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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深院》第54章
  54、方家是非 ...

  容離沉默。

  夏安只得說道:「我並不是把王爺當外人的,我不是求王爺幫過我麼,若有什麼為難的事,我一定會請王爺相助的。但贖身出奴籍,要是靠別人的力量,那我便要一輩子頂著奴才的過去,再也擺脫不掉,以後如何能面對地下的祖先。」

  靠自己的能力脫離奴籍,才能真正的洗刷掉這段屈辱。夏安是書香門第出身,他父親是讀書人,母親家裡雖經商,可重視科舉功名,每一代都出秀才文人。他有這樣的心思,容離不以為怪。

  「我可沒幫你,你是你們院的何管事內定下來的。」儘管明白夏安的心思,容離還是忍不住黑臉。沒法子,誰叫他喜歡的是個男人呢,姑娘家就沒這麼麻煩,花轎一迎,什麼身份還不都隨夫家,外面的人能有什麼說道。

  夏安遂莞爾,討好道:「我就知道王爺明白我。」

  容離經不住夏安一句好話,拿過那幅美人蛤蟆圖,興奮道:「我的畫技不錯吧,你說這幅畫我裱起來掛在哪裡好?」

  畫上之人幾乎與夏安一模一樣,夏安自問也畫不到如此相像的程度。只是這幅畫的立意著實不好。「這幅畫王爺可否賜給我,我一定好好珍藏起來。」永遠不會讓第三個人看見。

  容離突然斂了笑,指腹摸索畫上夏安俊秀的臉頰,肅容說道:「總一天,我將這幅畫掛在最高貴的地方,讓全天下的人膜拜。」

  夏安愣住。

  回阿堵院的時候,冬日短暫黃昏準備落幕。夏安提了一盞八角燈,自己往回走。天氣轉寒,內院的人大都躲在自己的院子裡。夏安穿著外院二等小廝的服飾,在內院晃悠,也沒受到盤問,可見內院如今亂倒什麼程度。

  穿過華門,先是一座假山,一條清澈水流,過橋,便是外院的主道。夏安左右無事,出了內院也不必再擔心被盤查,就坐在水流邊發呆。

  記得似乎第一次見面就是在王府的禁河邊,他抱著根扁擔坐著,王爺就在假山上的亭子裡。那時,王爺簡直就是他心目中的閻羅王。

  那條禁河夏安已經很久沒見到了,也不知這水流是不是從禁河裡流出來的。夏安拿手潑著水花玩,細細回想他與王爺的相識相知。

  天徹底黑下來,那不起眼的八角燈便顯得特別亮了。夏安起身,打著燈往回走。突然聽到背後有人聲,似乎再叫他。

  「你是哪個院的小廝,我在華嬴院伺候,府裡來了位貴客,是總管的好友,我的燈不小心燒著了,可否把你的燈借我引路。」急匆匆過來個小廝,問夏安借燈使。

  外院主道上有燈,進了內院可就是一片黑了。夏安回去也是走的主道,便大方地將燈相讓。

  「借好燈了麼?」又過來位翩翩公子,便是小廝口中的貴客了。

  夏安剛要問安,卻藉著燈光看清了那公子的面容,不由憤恨交加,舉拳撲了過去。那公子雖說不上練家子,但好歹會兩下,側身避開,轉手制住了夏安。

  「……你是?」那公子驚呼:「那天買筆被綁的人。」夏安那時被他塗了許多白粉,正於夏安現在恢復真實的膚色後一致,那公子一看之下便認了出來。

  夏安剛想質問上兩句,卻聽那公子惱意更濃:「好啊你,若不是你把王爺帶走,我方家也不會被王府下獄,我爹也不會氣急攻心而死。」

  夏安呆住。細看下,那公子的面容與他果真有三分相似。不及細想,雨點般的拳頭便朝他招呼起來。夏安忍痛捂著臉,不敢讓方夏同再看自己。

  「誰在哪裡?」微黃走過去,厲聲喝道。王爺不放心夏安一個人回去,叫他悄悄地跟在後面。他看著夏安出了外院,一直在溪邊坐著發呆,便放心去了趟茅房。想不到就在這空當出了事。「還不快住手,誰這麼大膽子,敢在王府生事。」

