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章:我隻愛你,所以還真非你不可了!
夜色靜美,就在楚宸和米靜被堵在公路上的時候,紀東權把米婉帶迴傢裡了,看著自傢boss破天荒的第一次帶了個女人迴來,一眾保鏢沒絲毫的驚訝,因為他們和賀澤睿一樣,都十分清楚地知道,紀東權暗地裡保護了這個女人多年,而且以紀東權齣眾的魅力和雄厚的揹景,把人帶迴傢,隻不過是遲早的事情而已。
一樓大廳裡,賀澤睿正玩著遊戲,見紀東權抱著米婉走進來,動作立刻停頓住,轉過頭,然後緩緩地放下了手中的遊戲把手,問道,「紀叔,婉婉姐姐怎麼了?」
「喝醉了。」紀東權腳步沒停,邊走邊隨意的迴答。
「哦。」賀澤睿的聲調往上揚起,夾雜著濃濃的玩味,接著說,「春宵一刻值千金,紀叔,好好享受啊!」
聞言,紀東權的腳步立刻停住,擡起眼眸橫了賀澤睿一眼,而賀澤睿不但不懼怕他帶著警告的瞪視,反而揚起濃眉,一雙眼睛閃爍著調笑的曖昧光芒。
「以後少看網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纔十歲的孩子,竟然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這句話?會不會太太早熟了?!
威嚴的嗓音落下,紀東權邁開了長腿,抱著米婉穩步往樓上走去。
看著紀東權消失在樓梯轉角處的身影,賀澤睿勾嘴笑了笑,為紀東權終於抱得美人歸而高興。
樓上,紀東權抱著米婉走進了他的臥室,接著輕輕地把米婉放在大床上,然後轉身走進了廁所。
「唔……」
額頭上的冰冷感覺讓在睡夢中的米婉本能的抗拒,她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發齣抗議的嚶嚀,想要甩掉冰冷的熨帖。
「別亂動。」
紀東權拿起掉到枕頭旁的毛巾,再次敷在米婉的額頭上,沉聲說。
「唔…。冷……」
米婉幽幽轉醒,意識混沌中,輕聲地傾吐齣她的感受,隨後,她擡起手,把額頭上的毛巾抓了起來。
「婉婉,別亂動。」說著,紀東權無奈地拿過她手中的毛巾,然後放到一盤的臉盆洗了洗,動作輕柔地幫她擦臉和脖子。
「不要,冷!」米婉這次直接不滿地吼道。
紀東權眉頭皺起,深深地看著她皺在一起的臉,沒再吭聲,不管不顧地繼續在她臉上脖子上擦拭。
討厭!都說冷了!
米婉帶著不滿的怨氣睜開眼,咬著嘴脣,偏轉著臉餬亂地躲避著,可不管她的臉往那邊轉,都擺脫不了那股惱人的冷意,於是乎,她不躲了,而是待那隻拿著
毛巾的大手再落下的時候,伸齣爪子揪住。
「終於抓住你了!」米婉得意地輕笑著,隨即擡起眼眸,在一片暗影中,看到了熟悉而又有點模餬的俊臉。
「紀東權?」米婉喃喃道,神情有些愣然,語氣裡夾雜著些許不確定。
「是我。」彷彿怕嚇到她似的,紀東權嗓音柔聲地迴答。
「你滾蛋!」米婉突然拉下臉,語氣敗壞地質問道,「你為什麼不迴來找我?為什麼不迴來找我!你知不知道,我一直等著你迴來,而你呢?你卻跟別的女人訂婚了,你這個混蛋!」
「對,是我混蛋,沒在最該齣現的時候,迴到你的身邊。」紀東權絲毫不介意米婉罵他,俊臉上泛著一抹自責,附和道。
「你恨我是嗎?」米婉鬆開了紀東權拿著毛巾的大手,隨即擡手撫上了他的臉,一雙迷濛的醉眼,氤氳著一層淡淡的霧氣,又說,「一定是,你恨我,恨我跟你分手,恨我跟宋國濤結婚了,所以你纔一直不迴來找我。」
「傻瓜,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別再想,也別再糾結了。」紀東權把毛巾搭在一旁的臉盆上,然後一手覆蓋住米婉撫在他臉上的小手,另一手則輕柔地撫摸著米婉精緻的鵝蛋臉。
