地順著他的喉結,一路滑向了胸口,腹肌,還有……下面。
小昴流直挺挺的,仿佛昂首挺胸,生機盎然。
“唔……輕、輕點……”少主下麵被猛地一握,柔軟的話語順嘴道出。
狼唇立刻咧得大大,“好,聽你的。”
接下來,他的真的輕了,很輕很輕,輕得皇昴流很想抓一把符咒揍人,這個人簡直太惡劣了。
星史郎和哪吒父子,就是有一句話就能把昴流惹炸毛的能力。
少主不是坐以待斃之人,於是,他決定報復星史郎的惡行。
所謂的報復,就是捏住了小星史郎,然後比星史郎本人還惡劣,一點點蹭,就是不幫他疏解。
星史郎倒吸了一口,老婆一旦在這方面開竅了,他是既苦又甜蜜。
“乖,別玩了,再弄就射--了。”
“這樣你都能--射--?”皇昴流冷哼。
星史郎望天,少主,你不知道在這種場合這樣的情況下說這種話,我會興奮嗎?
白色小玉珠噴--薄的同時,粉嫩的小花朵也被佔領了高地。
為了免去開擴適應的步驟,星史郎特意修煉一門龍--陽秘技陰陽術,在插--入前默念一段咒語,比劃幾個結印,那緊致如處--子的地方便可以自由進出,銷--魂無比。
“混、渾蛋!”
昴流被按倒在了魚缸裡,大腿被迫舉得高高。
正常人哪有會學這樣陰陽術的?某人可真給陰陽界丟臉。
“昴流,呵呵。”某人傻笑,瘋狂運動中。
他就暫且不計較幫天龍們收拾地龍頭子的費用了,沒想到櫻塚護第一次出免費任務,竟然是為了那幫無干人士。
一夜春風吹又生,被子下,滿身的痕跡無一不證明著少主被狠狠疼愛了一晚上的事實,今天上午要去防衛廳接一個很重要的案子,可現在卻完全沒有起床的心。
縮在被子裡,昴流翻了個身,繼續補眠。
而星史郎那個渣神清氣爽地吃完了早餐,容光煥發地戴上他的D&G墨鏡,含著幸福美滿的笑容跑去上班了。
他如今在眾人眼裡的印象只是一個走後門成為局裡副頭的,多年的職業操守令他無法真像個官二代那樣,整天遊手好閒什麼也不做。
所以,必須出成績,他再不濟現在也占了個小頭頭的位置,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即使不來三把,一把也必須燒得旺一些。
於是星史郎開始流覽東京市一周內的重大案件,然後很苦逼地發現,七天之內最兇殘的案子除了臥軌還是臥軌。
小日本究竟有多麼熱愛臥軌這一自殺手法?幾乎每天局裡都要派出很多專案組成員趕赴現場維持秩序,電車也是經常性停駛,近期議會已經就電車站的安全方面展開了一系列研討,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推出全新舉措吧。
不過日本人辦事效率向來遲緩,真正落實下來想必還要等段日子的。
星史郎覺得自己真相了,就在這時,花澤類家找的那個專給自己開後門的頭頭,目暮警官推開了他的辦公室。
“櫻塚老弟,這次和我一起出警。”
“好。”星史郎動作迅速地準備完畢,跟隨目暮警官一起上了警車。
說起來這個胖子警官人還不錯,有案子的時候沒忘了自己。
此時不是上下班高峰期,警車一路行駛得平穩流暢,日本在警具配備方面要比國內大方多了,警車內十分先進,車頂上能放下來一個自動的LED折疊分析屏,儘管星史郎和目暮儘管還沒到現場,對案情的瞭解也已經□不離十了。
居然是殺人案啊!星史郎蹙眉。
有案子發生,最頭痛的就是員警們了,最難過的也是員警們。
他們親眼見證了人性的扭曲,生命的死亡,無論那個人是誰,曾經有過什麼過錯,得罪過什麼樣的人,生命都不該被無情地剝奪,如流星般殞落。
“目暮警官,我認為兇手就在那間賓館的工作人員之中。”
“噢?不錯嘛,幹勁兒十足呢。”別管分析的對錯與否,至少目暮警官瞭解了星史郎很上心,於是不禁欣慰道,“保持這樣的狀態到下車,現場也許比我們想像的要更加複雜。”
“是。”老前輩的話,星史郎是虛心接受的。
下了車,幾人很快走到了酒店的禮堂,見到了最先趕到的A小組,一個名叫佐藤的女警是帶隊。
這個女人身材高挑,長相嫵媚出眾,然而星史郎卻一眼看出了她潛在的爆發力。
這個女人,很能打。
“等等,怎麼又來員警了?什麼?還要審問?憑什麼審問我?我爸爸可是加藤議員!你們幹這樣對我!我一定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的!還有你——女人——唔——”
果然,星史郎猜的很准。
面對不斷叫囂的嫌疑人,佐藤女警很迅速地回頭給他一拳,正中鼻口,鮮血噴湧。
她卻只冷冷道,“閉嘴——”
星史郎激動,這娘們真有兩下子,那麼大勁兒都沒把人打暈,可見力道之精准。
這警局裡意外的臥虎藏龍。
再看周圍其他人,像是早已習慣了這個漂亮的女人暴力,該幹啥的繼續幹啥,只有目暮警官稍微調節了幾句,但同時並沒有忘記工作進度。
他們一行人很快就分配到了不同的任務,兩人一組收集遺留證據。
而星史郎的臨時搭檔正是這位佐藤女警。
作者有話要說:別打臉,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