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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之睚眥必抱》第64章
  第064章 出名要趁早

  「當然是面——」龍烈差點將「面癱爹」三個字脫口而出,猛然反應過來,嚇得幾乎從長凳上跌下去,連忙扒住桌子坐好,就是不看面癱爹的眼睛,「呵呵,爹爹這麼英俊神武,威嚴四射,誰若是敢給你起外號,本大爺一定把他揍趴下!爹爹,喝茶,喝茶。」

  龍寒凜微勾唇而不語,淡定接過他遞來的茶杯。

  流風箴被父子二人的無視態度弄得鬱悶至極,拱手道:「相逢即是有緣,還不知二位公子如何稱呼?」

  對於一個風流成性的人,龍烈根本沒有好感,更何況這讓剛才還企圖調戲自己。見小二送來菜餚,他淡聲道:「在下林烈,家父林寒。『真風流』公子,我們該用膳了,請。」他向流風箴的桌子比了一個手勢。

  流風箴笑道:「江湖兒女,不拘小節。如果不介意的話,不如我們一起坐。」語畢,他不等同意,便兀自坐下,雙目閃過精光,暗自打量龍烈和龍寒凜。

  「林烈」除了一臉暴躁之氣,並無特別;但「林寒」全身冷意四散,氣息雖內斂,卻毫不掩飾雙目中的戾氣和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酷,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讓他不寒而慄,目光竟不敢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更遑論與他視線相交。

  龍烈惱火之極,暗哧此人臉皮之厚,涼涼道:「抱歉,我們介、意。」

  「唉,小兄弟——喝!」流風箴的話未說完,便感到寒氣刺骨,一躍而起,原來是一把劍斜刺過來。

  龍烈頎然而立,手中寶劍直指流風箴。

  此劍乃是龍寒凜特意為龍烈找來的一包寶劍,這還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亮出來。此劍乃千年寒鐵打造,寒氣逼人,龍烈命名為「寒劍」。

  「好劍!」流風箴真心讚一句。

  龍烈傲然道:「此劍名為『雪劍』,不想被本大爺教訓立即走開。」

  龍寒凜本來淡然品酒,聞言酒杯略頓,英眉微挑,隨即恢復淡然。

  此情緒波動不過一閃而逝,卻被龍烈眼尖地瞅到,面上一臊,隨即昂頭故作鎮定。這把劍當初面癱爹送給他時,他喜愛它的寒氣夠足,所以起名為寒劍,但如今察覺自己對面癱爹的心思,便總想事事與他扯上干係,是以更名為「雪劍」,以與面癱爹的「雪綾」相襯。

  龍烈看上去至少比流風箴小三四歲,流風箴並不把他放在眼裡,媚眼一彎,再次悠悠然走近:「小兄弟何必動怒,在下只是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

  龍烈冷笑一聲,星目一瞪,不由分說向他攻擊。

  「出名要趁早——本大爺正愁沒有機會成名,拿你開刀也不錯。」

  客棧內眾人尖叫連連,驚慌奔走,不過片刻,客棧內只餘龍烈、龍寒凜和流風箴三人。

  「吭」,龍烈的劍身與流風箴手中的折扇撞在一起。流風箴此人果然非泛泛之輩,折扇雖為竹製,卻堅韌強勁,以巧勁自控,龍烈的第一劍竟未能在上面留下半分痕跡。

  龍炎幾人此時才到,正好見到二人激戰,輕聲對龍寒凜行禮之後,安靜站在一邊觀戰。

  龍寒凜坐在原地未動,右手漫不經心地捏著酒杯,絲毫沒有出手的打算。

  被龍烈與流風箴打飛的爛木頭飛到他身邊,他體內強勁的內力自動流瀉而出結為屏障,將木頭彈開,變成片片碎屑。而他的白色衣衫,卻沒有絲毫浮動。

  龍烈一邊與流風箴交手,一邊道:「爹爹,此人在江湖中地位如何?就算打贏了徒有其名之人,也是勝之不武。」

  流風箴並不動怒,勾唇一笑:「小兄弟直接問我不是更方便?」

  實則他並沒有他所表現地這麼輕鬆,只因為他竟然一時無法看出龍烈的武功路數是何門何派。

  龍烈面色一沉,無聲冷笑。

  流風箴便看到龍烈的劍尖陡然一轉,在空中挽了幾個劍花,竟然瞬間像是隱形。他大吃一驚,暗自凝神,定睛一看,卻發現龍烈的劍刃已經貼近自己的脖頸!

