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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流氓攻》第134章
  134、榮川番外 ...

  自從榮川明確拒絕了景越說的獸人伴侶之後,他阿嬤回來在洞口就一直這麼坐著,晚飯也沒吃。

  “阿嬤。”榮川盛了一碗燉肉端過來,看看雷晉的山洞那邊人來來往,熱鬧異常,再看看自己這邊,冷冷清清,他何嘗願意住在這沒人的山谷裡,可是一想到井棠,他倒寧可自己一個人。

  榮川阿嬤見他一直舉著,到底是心疼,就接了過來,但深深地歎口氣,說道:“榮川,不是阿嬤逼著你非要怎麼著,實在是你也是二十多的人了,什麼事情也該有個主意了,阿嬤年紀大了,老死在這山谷裡也沒事,可你呢,難道這輩子就和阿嬤過嗎?”

  榮川抱著頭蹲在那裡不說話,這些道理他也不是不懂。

  今天景越一說人選,他就知道是井棠,畢竟部落裡就收留了那麼一個流浪獸人,除了他還能有誰,丑八怪一個,力氣倒是不小。

  榮川一心想著娶個漂亮的雌性做伴侶,可是他的相貌雖然還行,但好吃懶惰的名聲一直不好,所以部落裡別說漂亮的雌性了,就是相貌一般的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就雷晉還願意和自己說話,可是他卻有了三個獸人伴侶。

  自己兒子的心思他最明白不過,接著說道:“雷晉,你就別想了,你自己看看,他家那三個獸人,你打得過哪一個?”

  “他,我早就不指望了。”那麼凶悍的雌性,動不動拿刀子威脅人,他還怕哪天死在床上呢,再說他對雌性也不行了。

  “那你還想做什麼,雌性不行,獸人也不行,難得族長這次鬆口。”雖然族長不能做最後的決定,但是族長一旦說可以,一般也沒人反對。

  “阿嬤,你不知道,我和那個井棠有仇。”榮川被逼得只能說實話。

  “你和他有什麼仇?我怎麼沒聽說過。”榮川阿嬤不大相信,井棠是個流浪獸人,和部落裡的人交往一直比較少,就連住的房子都是在部落最邊角上,和榮川能有什麼仇。

  “反正有仇就是了。”榮川捂著下意識地捂著屁股,含含糊糊地說道。

  榮川雖然經常撒謊,但這次倒是沒有,說起和井棠的仇怨,都有好幾年了,榮川成年後沒有雌性搭理,就養成了偷偷跟蹤漂亮雌性的習慣,這事別人都沒發覺,倒是被井棠看到過幾次,就暗地裡出手教訓過他幾次。

  井棠力氣大,榮川打不過,每次都只有挨揍的份,可是這改不了他跟蹤雌性的習慣,後來有一次又被井棠逮住,榮川以為免不得一頓打,已經做好了心裡準備,可沒承想井棠二話沒說,將人扛回家,按著他在床上沒完沒了的插了一夜,直做得他三天沒起床。

  從此以後,逮住一次就被上一次,榮川從開始的又踢又打,到後來也漸漸得了趣味,有時候還有意無意地路過井棠家門口就為了被抓住,然後進去歡好一番。

  這樣的日子偷偷摸摸地一直持續了兩年多,直到那次他被阿嬤抓去山裡收割野稻子,看到了景平和雷晉又起了歪心思,趁著雷晉落單,就做出了那件事,後來他和阿嬤被趕出部落的時候,井棠就抱胸站在路邊,冷冷地看著他們,一句話都說,那時候他就知道他和井棠算是完了,沒想到這次井棠竟然會出面。

  榮川不鬆口,他阿嬤也沒辦法,只是一個勁地在他耳邊唉聲歎氣,他晚上睡覺也不安寧,一會想到阿嬤日漸蒼老的臉,一會想到井棠冷淡的眼光,有時候還想雷晉,畢竟他當時想著如果雷晉能留下來陪他的話,山谷裡的日子也不是這麼難過,可雷晉要走了,只要一想到有一天阿嬤沒了,他要一個人生活在這無人的山谷裡,就渾身冷汗地驚醒過來。

  如此過了幾天,榮川終於下定決心,無論如何,先回到部落,至於井棠,見了面可以再商量。

  他和阿嬤收拾東西出谷,沒想到井棠就等在外面,只是那張本來就難看的臉,此刻又陰著,就顯得更猙獰,直嚇得阿嬤都後退了兩步。

  井棠面無表情地看他們一眼,接過包裹。

  榮川家的老房子還在,只是三四年沒人住,外面破敗得厲害,進門之後才發現,房間裡倒還算乾淨,似乎剛被清理過。

  終於又能回到部落,榮川阿嬤眉宇間都是說不出的輕鬆,自己裝了一大包的幹貨,街坊鄰居挨家挨戶地去送了。

  “以後打算住這裡還是我那裡?”井棠一點不懂客氣的在榮川床上落座,終於開口說了今天的第一句話。

  “我住家裡好了。”榮川硬著頭皮答道。

  井棠不陰不陽地怪笑了一聲,說道:“我插得你爽的時候,記得閉緊嘴巴,可別把你阿嬤嚇壞了。”

  榮川背上竄過一陣酥麻,也想起了當年兩人在一起時的火熱場面,走近兩步,試探開口道:“要不,我住你那裡?”

