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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軌/出位》第50章
50、第四十九章

  再次沉浸在茫茫霧靄當中,姜故平懷疑他是不是每次暈倒都要做一次夢了。

  這次會再次遇到姜後,好讓他問清楚那什麼的夏津的賭約麼?姜故平不禁心懷期待。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回姜故平倒沒有急著移動,他乾脆盤膝坐在原地思索這次暈倒的原因,慢慢地也理出一些思路,知道自己應該是又還給該隱部分力量,不禁擔心能不能幫助吸血鬼化險為夷,頓時如坐鑽氈,躥起身就在白霧中漫無目的地奔跑起來。

  因為根據以往經驗,他只要見到夢境,被強迫看一些片段,就可以蘇醒,他可是急著回去看看那只沒用的吸血鬼死透了沒有呢,哪能放心繼續暈著。

  如此走下去,他終於如願以償,眼前撥開迷霧,竟然出現一條山邊高速公路,而且地處偏僻,荒無人煙。

  月上中天,圓圓的一個玉盤菜發光華,為大地披上銀紗,山壁上寥寥的幾根枯草在風中飄搖,景致蕭瑟。

  這種遠離人煙的山路上卻有三道人影呆立著,似乎搞不清楚現狀。

  眼前一切再普通,在姜故平眼中卻猶如強行挖開腦子,將深處最不堪的記憶挖出來晾曬。他雙目瞠睜,直愣愣地看著遠處兩束燈光從轉角處猶如鬼魅般撲出來,打在三人身上,赫然是三個熟悉的人……他,喬覓,謝警官。

  而今,他以旁觀者的身份,觀看事件經過,曾經故意忽略的疑問終於得以解開。

  幾年前,他接觸過七仙女墮樓事件,當時在康愉療養院曾遇見夏津,被那個神秘的半神給送進似乎屬於回憶的幻境中,卻原來是短暫地穿越時空一回,錯位時空,再以另一種身份參與曾經的不幸,間接成為推動事件發生的樞紐。

  而他在穿越以後的定位是……元兇,而非拯救者。

  如果他沒有穿越時空來到公路上,是不是,不幸就不會發生?這樣的疑問,他一直不敢去細想,直到今天被強迫面對真相。

  只聽車胎磨擦地面發出尖銳聲響,下一秒便是撞擊巨響,他眼巴巴看著車子撞向山壁,巨大的撞擊力讓車頭整個擠成一團,車廂變形。當時,三人合力將車內兩名傷患拖出來,主駕駛座上滿臉鮮血昏迷著的人,及副駕駛座上雙腿齊膝夾斷的女孩。

  那個昏迷的男人是他,這是他曾經的遭遇,為了避讓時空穿越到前路上的自己而撞上山壁,直接導致當時將舞蹈視為生命的女友,永遠告別舞臺,那是他的前女友也是最後一位女友。

  事後,他幸動地只是輕微骨折,恢復得很好,可是女友已經截肢,這令她經失去生存的意志,無法面去失去雙腳的殘酷事實,最後她死了……死於自焚。

  他前去參加喪禮,卻被對方家人掃地出門,當時駕駛車子的他被視為兇手,如今想想,站在公路上的他,開車的他,他還真是徹底的罪魁禍首,要是他沒有超速,要是他沒有時空穿越,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姜故平感到頭皮一痛,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用雙手揪住頭髮,正狠狠地施力拉扯。

  不管過去多久,不管是否已經塵封在記憶深處,曾經犯下的罪都不會消失,再次直面形同最殘酷的刑罰,他不能原諒自己,也無法釋懷。

  「為什麼,又讓我看見它。」姜故平痛苦地呢喃著,不明白為什麼要再次經歷不幸,難道當過受害者,當過元兇還不夠,還要把旁觀者也當了才甘心?

