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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之睚眥必抱》第117章
  第117章 二寶相結合

  「這是什麼邪功?」有人叫道。

  「爹!」司紅桃見到司玉冥慘狀,頓時花容失色。

  司紅壽神色一凜,道:「糟糕!爹被控制了!」

  「爹!」於九亞也變了臉色,高聲喊道,「龍堡主,請手下留情!」

  雪綾忽然從龍寒凜手中飛出,急如閃電,將於滿天與司玉冥二人捆在一起。

  敖空週身散發出陣陣陰森之氣,冷笑一聲道:「你以為捆住他們就行了嗎?」

  龍寒凜冷然一瞟,於滿天和司玉冥二人彷彿感覺不到身上的禁錮一般,不管不顧向前掙扎,似是毫無痛感,雪綾很快便磨破衣衫。

  龍寒凜眉頭蹙起,收回雪綾。

  敖空見狀,還道龍寒凜放棄,肆意大笑。只有龍烈知道,面癱爹不是因為雪綾無法控制二人而收回雪綾,而是不願雪綾染上其他人的髒血而已。

  敖空三人再次一起攻擊上來。

  龍寒凜先用雪綾奪走於滿天的奪命鉤,繼而飛起兩腳踢中他與司玉冥,隨即才轉向敖空,雪綾化鞭,甩向敖空頭顱。

  「喲——」敖空吆喝一聲,雙手指甲突然變長,如同鷹爪,抓向龍寒凜正臉。於滿天和司玉冥從地上跳起,試圖從背後攻擊。

  「嗖——」雪綾宛如花朵綻放,十片花瓣將敖空十指套個正著,左手雪劍橫削。敖空臉色微變,想要縮回手去,無奈那雪綾似乎將他的手指粘住一般,根本無法脫離,十指指甲立即被削掉。他大喝一聲,右腳出擊。龍寒凜速度奇快,幾乎是同時抬起右腳,正中敖空膝蓋,雪綾驟然勒住他的脖頸。敖空的臉霎時被憋成青紫色。於滿天和司玉冥此時已撲過來。龍寒凜右袖翻飛,將二人再次掀倒在地。兩人傷得不輕,悶哼一聲。

  「啊——」敖空一聲爆吼,腹部突然脹氣,飽滿而渾圓,繼而從空腔內吐出,脖頸詭異地變細。雪綾竟鬆了幾分,敖空趁機閃身而出!

  而此時,敖空整個人已變得極為妖異,兩片嘴唇成了紫色,雙眼周圍染上藍色,如同上了眼影。

  眾人無不駭然。

  雪綾忽而變成長矛,刺向敖空,肆意而從容。

  流風箴忍不住聲聲歎息,敖空已顯出狼狽之態,而龍寒凜連一根髮絲都未凌亂,彷彿這一場對決於他不過是一次練習而已。他甚至有一種感覺,龍寒凜與其他人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敖空足尖不時點地,飛速向前掠去。不遠處,正是決戰之前放在地上的水銀龍,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龍寒凜一聲冷哼,施展輕功飄影,幾乎緊貼他身後,雪綾悠悠飛出套在水銀龍上,向後一帶,成弧形飛回。

  敖空大吃一驚,口中發出一聲尖銳的低鳴,再次飛向水銀龍。

  雪綾驟然一鬆,水銀龍在慣性之下,繼續向龍寒凜疾衝去。龍寒凜飛身而起,伸手一撈,水銀龍已在他手,左手掌心在劍尾端一推,雪劍筆直射出,刺中敖空肩頭,「哧」,是劍刺入肉內的聲音。

  敖空口吐鮮血,跪倒在地。

  於滿天和司玉冥身上的限制自動解除,昏厥過去。

  「敖空,你這個叛徒!」周棟率先衝過去。

  「邪教妖孽,抓住他!」

  眾人一擁而上。

  敖空見勢不妙,摀住傷口,飛身遠去,幾個跳躍,不過片刻,便失去蹤影。

  「爹爹,你有沒有受傷?」龍烈身形一晃,已在龍寒凜身邊。

  龔令煦也快步走過去,笑道:「看把你急的。你看他連一滴汗也沒有,怎麼可能受傷?」

  龍烈嗯了一聲,一時忘了說話,只雙眼焦急地掃視龍寒凜,唯恐他身上有任何傷口。

  龍寒凜的視線落在少年濡濕的額發上,繼而與少年目光相接,眼中的溫和是他彆扭的溫柔。

  龍烈不知為何,眼眶微酸,別開眼去。

  「烈兒。」

  龍寒凜左手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右手則將水銀龍遞過去。

  旁人眼紅地看著,卻均不敢輕舉妄動,只因赤焰教和鷹堡眾人都緊緊地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龍烈一直提著的心因為面癱爹貼心的小動作而真正地放鬆下來,好奇地舉起水銀龍打量,心裡突然湧起一種古怪的熟悉之感,就好像曾經在哪裡見過這只水銀龍。他不由得越發喜愛,輕輕用指撫摸。

