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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園小當家》第228章
第228章:宮裡的銀子好賺

 「姚若溪!毒是我下的,事情也都是我做下的,你要殺要剮都衝著我來!耍陰招下黑手算什麼!?」李慶年怒吼著,心裡又驚怕又怒恨,兩眼噴著火,直直的瞪著姚若溪。

 眾人紛紛猜測姚若溪話裡的意思,和李慶年突然暴怒的原因。那個張小姐,什麼懷孕的,這裡面指定有什麼別的事兒,讓他們心裡好奇極了。

 西寧侯夫人臉色也變了,看著李慶年認下所有的罪名,她心裡卻很是不安。

 「到底怎麼回事兒,從實招來!」昭武帝陰著臉,掃了眾人一眼,落在李慶年身上。

 「這個毒不僅能讓人五臟俱腐,說是孕婦若是不慎中毒,便是一屍兩命,即便大人救回來了,孩子也保不住了。」姚若溪說完,執起酒壺往酒碗裡倒了一杯。

 桃粉色的稠酒香味兒飄散來開,讓李慶年心裡幾欲崩潰,心裡怒恨卻沒有辦法,想到懷孕大肚的張君冉,他不管頂不頂這事兒,怕是都難活命了。他死了沒什麼,張君冉和孩子再……

 「姚若溪!你竟敢指使人到西寧侯府上送毒酒,你已經犯了假傳旨意的謀逆大罪,你竟然還有恃無恐的栽贓陷害?!」西寧侯夫人突然想到,西寧侯府沒有含笑花。桃花稠酒裡的毒沒有含笑花做引子,是不會毒發的。只要過了三天就沒事兒了。

 「酒是本皇子借了皇祖母的侍從賞賜過去了!」秦翱冷蔑的勾著嘴角過來。

 太后還以為秦翱有心想跟西寧侯府結好,雖然西寧侯府沒有子嗣傳承,但現在西寧侯衛成還老當益壯,手握兵權,娶他個孫女也能拉攏西寧侯府。秦翱借她宮裡的太監給西寧侯府送酒,太后便沒有說什麼。

 西寧侯夫人臉色發白,府裡是沒有含笑花,可酒是秦翱送過去的,他和姚若溪根本就是一夥的,他們早就知道酒裡出了問題,卻擺了這麼一道。現在怕是府裡的人都中毒了。

 李慶年都掙脫開箝制他的侍衛,朝著姚若溪跪下,烏紅的眼裡含著水光,「我交代所有的實話,求你,救人一命。」

 「我救不救,你都要交代。一個謀劃要我全家性命的人,我為何要救?」姚若溪面無表情的沉聲反問。

 李慶年瞳孔縮起,死死的攥著拳頭。

 「你若是不願意交代,怕是連大的也保不住了。」姚若溪提醒他。

 「我交代!」李慶年大聲道,「管酒窖的總管太監是我收買的!張達也是我殺的,貢酒裡的毒也是我下的!這一切都是前禮部侍郎張夫人李氏指使我幹的!她說只要幫她報了仇,就把女兒嫁給我!」

 西寧侯夫人微微鬆了口氣。算李慶年識相,沒有直接把罪名蓋到她的頭上來。否則他也知道張君冉即便活著,自己若是因此獲罪,張君冉母子也活不長。

 眾人聽這話,有的已經想到了張家獲罪的原因,舉發的人就是姚文昌和王元榮,倆人當初一個是姚若溪的小叔,一個是姚若溪的未婚夫,所以李慶年便找姚若溪報仇了。

 「這麼說,你應該找王元榮和姚文昌報仇,結果卻找上寧安縣主,怕是有什麼私仇吧?」潘令茹一句道破裡面的內情。莫名其妙的,真正的仇人不去找,卻找姚若溪,要是沒有私仇,有腦子的都不會相信好不?