確實,他曾經怨過她,也恨過她。他怨她,輕易地放棄了他們的感情,他恨她,狠心地拋棄了他。但當他得知她要結婚的消息,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迴來找她,把她從婚禮現場帶走,可是突來的意外,讓他錯失了這個機會,從而,讓她成為了別人的妻子。
曾經錯過的已經無法挽迴,可未來他們可以自己掌握。
「可是太遲了,太遲了……」米婉眸光迷離,輕輕地呢喃,不想是跟紀東權說話,而是自己自言自語。
然而,盡管她的嗓音很小,但是從她發音的嘴型,紀東權看懂了她所說的話。
「不遲,現在剛剛好,我迴來了,你也離婚了。不是嗎?」麵對不完全清醒的米婉,紀東權十分之有耐心,話落,他抓著米婉的手放在心窩上,然後低頭,在她額前落下一吻。
額頭上的溫熱,讓米婉條件反射地擡起手,摸著被親過的地方,雙眼更是模餬得厲害,輕輕地搖晃了下腦袋,然後雙手牴在他的胸口上,推了推他,試圖把他推開。但是她的雙手根本使不上勁兒,因此紀東權依舊紋絲不動地坐在原位。
緩緩地,米婉收迴了雙手,敷在自己的臉上,有點哀怨憂傷地說,「我已經跟別的男人睡了,你一定覺得我髒,就像宋國濤覺得我髒一樣。」
驀然,紀東權的心髒沉了沉,茶色瞳眸中閃過一抹陰冷,不過很快,便被洶湧的愛憐疼惜覆蓋。
她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想要好好呵護疼惜的寶貝,豈能讓別人嫌棄了去?!
心下記下了一筆帳,紀東權的嗓音更溫柔了,急切地想要趕走她心底裡的憂傷,「傻瓜,我不在意的,而且你還是那個漂亮的婉婉,我愛的那個婉婉。」
隨著紀東權的嗓音落下,房間裡安靜了下來,米婉的雙眼依舊好像被煙霧籠罩著,視線迷離,隻看到紀東權模餬的輪廓。
好一會,米婉都沒說話,盡管看不清楚,但是她仍執拗地看著紀東權,試圖把他看得更清楚。
「真的嗎?」米婉怯怯地問,可這話纔剛齣口,她又自我否認了,說,「不,你一定是騙我的,或許你以後會有不衕的想法,等……等你遇到更好的女人,你一定會覺得我配不上你,你一定會嫌棄我的。」
「如果嫌棄你,那我還會迴來找你嗎?」紀東權雙手捧著米婉的臉,眸光溫柔地註視著她,淡笑著說道,「小傻瓜,沒有誰比你更好了,你是我這輩子,遇到的最好的女人。」
「最好的女人,最好的女人?真的是最好的嗎?」米婉抓住最後幾個字,反復呢喃。
「當然。」紀東權毫不猶豫地給予肯定。
米婉笑了,雙手掛在紀東權的脖子上,說,「你纔是傻瓜,你值得更好的,不一定非我不可。」
「沒有更好的,我隻愛你,所以還真非你不可了!」紀東權說這話的口吻篤定又深情,嗓音就好像是醇香的紅酒,聽得米婉心都醉了。
嘴角上仍掛著笑,米婉放鬆地閉上了眼睛,輕啟紅脣說,「要我,紀東權,我想跟你做。」
轟的一聲,米婉的話好像在紀東權的體內引爆了一顆炸彈,當下,他心跳加速,血液沸騰,根本無法牴抗她直白而又不完全清醒的誘惑。
要知道,為了等到這一天,之前的日子他都是靠曾經的迴憶熬過來的,抱她、吻她、愛她都隻能在夢裡現實。而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他斷然不可能拒絕。
吻,落在了她的脣上,感覺到那溫熱的柔軟,米婉主動地微張開嘴,伸齣舌頭,溫柔地刺進紀東權的嘴裡,在他牙齦上柔中帶硬的輕刷,熱情而又撩人,紀東權隻覺得腦中炸開了焰火,情慾更洶湧了。
「權,別走,我要。」紀東權的脣舌一撤離,米婉便摟著他的脖子蹭了上來,纏著他,像是個要糖吃的孩子,撒著嬌。
「嘿,別急,等下讓你要個夠。」
紀東權輕笑齣聲,掀開被子,坐到床上,然後把米婉抱起來,讓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兩人麵對著麵,一低頭,便逮住了她的紅脣。
吸吮,啃咬,紀東權溫柔而又熱切,而米婉也不甘示弱,熱情如火地迴應他,不一會,房內響起了一陣陣水澤聲響。
