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牙印吻痕歡樂就是多

　　辦公室的的人見到了王良脖子上的一排牙印都在八卦組長女朋友太火辣。

　　可大家又想到那天王良在會議室裡和經理的火辣熱吻，於是那天好多人沒事兒都去經理辦公室逛了幾趟。

　　組員在看到經理用襯衫都遮不住的幾處吻痕的時，都默默地回了大辦公室給王良狠狠地樹起了大拇指。

　　麥柯幾天前就接到張璐的電話。當年他出去賣的事被學校知道，班上的同學也就分成了瞬間和他疏遠和還願意和他做朋友的兩種。王良屬於後者，根本不在乎地一直幫他，而張璐也屬於後者，邊罵他嫌棄他，可一直都在他的生活裡。

　　這些年張璐唸書的時候是學霸，念完書了是工作狂女強人中的戰鬥機。這些年對麥柯說話從來都像個上級來視察工作的領導。

　　女人電話打來問的自然是王良玩男人的事的。麥柯說自己不清楚，又被張璐說了半天。

　　「良子，你挺有艷福，張璐等了你那麼多年，我們的冰山經理也從了你。」麥柯真心羨慕。掛了張璐的電話靠在王良的辦公桌前由內而外地發出讚歎。這人如今男女同志依然人生大贏家。

　　而王良只是默默地捲起了自己的袖子——上面一排青紫——

　　「呃，咱們經理喜歡S。M？」麥柯搖頭。

　　「他不喜歡，但是他媽好像比較喜歡。」王良搖搖頭，像是不太想聊這個，神情有些落寞。

　　麥柯知道他低落大概是因為騰勝的華苑三期的住宅，內部裝修的14套方案裡他們只被滕勝選了三套，剩下11套設計都被張璐那他們拿走了。所以剛剛張璐打電話來才各種趾高氣昂，大有勢必要把他們的設計所給競爭黃了，王良就可以去投奔他的氣勢。

　　「沒事兒，就當之前三個月做公益項目了，剩下的幾個案子都剛開始，兄弟姐妹們好好幹。」麥柯只能這麼安慰大家。

　　他其實也失落。畢竟這回設計所裡出了大力氣，他和瑩瑩的買的那個套間的戶型就是十四個方案裡他負責的其中一個。結果都落選了。

　　沒辦法，他們和滕勝攀上關係也就是這幾個月的事情，而張璐他們和滕勝有著七八年的合作了。人比人比死人。

　　晚上下班回了海景別墅，麥柯看到陳曉坐在一摟的沙發上抱著個平板電腦笑得花枝爛顫。

　　「對不起，麥哥，你怎麼回來了，我還沒去接你。」陳曉看到人自己回來了，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皺眉眨巴眼睛，嘟了嘟嘴去看站在他身後的管家：「你都沒提醒我哦。」

　　管家用一臉：你看得那麼開心，不想打擾的表情看了眼麥柯。

　　麥柯搖搖手小道：「打了車就過來了。你表哥給報銷吧？他人呢？」

　　「還在書房，一個小時後吃飯。」管家說。

　　晚上土豪偷懶沒跑步，吃飯的時候也沒見他的影子，一直在一樓的書房，陳曉說家裡好像還有幾個項目的經理在那裡陪著。

　　麥柯不用陪土豪跑步健身，於是和陳曉一起在老地方開茶話會看節目。陳曉在看的是最近很火的親子節目。一群明星帶著孩子去山溝溝裡體驗生活。

　　管家自然是茶話會的點心飲料備了俱全，陳曉愛吃的紫薯蛋糕和芒果布丁放了一堆，麥柯什麼都吃，只是節目太好笑了兩人笑得前仰後合，基本一吃就笑噴出來。

　　縱使是這樣，小表弟還是吃了三個布丁，被噎到了七八次，都是麥柯給他拍出來的。

　　於是滕誠滕大土豪忙完了工作，發現管家和表弟一個都找不到人，上了樓就看到那邊小兩口其樂融融地頭抵著頭，挨得極近，時不時發出爆笑聲。麥柯剝了個橘子，很自然地掰了一半給陳曉。

