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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魂之睚眥必抱》第97章
第097章 堡主的警告

  回到客棧房間,龍寒凜將人放在床上,立即為其探脈,身上寒意讓人忍不住打顫。龍炎幾人神色緊張地站在一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若是小少爺真的出了什麼差錯……

  正在這時,龍烈卻突然張開眼燦爛一笑。

  「爹爹,我沒事。」

  龍寒凜的手一頓,隨即放下手,淡道:「無事便好。」

  龍烈一愣,又見龍炎等人鬆了一口氣的神情,心道莫非自己真的嚇到面癱爹了?不管龍炎等人還在場,他撲到面癱爹身上,嬉皮笑臉:「爹爹,我知道,你是決心則亂對不對?沒關係,我不會笑話你的,反而很高興。」

  龍炎幾人無語。

  龍寒凜默然的看了一眼眉飛色舞的人,不輕不重地將他從身上扯下安置在床上,轉向龍炎幾人。到此時他怎會不明白少年裝暈的用意?

  「馬上去查大環刀下落。」

  「是。」龍炎領命而去。他們目前被多人暗中監視,自然不便親自出馬,會傳消息於赤焰教,讓龔令煦的人暗中查探。

  其餘幾人也自覺退下,將空間留給兩人。

  龍烈趕緊解釋:「本大爺只是不想引起其他人的懷疑,急中生智,才會裝暈!」

  龍寒凜微搖道。他怎會因此就生氣?早知少年淘氣,方才確定是他太過緊張。他心中喟歎。這少年,莫非真的是他的劫?

  「烈兒此番裝病,在查到大環刀下落之前,不便露面。」

  「不會吧?」龍烈一聽面癱爹語氣就知他並未生氣,心情頓好,但面癱爹的幾句話讓他再次鬱悶起來,「我是小神醫,『治好』自己小菜一碟。」

  「隨你。」龍寒凜不甚在意。無論少年如何決定,他自會為其鋪好後路。秦滄海等人被烈兒下了藥,這時正是下手的好時機;血落定然也已到了橘絡;隨風營和海天幫隱忍不發,似伺機而動;地煞閣和天魔島暗中窺視……橘絡城可謂危機四伏。他自會保少年江湖暢遊。

  「上午且安分些,如何?」

  「為什麼?」龍烈立即撇嘴反問,一想到自己一上午都要呆在客棧,就覺得渾身針扎似的不舒服。

  龍寒凜對他從不缺耐心:「突然出現,恐引人懷疑。」

  「你乾脆點了我的睡穴吧。」龍烈軟趴趴地倒在床上,攤開四肢,紅唇撅起,一雙晶亮的大眼故作哀怨地瞅著面癱爹。

  這般任人宰割的姿態,著實……讓人心動。龍寒凜俯身,清涼的氣息立即將龍烈包裹其中。看似冷硬的薄唇其實溫暖而柔軟,在他的紅唇上輾轉反側,卻又不乏強勢,讓龍烈心甘情願地臣服,幾乎是立即張嘴回應。

  當有力的大掌附在他的右胸,他總算從迷醉中清醒,連忙推開面癱爹:「爹爹,現在還是白天!」

  「龍烈想太多,」龍寒凜頗為果斷地直起身,「乖些——三刻後本座來陪你。」

  龍烈額上的青筋抽了抽,瞟向面癱爹的眼神帶著明顯的懷疑。面癱爹該不是在對他使美人計?

  龍寒凜不知他又想到哪兒去了,投以叮囑的眼神,轉身出門去。當門在他身後合上,他對守在房門口的風煉笑與龍靈示意一眼,人便消失。

  血落進門,看見端坐於上座面若寒霜的白衣男子,心中一凜,冷笑看向身側均是一臉惶恐的手下。

  「本殿主似乎是養了一群廢物。」

  「殿主饒命,殿主饒命。」手下貢,恐懼地跪拜。

  血落逕自走向龍寒凜,並未再看手下一眼,右手一揚,幾位手下頓時斷氣,連一聲哀號都來不及發出,倒在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龍堡主好大的本事,竟然能找到這裡來。」他似是毫不在意龍寒凜坐了原本屬於他的位置,在龍寒凜下方左側坐下,心中卻是疑問翻騰:這裡是陰陽殿隱秘的基地,龍寒凜究竟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聯想起上次龍寒凜所說「陰陽殿殿主並非你不可」,他隱隱約約察覺到龍寒凜此人似乎並非「高深莫測」這麼簡單。這個男人身上,還隱藏著其他的秘密。

