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襲
"沈哥,你幹嘛呢,快點給我上藥啊。"流城心裡偷笑,狗屁直男,盯著我的小PP都要流口水了。
"啊,來了。"沈蒼玉拿著注射器的手有些抖,手掌碰上滑嫩的臀瓣,沈蒼玉咽了咽口水口水。暗罵自己混蛋,怎麼能對流城生出邪念,虧流城還如此信任他。
"沈哥,你快點,我都站半天了。"流城見沈蒼玉不動手,催促道。
"嗯你別催啊,我這不是第一次給人上藥,有些不知道怎麼下手。”
"你把注射器按進去就行。"說著流城伸出一隻手掰開小PP,修長的手指摸了摸露出粉粉的小洞。示意沈蒼玉把藥打進去。
沈蒼玉那裡還敢看,把眼一閉,就把手上的注射器塞進去。“啊,痛。”
被流城這一叫沈蒼玉也顧不了太多,連忙察看小洞洞。還好,剛才他插的太快,小洞洞旁邊的肉肉只是有些紅,並沒傷著流城。
"對不起,對不起小城,忍著點,一會就好了。"注射器的前端挺長,剛才沈蒼玉只插進去一點,被流城一喊他也不敢太用力,只能一點一點的推進注射器,慢慢把注射器裡面的黑色藥劑也推入這粉粉的小洞內。
"嗯,沈哥你慢點,這藥劑有些燙。"流城小臉緋紅,說話的時候那桃花眼更是帶著媚意,看的沈蒼玉一陣口乾舌燥。
好不容易把藥上上了,沈蒼玉又犯難了,這橡皮塞可比注射器粗不少,他要怎麼給流城弄裡面去。
"沈哥你愣什麼啊,速度把塞子放進去,藥出來了。”
沈蒼玉一看,可不是,剛才流城一動,小洞洞裡的黑色藥劑有往外溢出的趨勢。沈蒼玉也不管拿起小橡皮塞慢慢推入流城的小洞。
"嗯,沈哥,輕點痛痛,啊……”
流城的叫聲讓沈蒼玉渾身燥熱的難受。"流城別亂動。"流城難受的扭著腰肢,在沈蒼玉看來這纖細的腰肢異常誘人。
幫流城上好藥沈蒼玉出了一身的汗,流城還沒回頭致謝,沈蒼玉就逃出浴室了,他可不能讓流城看到他那抬頭的小棍子。沈蒼玉狼狽的逃出浴室,暗罵自己最近是怎麼了,白天的時候不是剛發洩過,可是現在抬頭的小棍子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因為夏天火氣旺盛。嗯,肯定是夏天的願意。
苦逼的沈蒼玉被流城挑起了欲火,只能自己會臥室DIY。心裡還鄙視自己半天,不應該對流城生出那樣的感覺。他又不是女人。不過某人DIY的時候腦海裡老是出現流城那白嫩嫩的小PP。
流城見沈蒼玉跑了也不在意,放熱水開始洗澡,跑的初一跑不了十五,明天繼續。今天沈蒼玉幫他上的藥那裡是治什麼痔瘡的,這是他配來養小洞洞的。神功第一式就是給小洞洞排毒,讓它不帶一絲異味。還能改善小洞洞,讓它自動分泌腸液。
這藥劑打入體內要放兩個小時左右,等流城洗漱完,順便站著看個電視,這時間也就過去了。他從浴室出來一直沒見到沈蒼玉,估計此時他躲自己房間DIY吧,對於自己身體流城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個養,肯定不是一天兩天就能養成的,前半個月每天都要灌那些黑色的藥劑,這可苦了沈蒼玉,每當他想要拒絕的時候,流城那桃花眼一紅,他的心就軟了。只能每次狠罵自己不是人,對流城生出惡念。可時間久了,他倒是越來越期待每天晚上那屬於兩個人的秘密時刻。
流城看吊沈蒼玉的胃口差不多,就不用他幫自己灌藥了,反正自己對於灌藥熟悉的很。流城連續兩天沒找沈蒼玉上藥,他到有些沉不住氣了。可是這種事他又不好開口。只能忍了。每天晚上都很晚才睡,就怕流城來找他上藥。
"沈哥最近怎麼老是倆個大黑眼圈啊,難道晚上沒睡好。"吃早飯的時候流城無意中問道。
"沒事,這天太熱了,晚上睡不著。”
"那沈哥晚上帶我們出去玩玩唄,你不是說傷好了就帶我們出去玩嗎?”
