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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下流的話,一邊捕捉到鍾浩的唇,凶狠的咬住。不給鍾浩一點喘息的機會,舌頭伸到裡面,舔著他的上顎,捲纏著他的蛇頭。
鍾浩發出模糊的嗚咽聲,不停有透明的液體從嘴角滑落。流沙絲毫不肯浪費,追逐著他的唇,仔細的,慢慢的,將流出的液體添得乾乾淨淨。這比直接進入他的身體更讓鍾浩感到羞恥。
「不。」想到外面還有侍女,隔著帷幕,能夠清晰的看到來來去去的影子。鍾浩推擠著流沙的胸膛,「不要在這裡……唔……」他的舌被流沙勾了出來,引到了對方的口裡。就像他在主動一樣,這種感覺很奇特。不可否認,鍾浩興奮了起來,隱在水下的小小花穴已經不甘寂寞的一張一合。流沙的口腔很熱,舌頭一反剛才的強硬,溫柔的與他交纏舔舐。鍾浩抱住流沙的肩,想要主宰對方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他開始學著流沙的樣子,吞嚥著對方流出的津液,品嚐著對方的唇舌。
柔軟的,香甜的,讓人在不知不覺中淪陷。
流沙喜歡鍾浩的這個樣子,英俊的臉染上情慾的色彩,長長的睫毛上掛著幾顆淚珠,顫巍巍的,將落不落。
像撫摸著貓咪一樣,流沙慢慢的撫摸著男人的背脊。真是極品,男人的每個部位,宛如受到了神的眷顧。沾了水的皮膚似乎能將手掌吸進去。流沙一邊回應著鍾浩的吻,一邊順著微微凹陷的背脊,滑到雙臀之間。還記得那個部位是那麼的狹窄,幾乎能將他勒斷。在破除初始的禁錮之後,男人的後穴就會慢慢變得柔軟,比征服前面的陰穴更有成就感。
舔舔嘴唇,不過,各有各的美妙呢!
手指探了進去,穴口僅是輕微的抵抗了一下,就輕易的吞進了他的整根手指。皺褶隨著男人的呼吸壓迫著入侵物。
這麼緊,不知道真正進入後會是多麼銷魂。光是想像,就讓他無法控制的興奮起來了呢!
左手握住男人的臀部,用力揉搓。
充滿了彈性的部位,如果用力抽打,會是怎樣的糜豔。
流沙的呼吸急促起來,悄悄提起男人的腰,引導男人將腿纏上自己的要。
即使很輕微,但流沙還是感覺到了,在男人的雙腿之間,緊緊靠近自己腹部的地方,有什麼東西輕輕刷過,宛如花瓣一樣柔軟細膩的觸感。
喉頭動了動,他覺得再也無法忍耐下去。這個男人,總能輕易的將他的自制力擊潰。
「唔?」鍾浩被疼痛驚醒,突然發現自己幾乎整個人都纏在了流沙身上,雙腿大大張開,毫無遮掩的露出嬌嫩的陰穴,簡直就像等待著男人寵愛一樣。「放開。」他用力偏過頭,流沙金黃的豎瞳能讓他丟棄一切道德,做出極其羞恥的動作。
竟然會想到征服流沙,真是昏頭了,他是怪物啊,一口就能把自己吞掉的怪物。
扒著流沙的肩膀就要下來,流沙用力在他臀部拍了一記,肌肉立刻收縮,更緊的夾住了深入體內的手指。
鍾浩怒視流沙,可是沾了淚珠沈浸在情慾中的眼睛除了更激發出流沙的性慾外,沒有半點作用。
「剛才很主動。」流沙舔著他的頸脖,「你應該……更主動一點……」
相似的動作,相似的神情。
鍾浩想到了那個夜晚,流沙對自己做的事情。「不。」大聲嘶喊,連嗓子都啞了,他不想變成一個為了得到歡愉,什麼也不顧的野獸。
皮膚一痛,尖利的牙齒已經刺進了血管。
手腳痠軟無力,掙扎的力道消失殆盡,整個人從流沙身上慢慢滑落下來。
慢慢抽出獠牙,流沙凝視著懷裡的男人。也許已經適應,男人的反應沒有第一次那麼嚇人。柔軟的,像只乖乖的貓咪一樣蜷伏在懷裡的男人讓他憐惜。
抱起來,放在池邊,靜靜地等待著他清醒。
過了幾分鍾,鍾浩覺得力氣又回到了他的身體。很熱,灼熱得似乎連骨頭也被融化。
比上次還要強烈,他爬不起來,只能慢慢蜷縮起整個身體。流沙在旁邊看著他,他的視線宛如實質一樣撫摸過他的肌膚。太敏感了,真的能感覺到流沙是如何褻玩自己。
從他的腳踝,慢慢往上,一直到臀部。
肌肉顫動,因為被看著,他的腰甚至輕輕的顫抖起來。
咬住牙,卻忍不住嘴邊的嗚咽。啊啊,受不了了,他磨蹭著冰冷的地面,高溫的皮膚突然被冰冷刺激,腿間一陣抽搐。
仰起脖子,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他努力睜開眼,視線卻一片朦朧。
他看到前面有一個模糊的影子,修長的雙腿,強壯的身軀。
只有他,能撫慰自己。
強烈的慾望讓他向那個男人爬去。「救救……我……」他伸出手,手掌摸到一片光滑的肌膚,鼻間聞到一股甜膩的能讓自己身體酥軟的香氣。
空虛!
難受!
不知什麼時候,雙腿已經大大張開,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在地面凝聚成一小灘水窪。
「給我,給我。」他哀求,突然想到什麼,用帶著喘息的聲音,叫出了男人的名字,「流沙,求你……」
「……」本來想狠狠的折磨他,可是這個男人實在太狡猾,用這種誘人的表情呼喚他的名字,怎麼能抵擋?
彎腰將男人抱起來,放在膝蓋上。赤裸的肌膚互相摩挲,兩個人都舒服的長嘆了一口氣,「你這樣子,和那個人一點都不像。」捏捏男人的耳垂,這是他的敏感帶,果然男人抖了一下,吐出的氣息更火熱了。
「說,喜歡我。」流沙有點臉紅,這簡直像逼迫一樣。
鍾浩被慾火摺磨得痛苦不堪,只是拉住流沙的手,戮進那個不停流出春水的陰穴,「給我,給我。唔唔。」
濕潤的肉壁立刻將手指包裹起來,如嬰兒的小嘴一樣,柔嫩而貪婪的吞嚥著。
流沙心裡悶悶的,捏住鍾浩的下巴,「說,你是不是也讓那個男人對你做出這種事?」在他心裡,只有道德敗壞的雌性才會偷偷跑到別的雄性家裡。明明那天晚上被自己疼愛得欲生欲死,竟然一醒來就不見了。唔,他真是太仁慈了,應該用那個沒用的男人下戰書。似乎……叫小V……
越想越氣,抽出手指,不理鍾浩一臉不滿,指著自己腫脹的莖身道:「舔我,讓我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