  龍寒凜的雙眼如同深潭般幽靜,又如刀鋒般犀利,口氣漫不經心,卻透著絲絲涼意。

  「殿主無需驚慌;本座不過是來問殿主一個問題。」

  「喔?」血落冷笑,自己為自己倒了一杯茶,「勞堡主親自前來,這問題一定是相當重要了。」

  龍寒凜並未被他的態度激怒,整個人仍然沉靜如初,彷彿世間萬物都已看透,沒有任何事能引起他情緒上的半分漣漪。這樣的人是最可怕的,血落清楚地知曉這一點。

  「你可知,鬼月樓緣何被滅門。」

  血落眸底閃過一絲驚訝。他沒有料到龍寒凜要問的居然是這個問題。當年。龍寒凜在落雪城一舉殺了鬼月樓包括古宋詞在內的二十七人的消息幾乎是一夜之間傳遍江湖,人人拍手稱快。白道對此沒有任何微詞,是因為龍寒凜此舉大快人心;而黑道之人對此保持沉默,是因為他們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但是,由始至終,沒有任何人知曉雪神龍寒凜突然對鬼月樓出手的原因。

  龍寒凜的話確實引起了他的興趣,道:「堡主賜教。」

  龍寒凜站起身,緩步下台階,白衣所過,如冬雪飄揚,冷風襲境。冰涼的聲音毫無情緒地響地空蕩的大殿之內。

  「因為,他們動了不該動的人。」

  血落心中一動,手中的茶杯莫名傾斜幾分,清幽的香茗幾乎灑出來。「不該動的人」,是說他的愛子?原來當年的真相竟是如此。那少年,彼時還只是六歲的孩童吧。

  這個男人竟然看出了他的心思!這人,果然不容小覷。隨即,他邪肆一笑,煞氣翻滾,躍躍欲出。

  「本殿主是否可以認為,那人果然是你的弱點?」

  龍寒凜冷然地看了他一眼,如同藐視螻蟻。對於無關之人,他從來不會說一句廢話。

  血落被他輕蔑的眼神激怒,殺氣暴漲,卻只感覺眼前白影一晃,其人已不見蹤影。

  「卡嚓」,椅子的扶手被掰下一大塊,片刻,變得粉碎。

  這人如傳說般狂妄冷酷,並未把陰陽殿放在眼裡;既然他並未把陰陽殿放在眼裡,為何會親自前來,僅為了警告自己?

  他想不通這其中的原因。

  正在此時,四將之一的凌九匆匆邁入。

  「稟告殿主,派去試探的小頑童的人都去而不返,恐怕已被解決。鷹堡的人一直留在客棧,沒有採取任何行動。」

  沒有採取任何行動嗎?血落冷笑一聲,對方都找上門來了,當然沒必要採取其他的任何行動。

  「龍寒凜呢?」

  凌九道:「他也一直在客棧內,沒有出來——噗——」

  話未說完,他胸前已中一掌,跪倒在地。

  「廢物!」

  「屬下無能,殿主恕罪。」凌九斜掃一叟地上的幾具屍體,猜出一個讓人吃驚的事實,立即俯首認罪。

  「哼!」血落冷哼,「秦滄海和於滿天如何?」

  凌九沒有理會嘴角的鮮血,畢恭畢敬道:「於滿天對鷹堡頗為忌憚,但秦滄海對小頑童懷恨在心。」

  懷恨在心嗎?還不夠。血落邪魅地勾起唇角,站起身,不緊不慢地走向上座。

  「讓藍魅想辦法在秦滄海的飲食後下毒——他鎖骨後的體型應該和小頑童相關無幾吧?」

  凌九瞭然,立即應道:「是。」

  血落單臂支頷,越發笑得邪惡。龍烈,有趣的少年,讓本殿主看看,龍寒凜能護你到何種程度。

  他卻不知,他實在小看了少年。不久之後,少年將用他的血證明,即使沒有龍寒凜的保護,少年依然敢對他冷然傲視。

  龍寒凜回到客棧,一推開房門,得到一隻茶杯的歡迎,還有抱怨的眼神。

  茶杯裡的茶滿滿的,既不會太涼,也不會太燙,平穩地飛向他,被他穩穩接住,未曾灑下一滴。

  「爹爹,你說三刻後,卻退了一盞茶的功夫。你看!」龍烈跳起來,背對著他。

  「怎麼。」龍寒凜抿一口香茗,將茶杯放在桌上,方走向少年,雙目上下打量少年,並未發現異樣。風煉笑和龍靈筆直地守在門外,他肯定少年並未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受到傷害,是以才不緊不慢。

  龍烈仍然背對著他,誇張地指著自己的屁股:「你沒有聽說過一個成語叫『如坐針氈嗎?你再晚回來些,我的屁股上肯定全是針孔。」

  龍寒凜唇邊浮起一絲極淡的笑,視線落少年圓潤翹挺的臂上,閃過一絲幽光。

  龍烈半晌沒有聽到他的回應,回頭看到他的表情,這才知道羞窘,心底更多的卻是驚喜於面癱爹的情緒只因自己而改變。

  「如此,午膳後,本座帶你出門。」龍寒凜在少年撲過後來,伸出長臂攬住他,低首嗅他的髮香。

  「我帶你出門。」龍烈氣焰頗為囂張地強調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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