 「女人的嫉妒心果真可怕!」蕭恆墨嘖了兩聲。

 昭武帝目光看向蕭恆墨。

 眾人也紛紛表示疑惑。

 蕭恆墨這才道,「前兩年我無意間救了被人扔在水邊差點被毒蛇咬死的寧安縣主,扔她的人就是張家的人。在那之前,張家幾次表示要跟前科狀元結親都被拒絕了。結果前科狀元接小師妹進京,又是陪同挑禮盒,又是拜見家人……」說到這,蕭恆墨目光幽怨的看姚若溪一眼。

 眾人瞭然的看著蕭恆墨又看看姚若溪。原來是張君冉誤以為於晉然因為姚若溪才拒親,所以一怒之下教訓姚若溪。卻不想遭到王元榮和姚文昌的反擊,牽扯出了張傢俬藏皇家祭祀貢品的罪行。

 潘令茹撅了撅嘴,小聲嘀咕,「原來前兩年就認識了。」

 袁菁瑤看了看蕭恆墨眉頭微動,沁陽湖救人,怕是也有預謀。

 「所以張家被抄家流放,張夫人由夫人變成奴才,她仇恨寧安縣主,就把張小姐許給我,讓我幫她報仇。」李慶年沒有否認。

 西寧侯夫人忙跪下哭著求皇上開恩,繞過她小妹張夫人李氏的性命,「她是家逢巨變,被仇恨矇蔽了眼,求皇上開恩,饒她一命吧!」

 西寧侯衛成也跪下求皇上饒恕李氏,她已經是最下等的官奴了。

 「罪行惡劣,如饒恕他們,朕的皇宮還有何安全可言?」昭武帝冷硬的看著西寧侯夫人。

 聽到午門斬首的宣判,李慶年閉了閉眼。睜開眼祈求的看著姚若溪,「求寧安縣主救人一命,下輩子做牛做馬,我李慶年報答縣主的恩情!」

 「她應當知道酒裡有毒。」姚若溪回他一句。

 李慶年放了心,君冉知道酒裡有毒,她又懷著身孕,就不會去碰那毒酒了。

 西寧侯夫人也請求姚若溪救衛子姝一命,「你明明知道酒裡有毒,卻還故意讓人喝下。」

 「西寧侯夫人,你妹妹下毒,就應該有解藥才是。我那解毒丸真的只有一顆。」雖然下毒的人是張夫人李氏的意思,但整件事卻是西寧侯夫人的手筆。

 衛子姝掙紮著爬起來,給姚若溪跪下,「救救我,求你…救我,求求你了!」她不想死!不想死啊!

 「你應該求有解藥的人,對症下藥才能藥到病除!」姚若溪還真就沒有解藥,也沒法給她。費功力給她解毒?姚若溪沒那功夫。

 衛子姝就拉著西寧侯夫人,「祖母你救救我!救救我!」

 西寧侯夫人眸光閃過一抹冷寒,摟著衛子姝,扭頭厲聲問李慶年要解藥,「快拿出來!」

 李慶年現在已經確認了死期,只是心裡的牽掛放不下,只希望西寧侯夫人看在他把所有罪名都頂了的份兒上,以後能善待君冉和他的孩子,「在張夫人那裡。」

 西寧侯夫婦忙帶著衛子姝請罪告退。

 李慶年也被拖下去關進大牢,等待明日午門斬首。

 而西寧侯府卻和往常一樣,並沒有人中毒身亡,秦翱讓送過來的桃花稠酒在桌上供奉著,沒有一個人嘗。顯然都知道那桃花稠酒裡有毒,不能喝。

 李氏和張君冉住在西寧侯府的角落的小院裡,李氏接到事情敗露的消息,把張君冉打發走,就懸樑自盡了。不說這件事兒還會牽扯出什麼事兒來,午門斬首,她是絕對不會去受那份屈辱的!

 西寧侯夫人回到家,看著被供奉起來的毒酒,又見李氏懸樑自盡死了,心裡咯噔一聲,「上當了!」什麼家裡人的性命,姚若溪根本就是在耍弄炸她。利用君冉刺激李慶年認罪。

 現在家裡的人都沒有中毒,外面的人會怎麼說?會說他們西寧侯府早就知道那桃花稠酒裡被下了毒,所以都沒有喝。而喝了毒酒的子姝,她還得想法救她。在小妹死後,她卻找到瞭解藥,豈不是在向別人默認,下毒的事兒也有她的參與,就是她的手筆!?