  【因為,我捨不得你呀,阿平。】

  飄渺的聲線夾雜著冷風吹在耳畔,這在記憶中熟悉但語氣卻偏偏又十分陌生的聲音,讓姜故平從痛苦掙扎中瞬間跌入導致全身僵直的恐懼當中。他生硬而且緩慢地擰轉腦袋,紅藍二色的雙瞳不安地顫動著無法準確聚焦。只見在微亂的黑長髮中間慢慢出現尖削且異常蒼白的小臉,那青紫色的綾唇在記憶中是紅潤可人的,一管挺鼻嬌小但猶如石膏雕塑般生硬,分佈在兩側的杏眸卻陷著一對妖異的眼仁,只有黑一種顏色,沒有眼白。

  她還穿著最喜愛的一襲紅裙,可惜曾經嬌俏可人的氣質不再,只餘一股煞氣撲面而來,平添詭譎,十分駭人。

  姜故平確認這張臉並不屬於人類,可是這張臉又該死的熟悉:「小靜?」

  他曾經的女友,余曉靜,是舞蹈上的天才少女,萬眾矚目的明日之星,無數的舞臺在等待她,可她卻像一顆流星,絢麗卻短暫,才剛照亮眾從的眼睛,卻在下一刻隕落,留下一片唏噓之聲。

  【阿平,我等了你很久,你怎麼沒有來找我?奈何橋真不好待,每一天每一天都要面對那些醜陋的鬼魂,看著它們得到解脫,你卻一直不來,所以……我來找你了。】

  「我……對不起。」姜故平知道不管怎麼解釋,都不能磨滅他曾經犯下的過錯,他沒有勇氣自殺,愛得不夠堅定所以不能生死相隨,他有犯錯可是除了道歉也找不到任何藉口,甚至沒有辦法補償,註定是一輩子的遺憾與罪過。

  【對不起?】女鬼默默注視著她,一如過去曾經熱戀時那般專注,最後她雙目溢滿怨恨:【既然對不起我,那你就去死吧!】

  姜故平被一股無形的巨大力量推跌在公路上,甚至來不及反應,一輛疾馳而來的汽車瞬間將他撞得肢離破碎,眼前一切粉碎,化作星星點點遊走的光粒。他在驚懼中掙扎,猛然落入微涼卻結實可靠的懷抱,腦後還被溫柔地撫摸著順毛。

  「不怕,我在這裡。」

  耳畔重複著同一內容的呢喃,姜故平被恐懼佔據的心靈逐漸安定下來,在掙扎中胡亂揮舞的雙手終於改為抱緊給予他懷抱和安慰的人,聲音裡帶著明顯的顫抖:「我……害怕。」

  本來想用一句『我沒事』揭過去,話在舌尖上,卻道出最真實的感受。

  是的,他害怕,害怕曾經的不幸會延續到今天,他有預感,這個夢境並不會那麼簡單地結束,一定還有什麼橫在前路上,不由他躲避。

  該隱微訝,一點都不排斥姜故平說出心中最真實的感受,哪怕這並沒有多光彩,說不定換了別人講出來會引起他鄙視,卻不包括姜故平,這個人是特別的。

  「不用怕,甜心,有我在呐。」他安慰著,把人攬得更緊,很享受身體緊密接觸傳遞過來的體溫。

  姜故平是安心不少,但仍舊忘不掉余曉靜的鬼模怪樣,想起自己這麼多年都不敢去給她上一次墳,甚至懦弱地選擇了遺忘,不禁懷疑這是不是對於他不負責任的報應。

  該是時候,擔當起自己曾經犯下過錯了,他想,他雖然不知道余曉靜怎麼會在夢中出現,可是她看起來並不好,是應該為她解決這次難題的。

  「該隱,我……有一件事必須跟你講。」姜故平突而生起一股衝動,決定將從未對別人透露的事情,與眼前的吸血鬼分享。

  該隱見姜故平神色有異,原本因為姜故平蘇醒而雀躍的心情也沉澱下來,聞言眸光倏深,臉上卻仍舊維持著慣有的溫柔笑容:「是什麼事呢?甜心。」

  「我,我前女友的鬼魂,說不定要來索命了。」

  「前女友?」該隱危險地眯起眼睛,什麼鬼、什麼索命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現在是我的,前女友什麼的,丟掉吧。」

