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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流氓攻》第126章
  126、雙生子

  漠雅沒想到會聽到這樣一句回答,微微一愣。

  雷晉此時的雙腿還搭在他的手臂上,明亮的光線下,下半身毫無遮蔽門戶大開,最隱秘的部位就這麼大喇喇的裸露於人前,即使是大方如他,也不免生出幾分羞憤之感,在漠雅的肩膀上狠狠踢了一腳。

  漠雅輕笑一聲,順勢握住分開,扣在自己腰後,整個人已經欺身過來。

  “恩……”胸口被漠雅尖利的牙齒不停噬咬,酸脹感漸消,酥麻中夾雜著微痛讓雷晉輕吟出聲。

  漠雅的眸色一點點暗下去,沉到幾乎墨色。

  等雷晉回身發現不對的時候,雙腿勾著的人換成了一直毛色光亮黝黑,身形矯健的黑豹,那裡的灼熱之物滴著粘液,已經頂在後方,蓄勢待發。

  “不行,你給我換回來……”雷晉身子瑟縮著後退,連欲求也跟著消去幾分,即使現在肚子裡有了他們的孩子,他還是不大能接受和一只豹子交合的事實,除去在神廟裡被明雅強迫那次,僅有的一次在家裡與三人獸型做,他也是被後面進入的,眼睛看不到還能欺騙自己身體裡的還是原先那個人,可現在眼前活生生的是一只豹子,而且是一只隨時準備占有他的豹子。

  “不要怕我……”漠雅前爪搭在他的肩膀上,低頭耐心的舔舔他的臉。

  “那你給我換回人形。”雷晉義正言辭,這個事情絕不妥協。

  “你感受一下,這個也是我。”

  “混蛋,恩……”雷晉低呼一聲,漠雅已經進入了。

  不同於人形的粗大尺寸,即使雷晉近來因孕期已經溫軟許多的後穴也難以一下子含住,漠雅這樣地一寸寸推進讓兩人都有點喘不過氣來。

  “身子不要繃得這麼緊,讓我進去。”漠雅伸出舌頭,舔著雷晉渾圓的肚子安撫他的情緒。

  “滾,你怎麼不說你那玩意太大的原因……”雷晉蹙眉,雙手緊抓著身下的雜草,嘴上雖然罵他,但心知現在讓他出來是不可能的,只得強迫自己舒展身體,放鬆穴口,任那處全部進入,而後緩慢抽送,裡面因相互摩擦,熟悉的酥麻熱意湧上來。

  漠雅見他神色不再那麼痛苦,內壁也開始微微收縮挽留自己,就用尾巴小心他圈在他的腰部,抬高身子,埋頭開始衝刺。

  開始的疼痛漸漸褪去,習慣了被進入,已經食髓知味的身子緩慢但主動的迎向體內的撞擊,但不時擦過自己皮膚上的溫熱皮毛,卻讓雷晉忍不住閉上眼睛,拒絕接受正在被一只豹子侵犯的事實。

  “雷晉,你看看我,我是漠雅,我還是漠雅。”漠雅疼惜地在他眼皮處輕輕舔著,誘哄他睜開眼睛。

  “你再羅嗦就……別做了……”他雖然神經是粗點,但這樣的事情也得給人點適應時間吧,畢竟人獸這種事情哪是人人都能輕易接受的?能做到今天這地步,他已經覺得自己超人一等了,他們還想怎樣?不過某人終於承認自己粗神經了。

  “好吧。”漠雅也不想逼他太緊,畢竟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一步步的來吧,只不過底下抽插的速度卻愈發的快了。

  雷晉身子徹底放鬆下來,由著他揉弄,只是他的撞擊越來越深,自己甬道裡都快被他撐破了,終於堅持不住,睜開眼斷斷續續地罵道:“該死,你個混蛋……恩……你給我慢點……慢點……”

  首先引入眼簾的伏在他身上的一巨大黑豹子輕勾著嘴角,露出一個近似於微笑的表情,雷晉想不沒想,照著那毛絨絨的大腦袋上去就招呼一巴掌,說道:“做什麼鬼樣子,你?”

  漠雅吸吮著他的脖頸,沒有躲閃的硬挨了這一下,不退反進湊過來問道:“你不害怕我的獸型了嗎?”

