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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之睚眥必抱》第55章
  龍魂之睚眥必抱 卷二 武林至寶 第055章 夜半心慌慌

  章節字數:3523 更新時間:11-08-12 15:37

  鷹堡堡主龍寒凜一人獨破鬼月樓之事在一天之內傳遍江湖,由此,鷹堡在江湖之中的地位越來越高,神秘堡主龍寒凜在眾人眼中也越發神秘。

  轉眼間,便是十年後。

  整個江湖比之十年前,也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龍冷然正式自立門戶,成立以白鷺為標誌的商業組織,產業遍佈凝國各地,雖比鷹堡仍遜色幾分,卻也不容小覷;鬼月樓早已不存在,自不必說;闊天教在十年前的神藥大典後神秘消失,彷彿從未出現過,乃江湖十大未解之謎之一也;另外一點引起各武林俠士關注的是,江湖中冒出兩個新的教派:一個是赤焰教,正邪未明,教主名諱不得而知。在這十年裡,赤焰教吞併無數小門派,如今已躋身為武林五大門派之一。另一個則是隨風營,他的營主卻是紅鶴派掌門原本的大弟子敖空。這一點曾讓各大門派大吃一驚,所有人都對敖空突然間自立門戶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同樣值得一提的便是鷹堡。在這十年裡,鷹堡在天下人眼中的定位已產生改變。若說它是江湖組織,武林紛爭,它從不參與;說它是民間商業組織,它卻曾多次派出多名高手幫助剿滅魔道。沒有任何人能清楚地將鷹堡定位,但所有人都認同的是,如今的鷹堡在龍寒凜的帶領下已今非昔比,如日中天。

  事實確實如此。當初龍冷然離開,帶走不少得力幫手,鷹堡元氣大傷。龍寒凜在這十年裡,培養出一批新的幫手,其中尤以八人最為出色:東、南、西、北四使者——龍潭、龍雪、龍悠、龍閒主外,春、夏、秋、冬四護衛——風煉笑、慕弦夏、影痕和葉無盡主內。龍寒凜已經不像最初那般事必躬親,稱之為「甩手帝王」亦不過分。

  三十二歲的龍寒凜經歷歲月雕琢,更顯高深與冷凌。這十年裡,他已漸漸不再易容。十年過去了,眾人也不知龍冷然如今長得何等模樣,是以也從未將他們往雙胞胎的方向想。如今的龍寒凜,俊美的臉稜角分明,成熟魅力無人可擋;星目深處卻總帶幾分薄霜,略一輕瞥,便能教人不寒而慄,尚未與之直接接觸,便先懼了三分。在江湖中,他的名號已越來越響,被人稱之為「雪神」。

  小不點龍烈也成長為十六歲的少年,相貌俊秀,風神靈動,再搭配神采奕奕的表情,整個人總如曜曜發光的明珠美玉,任誰看了也難以移開視線。但與其相貌成正比的是他的性情,雖然已過十年,他沖動易躁的個性絲毫沒有改善,堡內眾人早已習慣,反而覺得這樣才是小少爺的真性情。至於他的本事,武功方面,已得到龍寒凜的真傳,實力至少能居江湖前二十名;醫術方面,司馬高傾囊相授,一旦給予他一展身手的機會,定能一舉成名。

  不過,龍烈心中仍然存在幾分疑惑,那便是面癱爹從不教他易容術。

  他也曾追問過原因,面癱爹只道時機尚未成熟。每每此時,面癱爹看著他的眼神總飽含他看不懂的情緒。

  當初,司馬高與龍寒凜以六年為約。六年期滿之後,他並未離開,而是繼續留在鷹堡安享晚年,將鷹堡當成自己的家,鷹堡眾人也早已將他當成鷹堡的一份子。

  皮皮已老,代替她陪在龍烈身邊的是混混——皮皮的兒子。四年以前,龍寒凜讓人將皮皮送到山中配種,生下兩隻小猴子,可惜只得一隻,便是「混混」。混混從小在龍烈身邊長大,極有靈性,龍烈稍一動作,它就能明白他的意思,頗得龍烈喜愛。

  十年過去,很多事情都改變,但也有一些事沒有改變——比如,龍烈仍然喜歡逗弄面癱爹;比如,面癱爹的一言不發仍然時不時將龍烈氣得跳腳;再比如,龍烈仍然與面癱爹同睡一床……

  但是——

  龍烈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按理來講,他已經這麼大,不該像小時候時常往面癱爹懷裡撲,但是,他仍然喜歡與面癱爹親近,甚至有時會渴望……

