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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血歸來》第19章
第九章

對於磬音接連傷了幾人,監獄長雖然意外卻並不震驚,畢竟一開始他就沒把磬音當弱雞。反而是小隊長心悸連連,如果他先一步出手,是不是也會被暴打一通?齜齜牙,小隊長有種身上一痛的錯覺。

猶豫了一下,小隊長道,要不要給他一個警告?身為囚犯,這樣是不是目中無人了?!

監獄長臉上的肉顫了顫,呵呵笑道,暫時不用,看起來他有分寸,也許是我們想錯了,你看,他似乎很顧及另一個犯人齊岳。

對方似乎並不領情。

但是很明顯他們的相處起來並不陌生。

難道是他的手下或者保鏢?小隊長納悶極了,可是既然把他丟在這裡,又怎麼會讓他帶著護衛。

監獄長抽出香煙,徐徐吞吐,看那個人的態度,他並不知道磬音的身手,甚至以為他們是那種關係,就和你以為的一樣。

看起來,的確很像啊。接過獄長遞過來的煙,點燃。

他們是不是情人不重要,可是我們有必要查一下他們的身分,一會兒就把凱倫喊過來。

是,長官。

磬音為自己沒能取得齊岳嵐的讚賞表示了幾分鐘難過,但很快便恢復過來,湊上前道,你說我們會被關多久?

不知道。說完,齊岳嵐又耙了耙頭髮。

進入監獄後,磬音就彷彿忘記了發生過的事情一樣,似乎回到了溯日監獄的日子一般,而之後的事情都沒有發生,理直氣壯的將自己和他歸在了一國。

那我們是要在這裡生活一輩子了?磬音語氣有些奇怪。

一輩子……

這是齊岳嵐沒有想過的,可現實是,如果沒有意外,他是要蹲在這裡一輩子了。

不對,也許齊夙什麼時候膩了、不給他送解藥,他就會死在這裡。

你冷嗎?磬音問。

啊?

我看你哆嗦了一下。磬音從床尾拖出自己的外衣,強行給齊岳嵐披上,穿上,這裡暖氣好像沒開一樣。

齊岳嵐抓著衣服,覺得身上的衣服有些沉重,這裡的條件比不上其它監獄,只要凍不死我們就行了。

我不會凍死。磬音一臉認真,不過如果太過寒冷,我可能會冬眠……

……冬眠?齊岳嵐詫異的看著他。

是一種保護機制,應該說當我們遇到足夠致命的威脅,又沒有辦法修補的時候就會陷入冬眠,給機體全力防禦外環境的能力,在適當的時機,才會甦醒。

怎麼說得好像動物一樣,齊岳嵐心中默然,隨口問道,要多冷才會冬眠?

磬音想了想,溫度下降到足夠我冬眠的程度,大約零下兩百度是極限了,身體會被瞬間凍住,因為外層皮膚防禦太差,雖然能不斷再生來彌補,但是時間長了機體會不堪重負,所以身體會很快進入休眠期,等溫度上升才會醒來。

這是很危險的一個過程,因為可能會在休眠中遭到意外,所以如果是我,我寧願耗盡生命維持清醒……

……齊岳嵐無力的看著他,他不該去問的。

磬音一邊說一邊悄悄望著齊岳嵐,他心中竊喜,被關在這裡果然還是有些用的,至少因為他與外界無接觸,在齊岳嵐的眼中他的危害性降低了不少,不再像在飛船上一樣時常眼中透出警惕和疏離。

啊!齊岳嵐驟然發出一聲痛呼,彎著腰倒在床上,虧得他是坐在床邊的,否則一定會狼狽的摔倒在地。

你怎麼了?磬音緊張不已的抬起他的臉,在看見齊岳嵐面部扭曲的時候,更加慌亂了,是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你說一說。

