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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土豪和過氣MB》第27章
第27章 土豪的坑爹三次求和

  海景別墅的書房裡,滕誠看著面前敢怒不敢言的滕輝,難得嘴上狠了一回。

  心裡想著,你個臭小子,老子累死累活說了這麼多,你再不開竅就真沒前途了。

  要知道,話嘮的形象在滕誠心裡和中年大媽是畫成等號的,於是這一次他做了那麼大的犧牲,心裡早就咬牙切齒了。

  「你幹嘛這麼看我?發生什麼了?」滕輝摔門走的。滕誠原本想出來看侄子被自己氣走的可憐樣,結果卻見到管家用一種看可憐小動物的表情看自己。

  張明很少這麼看人,每次自己欺負完陳曉,張明就這麼看陳曉,小表弟就會屁顛屁顛地硬著頭去去求他幫忙。

  看來一定是自己漏掉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是你問我的。」張明推卸責任。

  「……」土豪用殺死人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我受你僱傭,這是我的責任——麥柯回來過,就剛剛。」

  「媽的。他聽到什麼了?」滕誠著急。

  「這種巧合的事情,聽到的永遠是最關鍵的那幾句。」

  管家平時不說話,一說話肯定能說到點子上。

  滕誠臉有點紅,咬著牙太陽穴的血管噗噗地跳動著。

  好在沒多久他慢慢地冷靜了下來,說了句「知道了。」回了書房。

  晚上麥柯回來有點晚,錯過了晚飯時間,滕誠一直在書房裡沒出來。

  一路上麥柯也想了很多,不過是讓自己顯得淡定一點,沒什麼大不了的。

  管家開門的眼神就告訴他——他被背叛了。

  滕誠從書房出來,盯著麥柯看了三秒,淡然地別開頭去:「吃飯吧,忙了一天。」

  聲音冷冰冰的,是從書房裡帶出來的那股子寒氣還沒有暖過來。

  麥柯也不做聲,安靜地跟在滕誠身後,一隻手隨意地扯著領帶。下午開始,好像這一條領帶就能把他勒得喘不過氣來。

  「砰——」一下。麥柯撞到個人。

  滕誠就站在他兩格樓梯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幹嘛?」麥柯不知道土豪唱哪出。

  其實滕誠只是單純地轉頭看到麥柯單手扯領帶微微低著頭露出泛紅的耳朵的模樣,很好看罷了。

  兩個人沒什麼交流地吃了飯,滕誠哼哧哼哧地在跑步機上揮汗如雨了一個多小時。平時都是滕誠說一句,麥柯吐槽一句。滕誠發現現在好尷尬,他什麼也說不出來,也就聽不到麥柯吐槽了。

  滕誠心裡煩著,跑了一個小時就把他給累慘了。麥柯拿著平板坐在邊上看了一小時的電視劇,就留給他個後腦勺。

  於是過後土豪洗得香噴噴地坐在透明水晶玻璃下,等著麥柯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他開始做激烈的思想鬥爭。

  攤牌說清楚吧——麥柯那麼聰明,他明明什麼都清楚,犯不著。

  說下午那些話是故意激滕輝的吧——他堂堂滕勝的總裁說一套馬上就反悔,實在太low。不行。

  更何況如果那些是故意的,那麼什麼才是他的真實想法呢?

  說不切實際的:一切都會好,未來所有人都會如願以償?

  滕誠從來不是睜眼說瞎話的人。他從不會被看起來很美的未來所蠱惑,他能看到的不過的是放在他面前最實實在在的東西——現在的滕輝沒有能力隨心所欲。連他都束手束腳,得不所願,願非所得。

  誰能活成電視劇裡那種夢幻完美的情節?

  浴室門打開了。

  麥柯圍了條浴巾,一隻手用干毛淨擦著濕噠噠的頭髮。

  滕誠看到麥柯裸著的上半身還留著昨晚的戰果:

  麥柯左胸口有點紅腫——是他幹的。

  麥柯的脖子上有幾顆草莓——是他幹的。

  麥柯左手手臂上青青紅紅的有個爪印——也是他幹的。

  左側腰上有一個傷疤——這不是他幹的。聽麥柯說過,那是以前的傷,不記得是哪個殺千刀的土豪的老婆幹的……

  滕誠越看心裡越不是滋味,覺得麥柯一定是故意露出來氣他的,看他細細的腿,細細的腰,身上的傷,還有突出的肋骨……讓人看著很胸悶難受。可是視線好像自己纏住了那裡似的。

  滕誠硬生生把視線從出浴的半裸男身上扯斷,因為麥柯更本沒正眼看他,上了床睡在角落。背對著他問了句:「做嗎?不做睡了。」

  滕誠嗯了聲。麥柯就關燈了。

  土豪在黑暗中有點凌亂,但是他有殺手鑭,發個短信,躺下睡覺。

  很快,房間裡的空氣降了下來。

  身邊的人也開始微微的抖著。

  沒多久呼吸是均勻的,怎麼著也該投懷送抱了吧?