  雷晉喘息的空隙白他一眼,什麼時候怕過他們的獸型,只不過是心裡一時不能接受和他們的獸型做這種親密的事情,自己好歹也是一個嚴謹而保守的東方人。嚴謹而保守?這話幸虧沒說出口,否則也不怕風大閃著舌頭。

  漠雅至此再也沒有顧忌,一人一豹下半身緊密貼合,粘成一體,這些日子兩人總滾在一起,他對雷晉的身子早就無比的熟悉,知道那些部位能讓他感覺來的更快,即使換成了獸型也沒什麼阻礙,當下也就不再客氣,腰上發力。

  雷晉驚喘一聲,眼睜睜的看著豹子的那物齊根沒入自己的身體裡,大力的抽動,頂弄得自己只有輾轉呻吟的份。

  “有人來了。”還是獸型的漠雅舒服地仰躺在草堆裡,享受騎在自己身上之人自發的吞吐,爪子時不時的撥動一下雷晉硬挺的前端。

  雷晉兀自扭著身子上下起伏,尋找到讓自己舒服的位置,吸附,收縮,快感即將沒頂,聞言,只眼神朦朧的看他一眼,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誰在那裡?”突然而來的聲音讓雷晉猛然驚醒,慌張之下甬道攪緊。

  漠雅再也沒有看好戲的心思,張嘴欲呼,卻被雷晉更快的捂住嘴巴,體位的突然變換戳到裡面最敏感的部分,逼得他也只能咬緊下唇。

  “誰在那裡,別嚇唬人,快出來。”他剛才明明聽到有人說話。

  “是木月。”漠雅掙脫開他的手,無聲的說了一句。

  雷晉不敢張嘴,只好艱難的點點頭,表示他也知道,這裡已經是虎族部落日常活動以外的地方,木月怎麼會單獨到這裡來,就算再怎麼臉皮厚,他也知道這個樣子不能見人,現在只能寄望於沒人回答,木月快點離開。

  “奇怪了,怎麼突然沒聲響了。”木月今天出來采藥,一沒留心走遠了,出了虎族部落,正有點害怕,就聽到說話聲,想著過來看看,順便問問可不可以做伴一起回去。

  擦過草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迫於無奈,雷晉只好把自己的上衣拉下來,湊合能蓋住兩人連的部位,清清嗓子,出聲道:“木月,是我,雷晉。”

  “是你啊。”木月明顯鬆了一口氣,扒開草叢,轉過阻礙視線的大樹,幾步跳了過來。

  “木月,你別再靠近了,恩……”話音到後來一停,雷晉恨恨的瞪身下的黑豹一眼。

  漠雅咧嘴,重新在那溫熱深處抽送起來,神色輕鬆,一點也不怕被人看到,這種事情在獸人部落裡本來就很常見,他遇到過就不只一兩次,不過看雷晉難道慌了手腳的樣子,也別有一番趣味。

  木月聽到雷晉的話,總覺得有些異樣,就緊著問了一句:“雷晉,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

  雷晉借著樹幹的遮擋,上半身探出來,笑得有些扭曲的說道:“沒事,我今天出來有些累,正在……休……息……”

  “是這樣啊,我正好采了些果子,咱們吃了一起回去吧。”木月沒有多想的就要放下背上的筐子,完全不知道看似完整的上衣掩蓋下正在進行著怎樣激烈的運動。

  雷晉身子顫動的厲害,竭力忍受著體內不間歇的侵入,扯著漠雅頭頂上的兩只軟乎乎的耳朵用力擰,示意他停下來。

  漠雅頭上吃痛,報復性挺身對著記憶中的那一點擦過去,雷晉一時沒控制住低吟出聲,木月剎那間明白過來,暗罵自己笨死了,以雷晉現在六個月的身子怎麼會自己跑到這裡,肯定是和漠雅一起來的,現在這情況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立刻手忙腳亂的把自己的筐子整理好,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剛想起來溪邊還有一味草藥沒采到,我在溪水拐彎處的那棵大樹下等你,你……你不要急。”徑自說完,不待聽答復,一溜煙兒的跑走了。

  雷晉見木月離開,咬牙切齒的轉過頭,一言不發,忽略體內的感受,撐著手臂就要脫離出來,卻被漠雅尾巴圈住下壓,重重的又坐了回去,又疼又麻,胸前酸脹部位也被含進嘴裡親吻,他還想掙扎,只是身體在摩擦中越來越熱,說話的力氣都被抽走了。