 姚若溪這會已經不關心西寧侯府的情況,正跪在昭武帝面前請罪。她明知貢酒有毒,卻不攔著,還讓搬到宮宴上,倒在了皇上和眾位大臣的酒碗裡,腦袋真是不想長在脖子上了。

 「寧安縣主!你該當何罪!?」昭武帝冷沉的聲音充滿威壓。

 「有臣女和師父在,絕不會讓皇上和眾位陷入危險之中。新釀製的桃花稠酒今日已經運到了京都,馬上就可以調換過來。」姚若溪沒有準備,也不敢把那麼多毒酒送進宮來。

 「如此說來,你那解毒丸還有不少?」昭武帝挑眉問話。

 眾人也紛紛投來期待的目光。要是有那種解毒丸,備上一些,以後即便中毒,也能擋上一擋了。

 姚若溪解下腰間的荷包打開,裡面滿滿的都是剛才她吃的乳白色半透明的解毒丸。

 有人忍不住噴了出來,昭武帝看著嘴角也抽了抽,「姚若溪!你的解毒丸剛剛不是只剩下一顆?」明明還有這一包,就是不給那衛子姝吃一顆解了她的毒。

 「回皇上,這解毒丸只是排毒養顏的糖豆,皇上您要嗎?」姚若溪又吃了一顆,詢問的看著昭武帝。

 昭武帝面色的威嚴有一瞬間的龜裂,「既是排毒養顏,你就進獻一些給太后和各宮娘娘用,就當你這次御前放肆的責罰!」

 姚若溪小臉頓了下,低頭應是。

 眾人也終於明白為啥之前昭武帝說姚若溪和畢溫良很像了,她甚至比畢溫良還讓人覺得可惡,對,就是可惡!明明擺了西寧侯府一道,還拿一顆糖豆騙了一大圈人,竟然還敢問皇上吃不吃糖豆。他們可都以為那真是萬能解毒丸,不能解百毒,也能防百毒。去他娘的糖豆!

 最後無毒的桃花稠酒被換上來,眾人心裡有了陰影也不敢喝了,一場好好的宮宴算是被搞壞了。

 姚若溪回到姚府,西寧侯夫人身邊的趙媽媽正等在大門口,跪著哭著求姚若溪賜一顆解毒的藥,願意花大價錢買。

 「一千兩。」姚若溪掏出一顆糖豆。

 趙媽媽見她鬆口願意給,急忙拿了銀票送上來。

 芍藥把藥丸遞給她,接了銀票,看是真的,淡定的收起來,隨著姚若溪進了門回家。

 趙媽媽滿心歡喜的拿著藥回府給西寧侯夫人看。

 西寧侯夫人看那藥丸和姚若溪在宮宴上吃的一樣,仔細嗅了嗅沒有問題,又讓大夫仔細看了看,沒有發現問題,才拿給衛子姝吃了。

 柳絮看著一千兩的銀票無奈的搖搖頭,「皇上沒有怪罪,實在是萬幸!」

 「皇上也正好可以趁著這次機會整合一下內務府。」姚若陽點頭。

 「內務府繁瑣雜亂,這一整合,怕是要整出不少問題來了。」姚若溪讓柳絮把銀票收起來留作家用。

 柳絮有些不太懂,總覺得這裡面的事兒不是她以為的那麼簡單,睡前拉著姚若陽問他,「我只能看到事情的表面,卻看不到內裡。西寧侯夫人讓陪嫁在貢酒裡下毒的事兒咋跟內務府也扯上關係了?」

 「小小一個西寧侯夫人陪嫁都能收買了內務府的管事太監,可見內務府多鬆懈腐敗。內務府管著宮裡所有用度開支,那可是不小的一塊肥肉。包括西寧侯夫人這次下毒的手筆,怕都是有幕後之人操控!」姚若陽摟著她低聲講給她聽。