齊岳嵐想開口,可是他痛得身體發軟,四肢百骸都是麻的,舌頭也轉不了彎了,唯有痛苦是實在的。

就像是過了一個世紀,痛苦慢慢抽離,齊岳嵐才有了一絲力氣說話,是毒藥發作了,第一次注射的時間到了。

齊岳嵐的指尖還在哆嗦,他像是毒癮發作的人一樣,急切的從床板下取出藥盒,取出針管刺入手肘的血管中。他知道這種毒藥的效力,距離第二次發作只有幾分鐘,他要在此之前推入緩解劑。

注射完畢,幾分鐘內齊岳嵐的臉色就恢復了正常,只是身體還有些發軟。

他看向磬音,磬音的臉色很差,白皙的皮膚有些發青,看上去比他還像是中毒的人。

因為磬音的憂心之色太過刺眼,齊岳嵐眼中十分酸澀,不禁抬手揉了揉眼眶,我沒事了。

磬音臉色一直沒有緩和,他頸部緊緊繃著,似乎在壓抑自己,聽見齊岳嵐的聲音才回過神來,咬牙道,這叫沒事?靠著這幾支東西維持半年的生命叫沒事?

齊岳嵐苦笑,他想說你和我沒關係,不必這樣,但是一看磬音的表情,他就像吞了苦膽一樣張不開嘴,最後只道,用完之前,齊夙會給我送新的,以後注意定期注射,也不會再痛了……

磬音默不作聲,久久才道,如果他不給你送了呢?如果你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呢?

齊岳嵐一直沒想過這個問題,被他問的愣了一下,以你的能力,這裡困不住你,不過希望你不要多加殺戮……

夠了!磬音抓住他的肩膀,狠狠搖晃,我會給你找到解藥。

齊岳嵐怔住,磬音總是給他兩個極端的印象,或是如最初一般美好,或者如面對血腥視若無睹的殘忍,兩個磬音在他腦子中交纏叫囂。

雖然知道磬音不可能拿到解藥,可是他的心意卻是齊岳嵐不得不看在眼裡,慢慢滲入心裡的。

他也不是鐵石心腸,磬音的確是關心他的,如果磬音是個單純的人類……

他在想什麼呢?齊岳嵐緊張的抿了一下脣,解藥不需要你擔心,也許齊夙過一段時間就想開了。

磬音瞅了他一眼,替他把藥盒放回床下,總之我會想辦法。話音剛落,磬音銳利的眼神射向門外,誰在那裡!滾出來。

一個瘦小的身影探出來,是埃德蒙要我來的,他說想和你們和解。

和解?不需要,你告訴他,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走吧。齊岳嵐道。

可、可是……

我們不會去的。滾開。磬音粗暴的道。

大抵是磬音已在大家心裡留下來了很壞的印象,瘦小的身影一僵,馬上飛奔了出去。

過了幾天,下午循例自由活動後,齊岳嵐蹲在地上急躁的翻找著什麼,不見了,他明明看見磬音幫他放回了原處。

你怎麼了?磬音在他身邊蹲下。

你看見藥盒了沒?

磬音伸手往床下摸,不是在……怎麼會沒有?!

囚室沒有傢具,能放東西的地方一目了然,藥盒怎麼會不見了。

齊岳嵐頹然坐下,如果不是我心血來潮要收拾東西,恐怕到了發作那天才會發現。

一定是有人拿走了。磬音轉身,我去替你找回來。

齊岳嵐抓住磬音的衣角,先別走,你打算怎麼找?你這麼衝出去不會有任何收穫,如果發生衝突,自己先被獄警關了禁閉怎麼辦?就算你不怕獄警,事情也會鬧大……

磬音嘆了口氣,不甘心的轉身回來坐在他旁邊。

是他,埃德蒙……齊岳嵐一拳砸向床板,我就說他怎麼會無緣無故找我們和解,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恐怕只是那個人隨口編的理由,而他確定我們根本不會去……不過,要先確認他是不是埃德蒙的人……

很簡單,我們直接去找他。

直接去?