  井棠這才哼了一聲。

  榮川知道這就是答應了,心裡不知道為什麼一陣狂喜,可是面上並不敢顯露出來。

  兩個獸人結成連兄弟並不像獸人和雌性舉行儀式那麼復雜,只需要做出個形式,讓部落裡的人知道就行了。

  井棠是外來的,部落裡自然沒什麼親戚,榮川又是這樣的人,也沒人待見他,所以就在榮川回到部落後的第三天,兩人就簡單置辦了些飯食,好在井棠還有幾個平日裡不錯的朋友,景越和木月也極為賞臉,帶了半袋子糧食過來,兩人關系就這麼定了下來。

  他們住在井棠的小院裡,離著其他的住家都遠,夜裡挺安靜,這是榮川早就知道的,想當年兩人在院子裡胡搞,都沒被人遇到過,可是小半個月過去了,兩人在一張床上各睡各的,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榮川那裡雖然不行了,但是欲求還是有的,特別是每天晚上聞到井棠身上的味道,身上就著火一樣,他主動貼上去幾次,可每次剛一近身呢,井棠毫不客氣地抬腳就踹。

  一邊踹還一邊罵:“就你這樣的,禍害一個,怎麼就沒被人打死呢,你怎麼不去死?”

  每當這個時候,榮川抱著膝蓋坐在地上,任他罵個夠,也不反駁,迷迷糊糊得靠著床沿睡著了,第二天醒來一準還是在床上。

  幾次下來,榮川也不是笨蛋,他知道井棠不是真討厭他,於是下定決心好好地慰勞一下井棠。他是獸人,自然也要出去圍獵,他這時候再不像以前那樣偷奸耍滑,回來後拿著獵物去木月那裡去換碧艾草,起初木月以為他又要對雌性下手,死活不肯給,後來他只好說出是給自己用的,木月才半信半疑的給了他一些。

  井棠的一個朋友挖菜窖,他去幫忙,吃過晚飯才回來,心裡有些煩悶,今天朋友給他介紹一個雌性,難得的是人家不怕他臉上的傷疤。

  “我說井棠,你難道真要和那個榮川過一輩子啊?他就那麼一個人,好吃懶做,游手好閒,你能幫著他回到部落就不錯了,他以前靠他阿嬤養著,難道以後你要養著他不成?還是找個雌性才是正經,過兩年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那才是過日子。”

  這是朋友的原話,他不是不心動,想起屋裡那個人,有什麼好,屢教不改,看見個雌性就色迷迷的,挪不開眼睛,除了床上放得開,渾身上下哪有一丁點好。

  “你回來了,吃飯沒?”榮川陪著笑臉,小心討好。

  井棠一把推開他,徑自進門,走了幾步站定,背著他說道:“你明天回你家去吧。”

  榮川一愣,問道:“為什麼?”

  井棠轉頭看他一眼,面帶厭惡地說道:“我找到一個雌性舉行儀式,你在這裡礙事。”

  “可是,可是你不是剛和我舉行過嗎?”

  “我只是念在以往的情分上,幫你回來而已,你還想賴著我不走?”井棠不顧榮川明顯開始發白的臉色,留下他,天天提防他對著雌性流口水,還是直接跑出去和獸人亂搞,他的德性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與其將來那樣,倒不如現在斷個乾淨。

  “那你讓我什麼時候走?”榮川用腳搓著地面,低著頭問道。

  “越快越好。”井棠撂下這句話,就到屋後打水洗澡。

  他在屋外等了半晌,今晚的月光清清涼涼的,聽到房門打開又關上,知道榮川應該是走了,擺脫了那麼一個大包袱,明明心裡應該高興的,可他卻怎麼也輕鬆不起來,想著回去睡一覺,等醒了,就將那人忘得幹乾淨淨。

  可剛進屋呢,他就發現自己高估了榮川的臉皮厚度,那個撅著屁股,伏在床上,指頭在自己後穴口挑弄的人不是榮川又是哪個?

  “你在做什麼,榮川?”明顯感覺到下面已經急速發燙,井棠還是口是心非地問道。

  榮川被他這一吼,手下一個不在意,直接將碧艾草的藥泥推到了更深處。

  “啊……”冰涼的刺激讓他哆嗦一下,發出情不自禁的呻吟聲。

  井棠盯著不斷收縮的那處,眼睛一暗,伸手撫了上去,兩人的手指交替在那周圍按壓著,挑撥揉捏。

  榮川回頭看他一眼,拔出自己的手指,雙手掰開,扭動著湊得更近點,任他隨意玩弄。

  井棠眼睛火紅,氣榮川更氣自己,對著榮川的屁股又抽又打,直疼得榮川光著身子滿床亂爬,不斷求饒,他這才鬆開自己的腰帶。

  “你還要做什麼?”榮川縮在一角,含淚問道,本來想勾引,卻沒料到惹來一頓暴打。

  “操你。”

  “我不想要了。”

  “由不得你。”

  盡管榮川事先已經做了潤滑,可是井棠動作實在太粗暴,所以幾乎一進入,那裡就被撐破了,鮮紅溫熱的血沿著兩人相連的部分流下來。

  榮川疼得想叫卻叫不出來,只是身體一軟,躺在床上開始裝死,可井棠根本不管這些,下面榮川身體裡發狠的變換角度摩擦衝刺著,上面狂暴地咬破他的唇罵道:“從今以後,你如果還敢出去亂來,看我怎麼收拾你,直接操死你算了。”

  榮川尖叫著雙腿夾緊,兩人像野獸一樣在床上互相撕咬,糾纏。

  自那天後,井棠再沒有提起攆榮川走的話,榮川也就心安理得地住了下來,只有偶爾會想想雌性,但大多時候井棠都能狠狠地滿足他。

  井棠嘴上說著很厭煩榮川饑渴難耐的賤樣子,不過心裡想的是既然是自己養的,當然要負責喂飽,沒辦法,誰讓他看上這麼個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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