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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肉體交媾中,鍾浩只能隨著蛇的動作而顛蕩,他不知道達到了多少次高潮,只知道每一次清醒時,蛇的性器總在他的兩個小穴裡進出。
再漫長的夜晚總會過去,睡了一天一夜之後,鍾浩終於滿滿的睜開了眼睛。
第一眼就看到一片光滑的肌膚,抬起眼,發現自己正被一個美麗的男人摟著。「你……」腦子還迷糊著,全身像被拆開似的疼痛不堪,等到發出聲音後,才發現自己的嗓子沙啞得可怕。
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他想起來了,那個噩夢一樣的夜晚。
是他。
驚懼地瞪大眼,這個睡得安詳的男人,其實不是人類。
那條蛇,差點殺死了自己。
小心翼翼的從男人的懷抱裡退了出來,下床時候腿還打著抖,差點兒摔到了地上。
「想去哪裡?」
懶洋洋的聲音在耳邊想起。鍾浩嚇壞了,這個怪物是什麼時候醒的,竟然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身後。
鍾浩的手還握在門把上,只要拉開了門,他就能出去了。這時,一個寬大有力的手掌包住了他的手。「想出去,恩?」
溫熱的唇含著他的耳垂,酥麻的情慾很快換起身體的情慾。鍾浩悲哀的發現,他那淫蕩的陰穴,又開始流出愛液了。
男人輕輕地笑了,手指從他的腿間伸過去,捏住那兩片小小的花瓣輕輕揉捏。
鍾浩的身體立刻軟了下來,「別。」他哀求的抓住男人的手,「昨晚你已經……」他說不出這種話。
男人不理他,將修長的手指插進了他的花徑。炙熱的花徑還殘留著昨晚的液體,有巨蛇噴出的白灼濃稠的精液,也有鍾浩流出的愛液。「這麼濕,我只是輕輕動一下。」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並起三根手指,在鍾浩的花徑裡畫著圓圈。「聽到了麼,你的水多得連我的手指都堵不住了。」
「混……混蛋……」聽到嘖嘖的水聲,鍾浩的臉紅得滴血,身體不停打著抖。「你……你到底要怎樣。我……我沒得罪你。」男人的身體真是可悲的動物,只是陰穴被插入,前端的莖身竟然很快地挺立了起來。
「叫我的名字。」
鍾浩怔了一下,怪物也有名字。
「果然沒有記住。」男人哼了一聲,男人抱起他,將他夾在大門和自己的身體之間,「要好好懲罰才行。」
「不不,已經受不了……」鍾浩的話還沒說完,那根折磨了他一夜的巨物就狠狠的插了進去。
同時擁有男人和女人的性器,這種醜陋的缺陷,男人卻非常喜歡。
「我叫流沙,快,叫我的名字。」流沙挺動搖桿,捏著鍾浩的下巴,他喜歡看到鍾浩陷入情慾之中。明明和那人是一樣的臉,可是比那人生動多了。這麼美的身體,這麼美的表情,全是他的。
「流……流沙……」鍾浩困難的叫出男人的名字,他的嘴唇很乾,吐出的氣息都是火熱的。
「再叫。」流沙命令著,用力插進男人那狹窄的頂端。哦,這個要命的身體,正在吸著他。「別夾得這麼緊。」一掌甩上男人的臀部,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
鍾浩顫抖了一下,被疼痛刺激,花徑不由自主的收縮得更緊了。「流沙……」幾乎是嘶啞著叫出男人的名字。
男人嘴角勾起微笑,似乎滿意了。握住鍾浩的臀部,揉捏著,緊抓著劃著半圓。手指不時碰到那隱藏在雙臀間的小小洞口。
這裡也很銷魂。流沙舔舔唇,昨天晚上只要他一插入這裡,男人就興奮得屁股直顫。還是口是心非,嘴裡說著不要,這裡卻夾得又緊又熱。
本來只想看看那人轉世後的樣子是怎麼樣的,沒想到媚姬領會錯了自己的意思,竟然下了那種毒,讓他看到了男人的另一面。在此之前,根本想不到,那種混雜了痛苦和快樂的表情竟然會是這麼的……淫蕩……
連他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也抵擋不住,明知道男人是第一次,還是化出了原形,強迫他情交。
揉捏著男人臀部的手掌慢慢往前, 順著誘人的腰線,在他的肚子上徘徊不去。
這裡……已經留下他的子嗣了吧……
皺起眉,是太微弱了麼,完全感受不到任何波動。
低下頭,凶狠的吻住男人的唇。
不要緊,他有很多機會可以對男人做這種事,他總會讓男人懷上他的子嗣。
眼裡光芒閃動,要早點定下契約,要讓這個不安分的家夥知道,只有自己,才是他唯一的雄性。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