  今天第二次注入他的身體,漠雅看那處張合著,似乎猶不滿足,好整以暇的壓著他第三次進入。

  雷晉心裡大罵著,卻只能敞開身體任由那只豹子在自己身上肆虐,最後一波波的熱燙不間斷地灌入自己體內。

  *

  木月不能靠得太近,又不敢離得太遠,神色有點別扭,卻又控制不住的支著耳朵,那邊的動靜實在不小,他雖然不是獸人,也能聽個七七八八,如此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木月只覺得自己蹲著洗草藥的腿都麻了,就聽到雷晉低低哀求聲:“不要了,漠雅,好燙……”忽然想到什麼,他腳下一個不穩,半個身子已經歪進水裡,山間清涼的溪水總算暫時止住了他全身冒火的趨勢。

  木月正在岸邊擰著衣服上的水,就見漠雅帶著隨身的竹筒來到溪邊,見自己這樣,並沒有多問,,只朝他點點頭,打了些水轉身又回去了。

  至於雷晉,是半個身子靠在漠雅懷裡被扶著出來的,木月抬頭看過來,見他已經收拾妥當,還是那件經常見的肥大上衣,褲子穿的也整齊,只是嘴唇紅腫,發絲散亂,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饜足慵懶的惑人氣息,即使同為雌性,他也控制不住的面紅耳跳,心中不免感歎,難怪當初景越一門心思記掛著這人呢。

  雷晉冷淡著臉推開漠雅,自己稍稍站穩,對著木月卻笑道:“你以後采藥,別自己來這麼遠的地方,如果一定要來,應該景越陪著你。”

  木月知道阿爹他們待雷晉如同自家人,自己也是真心拿他當哥哥,所以並不覺得雷晉說這話是管的多,心中反而一暖,連帶著剛才那點舊事也一並拋開了,親熱的過來拉住他手說道:“我也是一個沒留神,平日裡也到不了這地方。

  漠雅也知道自己剛才過分了,獸人雖然可以在人與獸之間自由轉換,可是獸型卻更有一種掙脫束縛的自在感,欲求也更為強烈,一旦開始,難以收住,今天顧念到肚子裡的寶寶還收斂了些,但三次下來,身心無不輕鬆妥帖,他知道雷晉也是享受到了,只到底是傷了他的面子,就擺出端正的認錯態度,乖乖的跟在兩人身後,提著自己的獵物,也幫木月背著藥筐子。

  雷晉知他們三個都是有錯就認,但是屢教不改的典型,見他如此,也不搭理,就和木月隨意聊些閒話,只是腿上虛軟,山路又長,著實讓他吃盡苦頭,總算是半路上遇到來接人的景越,分手道別後,一頭栽在漠雅懷裡起不來了,一直被抱到部落入口處,才掙脫了下來,挺直了腰背。

  不過自此之後,雷晉得了趣味,雖心裡還是有些障礙,但防守不再那麼嚴密。漠雅十次之中獸型偶爾能得個一次半次,也總能使兩人酣暢淋漓。

  葡萄如今已有快十個月了,健康活潑,一點不見小幼時病弱的影子,開始學著走路,雖然歪歪扭扭,但到底是個好的開端。

  虎族部落已經決定秋後分地,雷晉也幫著部落裡解決了長久以來的吃水問題,再加上他嘴皮子溜,花言巧語,又肯出錢,終於是在部落找了些雌性利用空閒時間,紡了好些鹿駝絨的布料出來,將來孩子們的穿衣問題算是解決了。

  在虎族部落住了兩個多月,他已經大體知道這裡很早就種些白菜,蘿卜,蒜頭之類的蔬菜,也在山裡發現了野生的黃瓜,豆角和扁豆,移植的最好時候已經過去,雷晉就帶著景平一一去看過,只等著種子成熟了多采摘些,留著明年種。

  坤閣和浩晨與雷晉越是相處,越見喜愛,就托景平探了雷晉的口風,選了個日子請街坊鄰裡吃了頓飯,就算是宣布將認作自己家的契兒子。

  雷晉聽那意思就和現代的幹兒子差不多,自小沒什麼親人的他也樂得多些家人,好在這裡沒有媽媽一說,他喊浩晨阿嬤,心裡一直空缺的那塊稍微平復,在這個世界有了親人,喜歡自己的人,還有了孩子,這才驚覺往事真的已經過去。