  龍寒凜冷寂磁性的嗓音不疾不徐地響起:「『風流公子』兩年前成名,最擅風流和暗器,以風流第一,憑暗器第二。」

  流風箴沒有料到此人對自己的底細如此清楚,心中一絲慌亂閃過,龍烈精妙的劍術更是將他弄得大驚失色,步伐連連變換,憑空連退幾步,巧妙地避開龍烈的劍刃,折扇「嘩啦」一聲響,從中飛出幾枚銀針。

  卻不料,龍烈並沒如他所想像的那樣收劍抵擋銀針,而是袖中突然飛出一顆青色的蘋果,迎向銀針。雪劍毫無停頓地繼續向前,「嘶啦」一聲劃破他的肩膀處的衣衫。

  銀針沒入蘋果之中,落在地上,滾了幾個圈,靜止不動。

  龍烈瞟了一眼,蘋果並未變色。

  流風箴這才意識到自己小看了這少年,見好就收,疾退幾步笑道:「小兄弟,不打了,不打了。」

  龍烈傲然道:「不打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本大爺一個條件。」

  流風箴一愣,自己雖然不想繼續再打,但也並非認輸,憑什麼要答應他一個條件?心中鬱悶,但他臉上仍然帶著勾人的笑:「你且說說看。」

  龍烈看了看面癱爹一眼,不懷好意地對流風箴一笑:「從今以後,不可再穿白色的衣服。」

  流風箴鬆了一口氣,也向龍寒凜看了看,笑道:「在下自恃不如令尊更適合白衣,只要小兄弟不強迫在下去掉衣服上『風流』二字,一切好說。」

  龍炎幾人都嗤笑起來。

  龍烈滿意地揚眉,回到面癱爹身邊,將佔了自己座位的混混從凳子上抱起。龍炎幾人在另外一桌坐下,風煉笑拿了銀兩賠償客棧內的損失。

  流風箴自成一桌,視線不停地瞄向龍靈幾人,不是閃過讚歎,不改風流本性。

  「看什麼看?再看本姑娘剜了你的眼睛!」龍靈如今雖已二十有八,卻保養得極好,仍舊如十八歲少女般,清純動人。這多虧了龍烈的醫術,閒暇無事研製幾瓶養顏玉膏,送給龍靈不少。

  流風箴對她拋出一個勾魂的媚眼,視線輕飄飄地移開。

  「爹爹,以後我們要把白色穿得更加帥氣,讓其他人都自卑,看誰還敢和你『撞衫』。」龍烈湊到面癱爹身邊小聲嘀咕。

  龍寒凜頷首,示意流雲為他倒茶。

  龍烈頓時眉開眼笑,筷子撥得飛快,還比平時多吃了一碗飯。

  龍寒凜舀一碗湯放在一邊,龍烈拿起湯匙舀一口喝了,才又繼續撥米飯。

  兩人雖無視線交流,卻讓旁人都能感覺到他們之間的溫馨。若非平時二人如此相處慣了,不可能有此時和諧的一幕。

  流風箴見到父子二人無聲的互動,暗暗稱奇。那冷面父親暫時看不出什麼,那「林烈」對他的父親的態度卻有一股說不出的曖昧。

  用過午膳,沒有一個人立即上樓休息。氣氛有些詭異。掌櫃極有眼力見,讓小二送上熱茶,才躲到後堂去。

  流風箴沉吟片刻,笑著開口道:「小弟斗膽,不知幾位這是打算往何處去?」

  龍烈立即接過話頭,眼底帶謔:「我也正想問你。」

  龍靈忍俊不禁,噗地一笑。小少爺竟然佔人家便宜。

  流風箴的神色頗為無奈:「在下來青城遊玩,暫無目的地。」

  龍烈笑道:「巧了,我和爹爹也是出門遊歷,走到哪兒是哪兒。」

  「原來如此,」流風箴眼裡閃過一絲狐疑,略一頓,笑道:「既然如此,不知幾位可有興致與在下同行?」

  龍烈故意思考片刻,頷首道:「也好,『真風流公子』成名較久,一定比我們更清楚哪裡好玩哪裡不好玩,在下就不推辭了。爹爹,你覺得呢?」

  「烈兒做主。」龍寒凜對此持放任態度。

  「既然如此,明日一早我們在大堂相聚,在一起出發如何?」流風箴建議道。

  眾人無異議,各自上樓。

  「爹爹,你覺得『真風流』會不會在試探我們?」一進門,龍烈便道。

  「密探消息,流風箴尚未與任何人接觸。」

  「也就是說,若玉簪真是被他所盜,仍然在他身上。」

  龍寒凜頷首:「烈兒可隨意安排龍炎幾人。」

  龍烈從未有機會領導別人,摩拳擦掌,欲大幹一場,立即把風煉笑幾人叫來,讓風煉笑和葉無盡暗中監視流風箴,慕弦夏和影痕則在客棧對面監視,看是否有人與流風箴接頭。

  風煉笑幾人領命而去,龍烈回頭便見面癱爹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他。

  「爹爹?」

  「烈兒無需有任何顧忌,只需記得,無論何時,莫弄丟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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