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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代雙驕同人)絕代雙驕之惑情》第17章
第十六章 往事

  白羊手中的動作猛地一頓,隨後便似是並未聽到花無缺的言語一般繼續小心翼翼的給黃牛的墳上填著土……

  花無缺亦未出言相催,只是靜靜的看著白羊。

  直至白羊填好了最後一捧土、立起了簡易的墓碑之後花無缺才再度開口,“十幾年前……江……”語調沒有絲毫起伏,就似是他對此事毫不關心一般,“江?不知道這個江指的是誰?”

  白羊面上表情一滯,緩緩的站起身,轉身神情陰鬱的看著花無缺冷冷的道,“不知道。”

  白羊如此無禮,花無缺卻並未在意,面上猶帶著溫和而又親切的笑容。

  然而,花無缺不在意不代表其他人也不在意,荷露暮然間睜開雙眼冷冷的瞪著白羊怒斥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白羊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混不在意的道,“敬酒如何?罰酒又如何?大不了便是一死,我為何要告訴你們十幾年前的事情?”

  “你!”荷露手握住劍柄,“既如此還留著你作甚!”

  “荷露!”花無缺輕聲喝止了持劍欲攻向白羊的荷露,低頭看了一眼似是受到驚擾而略微動了一下的小魚兒,淡淡的問白羊,“你還想報仇的吧!”此話說的甚是篤定,未帶絲毫疑問的語氣。

  白羊瞳孔驟然一縮,驚訝的看著抱著小魚兒倚在樹幹上的花無缺,似是在問你怎麼會知道一般。

  “若你還想留著這條命替黃牛報仇便如實的給我講講十四年前的事;若是你不想,我也不介意現在便取了你的性命送你下去和黃牛相會。”花無缺的語氣甚是隨意,隨意得並不像是在問他人的隱秘卻似是在說某只不相干的小貓兒昨日抓了幾隻耗子似的。

  白羊聞言臉色驟變,盯著淡然從容的花無缺躊躇了好一會兒,才咬牙恨聲道,“很好!果然不愧是移花宮的傳人!夠聰明、夠無情!”

  花無缺聞言面上沒有絲毫變化,只是靜靜的看著白羊,靜等下文。

  “十四年前,十二星相接了一宗買賣。”白羊說到這兒不禁瞟了一眼倚在花無缺懷裡緊閉著雙眼昏睡的小魚兒,“劫殺帶著移花宮□私奔的昔日江湖上第一美男子‘玉郎’江楓。”

  這是花無缺第二次聽人提起“江楓”這個名字,卻不知為何沒來由的心頭一跳,然而他卻並未將此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贊了一句,“十二星相的膽子倒是不小,竟是敢去劫殺燕南天的結拜兄弟。”

  白羊面上不禁露出一絲得色,餘光覷見身側那個新起的小土包之後隨即便變成了哀色,稍顯頹然的道,“我們敢接這筆買賣自是做足了準備的。”

  “哦?”花無缺眼中閃過一絲興味,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何種準備使得十二星相有了去撩撥“天下第一神劍”燕南天的勇氣。

  白羊不禁面露猶豫之色,卻終是在花無缺那似是溫和實則冷漠的目光注視下吞吞吐吐的說出了實話,“我們本是打算事成之後便將這筆賬賴在……誰知道前去劫殺江楓夫婦的黑面君與司晨客竟是一去不返。”

  “當真是好算計,想來你們是打算把帳賴在移花宮頭上吧?”以花無缺的智慧,聯繫前因後果自是不難猜到這些。只是他猜到十二星相當初的打算後卻並未動怒,反而像是閒話家常一般又贊了十二星相一句。別說十二星相的算盤落了空,便是移花宮當真被十二星相算計了,怕是花無缺仍會不鹹不淡的贊上一句,只是讚賞過後他會毫不留情的去取了他們的性命而已。

  “這……”白羊額上滲出汗珠兒,他實是摸不清眼前這個總是笑著的少年心思到底有多深。

  花無缺隨手捏起小魚兒的一縷頭髮把玩兒著,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繼續問道,“是誰找你們做的這筆買賣?”

  提心吊膽得靜待花無缺動怒的白羊見花無缺突然轉了話題不禁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江琴,江楓的書童。”

  ……

  花無缺並未繼續追問其他的細節便打發走了白羊。對他而言知道那個“江”是誰、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便足夠了。若不是懷疑此事很可能與小魚兒有關,怕是連這些他也不會去問……

  太陽已經升起了一半兒,卻隱在了彌漫的霧氣裡,並未給這即將過去的黑夜帶來多少光明,反而使得整片山林顯得更加詭異、朦朧。

  小魚兒在花無缺懷裡拱了拱似是想要翻身,乍一動彈——

  “嘶……”便倒吸了一口涼氣,感覺著身上那似是骨頭散了架似的疼痛,未等睜開眼睛便破口怒駡道,“你們這兩個老混蛋!我老人家跟你們沒完!哎呦!”