"行,今天晚上帶你們出去吃燒烤。”
"好哦,沈哥最好了。"說著流城把自己碗裡的煎蛋巴拉到沈蒼玉碗裡。沈蒼玉也沒阻止夾起來就吃。和流城住了這些天,他早發現流城不喜歡吃煎蛋,有的時候流城淘氣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把煎蛋藏他碗裡,一來而去他就默認了流城的這個壞習慣。
流韶看兩人互動,撅撅嘴繼續吃自己的早飯。看來流城是真陷進去了。不過沈蒼玉這塊木頭可不一定領情。他可是看到沈蒼玉前幾天晚上在樓下抱著一個女孩接吻來著。掰彎直男不容易啊。
晚上沈蒼玉本來準備叫任家明一起吃燒烤的結果他被秦羽叫走了,感覺三個人吃燒烤不熱鬧就叫了季然,季大叔不用15分鐘就屁顛屁顛過來。
沈蒼玉去吃燒烤的不是什麼大店面,而是類似路邊攤的燒烤攤。在一個院子裡,面積很大,像個停車場一樣一大片露天馬紮。兩三米長的燒烤架,那煙咕咕的往外冒,看起來好像挺亂的地,不過烤出來東西還是挺好吃。
四個人圍著一張小桌,四個馬紮一擺就可以開吃。這裡的燒烤有一特色,店家一次烤一盆肉串端著盆子在這一片馬紮小桌中走,你吃多少拿多少,一會數籤子。
別看燒烤店很小很亂,可是燒烤的種類卻很多,沈蒼玉最喜歡吃烤海腸,中間一段韭菜外面套一截海腸,烤的脆脆的那味道一字鮮。
流城和流韶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上千塊錢的休閒褲坐馬紮上,兩人還真有些不適應。季然就隨性多了,他穿的牛仔褲可不怕髒不怕油。
"小玉啊,你可不能吃辣,這啤酒也少喝。"季然一句小玉,流城喝了一口大麥茶直接噴地上了。"咳咳,小玉,哈哈”
沈蒼玉180的個壯實的跟頭熊一樣,跟小玉這兩個字是真搭不到一塊去。
"季哥,你可別這麼叫我,你叫蒼玉好了。”
"呵呵,還是小玉叫著親近啊。”
"別啊,小玉留給我老婆叫的。”
"呵呵,來蒼玉去要20串烤腰子,我們好好補補。"流韶一聽季然如此豪爽的要烤腰子吃,心裡一頓鄙視,這個衣冠禽獸,斯文敗類,內心怎麼就那麼齷齪?
