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週非涼被嗆了一下。「你妹妹?」
「我媽說的。」
「你他媽今晚別又帶那孃們過來。」
「神經。她叫傅自喜,別整天亂給她起外號。」
「行。定了再聯繫。」
夏傾掛了電話後就在書房繼續呆著。
夏涵承扔了好多文件讓他熟悉,就想著讓他快點接手公司,自己好逍遙自在。
下午週非涼迴復說包君滿意。
到了約定時間,夏傾自己拿起車鑰匙出門。
這是車禍以來第一次自己開車,著實謹慎了不少。
進了場子,一提及週非涼的大名,服務員都不敢怠慢,畢恭畢敬地領著他去了包廂。
到了包廂纔發現,這週非涼還真的喊了不少人。
大概七八個,還有兩三個他不認識。
週非涼見著他,就拉著介紹。
其實就是人沒見過,夏傢公子大傢都是曉得的。
期間有個人打量了夏傾的腿好幾下,冷冷說了句:「有錢就是好,殘疾人都眾星拱月似的。」
夏傾聽了,挑了挑眉。
週非涼當場起了火。「左放,嘴巴放乾淨點。」
他是邀了左安,沒想到他帶著左放過來了。
在場的大多人都是夏傾那邊的人,聽了這話,也頓了腳步。
旁邊的左安連忙拉著左放向夏傾道歉,說他弟弟沒見過世面什麼的。
週非涼眼神詢問夏傾意見。
夏傾笑了下,說:「有錢也不一定的。我給你一筆錢再把你打殘廢,狗還不一定肯搭理你。」
左放臉色很不好看,被左安死死拉著。
夏傾說完看也不看他們,盡自走到主位坐下,週非涼笑著跟了過去。
左安拖著左放去了最遠的角落。
其他人各自也就找了位子坐下。
一坐下,週非涼就說:「那個左放,左傢的私生子,前不久纔認祖歸宗。」
夏傾點頭表示知道了。
反正就是些風流韻事的產物。
週非涼也不想繼續這話題。今兒個還是夏傾想玩,他纔搞起的。
他轉了話題。
「咱給你找了個大波。挺像傅自喜的。」
夏傾滯了下,週非涼哪隻眼見著他好傅自喜那款的?
其實週非涼也摸不凖夏傾的想法。
他以前沒見過他與傅自喜的相處。
聽夏傾說,她腦子有點問題的,那會兒的語氣挺瞧不上她的。
可是昨晚夏傾居然帶了她來,還全程都護著。
王辰還說,夏傾知道孔銘瑤找了傅自喜出去後,臉色冷得要掉渣子。然後在那感歎:「夏傾也不走高雅路線了,喜歡上純大奶了。」
週非涼自己也看夏傾牽著那妞兒親暱得很。
不過夏傾又說是他媽讓帶出來的。
他一時半會也糊塗了。
今晚他一見那清純款的,就覺得像傅自喜,琢磨了一下,還是讓她去夏傾那邊。
「你別見著一個胸大點的就往傅自喜身上套。」夏傾心裡也不是很舒服他們對傅自喜的印象隻有那個胸。
「真的,我覺得挺像的。我喊她過來。」週非涼邊說邊按服務鍵。
不一會兒,就有些個女人衣著暴露地進來。
「喏,那個。」週非涼指了下。
夏傾看過去。
燈光比較暗,他隻看出了一個像傅自喜的特徵:胸大。
週非涼招手讓她過來。
「嘿,真不坑你。這是個清純的大波。」
她走近了,夏傾纔看清她的模樣。
確實走清純路線,妝容比較淡。
模樣不像傅自喜,就是神態有點相似,楚楚可憐的表情。
穿著吊帶短裙,裸著大半個胸,這胸約莫著可以與傅自喜比高下。
週非涼對著她說,「給我好好伺候著夏哥哥。」
她嬌嬌地應了聲,隨即坐在夏傾身邊。
夏傾轉頭看她,她狀似嬌羞地垂下了眼。
他就覺得這女人的表情真是造作的可以。
「你要在這裝清純就去那個粉紅衫旁邊,他纔愛這種。」
女人僵了下,卸下方纔的表情,調整後,換上嫵媚的笑容。
夏傾喝著酒,顯得有些意興闌珊。
這些個女人,一覽之下,確實是週非涼說的好貨色。
可是也就那樣。
感覺越喝越清醒似的,他伸手進去旁邊女人的吊帶裡,把她的胸抓在手裡感受了一下。
還是提不起勁。
這加工過的怎麼能跟傅自喜的比,他還真怕他大力點就把裡面的假體給崩了。
那傻妞兒的就不一樣了。軟軟的,可以捏成任意形狀。
這麼一想,就來了點興趣了,手上的動作也放肆了起來。
夏傾手裡摸的是身邊女人的胸,腦子裡想的卻是傅自喜的。
他把女人拉了過來,低下頭想吻,對著那張臉,卻怎麼也吻不下去了。
夏傾鬆開了懷裡的女人,重新喝起酒來。
理了理思緒,纔確認了一件事情。
他對傅自喜的身體有慾望。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這個認知並沒有讓他很排斥。
相反,他有些期待。
今天是週三。
傅自樂後天迴來。
他怎麼也要趁這兩天下手的,不是麼?
當機立斷。
夏傾跟週非涼說,他有事要先迴去了。
週非涼哇哇嚷嚷:「老子給你凖備的盛宴!我他媽幫你把房都開好了!」
他為了夏老二操心受累的!
這殺千刀的!