  “呵……”花無缺不禁輕笑出聲,眼含深意的看著仍閉著眼睛的小魚兒,溫聲配合道,“你老人家這身子骨兒今日可能啟程上路?”

  小魚兒聞聲兀地睜開眼,眼神閃亮地盯著近在眼前的花無缺,略顯驚喜的道,“是你!”他絲毫未覺得自己倚在花無缺身上有何不妥,還微微動了動調換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略顯疑惑的問道,“那兩個老混蛋呢?”

  看著小魚兒在不自覺間流露出的那抹天真,花無缺眼裡盈滿了笑意,“如今只剩下一隻羊了。”

  小魚兒掃了一眼空地上多出來的小土包,“你殺的?”

  “那只羊殺的。”花無缺並未解釋更多,只是簡短的說出了事實。

  小魚兒聞言眼中閃過疑惑,卻未再多問,只是仰頭看著花無缺笑嘻嘻問道,“你可有受傷?”

  花無缺笑著搖了搖頭,並未答話。

  小魚兒呲牙咧嘴得忍著疼痛坐直了身子,仔細的打量了一身白衣仍是纖塵未染的花無缺一番,見他當真未曾受傷這才微微松了一口氣。

  “公子。”荷露擎著水壺和浸濕了手巾侍立在花無缺身側恭敬的喚了花無缺一聲。

  花無缺十分自然的接過荷露遞過來水壺漱了口,又接過手巾仔細的擦了臉,便閉上眼靜等著荷露幫他梳理頭髮……

  小魚兒皺著眉,狠狠地吐掉了嘴裡叼著的那顆青草,很是看不過眼的推了花無缺一把,“呆子,你這也太講究了吧?”

  專心給花無缺梳理著頭髮的荷露見狀一驚,看向擾了花無缺清靜的小魚兒的目光裡竟是帶著濃濃的擔憂與同情。

  然而,讓荷露意外的是花無缺竟並未如往常那般動怒,反而睜開眼笑看著小魚兒溫聲問了一句,“有何不妥麼?”

  小魚兒撇了撇嘴,覷了荷露一眼,略顯不滿的嘀咕道,“明明是個江湖人,還像士紳公子似的那麼多講究……出門還帶著丫鬟……臭美……嬌貴……”

  花無缺聽著小魚兒嘴裡斷斷續續的嘀咕聲,眼裡暈染上了幾分笑意。他也未出言反駁,只是複又閉上了雙眸,任由荷露繼續給他梳頭,只有他那越揚越高的嘴角說明了他此刻的心情著實不錯。

  待荷露幫他束好頭髮之後,花無缺看著仍是滿臉不屑的看著他的小魚兒眼裡閃過一絲玩味,隨即滿面笑容的溫言吩咐荷露道,“伺候小魚兒洗漱。”

  小魚兒聞言臉色一變,忍著全身的疼痛從地上彈跳而起,躲開了捧著水壺、手巾和梳子行至他身前的荷露,嚷嚷道,“不必!老子可沒你那麼嬌貴!”說著不由分說的奪過荷露手裡的手巾胡亂抹了把臉,又搶過水壺漱了漱口,抬手用五指作梳子胡亂捯飭幾下頭髮,便急乎乎的催促道,“快走吧,該上路了!”說完便當先朝著走出山林的方向行去……

  荷露尷尬的站在原地略顯為難的看向花無缺,花無缺笑著搖了搖頭,道,“隨他吧,上路。”

  ……

  “小魚兒,你走錯方向了。”花無缺看著悶頭往林子裡鑽的小魚兒不疾不徐的提醒道。

  小魚兒腳下一個趔趄,扶著身邊的大樹站穩身子之後又仔細的辨別了一下方向,回頭看著仍站在原地的花無缺氣呼呼的道,“老子哪兒走錯了?”

  花無缺無奈的搖了搖頭,足尖輕輕一點,輕靈的躍至小魚兒身邊拽起他便往相反的方向掠去,“說你錯了便是錯了!”

  “滾!你這個呆子才是走錯了!”小魚兒見花無缺帶著他直往山林深處掠去,不禁怒駡了一句。

  花無缺面上仍是帶著笑容,只是拽著小魚兒的手上略微加了幾分力道。

  “哎呦,輕點!疼死老子了!”小魚兒咋咋呼呼的聲音自山林中傳來,“放開!老子自己也會輕功!”

  “你受傷了!”花無缺的聲音似是永遠那麼溫和。

  ……

  緊跟在花無缺身後的荷露眼裡不禁流露出幾分笑意,不管這個小魚兒是誰,他都是少宮主那顆冷漠的心裡僅有的一抹陽光,她會與少宮主一起守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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