四個男人在一起喝起啤酒來那是神馬都敢聊,沈蒼玉和流城流韶生長的環境不一樣,那黃色笑話是信手拈來一大把。季然喜歡男孩,那段子多多少少會帶一些,可惜沈蒼玉個榆木腦袋聽不明白。流韶雖然嘴巴挺厲害,可內心還是很純潔的。不少葷段子他聽的迷迷糊糊。只剩下流城了這個流氓什麼都能聽明白,沈蒼玉的季然的他聽了整整一個晚上,到最後他真想把沈蒼玉腦袋打開看看,他能不能不要只心思女人的大胸脯。好吧,這是因為流城自己沒有他嫉妒女人。
四人喝到晚上11點多流城和沈蒼玉都有些醉意。季然拉著流韶不知道在那裡嘀咕什麼。流城暈忽忽的腦袋冒出一個主意。
"沈哥走去放水,我發現你很能喝啊。"說著就搖晃著身子要站起來。
沈蒼玉雖然沒醉但也有一些暈乎,喝啤酒有個壞處就是老往WC跑。
“嗯,走我順便抽根煙。”
兩人搖搖晃晃往WC走。這樣的燒烤攤那裡有什麼正規的WC,幾塊磚頭隔出個小房子就是WC。
兩人往那一站掏出小棍子放水。"咦,沈哥的好大。"沈蒼玉是個男人一聽另外一個男人稱讚他小混子大,立馬得瑟起來。"還好還好。"說著他順便瞄了一眼流城的小棍子,是沒他的大,不過白白淨淨的很可愛。
這個想法一出現沈蒼玉打了一個冷戰,他腦子進水了,怎麼會感覺流城的小棍子可愛。
兩人放完水晃悠的往往回走,走到院子拐角陰暗處,流城猛的回頭吻住沈蒼玉的唇。流城明顯感覺到沈蒼玉僵住了身體。這個吻很淺,流城只是輕啄了一口,馬上鬆開了。然後撲到沈蒼玉懷中裝醉。
藥要一點一點加,慢慢把沈蒼玉迷倒。如果一次加多了,會把沈蒼玉嚇跑的。
沈蒼玉抱著喝醉的流城愣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流城那軟軟的唇帶著淡淡的啤酒味,剛才自己被流城吻了。沈蒼玉摸摸自己的唇,好像哪裡火辣辣的,心裡的某個地方發生了一絲微弱的變化,沈蒼玉說不好哪裡變了,只是抱著流城的手臂緊了緊。
"小城,小城。”
沈蒼玉叫了幾聲見沒有反應,心想這傢夥喝多了怎麼亂親人,這個習慣可不好。半拖半抱的把流城弄回他們桌,見流城根本不會坐,整個人掛他身上,沈蒼玉沒辦法,只能先散了。季然沒喝什麼酒,打車把三人送了回去。流城是裝醉,流韶可是真醉了,罵了季然一路。季然那個鬱悶啊,他怎麼招惹這個祖宗了。
一人扶一個往茶館走,深夜古玩一條街格外安靜,好不容易繞道茶館後面,沈蒼玉半抱著流城開門。門還沒打開,身子突然被季然推了一把,緊接槍聲響起,噗噗連著兩槍打入茶館的鐵門上。
沈蒼玉和流城酒醒了大半,他們這是遇上暗殺了。"愣著幹嘛,趕快找遮擋物。"季然抱著流韶就往花壇後面躲,他這是第一次挨槍子,心裡暗罵不應該和流城流韶他們走的太近。為了美人丟了性命可不合算。罵歸罵季然可沒丟下流韶不管。
現在流韶睡的那個香甜,季然很拍了一下流韶的腦袋,"睡神醒醒。"可惜流韶只是哼唧了一句繼續抱著季然的腰大睡。季然沒辦法只能拖著他小心的移動,剛才沈蒼玉已經打開茶館的門,只要他們跑入茶館就能活下去,如果在在這裡呆下去也許小命不保。
那邊被季然推倒的沈蒼玉和流城也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妙,沈蒼玉把流城壓在身下緊緊抱著他,畢竟花壇並不大,也就勉強遮擋住他的身體。
沈蒼玉這個動作讓流城的心一緊,這個男人用自己的身體幫他擋子彈,這是第二次了,在他記憶裡從來沒有那個男人會如此保護他。那些圍繞在他身邊的男人只是喜歡他的身體。只有這個男人全心全意的為他著想。好像有什麼變了,難道他真的只是想讓沈蒼玉當他的床伴嗎?難道他真的不想要愛情嗎流城迷茫了,突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