  每次想到這裡,他都不敢繼續往下想,心跳的驟然加快告訴他,答案一定會相當出乎他的意料。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他——

  他連忙使勁搖頭,甩走自己的歪念。

  「烈兒。」

  面癱爹的聲音突然想起,龍烈回過神來,抬頭見面癱爹正古怪地看他。

  龍烈這才想起本來是就寢的時候,他和面癱爹一起上床,心不在焉地換睡衣,又開始走神,導致他的睡衣只鬆垮垮地披在身上。

  他的嘴角抽了抽。剛才自己不斷搖頭的動作在面癱爹眼裡一定很傻很瘋狂,面癱爹說不定還在心裡偷笑呢。

  他快速將睡衣穿好,眼角瞥見面癱爹早已換好睡衣,半倚床頭,側身看他。鼻端又傳來面癱爹身上熟悉的清香,他的心跳沒來由地加快,全身都發起熱來。

  他連忙規規矩矩地躺下,蓋上衾被。

  「爹爹,晚安。」

  「嗯。」面癱爹看他片刻才躺下,毫無聲息。

  夜晚非常安靜,他能清楚地聽見面癱爹平穩的呼吸聲,還能感覺到面癱爹距離自己不到兩寸的體溫。

  身體似乎更熱了。龍烈莫名地煩躁,翻過身背對面癱爹,但這樣的睡姿,面癱爹的呼吸聲似乎更清晰,像是一根羽毛似的在自己心上撥來撥去。

  這到底是……

  怎麼回事……

  龍烈再次平躺,不過片刻,卻忍不住再次翻身。這一次是面對面癱爹。面癱爹無論何時都波瀾不驚,看他雙目閉合,面容沉靜,窗外皎潔的月光從窗口悄然溜進來投射在他的臉上,長長的眼睫毛留下一道深重的陰影;兩片薄唇微泛波光,無言勝有言。

  如果能……

  龍烈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連忙平躺,雙眼睜得老大,瞪著漆黑的屋頂。怎麼這樣……

  但是,真的睡不著啊。

  他嘀咕一聲,以腳挑開腿上的衾被,春夜的涼意侵入讓他稍微冷靜了些,但心裡仍然不平靜。他正想再翻身,一隻長臂伸出從他腰下穿過,然後輕巧一帶,他便落入面癱爹的懷中,抬起頭,正對上面癱爹的眼。

  「爹爹。」

  「睡。」

  煩躁的心意外地恢復平靜。他喔了一聲,暫且拋掉腦中所有的想法,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然後將手搭在面癱爹的腰上,閉上眼,竟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龍寒凜卻沒有立即閉眼,凝眸靜望少年月光下的側臉。他今日在為何煩惱?修長的指輕觸龍烈的眉眼,久久,低首在其額上印下一吻。

  龍烈睡得很熟,但正因為睡得很熟,他做了一個很古怪的夢。在夢裡,他看見面癱爹與一女子調情,正要親上去時,被他手一揮攪和了。然後——

  然後,他就驚醒了。即使醒來,他仍然記得夢中見到面癱爹親吻別人時自己心中的嫉妒和憤怒。

  月光仍然亮得很。

  他側過臉,看見面癱爹仍在沉睡,兩人的黑髮糾纏在一起,分不清誰的是誰的。

  「爹爹。」他試探地叫了一聲,很小聲。

  面癱爹未醒。

  「爹爹!」

  他的聲音大了些,面癱爹立即睜開眼:「噩夢?」

  面癱爹以為他又做了噩夢,手臂一攬,將他抱得更緊了些。他霸道地將腿也壓在面癱爹身上,就在昏暗中盯著面癱爹的眼。

  「一個很……恐怖的噩夢。」

  「點燈?」

  「不用,」龍烈睡意全無,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爹爹,我們『借月夜談』吧。」

  「……何事。」

  龍烈盡量問得含蓄:「爹爹,你最近幾天可曾見過哪個女人?」

  「嗯。」

  龍烈一驚,立即追問:「誰?」

  「龍靈,龍雪,想容,想衣。」

  龍雪是鷹堡四使者之一。龍烈嘴角一抽,心裡卻鬆了一口氣,乾脆趴在他身上,頗覺舒適地用臉頰蹭了蹭:「除了鷹堡的人。」

  「並無。」

  龍烈又問:「那,最近幾年,爹爹可曾特別思念過某個女人?」

  「無——為何有此一問。」

  「呵呵,沒什麼,隨便問問,」龍烈再接再厲,「爹爹,你,覺得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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