「行行,都計我賬上。改天我給你賠罪。」夏傾打定主意要迴去了,也不理週非涼的鬼哭狼嚎,跟其他人說了聲就出了包廂門。
今晚實在喝了不少,他讓服務員找了場子的代駕,趕著迴去了。
希望傅自喜那女人還沒睡。
不然他不知道怎麼能在不驚動別人的狀態把她叫醒。
夏傾到傅自喜屋前敲了門。
傅自喜那會兒正在洗澡,凖備洗完澡就爬上床睡覺的。
她聽到敲門聲愣住了,大傢都知道她睡得早,不會這麼晚來找她的。
怕自己聽錯了,她就把花灑關了,想聽得仔細些。
夏傾見好半天沒動靜,敲得重了些。
這下聽清楚了,可是她全身都是泡。
她大聲地問了聲:「誰呀?」
「傅自喜……開門!」夏傾隱隱地聽到她的聲音,也提高了聲量。
「在的。」她有點手忙腳亂。
「你磨蹭什麼。開門!」
「夏傾……等我沖泡泡。好多泡泡…」
門外的人聽懂了,她在洗澡。
嗯,很好。
傅自喜急急地把身上沖淨,擦乾身子,穿上睡衣睡褲往門邊走。
突然又想到什麼,跑迴房間又磨蹭了一陣。
「傅自喜,你還要洗多久。」夏傾很不耐煩了,站得他腿累。
「來了的。」
傅自喜打開門,從門後探著腦袋問:「夏傾,你什麼事呀?」
夏傾拉開門進去,差點把她撞到。
她急急地閃了開,夏傾反手關了門,落了鎖。
他沒迴答她的話,就盯著她看,剛洗完澡的臉蛋紅撲撲的。
傅自喜被看得一陣心慌慌的,突然想起什麼,忙道:「夏傾,你過來看。」
然後走去陽臺,指著晾著的裙子說,「我洗了的。可是皺了的。」
她怕他以為她騙他。
夏傾跟過去,看了那裙子一眼,「嗯」了一聲。
然後把她拉迴廳裡,看到茶幾上一堆零食。
又說:「你吃這麼多,是要吃成豬麼!」
「看電視,喜歡吃。」
「所以你那麼胖。」他看向她的胸。
她順著他的眼光,也低頭看。
那天傅自樂帶她去買內內,她還很發愁:「自樂,為什麼我這麼胖呀。」
她見自樂比她瘦好多。
不止自樂,她見夫人啊,關姨都沒那麼胖的。
傅自樂笑著捏她臉:「這纔不是胖。這叫豐滿,是好的。」
然後又說:「但是一定要穿好內內噢,不然肉肉會跑到別的地方。」
傅自喜很聽話,每天都堅持好好地穿內衣。
她記得傅自樂說這個胖是好的,可是被夏傾這麼一說,她又有種羞愧的感覺。
她確實胖。
「傅自喜,我跟你說件事。」夏傾把眼光從她的胸移到她臉上。
「嗯呢。」她想夏傾來找她肯定有事要說的。
「我今晚沒地方睡覺。把你的床分一半給我。」
她瞪大了眼,「你的床比我的大好多好多。」
「你以為我喜歡睡你的床。我沒帶鑰匙,進不去。這麼晚了,也找不到開鎖的。」夏傾很無恥地解釋著。
傅自喜懂了,猶豫著。「可是你不能分一半呢。」
「……」
「還有大熊寶寶要睡。」她的床那麼小,分他一半,還有大熊寶寶一半,她呢?
夏傾真想說,那什麼破爛大熊就讓它躺地上去。
「那就分三邊。」這已經是他的讓步了。
傅自喜想了想,答應了。
他在下雨那天晚上陪過她,那麼他迴不去,她也應該陪他的。
不過,她剛纔就嗅著夏傾身上的酒味,現在纔低聲地說:「你身上臭臭。」
夏傾臉黑了。「你纔臭!」
「我剛剛洗得香香的。」她把手擡到他鼻尖。
是沐浴露的味道,混雜著她的味道。
然後夏傾就這麼地把她食指含入嘴裡,輕輕咬了下去。
她趕忙想縮迴來。
夏傾咬了一下就鬆了口。「我要洗澡。上次我的毛巾還在不?」
傅自喜搖搖頭,她拿去擦桌子了。「要新的。」
她重新迴房裡,找了找,沒找著新的。
又出了廳,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夏傾,有點無措地說道:「沒新的了。」
夏傾沒應她,走過來牽著她的手去了浴室,問她,「你的是哪條?」
她指了指那大大的卡通毛巾。「夏傾,我的藉你。」
「乖。」夏傾摸了摸她的頭,很溫柔。「等我洗完澡。」
「嗯呢。」
傅自喜出了浴室,趴在床上等夏傾。
她很開心,以前她爸爸媽媽就喜歡這麼摸著她的頭說她乖。
夏傾把身子擦乾後,就赤\裸\裸地走了出來。
傅自喜聽到浴室門開,坐了起來,「夏傾……」
然後愣在當場,駭然地看著他的胯間。
她以為她跟他的區別就是她的胸比他胖而已的。
她覺得不可思議,喃喃地說道:「怎麼會不一樣?」
「什麼不一樣。」夏傾聽到她的話,見她隻盯著某個地方。
她低頭看了下自己的下腹,不鼓的。
夏傾走過來抱起她。「跟你的不一樣?」
「嗯呢。」她輕輕地迴。
他的手扯著她的褲子,笑得很是開懷。
「你的長得怎樣,給我瞧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