  可——

  半個小時過去了,滕誠都睡到麥柯邊上去了,那個人抖著,就是不肯轉頭。

  一個小時過去了,滕誠用了蠻力把人往懷裡一撈,發現麥柯凍得厲害,不爽地在心裡罵了頓管家,可沒幾分鐘懷裡的人就要翻身往外面躲。

  然後土豪繼續往麥柯那邊挪,麥柯繼續躲,然後幾次以後「啪嗒」一聲。

  麥柯掉到床下去了。半瞇著眼睛看著滕誠坐在床頭對著電話大喊:「大晚上的關什麼暖氣,凍死人嘛?馬上給我打開!」

  電話那頭應該是管家。

  於是十分鐘後,室溫回升,兩個人保持著中間還能睡兩個250斤土豪的距離,睡著了。

  第二天,滕誠看到麥柯吃早飯的時候對著陳曉笑,上班去的時候也在笑。似乎心情不錯。

  他以為麥柯這晚心情會好些,於是晚上吃好飯他就在器械室瘋狂運動,把礙事的教練趕走以後,滕誠說要做仰臥起坐。

  麥柯把手上的書放了下來,配合地幫土豪按住腳腕。

  滕誠想著,等會兒先瘋狂做幾個,然後做不動了,就可以和上回一樣,做一個親一口。如果麥柯親他,是不是就好了?

  然後土豪那個賣力呀,前四十個做得揮汗如雨,為了表現自己完美的腹肌,還裸著上半身,哼哧哼哧的,想要表現汗水在強壯的肌肉上流淌的性感樣。於是每個動作都特別的標準和——用力。

  一開始都好好的,麥柯低低地給他數著數字。現在土豪牛逼了很多可以六十個一組,休息十分鐘再六十個。做到五十個的時候滕誠其實還很有力氣嘛事兒沒有,但一想到親親,就瞬間躺那兒不動,喘著氣,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麥柯沒說話等著他。滕誠想不行直接用力做起來對準了親一口,麥柯會懂。他如果不懂就說是自己太用力不小心碰到了,完美借口perfect!只要對準了就好!

  於是他找準時機大力一起——

  可惜土豪只聽到身邊突然有響起的手機鈴聲,然後麥柯鬆了他腳腕上的力道騰出手去拿手機,背對著他接起了電話。

  只聽到麥柯甜甜地說了一句:「甜甜。」

  滕誠一個重心不穩,聽到「刺啦——」一聲。

  不過這個聲音是心理作用。他的腰部肌肉因為他用力過猛地起來,重心不穩地側倒而活生生地——拉傷了。

  麥柯拿著手機背對著疼得扭成一團的滕誠說著什麼,好像他妹妹在問他什麼事,麥柯說在他的公文包裡,然後就直接地走了出去!

  滕誠看著麥柯的鞋子越來越遠,躺在地上又疼又受挫——真是tmd受夠了!他再做這種事,就絕對不叫滕誠!

  那晚臥室暖氣開得足足的,兩個人之間依舊隔著好大的距離。

  滕誠一晚上沒睡好。疼的,也是煩的。

  而麥柯呢,他聞到滕誠身上濃濃的傷藥的味道,背對著土豪,他也知道自己是矯情了。

  第三天.土豪元氣大傷,說好去滕勝開的會議全部搬到別墅裡。一個白天別墅門口人來人往,一撥人膽戰心驚地地來,一撥人又嚇得不輕地走。下午六點,土豪弄走最後一波經理,頭疼腰也疼地在書房抓頭髮。

  最後一次了,今晚再試最後一次,麥柯還準備和他冷戰,他也沒辦法,讓他那麼花心思去討好的人全世界也沒有幾個,不領情——拉倒!

  滕誠雄心壯志地在書房裡給自己打好氣。一個起身——得,忘了自己是病患,腰又疼了。

  終於熬到麥柯回來,吃好飯,看著麥柯和陳曉哥倆好的能說能笑,土豪的嘴角都快抽了,就是硬是一句話說不出來。

  也終於在書房又窩了兩個小時呆到該睡覺的時間。滕誠等著麥柯洗澡,然後實行計劃——planC。他讓管家抱來了真金和白銀,再三確認一貓一狗不會等會兒在房間裡亂咬亂折騰,看到管家淡定的點頭關門出去,滕誠也深吸一口氣。

  於是麥柯依舊圍著浴巾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一手摟著花斑貓一手摸著牧羊犬的土豪,瞇著眼睛像是在看別處,沉思。