  微黃走近,看見夏安嘴角已經出了血,大驚,吼道:「你這人好大的膽子,還不快去叫侍衛將這暴徒拿下送去刑堂。」後一句話是對那個在華嬴院伺候的小廝說的。

  那小廝識得微黃身份,巴巴地說不出話來,正要抬腳走,胳膊卻被拽住。只聽被慘打的人說道:「算了,是我不好,惹惱了這位公子,請放他走吧。」

  方夏同狐疑,為什麼要幫他求情。

  微黃為難,夏安出了事,王爺是一定要追究的,可他也不能不顧夏安的意願。得罪了夏安,他以後可沒好果子吃了。

  「沒事,我真的沒事。」夏安對被他拽住的小廝說道:「快給公子打燈帶路。」

  那小廝見微黃沒吭聲,忙引著方夏同走了。方夏同正疑惑間,聽見背後有人低喊:「不能回阿堵院,先隨我去看大夫。」

  那小廝忽然記起來,說道:「奴才方才就瞧著那人眼熟,原來他是阿堵院新上任的副主事,前幾日還在華嬴院見過。看著也是個知禮的,不知他怎麼冒犯了您?」

  「他叫什麼?」方夏同問道。知道是哪個院子,再有了名字,就不愁整不死他。

  那小廝想了想,說道:「我記得有人叫他是夏副主事,名字似乎單一個『安』字。」

  夏安!

  方夏同渾身一震。扭頭往會跑,卻哪裡還有人影。引路的小廝追上來問他何事,他顫音問道:「阿堵院怎麼走,快告訴我。」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打發了微黃離去,夏安抱膝坐在床上。容離推窗進來,不聲不響地抱住夏安。不一會,就感覺到脖間一片濕潤。

  「是我的錯,要不是我先調戲方夏同,你也不會被騙,方家老爺子就不會出事。」

  夏安擦乾眼淚,抬頭卻是笑:「我堂堂男子漢,不要哭了。王爺教我武功吧,這樣我以後就不會被欺負了。」

  「你想哭就哭,男子漢怎麼了,男子漢就不許哭了,我告訴你,真正的英雄男兒那都是不計較這些的。」容離恬不知恥的推翻自己以前的理論。

  「哭吧。不許對我笑,心裡有事不許瞞著我。有什麼不痛快的就對我說,你不要我替你出氣,我保證不動手。」

  「哭啊。別笑了,大不了,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什麼都聽你的。只求你別嫌棄我,把我放進你的心裡,成麼?」

  夏安猛地抱住容離,一口咬住他的後脖的肉。容離咬牙忍痛,將夏安抱的更緊。

  「我一直都不覺得是你的錯,是我求你帶我走的,你完完全全是被設計的。伯父的死,是我的錯。今晚之前,我覺得自己實在愧對方家,我後悔,恨死自己了,無顏見堂兄。可是當我看到騙我的那個人居然是堂兄,我只覺得可笑,可氣,伯父竟是被我倆聯手害死的。」

  容離輕柔地摸摸他的頭髮,勸道:「胡說,人各有命,賴不得你。就算你伯父死的冤,也是方夏同的錯。」

  「王爺,我渴了。」夏安突然說道。

  容離這次不再追究夏安是不是在吩咐他辦事了,聽話的給夏安倒了杯茶,可惜已經有些涼了,容離便道:「等等,我燒壺熱茶給你。」

  「不用,我潤潤嗓子就成。」

  容離只得給他。夏安喝了茶水,和王爺並排靠著牆坐在床上。頭歪在王爺的肩膀上,夏安突然覺得很踏實,把心裡話說出來的感覺很好,隱藏自己真的很累,有一個人給他靠,真好。

  「疼麼,我咬的。」

  「疼,算你欠我的,改明兒我一定要咬回來。」容離憤憤說道。

  夏安好笑:「早知道王爺這麼斤斤計較,我就不咬了,我寧願咬我自己。」

  「不許。」容離更氣憤,雙手環住夏安的臉,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就算是你,也不許傷害你自己,因為你是我的。」說完,吻住夏安的唇。

  夏安閉上眼,張開嘴,放侵略者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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