如果不是他,他至少會知道那個人是誰,他比我們了解這裡。如果是他幹的,我會把藥盒搶回來。磬音堅決的道。

我和你一起。齊岳嵐追上他。

埃德蒙坐在囚室中,因為沒有醫生處理,他自己給自己做了簡單的處理,手法稍差,但是常在刀尖上走,誰沒有受傷的時候,所以這還難不倒他。

老大,吃點水果?

拿來。埃德蒙抓了一把努努果,放在嘴裡嚼起來。這種果子因為存放時間長,汁水多產量豐,是常見的水果之一。

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個人,湊到埃德蒙跟前,老大,他們要見你。

呸!吐出果核,他陰沉沉的道,總算等來了。讓他們進來。

看見磬音與齊岳嵐,埃德蒙沒好氣的道,稀客,有何貴幹?

這是我問你的吧?齊岳嵐站在磬音身前,問道,請把我的藥盒交出來。

藥盒?怎麼監獄也能自己帶藥?

齊岳嵐黝黑的眼眸看著埃德蒙,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何必裝模作樣?

埃德蒙似乎也不想拐彎抹角,他派人偷取藥盒也就是為了守株待兔,引誘他們過來報一箭之仇而已。

沒錯,是我拿了。埃德蒙爽快承認。

把東西給我!磬音伸手。

埃德蒙站起來,推開身邊的跟班,你這是求人的態度?我就是把東西砸了也不會給你。

你!磬音怒氣飆升。

相比之下,齊岳嵐就冷靜的多,開個條件吧,你想得到什麼?

埃德蒙拿出一枚水果,吮了吮,首先,跪下來給我道歉,然後讓我上一晚,等我開心了,也許心情一好就把東西給你們了。

埃德蒙愉快的道,當然我不是那麼壞的人,要你們兩個一起伺候我,隨便一個就行。

齊岳嵐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他拉著磬音的手,我們走。

磬音的手指微動,齊岳嵐更加用力的抓著他,把他拉出了囚室。

埃德蒙在身後喊道,隨時恭候大駕。不過我沒什麼耐心,三天后見不到人我就把東西扔了。

等看不到兩人後,埃德蒙哈哈大笑,惹了他,他不會讓他們好過。

這邊齊岳嵐把磬音拽回房間,磬音道,為什麼不讓我動手,先斷他一條腿,如果不說,就一點點捏碎他全身的骨頭,我不信他能撐得住。

齊岳嵐一掌拍向他的背部,亂來,埃德蒙不是什麼善類,他未必會說,而且可能還沒逼問出來他就死了。

不會的,我會掌握好。磬音自信滿滿。

齊岳嵐道,那如果他不說呢?他一定是把藥盒藏起來了。

距離上次注射只過去了幾天,時間還很充足,再想想辦法。齊岳嵐往床上一躺,閉目假寐起來。

磬音坐不住,對著齊岳嵐看了一會兒就想溜出去。

別走!你要是一個人自作主張,我就申請換房間。齊岳嵐放出威脅。

磬音不得不屈服。

到了第二天,埃德蒙趾高氣揚的路過兩人身邊,從鼻子裡發出哼聲。

磬音整個人都散髮出濃濃的你找死之氣。好在齊岳嵐一直盯著磬音,所以也沒出什麼亂子。

到了第三天早飯時,磬音下了決心,就算離發作時間還早,可也不能無限拖延,何況埃德蒙還給了期限。

埃德蒙也有些心浮氣躁,難道他們不打算要那幾支藥劑了?難道是他弄錯了,那根本不是赫赫有名的毒藥椎心的緩解劑?看老鼠形容的情況還有藥瓶真的很像……

會不會弄錯了?