 「幕後人操控?四皇子還是太子?」柳絮驚詫。

 「現在還不確定。」姚若陽現在手上沒有權利,他還無法接觸到權力中心的東西,只能避開鋒芒,韜光養晦,護好家裡,不給三妹拖後腿。

 次一天,宮裡果然傳出整頓內務府的消息。內務府是塊肥肉,多少人盯著,醇親王再管也管不全面。

 姚若溪從沒想過做內務府的生意,這次整頓內務府,卻撈了不少好處。不僅稠酒,貢酒之列又加了一項啤酒,熏臘肉,豆瓣醬和老乾媽還有酸豆角都在列。

 蕭恆墨過來說,「只做宮裡的,銀子好賺。」

 姚若溪賺錢的名聲已經傳遍了,在她用一顆糖豆賣給西寧侯夫人一千兩銀子之後,幾乎全京都的都見識了寧安縣主掙錢的本事。那是眨眼之間,就賺一千兩銀子,夠普通人家生活好些年了的!西寧侯夫人為此氣的怒罵姚若溪好一頓。

 「內務府的生意你就沒插手?」姚若溪可不信他放著這個機會啥事兒都不干。

 「內務府的生意我不便插手,咱撈點小頭兒就行了。」蕭恆墨笑著朝她拋個眼神兒。

 姚若溪不再搭理他,她還欠著著宮裡一堆排毒養顏的糖豆呢!

 造敗了無數鮮花之後,姚若溪把做好的糖豆裝進瓷盒進獻到宮裡,「太后娘娘常有無法安眠的症狀,這解毒丸裡加了百合等,寧神安眠。皇后娘娘脾胃不和,給皇后娘娘的解毒丸也是加了調理脾胃的,怡美人身體虛弱,是加了補血養氣的。」

 「就是各人的解毒丸不能她用是吧?你倒是有心了!」太后看著一身低眉順眼的姚若溪,眼裡閃過一抹淡淡的遺憾。若是給她的翱兒做個側妃,有兩分能耐,還會討好人,定然能幫翱兒不少。難得翱兒也喜歡。

 姚若溪看了眼最後一盒,「這一盒是加了提神醒腦的……」

 「是給皇上的?」太后詫異。

 「是。」姚若溪垂眼應聲。

 太后眸光微轉,派自己貼身伺候的嬤嬤給昭武帝送去。

 姚若溪在太后宮裡坐了一會,就起身告退出來。

 太后聽昭武帝收到那盒糖豆似乎心情很不錯,心裡更是遺憾了。

 趙豔萍看著送到月華宮來的糖豆,不屑的冷哼,「一盒糖豆就把人收買了!」仔細想想,姚若溪從小到大,好像她想收買的人,幾乎都是沒有難處的收用了。尤其那個安國公府的潘令茹,簡直莫名其妙的就跟姚若溪好上了!現在連那老皇帝都態度曖昧,到現在都還沒有說放趙書豪出來,他是不相信自來水是他們造出來的。竟然還收了姚若溪的糖豆,分明是偏向姚若溪的表現。想想這些,趙豔萍就滿心的不安全感止不住。

 潘令茹就專等著呢,姚若溪從宮裡出來,立馬就過來討要,「這個好吃,還排毒養顏,你多給我做點吧!我閒著沒事兒的時候吃!院子裡的花兒隨便你摘。」

 姚若溪看她已經抱著一瓷盒了,那一盒就一百顆,竟然還嫌不夠,斜了她一眼,「吃多了爛牙。」

 潘令茹嚼糖豆的動作頓了頓,「我牙口好著呢!」見姚若溪不為所動,妥協道,「那就等我吃完這些再給我做吧!」又問姚若溪,「你啥時候回新安縣啊?我跟你一塊去玩幾天吧!」她待在京都好無聊。