　　陳曉塞進嘴裡鼓鼓地一塊賣力地嚼著。

　　突然平板裡傳出一陣孩子的哭聲，滕誠就看到陳曉嘴裡那塊橘子全給噴了出來。

　　麥柯眼睛完全還黏在屏幕上呢，邊笑地喘不過氣來，邊順手抽過紙巾看也不看地就幫陳曉擦了嘴，兩個人繼續笑，腦袋還撞到了一起發出「碰——」的聲響。

　　土豪一度以為那兩個人吃錯藥在發瘋。

　　管家不愧是跟滕誠最久的人，第一個發現他上樓了。

　　土豪用眼神問：他們幹什麼呢？

　　管家回了一個眼神：你怎麼那麼快就完事兒了？能哪裡涼快去哪裡嗎？這邊正高興著呢。勿擾。

　　土豪瞪了管家一眼。

　　管家識趣地咳嗽了一聲。

　　於是笑聲硬生生地在一秒內都憋了回去。

　　「哥……會開好了？咳咳咳……」陳曉憋地太快嗆到了，眼睛裡濕濕的：「明天早上11點公司人事部例會，晚上7點……咳咳咳……」

　　麥柯一直不知道陳曉怕滕誠的點在哪裡。看到孩子的囧樣，有點心疼，站了起來手指了指健身房：「跑步嗎？胖子？」

　　果然滕誠不看陳曉了，直接走回了臥室。

　　麥柯覺得滕誠大概是累了，臉色不太好，所以把小表弟給嚇到了。

　　哎，原本多好的親子時間呀……麥柯想到甜甜了。

　　麥柯給土豪做了全套按摩，特別是腦袋，看著土豪今晚應該沒什麼興致活塞，於是他也清閒。

　　和土豪相處肯定沒有和陳曉一起看節目輕鬆，麥柯按著按著，想到了白天設計圖的事，想到甜甜和自己未來的家，總覺得有那麼點點遺憾。

　　滕誠洗好澡出來就看到麥柯靠在床邊的沙發上歪著頭睡著了，他頭髮還沒乾透，眉頭微微地皺著。臥室裡就床邊開了床頭燈，不亮，照得麥柯的臉上一半在陰影裡朦朧而美好。

　　當然了，土豪關注的點和普通人關注的點肯定是不一樣，他一直看著麥柯膝蓋上的筆記本，因為它快掉下來了。

　　土豪看了會兒顫顫巍巍的筆記本，就等著看他什麼時候掉下來。

　　結果等了會兒，他就沒耐心了，過去輕輕碰了一下邊緣，筆記本滑落，麥柯瞬間醒了。

　　他一臉迷茫地抓著電腦，看到了站著看好戲的土豪。

　　「爽了？」住了一個多月了，兩個人活塞運動少說也十幾二十次了，麥柯自認為非常瞭解土豪滕的惡趣味。比如各種奇葩的強迫症。

　　「看什麼呢？」麥柯把電腦放在一邊，屏保跳掉了，滕誠看到一個三維效果圖。

　　「工作的事兒。」麥柯隨便說了句，要關電腦，滕誠卻好奇起來：「你是做什麼的？」

　　麥柯翻白眼：「你不是炒過我魷魚，你不知道？」

　　「都是陳曉幹的，這種小事我不用知道。」土豪帥氣地拿過筆記本往床上一趟。

　　麥柯翻了翻白眼，幫他身後墊了幾個墊子。拿了浴巾給土豪擦頭髮，順帶再來個頭部按摩。

　　一想到小表弟原來才是害他沒工作真正的屠夫，心裡突然覺得之前都對他白好了。

　　「你設計的？」

　　「嗯。」

　　「給哪個公司設計的？」

　　「……你。」

　　「哦。我怎麼沒見過？」

　　「這種小設計怎麼可能勞煩到您過目呢？」麥柯說得酸酸的。都是男人，他也不想自己工作上的失意和這個什麼都高高在上的人說。

　　不過土豪不愧是土豪，老闆就是老闆，那洞察力呀，不是蓋的。滕誠一聽麥柯的口氣就知笑了：「哦，被刷了？」

　　「某些人沒品位唄。」

　　——

　　「嘶——」麥柯公報私仇下手狠了，滕誠哼了一聲，麥柯手上力道不減地忽悠著：「痛則不通，通則不痛。自己忍著。」

　　「你做這個多久了？」滕誠翻看了麥柯設計的其他幾個戶型的設計，忍著疼問他。

　　「我大學就學這個的，雖然沒畢業。」

　　「嗯。」

　　麥柯沒解釋更多，想著自己老底土豪肯定是知道一些的。

　　然後兩個人都沒說話。

　　「啪——」地一聲。滕誠看夠了，蓋上筆記本往邊上一放把燈排暗了。

　　難得土豪今天在床上多做了幾個動作，那意思太明顯了。

　　「嘖嘖，你不是工作忙頭疼？」麥柯其實沒什麼心情。但是妓女不能因為沒興致就不接客，他們mb也是一樣。

　　於是很自覺地把按在土豪頭上的手環到了土豪的脖子上，自覺地扯了睡衣坐在土豪身上，臉送了過去幫土豪找感覺。

　　「你不是說不疼就通了？哼……通了就想做了。」滕誠沒準備換姿勢。

　　又是這個坐姿。麥柯心裡豎起了中指，手沒停地挑逗著土豪的陰莖，手法嫻熟地三兩下就把人挑了起來，嘴上的聲音也是一秒變得魅惑。

　　「就你這麼懶，小心把我挑起來，把你給上了……」麥柯調笑著在滕誠的耳朵邊上吹氣，身子蹭著他的身子，也就幾分鐘的事情，土豪就熱得不得。

　　麥柯摸出潤滑塞在土豪手裡，表示尊重地問：「要自己來嗎？」

　　土豪低低地笑。

　　「死胖子。」麥柯心裡罵了句，自己開了潤滑，自己擴了會兒。

　　然後把土豪的柱子上圖得滿滿的，發現今天土豪不知道什麼毛病興致高漲。其實滕誠下面的形狀好看，尺寸也比較雄偉，在麥柯見過的土豪裡，絕對是還沒陽痿的土豪裡的好物。可惜好物對他來說不過是大點長點頂的難受點，沒別的了。

