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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小當家》第248章
第248章:自尋死路

 趙豔萍和王金花一行人回到家,趙豔萍轉身就狠狠一個巴掌扇在趙書健的臉上。

 要是往常,趙書健肯定跳腳,但這會他連吭都不敢吭一下。

 王金花也憤恨不止,把趙豔玲放下,也跑過來抓著趙書健打了兩巴掌,惱恨的哭罵他,「你個畜生!你個喪盡天良的狗東西,豔玲她可是你親妹妹,你咋下得去手啊!她是你親妹妹,你毀了她,毀了全家啊!?」

 王鐵花剛才沒有跟著去,她可不想程氏沒有那麼多心眼兒,跟王金花和趙豔萍一條心,沒有算計到姚若溪,趙豔萍還夜裡突然回來,趙豔玲丟了,被拉到了齊國侯府。這件事兒絕對不是熱鬧那麼好看的!縱然心裡貓爪了一樣想要窺視這件事兒的秘密,王鐵花也咬牙忍著沒有去。她怕這件事兒把自己扯進去。

 看趙豔萍和王金花都打趙書健,再看他的臉,兩邊早已經腫了,額頭上磕了一塊青紫的印子,她心裡打個彎兒,「這……大姐?這書健……」

 程氏也指著趙書健怒罵,「你個狼心狗肺的,豬狗不如的小畜生!說!你到底為啥算計豔玲!?」

 趙書健看一圈子都指責他,他又驚又嚇,心裡也快壓抑不住了,「根本就不是我要算計豔玲!這一切都是姚若溪那個小賤人害的!」

 「跟她有啥關係?」王鐵花急忙問。因為她攛掇程氏要算計姚若溪,結果沒算計成,王鐵花心裡特別的忐忑不安。

 趙書健想到安然無恙的姚若溪,就惱憤不止,「我根本沒有對豔玲下手,本來應該是要挾持姚若溪那個小賤人,把她弄到三皇子的,結果她一直沒出現,不知道咋回事兒的豔玲出現在那!黑天裡她還穿著和姚若溪一樣的衣裳,誰看清她了!這都怪姚若溪!要不是她那個小賤人躲了,也就不會是豔玲了!」

 程氏瘆了一跳,想到她之前也打算那麼辦,她就心裡冒冷汗了。

 王鐵花開始慶幸,慶幸她沒有親自出手。要是她跑過去算計姚若溪,怕是倒霉遭殃的就是她了!

 趙豔萍上來又給趙書健一個耳光,簡直蠢到家了!自己沒那個本事,還敢隨便就出手,自己沒有被人整死,她卻被人狠狠踩在腳底下侮辱了一通。損失了一個趙豔玲,還有一個把柄永遠都被握在蕭恆墨的手中了。不!是那些知道的人!

 「所有人都要封口!」趙豔萍咬著牙道,想到趙書健那兩個狐朋狗友,她眼中殺意閃過。

 趙書健嚇的往後退了一步,他就是想要除掉姚若溪,也沒有料到會成現在這樣了。

 王鐵花忙保證,「咱們自家人肯定是不會說出去的,就是不知道那齊國侯府的人……」人家可就不一定了啊!這種事兒要是傳出去,整個趙家的名聲就毀了。

 趙豔萍現在也只能找秦隸來善後了。

 對此事一無所知的姚府眾人,全家都沉浸在喜得貴子的興奮中,段老爺和段太太抱著孫子簡直樂的合不攏嘴。一開始是想著娶個兒子喜歡的,只要他高興,姚若霞賢淑大方,又是讀書人家,沒想到姚家的地位一路高昇,兒媳婦也連著生了孫女又生孫子。

 王玉花和段太太倆人已經開始商量姚若霞月子裡補啥東西,她這次不管是懷孕還是生產都吃了大虧,可得在月子裡好好補回來不可。

 「天都這麼晚了,都快點先去睡吧!明兒個還有的忙呢!」姚滿屯看一家人高興的不睡覺,笑著過來勸話兒。

 段太太不放心孩子,柳絮就說幫著帶小丫丫。

 小丫丫跑過來抱住姚若溪的腿,「我要跟三姨一塊睡。」

 「去鬧你三姨吧!」王玉花笑著擺擺手,也不知道三丫頭那麼招孩子喜歡,除了瑾哥兒她帶的多,小四也是粘著,瑄姐兒也粘她。

 姚若溪伸手牽著她回自己屋睡覺。

 等拾掇好躺在炕上,小丫丫睡不著,拉著姚若溪講故事。姚若溪給她打著扇,給她寓言故事。

 芍藥端了溫水來給姚若溪喝,小聲把蕭恆墨那邊的事兒告訴她。

 姚若溪微微冷笑,讓芍藥去歇息。趙書健自尋死路!