午飯過後,犯人們排隊回到房間,這時有二十分鐘的活動時間,二十分鐘過後各自囚室的門就會關閉,進入午休時間。

磬音看了眼被他敲暈的齊岳嵐,用被子將他蓋住,一眼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看見磬音,埃德蒙真心笑了,才兩天,還以為我要再等一等,險些就不耐煩的把藥劑送給下水道了。

埃德蒙看著磬音,首先,跪下道歉,然後洗乾淨,晚上我會想辦法讓你和我的人換房間,明早交易結束。

磬音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不想道歉?這是必須的,不然陪睡也不行。埃德蒙嗤笑幾聲,不願意就滾回去吧。

磬音猛然抬頭,怒視著他。

埃德蒙笑得更猖狂,怎麼?想打我?我知道你能打,不過藥可就拿不到了。

磬音內心掙扎糾結,雙腿漸漸放軟,閉上眼跪了下去……

是我不好,你把東西給我,那是他的東西,他沒有得罪你……

嘖嘖,早點識時務不就沒事了。埃德蒙親昵的扶起磬音,我怎麼捨得美人給我長跪,今晚結束後我們再談。

磬音抓住他的胳膊,先給一半……四支……不,三支就好。只要你拿出盒子,我就要你的命。

不行不行。埃德蒙抽出胳膊,顧左右而言他,你的手怎麼這麼冷,別怕,我經驗豐富,會讓你爽到的。

磬音皺了下眉,該不會根本就不在你手上吧?

埃德蒙咦了一聲,不在我這裡你認為在誰手上?這一區的BOSS是我,誰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做鬼?

證明給我看,一人退一步不行嗎?磬音望著他。

如此近的距離下,磬音的臉還是頗有殺傷力,埃德蒙有些暈乎乎的道,證明給你看當然可以。

埃德蒙轉身走到床邊,從床腳摸出一個熟悉的盒子丟給磬音,接著。

磬音捏住藥盒,沒錯,是齊岳嵐的藥盒,狡猾的東西,藥呢?

埃德蒙動了動脖子,靠在鐵床的欄桿上,在安全的地方,一句道歉就想換一支?據我所知這種藥可是十分罕有。

……

磬音很憤怒,下跪已經超出了他的極限,難道真要陪著這種人睡一晚?雌伏人下這對洛迦人來說是比死還要深的屈辱,即使是在他失去所有一切的時候,他也沒有成為交配行為中的承受者。

好了,馬上該點名了,你先回去,我去活動一下,晚上見。

我不想有人睡在我的床上。

行,我讓老鼠受點傷去醫務室睡一晚。埃德蒙就這麼安排了自己的舍友。

齊岳嵐還在沉沉睡著,牢門已經關閉,這個相對封閉的空間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摸著齊岳嵐的臉,貪婪而熱烈,他想要這個人,為此他已經做了那麼多,怎麼能放棄?!

慾望變成了貪心,貪心變成了執著。

還有二十天,就是注射的日子,他今晚一定要去,用他的辦法,他要讓他交出藥劑。

親了親齊岳嵐溫暖的雙脣,磬音捏住他的下顎,探出舌頭在他的脣舌間來回滑動,鼻間都是齊岳嵐的氣息,等到齊岳嵐氣息不順暢、有醒來的徵兆前,磬音替他擦乾淨嘴角,爬上了屬於自己的床鋪。

嘶……按了按脖子,齊岳嵐掀開被子坐起來,敲了敲床板,你幹了什麼?

磬音把從埃德蒙那裡得到的藥盒拋給他,的確是在他手上。

你去見他了?齊岳嵐惱火的低吼,為什麼自作主張,這是我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聯繫齊夙。

時間夠嗎?還有二十天,獄警根本不理你是不是?就算讓你聯繫到他,能保證他會在時間內送來?

齊岳嵐別過臉,心中一陣難過。

讓我試一下。磬音趴在床上,長髮垂落在半空中。

齊岳嵐想也不想,揪了揪他的長髮,手中觸感很好,滑不溜手。

他擺明是要羞辱我們,就算真的照他說的做,他也不會把藥給我們,只會一直受制於他。像埃德蒙這種人,齊岳嵐無法想象,所以他不想自取其辱,也不想磬音去試。

嗯。磬音就著這個姿勢趴著,讓齊岳嵐玩著他的發梢,他不想告訴他今晚他要去見埃德蒙,就像剛才一樣,打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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