 「不行,到時候我還得送你回來。」姚若溪直接拒絕,安國公府的小姐,還是老實待在京都的好。

 「為什麼不行?我想去你老家看看!」潘令茹覺得姚若溪從小住到大的地方,指定有很多好東西,不去一趟她心裡癢癢。

 「以後有時間帶你去。」姚若溪拿上剩下的一盒糖豆準備出門去姚宅看盧秀春。

 柳絮也換了件衣裳,跟著一塊。

 潘令茹纏著姚若溪不走,也跟到了姚宅。

 姚富貴已經在附近租個院子住,本來準備買下,發現買了院子就把銀子佔用了,他就做不成別的了,就花銀子租了一個住。這會和許氏都在姚宅,正催著盧秀春找姚若溪說話。

 姚府的大門,姚富貴敲了幾次,卻進不去,只能來找盧秀春帶路了。

 看到姚若溪自己上門來,姚富貴和許氏眼神頓時就亮了,齊齊圍上來,「若……」張口叫姚若溪,看到芍藥上前一步冷了臉,忙改口稱呼縣主,給姚若溪見禮。

 「這拿的啥好東西啊?」許氏看著那精美的瓷盒眼饞的慌,伸手就想接著。

 「小孩子吃的糖豆。」姚若溪收回手,不讓她接。

 前幾天瑄姐兒吃過姚若溪給的糖豆,聽姚若溪來送糖豆,高興的登登跑出來,大聲喊著姐姐,「我好想你啊,姐姐!」

 「想我的糖豆還是想我?」姚若溪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

 「都想!」瑄姐兒嘿嘿吐著小舌頭,接過瓷盒抱著回屋。

 「那個不是進獻給宮裡的,你咋拿來讓她小孩子吃?沒得白瞎了!」盧秀春抱著昊哥兒,招呼她和潘令茹,柳絮三個坐。

 許氏一聽是進獻給宮裡的,伸長了脖子,「啥好東西,也給我們點兒。」

 姚富貴看了看潘令茹,猜她肯定是哪個權貴家的小姐,忙給許氏使眼色,讓她收斂點,再者快點回家叫倆閨女過來認識認識,「早知道縣主今兒個過來,就早早讓春桃春杏過來陪縣主說話了。」

 「我這就回去叫她們過來。」許氏說著,又看了眼瑄姐兒手裡的精美瓷盒一眼,忙出門回了家。

 姚若溪也不攔著她,和柳絮,潘令茹逗弄昊哥兒玩了一小會,就告辭出來了。

 姚富貴一直在挽留姚若溪,「吃了飯再走吧?好不容易來一趟,過些日子就又走了。」比盧秀春還熱忱。

 「不必。」姚若溪直接招呼了一聲,就坐馬車離開了。

 許氏帶著姚春桃和姚春杏過來的時候,姚若溪三人早走遠了。

 「叫我急急忙忙把人帶過來,你們咋讓她走了?」許氏不滿的拉著臉。

 盧秀春垂著眼不理她的話。許氏現在在她面前放肆,她作為弟媳婦不說啥,等到了外人面前再不知所謂的放肆,就得自己受著了。

 姚富貴還是有兩分眼色的,姚若溪家和他們斷了關係之後,卻對四房依舊如初,盧秀春也在姚若溪家說得上話,笑著帶了兩分討好,「四弟妹!你再把若溪叫過來,剛才說的事兒得跟她商量商量。」

 「你說的事兒,你直接去找縣主商量就是啊。」盧秀春抿嘴笑著,再次推拒。若溪對他們家沒的說,她可不會不長眼的帶著這兩個過去找事兒。

 見她不願意,許氏不悅道,「秀春啊!咱們才是親一家的人,一家人那不得幫襯自家人!?這點小事兒找你,你都不幫忙。咱們家本來兩個官位的,結果就你們得了。這文昌要不是當初唸書多,家裡的銀子大頭都花在文昌唸書上,他哪能考中功名,有個官兒做!要不是,我們及第能會沒有個功名!?」

 「所以相公幫著及第找了好夫子,這下好好跟著做學問,明年就該考個功名了。到時候你們想要個官職,直接找蕭世子不就行了。」盧秀春心裡厭煩許氏他們總拿供姚文昌唸書來說事兒,讓她幫別的也可以。可都是損人利己的事兒。

 姚文昌回來了。

 許氏忙叫著姚文昌,把話都跟他說了,「又不是啥大事兒,再說那縣主她們家也不在乎這點進項。她們家也早不做那些東西了,我們這沒權沒錢的,一點小生意。」

 姚文昌挑眉,「你們想要做內務府的生意?」

 「一點小生意。若溪她現在都是縣主了,有貢酒熏臘肉啥的,哪還在乎這點。」都說內務府的生意好做,姚富貴是想把豆瓣醬和老乾媽,酸豆角拿過來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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