　　麥柯做著準備工作心裡邊吐槽今晚起碼一個小時不然搞不完。默默地給自己點了蠟燭。

　　微微歎了口氣，象徵意義地說了句：「來吧。」

　　然後自覺地要坐下去。

　　「你在吐槽我太雄偉？」下面剛進入一個頭，麥柯裝模作樣地哼唧著，顯得他很痛苦又享受。他心理大罵：尼瑪又是他一個人後面塞了個東西動一個小時。簡直就是禽獸。

　　正心煩呢，聽到土豪說話了。

　　他難得在做愛這種專業時刻說了句沒職業道德的話：「土豪是陽痿高發人群，知道嗎？」

　　麥柯差不多是抱著滕誠的，膝蓋貴在滕誠的兩側，摟著人保持著坐下去的力度。正難受著呢。

　　「哦？」土豪還有心情和他聊天。被麥柯放在他的腰上手掐了掐，往下一按。

　　「啊……」「死肥……豬！」麥柯向來自己掌握節奏，進去本來就難受，誰知土豪今天不知道吃錯什麼藥地可命折騰他。

　　麥柯把滕誠整根沒入，身後火辣辣地疼。身上起了一身虛汗，裡面好死不死地又頂到他的前列腺，他全身一整痙攣，像抱著救命稻草一樣地，把人樓得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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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夜漫漫，土豪雖然懶，但是折騰一個小麥柯，像是捏一隻螞蟻一樣。

　　最後麥柯狼狽地求饒的情形他已經不想回想。

　　當然，麥柯是會報復的。

　　第二天一早，滕誠在餐桌上瞪著麥柯的模樣像是要吃人。因為昨晚麥柯等他把土豪伺候的舒爽，狠狠地在土豪的脖子上留下一排顯眼的牙印。滕誠昨晚只記得做得熱情似火，早上才發現紅紅的牙印特別的刺眼。

　　麥柯喝著增肥牛奶，也不顧純潔的陳曉還在他身邊喝著增高牛奶埋頭苦吃早飯，麥柯狠狠地咬了口培根肉，迎上土豪的眼神假裝溫柔地裝著無辜：「昨晚你太猛了，情到深處，更本把持不住。」

　　「哦？把持不住？」滕誠切著雞蛋，挑了挑眉：「憋著對自己不好，在我面前，可以盡情釋放……」滕誠聲音啞啞的，指的是昨晚麥柯明明被他頂得快不行了，還死活不肯在他面前射，狼狽地躲在浴室裡好久才出來的事。一頓早飯頓時味道和氣氛都變了。

　　「時間太久也是病，得治建議你該去看醫生。不然容易陽痿。」麥柯回敬道。陰森森的……

　　他想到昨晚等他把自己擼出來，精疲力盡地差點昏倒在浴室裡，他就很想殺了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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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吃完了。先……去……那個你們慢慢聊。呵呵，呵呵……麥哥，我在車裡等……唔……你。」陳曉三兩口把面前的東西都塞進了嘴裡，他更本坐不住，嗚嗚地說了幾句，逃也似的離開了餐桌。

　　「你就不能讓你表弟好好吃點東西？」麥柯看到陳曉的狼狽樣，轉了個話題還是吐槽。

　　「是你先咬我的。」

　　「是你先開的黃腔。你怎麼教育孩子的？」

　　「……我們家的孩子接受能力都很強。」「給我倒點牛奶。」滕誠其實心情挺好，昨天一整天工作的疲憊早就不在，胃口都不錯。

　　只是喊了句，沒人理他。

　　剛還在他身後的管家不知去向，碩大的餐廳就他和麥柯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小眼。

　　「牛奶。」土豪永遠是懶的，手一指，眉一挑。

　　而麥柯的心裡永遠是住著個吐槽怪和一個和滕誠不對盤的魔鬼。

　　滕誠看到麥柯嚥下嘴裡的雞蛋，喝了口牛奶，身子一探，扯過他的衣領就吻了過來。

　　嘴裡是牛奶的香滑。

　　滕誠直皺眉，只是他懶得掙扎。麥柯不愧是練過的，一口牛奶全部都餵到了他的嘴裡。

　　分開的時候麥柯舔舔嘴唇，眨眨眼睛帶著壞笑：「是你讓我別忍的。」

　　麥柯笑完，還很好心地拿帕子幫臉上有點僵硬的滕誠擦了擦嘴。

　　給人倒上牛奶，神清氣爽地上班去了。

　　他知道土豪最煩別人碰他的臉。

　　報了仇，還表達了自己的虛假的愛慕之情，更加佔了便宜，爽歪歪。

　　而滕誠看著麥柯的背景，把手放在唇邊，揚著微笑。

　　落地窗外，陽光正好，一片晴朗。

　　他也不知道自己和那個mb之間的故事會有多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