 趙豔萍忙活大半夜,等天快亮起來,才靠在軟榻上眯了一小會。

 趙豔玲卻睡醒了,又是尖叫又是鬧的,把屋裡的東西都砸了一個遍兒。她不僅當不成王妃,連人家的小妾都當不成,她成了殘花敗柳了!這一切都是她二哥害的,是她二哥沒有害成姚若溪,害了她!她完全接受不了,瘋了一樣的鬧。

 王金花在門口痛哭。

 趙書健不敢過來,他的臉已經腫的沒有樣子了,趙豔玲鬧成這樣,他更不敢出來了。

 趙豔萍心裡煩恨極了,聽趙豔玲鬧了一會,還鬧個沒停了,陰沉著臉過來,一把抓住趙豔玲的頭髮,啪啪兩個耳巴子扇上去,「你還有臉鬧!怪別人害了你,大晚上的,誰讓你一個姑娘家出門的!?出門還不帶下人!你大晚上的出門幹什麼去了!?」

 趙豔玲被打的懵了下,看趙豔萍凌厲惱恨的眼神,她不鬧了,咧著嘴大哭。

 「肯定是有人騙她出去的啊!」王金花心裡恨的滴血。要不是姚若溪騙豔玲出去,又咋會變成現在這樣了!?

 「騙她出去!?一個姑娘家,怎麼會上那種當!還不是自己不長腦子,才多大個人,一天到晚都想的什麼!?琴棋書畫你學了嗎?詩詞歌賦你會嗎?你這種沒有先天條件的人,後天再不努力,還有臉做那些灰姑娘嫁王子的美夢!?」趙豔萍噼裡啪啦教訓趙豔玲一頓。

 趙豔玲想回嘴,發現趙豔萍詩詞歌賦會,琴棋書畫也能行,所以她才那麼多人喜歡,才能當了月妃娘娘。可是,「那個紙條肯定是姚若溪那賤人害我的!是她害我成這樣的!都是她害的!我恨死她了!要是她出來被強。奸,那我就不會被害了!」

 「人家會蠢的像你一樣乖乖出來被害!?」趙豔萍聳了她一把,懶得再理她。

 「她要是出來我就不會被強。奸了!」趙豔玲歇斯底里的叫喊。

 全家的氣氛都很是低壓,廚房做了早飯,王金花和趙豔萍都吃不下。王鐵花和張志權帶著張俊卓端著飯到自己屋裡吃了。

 趙豔萍想這件事兒咋善後,「把她給我送走!過個一年兩年再回來!」趙豔玲走了,就不會有人想起她,自然不會輕易引出這件事兒來。

 「我不走!憑啥把我送走!我不走!我不走!」趙豔玲一聽立馬反對,把她送走,肯定是送到鳥不拉屎的鄉下山窩裡去,她才不要去過那種窮苦日子!她都已經是殘花敗柳了,說不定一去,就永遠都被扔在那邊不管了!

 趙府正為這件事兒爭執的時候,外面大街小巷如旋風一般傳遍了昨夜的事兒。月妃娘娘的親二哥帶人強。奸了親妹妹,然後嫁禍給蕭恆墨被當場拆穿了。

 這種勁爆的消息一傳開,簡直像旋風一樣,只一個早上,從街市上然後傳遍京都每一條大街小巷中。很多人說的有鼻子有眼,連強。奸了趙豔玲的人是誰都知道,還知道趙豔萍連夜帶全家到齊國侯府問罪,結果就出了這樣的事兒。

 有人甚至還挖出了趙書健以前坐牢的原因,就是因為強。奸了一個姑娘家,逼死了人家,這才坐牢的。沒想到坐牢也沒改,還是這麼卑鄙無恥,狼心狗肺,簡直沒有人性。連自己親妹妹都不放過,還自不量力的想嫁禍給蕭恆墨,簡直自尋死路。

 趙豔萍聽到下人報信兒,說外面傳遍了,一瞬間,氣血上湧,差點沒有氣昏過去。她不是讓秦隸封口了嗎?怎麼會一下子傳遍京都了!?