  姜故平微怔,心情莫明地輕快,又有些彆扭:「想什麼呢?是前女友,過去很久的事情了,就是……我對不起她,她不知道為什麼以前沒有來找我,現在卻來了。」

  看著心上人積極澄清的模樣,該隱臉色稍霽,也就有耐性聽一聽事情究竟。

  姜故平見狀,就把夢中經歷娓娓道來,也簡單闡述曾經在半神夏津干預下穿越時空的事情,最後他臉上也浮現濃郁的困惑:「我也分不清這是幻覺還是真實。」

  該隱凝視著這張佈滿疑慮的臉,稍作沉思後他伸出手掌覆在這臉頰上輕柔摩挲:「我沒有發現任何鬼魂,再說就算有鬼魂也不可能到這來,大概就是個夢,再壞也就是個有預示的夢罷了,過幾天找個人給你解夢去。」

  聽該隱這麼一說,姜故平才注意到身處之地有多特殊,先不說放目是一艘船的甲板上,再不說風將船桅上巨大的帆鼓起,更別提這所有一切都是銀色的,就說這銀船航行在雲海之上,已經夠讓人腦袋當機。

  在這銀色大船上有一個銀色王座,上頭坐著一個身穿古希臘服飾並且一頭銀髮,模樣美麗如同神話故事中的女神,但從生理角度上可以判斷為雄性的傢伙,為什麼懷抱著那個看起來極嚴肅其實有些呆萌的墨鏡帥哥美杜沙,還一副佔有欲的樣子?

  「你好。」墨鏡萌帥哥淡定地招呼,仿佛坐的不是某男神的大腿,而是一張再嚴肅不過的辦公椅。

  「……你(wo)好(ca)。」一定是我睜開眼睛的方式不對,姜故平顫巍巍地求證:「別告訴我那是月神。」

  「那就是。」該隱微笑著打擊親愛的主人,聽到前女友事件之後稍稍低落的心情略有回升。

  雖然姜故平自問不是什麼偏執狂,可是目睹女神原來是男神,心情仍舊不是一般的複雜,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這邪魅狂狷腹黑氣質的月男神,退散吧。

  「走了吧,別打擾人談戀愛。」姜故平輕拍該隱的肩膀,把人推到船舷邊去:「走,帶我飛回家去。」

  該隱感受到推在後背上手掌的溫度,很喜歡這種接觸,心情大好地反身將人橫抱起來:「遵命,我的寶貝。」

  姜故平唇角一抽,終於無法忍受這種稱呼,強調:「以後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別再叫什麼寶貝甜心的,都不知道你在叫誰。」說到這,就不禁想到過去這只吸血鬼可能對很多很多位情人都用過同樣的稱呼,姜故平心裡就悶悶的。

  該隱淺綠的雙眸中盛滿玩味,唇角被笑意提得高高的:「平平,你這是吃醋了吧?是想要在我心中佔據特別位置嗎?」

  姜故平雙頰飛紅,一把推開挨得極近的俊臉,目光亂飄就是不敢來一次眼神接觸,所以他也沒有看見吸血鬼臉上驚喜若狂的神色。

  「這是默認了?」該隱努力平穩自己劇烈跳動猶如十六七歲衝動少年的心臟,不敢置信這種愉悅的感覺,加上不久之前的經歷,他幾乎可以確認他的主人對他也是有情的,笑臉不禁得瑟起來:「說的也是,看到我受傷就奮不顧身地把魔力給回來大半,還不是愛上我麼?」

  受傷!