  「爹爹,你說這裡會不會真的藏著什麼東西?」

  「或許。」

  龍寒凜撥開他的額發,凝視著他閃閃發亮的眼神,薄唇微勾。兩人的手一直沒有分開。周圍眾人見了,不知為何,並不覺得十分反感。

  流風箴微微一笑,從樹下跳下走過來,興致頗濃地圍觀。

  單良冷眼旁觀半晌,冷冷地開口:「龍堡主,你雖然得到了水銀龍,孔雀翎玉簪可是在本閣主手裡。」

  龍寒凜根本不看他一眼,只盯著古靈精怪的少年。

  龍烈頭一昂,朝單良做個鬼臉後,對龍炎道:「龍炎。」

  龍炎立即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包,雙手遞過去。

  「小少爺。」

  龍烈故意當著眾人的面打開小包,裡面赫然是一支流光溢彩的玉簪——正是孔雀翎玉簪。

  單良臉色驟變,手按住自己腰部,疑道:「龍寒凜!難道——」

  龍烈連忙擋在面癱爹面前:「誒,別冤枉我爹爹。告訴你們也無妨,從陰陽殿得到玉簪開始,那支玉簪就是假的。至於真的為何在我們手裡,無可奉告,自己猜去。」

  「什麼!」

  在場諸人頓時神色各異,五彩紛呈。花費了如此多的人力、物力和精力,今日才發現他們所追尋的不過是贗品,這叫他們如何不驚,如何不怒?而龍寒凜是在何時在暗中採取了何種行動,他們也一無所知!

  無論他們在想什麼,但都有一個共同的想法,那就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得罪鷹堡。不然的話,只怕他們連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今日,龍寒凜之所以當著眾人的面宣佈要奪取水銀龍,目的恐怕也在於此。單良深深地看龍寒凜一眼,這一次,他心甘情願地認輸。但下一次,卻不一定了。

  龍烈不再理會他們,見水銀龍頭上有一圓洞,心中一動,將玉簪插入洞內,剛好沒入,只留孔雀翎在外,明明不倫不類,整體看上去,卻意外和諧。

  龍烈試著擰了擰玉簪,玉簪和水銀龍都未發生任何變化。

  「爹爹,擰不動。按理來講,這玉簪應該是水銀龍的鑰匙才對。」龍烈絲毫沒有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總把面癱爹當萬能的。

  龍寒凜的目光移向水銀龍雙眼,看出玄機。

  「雙眼亦有機關——血落。」

  龍烈的臉色立即沉了,心底竄起一陣邪火,不和血落打一場,難消心頭怒氣:「爹爹,他在哪兒?本大爺一定讓他嘗嘗苦頭!」

  「靈。」

  龍靈上前道:「主子,小少爺,血落此時躲在城郊的破廟裡,絲毫不知我們的人正在暗中監視著他。」

  單良、秦滄海、周棟、於九亞、向南、印律、司紅壽等人聞言,再次瞪大眼。龍寒凜此人到底有多深?血落惹上他,必死無疑。

  「龍靈,帶路。爹爹,我們去看看!」龍烈拉住面癱爹,不住催促龍靈。

  單良輕哼一聲,跟了上去;秦滄海一招手,手下的人也緊隨其後。

  於滿天和司玉冥仍在暈厥之中,於九亞和司紅壽各自讓人將他們抬著,急急地追上去。

  一群人浩浩蕩蕩奔向郊外。

  當血落三人聽到動靜,出來查看時,發現他們已經被層層包圍。

  那白衣少年抿著唇,晶瑩雙目閃過一絲鄙夷,隨即轉為冷然,沒有絲毫感情地盯著他。

  龍寒凜負手走在少年身側,腳步不疾不徐,面色之冷然,神態之恣意,彷彿世間萬物皆不入其眼;古井無波的黑眸深沉而幽深,透出冰冷無情的煞氣。這樣的人,既是神,亦是魔。

  「殿主!」凌九和容謙一左一右擋在他面前,警惕地看著來人。

  「四護衛。」龍寒凜道。

  「是!」

  風煉笑四人一躍而起,將凌九、容謙與血落隔開。

  龍烈將玉簪和水銀龍交給面癱爹,走到血落面前站定:「亮劍。」

  血落深知自己已難逃一死,故作鎮定,邪魅一笑:「怎麼?小頑童,本殿主還以為你會先治好本殿主的傷再公平決鬥。」

  「你以為你很瞭解本大爺嗎?」龍烈將雪劍抗在肩上,輕蔑地道,「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講『公平』二字?你也配?今天,本大爺就讓你知道,本大爺從來就不是好欺負的!」

  他倒是忘了,小頑童從來就不是循規蹈矩之人。龍烈不屑的話語深深地刺激道血落,眉頭緊緊地蹙起。為什麼這倨傲的少年竟不肯認真地看他一眼?早知今日,當時就該——

  「烈兒,再不動手,本座出手也無妨。」龍寒凜注意到血落眼裡閃過的齷齪光芒,殺氣驟起,衣袂翻飛。

  「吭——」

  龍烈拔出了雪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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