 「咋會這樣?豔萍!這事兒傳遍了,咱家是不是完了!?」王金花驚慌失措的抓著趙豔萍。

 「肯定是蕭恆墨!」趙豔萍咬牙切齒。把這事兒惡意散播出去,壞了趙家的名聲,壞了她的名聲的人,肯定是蕭恆墨無疑!

 「這是要逼死我們家啊!」王金花癱坐在地上,痛哭的拍著腿。

 「那現在可咋辦?」程氏也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她再無知也知道,這裡是京都,都是有錢有權的大戶人家,都看重名聲的。

 「咋辦?」趙豔萍突然轉身,目光陰寒的看著趙豔玲,閃爍著殺意。

 趙豔玲嚇的小臉突變,「你看我幹啥?看我幹啥!?」

 「現在想要扭轉,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你死了,然後外面的流言風向就會轉變,懷疑這件事兒的真實性,我再出面說說話,到時候家裡的名聲好歹能挽回些!」趙豔萍此時已經對趙豔玲起了殺心了。趙豔玲這種性子,自以為是,小小年紀就心思惡毒,好吃懶做,現在更是被人強。奸過,成了殘花敗柳,活著也沒有什麼用處,這個時候死了,正好可以挽救一下她的名聲!

 趙豔玲震驚的瞪大眼搖頭,「我不要!我不要!你憑啥要讓我死!我不死!名聲又不是我壞的!是二哥他讓人強。奸我的!這事兒根本不怪我,憑啥要讓我去死!?」

 王金花幾個也都不敢置信的看著趙豔萍。豔玲好好的一個活人,要讓她死……

 趙豔萍冷笑,「你們這樣是覺得我太狠了是吧?豔玲她現在已經是殘破之身,也不可能再有哪家願意娶她進門。因為她,趙家的名聲也全都毀了。除非你們搬離京都,帶著她去一個沒人認識的鄉下去過活。否則她即使活著也會受盡白眼嘲諷活的生不如死。」

 「你是不是為了你自己的名聲,才想讓我去死的!?」趙豔玲這會恨死趙豔萍了。憑啥要讓她去死!

 「我為了自己的名聲?」趙豔萍臉色扭曲,目光猙獰的瞪著趙豔玲,「你死不死不管我的事兒,我跟你可不一樣!不管怎樣逆境,我都克服過去。我已經是月妃娘娘了,你出了丟人現眼的事兒,對我只是有那麼點影響,我還不看在眼裡!」

 趙豔玲不信,她就是為了自己的名聲,為了自己當月妃娘娘所以才讓她死的!她不想死!趙豔玲哭著撲到王金花懷裡,「娘!我不死!我不死!我不想死!」

 王金花摟著她,安慰的話到嘴邊她卻說不出口。眼神祈求的看著趙豔萍。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嗎?

 趙豔萍神色冷漠。人言可畏,流言殺死人不是沒有,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趙豔玲要是死了,還能保住點名聲!

 「真是淫賤無恥,畜生不如!」王玉花也聽買菜的下人回來說了,憤怒的破口大罵。趙家自己作踐自己,帶累她們家就算了,竟然還恬不知恥的算計她們家的女婿!

 「蕭妹夫是咋躲過去這場陰謀的?人都那個樣扔到床上了,他們要硬賴,這也不好躲吧!」段浩奇對這事兒很來興趣。

 孟康看幾個人都有疑惑,想著在姚滿屯和王玉花一家人面前多說蕭恆墨好話,就回道,「世子等他們把啥話都說了,然後說自己是童子之身,請了太醫驗證。」他們家主子雖然名聲惡劣了點,性情變態了點,可是對世子夫人可真是情深一片的,別的女人連看都不看一眼。

 姚若溪眼裡閃過一抹詫異,心裡止不住的升起點點的歡喜,嘴角也忍不住揚了起來。對於這個她是沒有太多期望的,蕭恆墨畢竟是封建社會的古人,二十好幾,即便沒有妻妾,也不可能還保留著清白之身。

 王玉花和段太太對視一眼,更滿意蕭恆墨這個女婿了。一心一意對三閨女,這樣的男子可不好找呢!