  暈倒前,該隱被鬼爪洞穿胸膛的一幕歷歷在目,姜故平微僵,手立即摸向該隱的胸膛,確認那處完好無缺,才安下心來。緊接著,不滿的以情也滿溢:「臭吸血鬼,你之前給揍得那麼慘,我不就是被嚇的嗎?不然哪會將魔力給回你。」

  吸血鬼頗為享受情人的小彆扭:「瞧,這不是關心則亂麼?平平甜心,你可以不用承認,但你的心意我已經確切感受到。口硬心軟什麼的,我最喜歡了。」

  吸血鬼擺著無賴的嘴臉,在主人臉上又親又咬,耍盡流氓。

  姜故平以前不知道心意,大概還能大巴掌刮過去,現在卻產生心理障礙,總不想做太絕情的動作,怕傷感情……其實該隱說的也沒有錯,他的確是喜歡上這只吸血鬼,就是嘴裡要強罷了。

  可是看這吸血鬼得瑟,又有點不甘:「哼,我喜不喜歡你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們就是炮友關係。」

  提到這一點,吸血鬼高昂的興致瞬間冷卻,他收起臉上有點傻氣的幸福笑容,表情瞬間冷凝,不怒而威,看得姜故平心裡也惴惴不安,就怕這吸血鬼惱羞成怒把他給啃了。

  其實吧,該隱是在後悔這個炮友關係,他以前覺得這關係妙極了,現在卻恨死了當初愚蠢的決定,沒事做什麼炮友,當然是實實在在把人追到手裡最好呀。

  「反正我不管了,你是我的,過去不管,未來……別想從我手中逃脫,這一刻開始我們就是戀人關係,不對,找天我們回城堡去結個婚。」

  姜故平不敢置信地瞠大眼睛:「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意思就是咱們兩情雙悅呀,平平寶貝。」該隱語調輕佻,食指輕輕挑起姜故平的下巴尖尖,凝視著對方因為震驚而瞪大的眼睛,調笑:「好啦,為了慶祝確立關係,今天一定要大戰三百回合。」

  「你妹!你當是玩充氣娃娃麼,我會壞掉!」姜故平氣急敗壞:「說好的五次呢?!」

  「呵呵,你不會壞,月神飛船上佈滿月神的治癒神力,傷了會立即治癒,所以就先不回家啦,在這裡借宿幾晚再說。」

  姜故平張口結舌,不敢置信此吸血鬼的無恥,更難以理解自己怎麼就栽在這吸血鬼手上……為什麼呢?為什麼呢?為什麼呢?

  該隱連頭也不回,隨意揮揮手向好友示意,就抱著人轉身走進船艙。

  「……!!你放我下來!!!」

  「好好,等會,我親愛的醫生別急,在這裡有點太大膽了吧?」

  「滾!別曲解我的意思,啊!你這只手往哪裡放,拎開拎開!」

  打鬧的聲音漸遠,某男神眯起銀色的眼眸,笑得像只狐狸,墨鏡帥哥困惑地微歪著腦袋。

  「當我這裡是愛情旅館了呢?那麼,還真得收點住宿費。」

  說罷,男手掏出衛星電話,熟練地按下一串數位。

  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當初沒有涉及感情,該隱可以把姜故平按住天天做,日日做,夜夜做,把做愛當成呼吸空氣,可是一旦談上感情,就沒辦法不去珍惜,更沒辦法不考慮對方的感受。

  所以最近,他們真的很少做,更多的時候是該隱變成胖蝠打滾賣萌主動暖床,姜故平虐完畜又慣性妥協騰出床位,到夜深人靜時,胖蝠再『意外』恢復人型,來一場你裝睡我淺嘗輒止的含蓄情趣遊戲。

  如此,今天解禁,就像朝饑餓的老虎籠子中投進一隻兔子,血淋淋的一場盛宴。

  姜故平連反抗都是那麼的無力,何況他也不可能豁出去抵抗,因此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抱進一間設計奢華的羅馬風格浴室,噗通一聲落水,在暖和並且泛著淡香的水中撲騰一會,一具堅實的男性軀體自背後壓上來,鐵臂攬緊他的腰身,更別提那抵在臀間的硬物,姜故平立即臊紅掉臉。