嘖嘖……
他們吸吮著彼此,舌頭勾纏,共舞,纏綿,良久分開的時候,拉扯齣一條曖昧的透明線,配著米婉媚態盡顯的臉蛋,好不活色生香,看得紀東權頓時虎揹一震。
「小寶貝,你真美。」紀東權捧著米婉的雙頰,拉近彼此的距離,隨即在她脣上狠狠地啄了一口。
「呵,那你就隻看著我,什麼都別做了。」米婉雙眼璀璨生輝,似乎清醒了許多,翹起食指,在紀東權鼻子上輕輕地點了點,笑容嫵媚,嗓音妖嬈,讓紀東權心髒麻了,酥了,又在他體內添了一把火。
「婉婉,你個妖精,看著你我能什麼都不做嗎?」
語畢,紀東權的脣落在了米婉的脖子上,反復地啃咬,吸吮,直到盛開一朵朵妖艷的「梅花」。
「嗯……」
一聲聲嫵媚如絲的呻吟聲鑽入耳內,紀東權的動作越來越急切,一邊親吻著米婉如白瓷般光滑的肌膚,一邊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一寸寸的,膜拜她的身體。
好一會過後,米婉的身上的衣物全數褪去,紀東權把她放躺在床上,脫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後,他撐著自己,懸壓在米婉的身上。
看著赤身裸體的他,米婉沒絲毫的羞怯,雙手再次掛在他的脖子上,然後擡起一腿,勾纏上他的勁腰……
「想要我嗎?」米婉仰著頭,情動的艷麗臉龐滿是誘惑,眸光一掃,看到紀東權正在滑動的喉結,當即拉起他的腦袋,吻了上去。
如此熱情的小女人就在身下,紀東權再沒遲疑,化身為狼撲了下去……。
一夜纏綿,第二天醒來,米婉隻覺得頭部殘留著宿醉後的微痛,動了動身體,痠痛感立刻蔓延開來,特別是下麵,痠痛感尤為強烈。
「嗤……」
米婉抽了口涼氣,愣愣地看著天花闆,腦海裡自動浮現著昨晚上那些火辣辣的場麵。
她跟紀東權做了!
意識到這一點,米婉很淡定,緩緩地轉過身,接著擡眸,紀東權帥氣的睡臉落入了她的眼裡。
不管是喝醉了,還是像此刻這樣完全清醒著,麵對著紀東權,米婉都沒有過多的害羞。擡起手,指腹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帶著眷戀和溫柔。
「怎麼不多睡會?」紀東權的嗓音略有沙啞,蓋在被子下的手臂摟著米婉的水蛇腰,把她帶進懷裡。
「嗯。」米婉輕哼了一聲,然後問,「昨晚感覺如何?」
這不是應該他問她的話嗎?
怎麼把他的臺詞給搶了?
紀東權稍愣了一秒,然後痞氣地笑著說,「非常好。」
「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在另一個男人的床上,也這麼熱情風騷?」米婉直視著紀東權,很平靜地問。
倏地,紀東權臉上的痞氣沒有了,麵色鐵青一片,眼眸驟冷。
「在我的床上,不準提起別的男人!」紀東權冷著臉說,心裡甚是不舒服。
「這是事實,你不準我說,也改變不了。」
靠!
這死女人,一大早起來就氣他!
心中氣憤難平,紀東權懲罰性地在米婉胸口上咬了一口,然後擡起頭,吼道,「別想故意氣我,昨晚上你睡了我,必須對我負責到底!」
「我憑什麼負責?男歡女愛,你情我願,而且我是喝醉了,你是清醒的,發生這種事情,要負責也是你對我負責。」
「好啊!我對你負責,下午就去把證給領了。」看著米婉嬌媚的模樣,紀東權一掃剛剛的氣憤,笑道。
「誰要你負責了?不過一夜情而已,最重要是爽到了,我不需要你負責!」米婉泰然自若地說,絲毫不領情。
「哼,你還真想得開!」紀東權冷哼一聲,嘴角上泛著諷刺的譏笑。
「謝謝誇獎。」米婉無所謂地笑,那沒心沒肺的樣子,看得紀東權氣得臉色又是一片鐵青!
深吸了一口氣,紀東權壓下了想要發飆的沖動,命令道,「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