 段浩奇哇了一聲,跟姚若陽使眼色。十多年還有可能,二十多年,這蕭大世子是不是那個不行啊!?

 姚滿屯詫異過後也有這樣的疑惑。鄉下人家多數窮苦,能娶上媳婦兒就行了,可這不是鄉下,齊國侯府更是勳貴之家,蕭恆墨要沒有問題,怎麼可能這麼多年還保留著童子之身!?

 江明快步進來回稟,「蕭世子來了……」咋大家聽蕭世子來了,這表情有點不對勁兒呢?

 蕭恆墨帶著程戶,拿了不少坐月子的補品,看江明納悶的神情,進來又看姚滿屯眾人的神色,他頓時有些小忐忑,詢問的看向姚若溪。都這樣的神情,看他的心裡沒著落,是出啥事兒了?

 姚若溪想到他明明有別的辦法解決趙豔玲的事兒,卻大模大樣的標榜自己是童子之身,這種事情也不講臉皮的喊出來,暗瞪他一眼。

 看她鳳眸瀲灩的瞪過來,嗔中含情,蕭恆墨心中大動,真想把她摟在懷裡好好親上一親。壓下心中的悸動,跟姚滿屯和王玉花幾個招呼,「這些補品都是坐月子吃的。」

 王玉花笑著招呼他坐下,讓羅媽媽上茶,對蕭恆墨比之前更熱切了一分。

 蕭恆墨看王玉花這樣,姚滿屯卻帶著審視的目光,他心裡摸不清,更覺得七上八下的。

 姚若溪看他這樣,忍不住抿了抿嘴角,掩住眼裡的笑意。讓你亂說話!

 凌武看向孟康,問他咋回事兒,聽孟康說完,嘴角狠狠抽了下。主子說的時候不講臉皮,後來可是說了的,不讓傳這話到姚府來。怪不得姚老爺幾個看主子的眼神有點怪異呢。

 蕭恆墨被幾個人各樣的眼神看的很是不自在,求救的眼神朝姚若溪飄了幾次。

 察覺到他的不自在,姚滿屯輕咳一聲,問他趙豔玲的事兒。

 蕭恆墨沒有承認是他幹的,只說,「趙書健想掠的是溪兒,陰差陽錯掠走了他自己妹妹。」

 「你說啥!?那個畜生竟然打三丫頭的主意!?」王玉花瞪大了眼,猛地站起來,腿上沒好透,又一屁。股坐下,瞬間攢了一肚子的火氣。

 蕭恆墨點頭,「他以為引了溪兒出去就能掠走溪兒報復她。」多的他沒有說,只說趙書健的計謀。

 段太太想到昨晚莫名一副關心態度的程氏和王鐵花,她當時特麼警惕留意了,這會想想,怕是程氏和王鐵花也跟那趙書健合謀,想要算計若溪,結果害人反害己。

 姚滿屯陰沉著臉,也是惱怒的不行,「他們家做下那麼多事兒,反倒還來報復我們!?簡直豈有此理!」

 王玉花也憤怒不已,想破口大罵,看蕭恆墨還在這,忍著罵人的衝動,「那種不要臉的人,害人反害己,最後竟然還不要臉的想誣賴在你頭上,真是太不要臉了!」覺得蕭恆墨拒絕的好!那種人就得讓他們丟人丟盡!單這樣她還覺得不夠呢!就該那把害人的趙書健千刀萬剮了!

 「惡人自有惡報,伯母不用生氣。」蕭恆墨笑著安撫她,不管是趙豔萍還是趙書健,那些想算計小乖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姚若陽看了他一眼,心裡明鏡一樣。出了那樣丟臉的事兒,趙豔萍肯定使盡渾身解術想要封口,結果剛剛天亮,整個京都大街小巷都傳遍了,這事兒說不是蕭恆墨干的,鬼都不信!不過他覺得這事兒做得好,那趙豔萍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簡直喪心病狂,他也不會放過她的!

 正說著話,外面傳來消息,說趙豔玲上吊自殺了,「死之前竟然喊著是三小姐害了她,現在外面都在傳這事兒有蹊蹺,和三小姐有關了!」

 「放他娘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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