  「喂……你……」

  才吐出兩個字他就咬緊下唇,原來衣服襟已經被悄然扒開,一隻手正拈住他胸前敏感的紅點狎玩,而另一隻手則邪惡地順著腰線滑落,帶起一道電流,讓他腰腹發麻,寒毛直豎。

  他無力抵抗,只讓那只邪惡的手指滑到褲頭,勾住它往下拉,直至完全露出圓翹的雙丘,便靈蛇般鑽入腿跟處,惡意地搔撓,直逗得他夾緊雙腿,就聽耳畔撲來夾雜男性氣息的兩聲輕笑,語氣充滿戲謔。

  「平平,我的寶貝,我不會離開,不用夾那麼緊。」

  「你滾!」姜故平雙頰赧紅,雙手分別推拒這兩隻邪惡的手臂,力量上卻完敗,見它們紋絲不動,姜故平當下氣急敗壞:「玩什麼呢,不就做嗎?快點插完了事……嗯!」

  「哦,原來這就是你對性愛的印象,看來我還真得多費些功夫,讓你真正享受和認識這項偉大而且美好運動。」該隱臉帶微笑,手上卻絲毫不含糊地玩弄著那對小球,指間動作如蝶翩般調皮:「乖,放鬆些,我會讓你舒服的,我的愛人。」

  原本僵硬的身軀只因為一個充滿感情的新鮮稱呼而瞬間酥軟,也就在放鬆的一刻,流連禁區並且蓄謀已久的手指乘機剖開肉縫鑽入,駕輕就熟地尋著最敏感的位置便殘忍地狂轟濫炸,直玩得那處軟肉開合,溫水順著手指湧入,弄得嗤嗤作響,極致情色。

  快感帶起電流衝擊神經,姜故平失聲驚喘,而胸前的手指更加惡質地加重力道,刺痛感令他的意識保持清明,足夠清醒去理解這是誰給予他的,是誰引領他浮潛在欲海中,不給一絲逃避的機會。

  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說什麼都沒用,姜故平被迫也是甘心地放縱自己,因為這是他託付感情的物件,他還反抗什麼呢?或許是因為這種意識,他的後腰再酸麻,道德底線受衝擊的羞恥感再深重,亦無法阻止他顫抖著收腰分腿,緩緩翹起屁股,以方便對方玩弄。

  這一切沒有逃過該隱的眼睛,他眼中閃過驚喜,過去他們上床都弄得像強暴,雖然挺有情趣,可是沒有比情人配合並且表現出愉快歡喜更來得振奮人心了,他只覺腰眼一酸,竟然差點忍不住,當下既懊惱又憤恨:「我的主人,我絕對會服從你的願望,餵飽你饑渴的身體。」

  姜故平聽到這曖昧情話,連耳朵尖尖都紅了,才想遊開去,卻被身後的人搶先按在浴池邊沿,身側就是巨大的金色獅頭噴水口,他來不及看清楚這個獅頭,就覺棒狀堅硬物體抵在那處,才張口要抗議,那東西已經強勢地破入,恰好分心的他,甚至沒有絲毫心理準備,不禁高聲驚呼,理智隨即被擊潰。

  那處填充後飽滿的脹痛感,堅硬對柔軟的威脅力,每一種感覺都刺激著感官,姜故平趴在池邊因為輕微的一點移動都會呻吟,哪怕真正的動作還沒有開始,他的神智已經迷失,身體亦積極回應。

  該隱此時正站在後頭,看著那處吞沒他的昂揚巨物,被撐滿的小洞並沒有撕裂,這讓他放心,畢竟這次只用池水潤滑,哪怕這飛船上有月神之力,他仍舊不希望姜故平受傷。

  他希望這一場性愛是神聖而且美好的,在互訴感情以後,所有一切已經在他的心目中昇華,不再同過往那樣隨意,這像一個神聖的儀式,見證他們的靈魂和肉體結合的魔法。

  或許一隻吸血鬼竟然產生這種純真至極的想法,會惹得眾妖魔鬼怪笑破肚子,可是吸血鬼在這一刻絲毫沒有後悔,誰敢笑,就真的給他破肚子好了。

  幼稚的想法稍瞬即逝,畢竟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瞧,這屬於男性硬朗但線條美好的腰身簡直是一種視覺享受,該隱微微探身想看得更清楚,就因為這細微動作,下頭的身軀顫慄著發出壓抑的低吟,他不禁興味地揚高眉毛,扶住那處腰身的雙手開始在誘人的背線上游走,滑過腋窩探向胸前,採擷那兩粒堅硬的小果實。