  景平和木月喊哥哥一點沒有猶豫,只是景越壓根不信雷晉自己報出的二十八歲高齡,但礙於自家阿嬤的威壓,心不甘情不願的喊聲哥哥。

  雷晉親切的拍拍他的肩膀,故意贊聲景越弟弟好乖,惹得一屋子人大笑。

  *

  如果這次真的是獸人,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降生,浩晨已經開始著手給孩子們縫制小衣服和襁褓。

  熙雅他們一直沒來消息,雷晉就想著等孩子出生後,就回豹族部落去,可天有不測風雲,酷熱的夏天裡葡萄發起高燒,起初喝了木月開的藥也見好,但總是反復不定,到後來幹脆就高燒不止,整個小身子像個小炭爐子,汗水出不來,哭聲都日漸微弱。

  雷晉這些日子見他調皮好動,才稍稍放下的心又提起來,急得夜夜睡不著覺,一晚上數次醒來抱著葡萄,有兩次竟然隱隱有了滑胎的跡象。

  漠雅當即決定帶葡萄回豹族部落找天啟,只是他最快的速度回到豹族部落也得二十日左右,就怕葡萄人小堅持不住,貝格聽說後,送來了一種只生長於海底的銀色珊瑚,隨身帶著,一片可維持半天的降溫,一共拿來百十來片,足夠支撐回去,他為了葡萄甚至還主動了聯系了藍齊,讓他在一路上提供幫忙。

  雷晉無論如何不放心,堅持要一起回去,只是雙腿間有血跡漸出,為了不在路上拖延漠雅的行程,耽誤葡萄的治療時間,只得咬咬牙主動留下了。

  “不要想太多了,沒來消息就是好消息,我看葡萄身子骨養得不錯,你也說那天啟和春紀是大陸上最好的醫師,葡萄小時候病得那麼重,都可以救下來,這次也可以的。”浩晨拍拍他的手安慰道。

  短短十來天的功夫,雷晉在這裡養出來的那點肉一點也沒了。

  “阿嬤……”雷晉只喚了這一聲,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沒人知道他對那個孩子存著多少愧疚,如果不是當初自己執意不要他,葡萄怎會從小多病多災。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他曾經失去過一個雌性兒子,怎麼不了解一個做阿嬤的對自己孩子的那份擔心。

  “只是肚子裡還有兩個寶寶,木月說這兩個孩子可能早產,你多少吃點,要不然怎麼有力氣。”木月把飯菜推到他面前,都是些雷晉愛吃的,還有最近剛摘得的黃瓜,拌了木耳和野雞蛋。

  “又是早產嗎?”雷晉看看自己的肚子喃喃道,雖然知道雙生子早產的幾率很高,但是葡萄的早產還是留給他不少的心裡陰影。

  “不用擔心,雖然雙生子少見,但阿嬤生過三個孩子,部落裡的接生的也是多年的老醫師了,再說還有木月呢。”浩晨以為他擔心孩子出生時漠雅他們都不在。

  即使親如浩晨,雷晉也不想他為自己著急,勉力一笑,點點頭,扒些飯菜過來,準備用飯。

  浩晨見他肯吃飯,自此也就略略放心。

  夏天本來就是個繁忙的季節,加上最近部落裡要量地分地,各家各戶就更是忙得找不著北了,吃完午飯,浩晨囑咐雷晉好好休息,就扛著農具帶和景平一起出門了。

  午後燥熱,雷晉在床上瞇了一會,夢見葡萄正在院子學走路,忽然腳步不穩,摔在地上,他馬上就過去扶,可是無論他怎麼走也到不了葡萄身邊,一著急,人就醒了,出了一身的汗,衣衫都濕透了,他拖著日漸笨重的身子,自己打水擦擦澡,又換了身衣服,可坐在床上再無睡意。漠雅帶著葡萄離開已經快二十天了,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

  雷晉沿著山路東行,東邊可以看到海,如果有飛羽族的人經過,說不定漠雅他們會捎點消息過來,滿山蟬噪,一路上也沒遇到什麼人。他在山邊站了半個下午,舉目張望,除了海鳥,沒看到半個飛羽族的影子,雷晉還是不死心,再說海風吹散了暑氣,這處比家裡還涼快幾分,心想著多等會也無妨,挺著七個多月的大肚子站久了很累,就在路邊尋了塊石頭坐下,可是這個時節雨水多,那塊石頭雖然面上深埋土中,實際上早已鬆動,他這一坐,石頭帶著人連著山邊的泥土一起沿著山坡滑落下去,這突變讓雷晉根本無法反應,只來得及蜷起身體,雙手護住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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