  「做嗎,不做我睡了。」麥柯隨便擦了擦頭髮,看到貓貓狗狗還有土豪程大字型架勢挺大地佔了整張床,見滕誠依舊低頭沉思不說話,他就擦著頭髮出去了。

  「喂,你去哪?!」滕誠見狀吼了一句,聲音還挺凶。

  麥柯回頭:「去樓下睡,不打擾你搞人獸。」

  滕誠張了張嘴,整個人都不好了。半天沒說出一句話,大概是氣的。

  「晚安。」麥柯又要走。

  滕誠出殺手鑭:「我準備把他們都賣掉。在家裡佔地方還煩人。」

  這回打親情牌,本來想說要把麥柯喜歡的小表弟賣掉的,結果在管家警告地目光中放棄了換成一貓一狗,不過似乎有用——麥柯不動了,終於回頭看著自己。

  可惜他只是淡淡說了句:「隨你。是你家的貓和狗。」面無表情地又要走。

  滕誠這回,是真的,怒了。

  他沒想過麥柯那麼的不領情。

  哪怕他要解釋那些是故意說給滕輝聽的,他心裡的麥柯和甜甜並沒有他說的那麼cheap,並不是那麼的無足輕重,是成功的絆腳石。

  相反的,他們很重要,很重要。

  可是不管多重要,麥柯也得給他個台階下是不是?總不能讓他鐵著臉道歉求原諒吧?他是誰,滕誠!滕誠永遠不會錯!就算錯也不會主動道歉!

  滕誠一個不爽之前摟著動物的性感pose瞬間特別加大了力道。

  麥柯一開門,就聽到兩聲慘叫聲,一貓一狗一前一後奪門而出,好像床上正做著一個專吃寵物的妖怪。

  滕誠瞪著門面色不善想著——走吧走吧,都走吧!

  只是當他看到麥柯的手又放到門把手上的時候,心裡本能的反應還是——實在不行,不如就苦肉計?聽管家說的,這個不管什麼時候都管用。

  眼看麥柯關門要出去了,滕誠一個吸氣,要使苦肉計。

  結果他一個用力就「啊——」地叫了出來。

  不用裝,是他吸氣過猛,腰上肌肉又抽抽了。

  「碰——」一聲。

  土豪已經疼得齜起了牙和皺起了眼睛,蜷縮著身體把頭埋在被子裡好緩解痛苦,他聽到冷冰冰的關門聲,滕誠變疼邊把自己狠狠地罵了好幾遍——叫你要面子,叫你要面子!

  極度痛苦中他還不忘把滕輝和管家還有無辜的陳曉罵了一遍,決定等自己好了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我們土豪偶爾的那幼稚的小心思呀。在麥柯面前暴露的不止一次兩次了。

  要是被麥柯知道了一定能笑上三天三天。

  可惜麥柯聽不到,不過……

  土豪正後悔,原本計劃今晚和好了能摟著人好好睡一覺,於是晚上連拉傷的藥酒和傷藥都沒上。現在他疼得快哭了只能可憐兮兮的摸手機找萬能管家來救命。

  這時候有微涼的手輕輕地撫在了他疼痛難忍的腰上緩緩地按壓,另一隻手按在他肩膀上,把他狼狽蜷縮著的身體一點點展開。

  滕誠一頭汗,他看到那雙白皙骨節分明的手打開了床邊的櫃子。拿出了什麼東西,很快空氣裡就散發著淡淡的藥酒香。

  「疼嗎?」那雙手稍微用了點力。不知道是因為這雙手的主人,還是這瓶聽說超級好用的藥酒的作用,反正土豪覺得沒有那麼疼了,腰上有熱熱的感覺瀰散開來,暖了全身。

  「疼。」滕誠趴著,側著頭嗎,咬著牙,說得別提多痛苦了。

  「現在呢?」他聲音好溫柔的,手上的動作也更溫柔。

  「呃,還是疼。」土豪嘗了甜頭怎麼肯罷休?繼續裝可憐。

  可身上的手突然離開了。

  「哎,不疼不疼。」滕誠趕忙後悔改口。

  他聽到有人低低地在笑。然後又有涼涼的東西附上腰際慢慢地化開——這種感覺別提多美妙了。

  空氣裡只有手掌和皮膚的摩擦聲,還有兩個人的呼吸聲。還有土豪間歇性發作的「疼。」還有麥柯不厭其煩的詢問和安撫。

  半個小時後,滕誠覺得再揉下去他就要起反應,哼幾聲變呻吟聲露餡了,而且二十分鐘前他的腰就徹底只能感受到麥柯的手,而不是疼。

  滕誠滿意了,也終於自己慢慢地翻了過來。

  躺好。看到麥柯幽幽地正看著他。

  「怎麼還沒換睡衣,不冷?」滕誠說話也溫柔的不得了。藥酒的味道一下子變成了曖昧的氣息。

  「不疼了就睡吧,管家說你拉傷挺厲害的,要多休息。」麥柯給滕誠腦袋後的枕頭鋪好,去洗了手換了件睡衣,在床上躺下。

  這回他沒有睡到邊上去,而是乖乖地躺在滕誠一伸手就能樓到的位置上。

  「我頭還疼。」麥柯關了燈。滕誠顯然沒爽夠,又開始作。

  麥柯的手在他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按摩了起來。

  滕誠舒服得直想哼哼,但是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

  「舒服點了?」

  「嗯。」

  沉默了一會兒,兩個人異口同聲:

  ——「那天我並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那天你是故意說給滕輝聽的。」

  麥柯的手被從太陽穴上拉了下來,滕誠伸過手來,麥柯乖乖地靠上在他的肩窩:「前幾天我只是太累了害你受傷,對不起。甜甜獎學金的事,也謝謝你。好像一直都是我們在接受你的幫助。」

  兩個人仰天躺著,而天上就是美麗的星空。

  「我嚇嚇那小子的,是你妹妹太招人喜歡,滕輝被迷得低三下四地求我,而且還兩次,我不罵醒他,以後他只會依賴我不懂得反抗,那就糟了。」滕誠歎了口氣,說的都是真心話。「這小子殺氣十足的模樣真的很像我。現在軟綿綿,一談戀愛就軟了。」

  「呵,你還真關心你的敵人。」麥柯笑道。滕誠在揉他已經乾了的頭髮。

  「我首先是他的家人,而且我很看好他。」

  「不怕他和你搶飯碗?」

  「他能搶走為什麼不給?我也好早點退休。什麼都不用幹在家等著年終分紅就好。」

  「你是懶,退休適合你。」麥柯附和著,往滕誠懷裡蹭了蹭。

  「麥柯,那天的話,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

  「你知道什麼?」

  「所有的意思。」

  麥柯微微歎了歎氣,看著星星,轉頭去看夜色裡的滕誠。

  發現滕誠看著自己的樣子比星星好看。於是討好地上去親了下他的臉頰。

  「頭還疼嘛?陳曉說今天你一天的會,他在家裡接待安排快忙瘋了。明天你自己去公司,別折騰你弟弟。」

  「哼,你們都心疼他。」

  「他沒壞心眼。」

  「切。」

  「你就是壞心眼太多,總是彆扭。」麥柯說著大實話。

  「嘖,到底誰壞心眼多,看我都這樣了你才——嘶。」土豪一個著急想翻身質問,結果又扯到了腰上肉。

  「快躺好別亂動。閉上眼睛,睡覺。」麥柯憋著笑,其實這幾天他還是很喜歡看滕誠吃癟氣急敗壞的樣子。

  知道是自己無理取鬧過分了,滕誠更本沒有任何一個理由需要要遷就他。就當是他背後說甜甜壞話的小懲罰吧。

  「頭疼,你給我講個故事?容易入睡?」滕誠摟著人,乖乖地閉上眼睛。

  麥柯想了想說:「正好,前幾天我回家看到甜甜房間裡落下一本耽美書,古代的故事要不要聽?」

  「耽美?男男?」滕誠哼唧。

  麥柯似乎有點無奈:「大概是甜甜想瞭解他哥哥的性取向,逼自己讀的小說吧。故事我看了一半,還挺精彩的。」

  「……那你說,我聽著。」

  「好,我想想……」麥柯也閉上了眼睛,在回憶那本書裡的故事:「故事是講一個小倌和一個王爺。小倌的名字我記不得了,他是京城最有名的男館的頭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相貌比女子好看……」

  「嘖,爛俗。換一個。」土豪動了動吐槽著,主要是他不喜歡小倌這個職業。特別是從麥柯的嘴裡說出來,他不喜歡。

  麥柯卻無所謂道:「我就知道這麼一個故事,要聽聽,不聽算。」

  「哎,算了算了,你繼續。」土豪這人其實對他凶那麼一點點,他也就軟了。

  麥柯側了個身子,舒服的枕在滕誠的手臂上,把氣息都噴在滕誠的頸間:「……朝堂上正經歷著最殘酷的權利鬥爭,三皇子排除異己登上了皇位。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虐君王,對自己的親兄弟也毫不留情地痛下殺手。然後呢,故事的另一個主角四皇子出現了,他一年後從邊關回京。皇帝視他的四弟為眼中釘,一路追殺,可是四皇子身邊有許多高手護他一路倖免遇難。到了京城後,為了讓皇帝消除戒心,他天天留戀花柳之地不務正業。他自然就見到了頭牌小倌,而小倌被皇帝收買,讓他奪了四皇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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