  果然,這個動作引起身下的人驚喘連連,身體也不安分地扭動,並且那處也因為收緊,吸得他差點就噴出來。

  「嘖。」該隱昂起腦袋深長地抽入一口冷氣,險險壓下幾乎噴發的欲望,聲音有著性感的沙啞和別樣的調侃:「差點吸出來了,使壞要懲罰呢。」

  姜故平給玩得胸前兩點像著了火一樣,伸手去阻止還被握住雙手按上去,強迫他動手玩弄自己,他正羞著,聽到這話就知道不好了,才要為自己申辯,身後的人卻不由分說地大幅度抽送起來,把他撞得一巔一巔的,柔軟的洞壁幾乎擦出火來,伴隨湧入的溫水並沒有起來降溫作用,反而隨著進出湧入擠壓,竟別有一番滋味,直弄得姜故平差點暈過去。

  「啊……嗯,別這樣!這……這畜牲,給我停,啊,停呃嗯……」

  就這麼斷斷續續地抗議著,完全無法阻止該隱狠猛的懲罰,啪啪聲不絕於耳,浴池中水浪大作,甚至掩過金獅頭吐水的聲響,衝擊耳膜、刺激神經。

  姜故平每每想夾起雙腿又被男性堅硬的身體強行撞開,如此多番較量下來,他覺得腿間一片麻痛,關節更加酸軟乏力,終於放棄抵抗,雙腿無力虛張著任它推撞,腰身也一鬆一緊地動作,兩團白肉撞到泛起紅霞,如此好景致,惹得身後的冷血動物也雙眼泛紅,幾近狂暴地折騰起來。

  姜故平除了哼哼哎哎的,連對完整的詞兒都發不出來,身體被高速開鑿,意識早已經被搗成漿糊,當他被翻過來擺弄,竟然就自動分開修長雙腿環住那大力挺動的腰身,完全敞開身心接受外人的侵略。

  如此簡直是極致的挑逗,該隱再也把持不住,緊擁心愛的主人,將自己的東西盡數撒入對方體內,留下自己的氣息,將此人劃為自己所有,圈入護翼之下。

  深埋其中,感受著那處激烈的脈動,還有溫暖的包裹,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東西從那狹窄的地方溢出來,耳畔聽到愛人情動的吟哦比最華麗詩句更悅耳,他幸福地喟歎,將腦袋枕在對方劇烈起伏的胸膛處,聽著那活躍的心跳聲,呢喃:「你是屬於我的,說愛我吧。」

  姜故平只顧著喘息,激情過後餘韻久久未消,他的反應有些遲鈍,直至感覺胸前被懲罰性地齧咬拉扯,威脅意味十足,他才氣息不穩地回應:「我……愛你。」

  猶如最可怕又最幸福的魔咒,吸血鬼感覺自己受詛咒的靈魂被更強大的咒語禁錮,他近乎忘情地要著這個人,重新投入所有,只想得到他,只想和他永遠緊密相連,不管是肉體上,還是靈魂之上。

  「讓我們永遠在一起吧,我只為你而存在,而你也只為我而存在,好嗎?」

  姜故平聽得很清楚,這聽著只是一句情話,然而心靈上的震撼卻是十足的,他想,這或許不只是一句情話,更加是一句咒語,一句會把他們捆綁在一起,再也無法分開的可怕咒語。

  他閉上眼睛,許久以後,清明的眼眸中帶著獻祭般的決絕 :「好。」

  緊接著,吸血鬼低吼一聲,抱著人類,再度沉淪最原始的樂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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