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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王子(網王系列一)》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哥哥的吻

躺在床上,荻原了無睡意,哥哥在書房和爹地談事情,媽咪已經去休息了。今天和媽咪聊了一天,就『喜歡』這個話題。對自己和他們接吻的事,媽咪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本來他以為媽咪會責怪他的,畢竟他還小,畢竟他和男生接吻,畢竟……還不只一個人。

「Backy,我想他們也沒有讓你現在就給出答案吧。既然你不知道自己對他們是什麼心情,就暫且把他們當成最好的朋友,等你長大了,等你知道他們對你來說是怎樣的存在後,再去考慮這個問題。

不過,媽咪認為還是不要和他們做出太親密的舉動,如果你今後無法喜歡上他們,或者只喜歡其中的一個,那你現在的做法會給他們太多的希望,今後也會給對方造成很大的傷害,這對你和他們都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你太小,不應該過早的接觸這些太過親密的事情。」

這就是母親給他的意見,他覺得非常有道理,也許是自己態度誤導了他們,而自己的放任也是讓他們越來越……的始作俑者……他果然是白活了一次,連這種事都處理不好……只是,為什麼媽咪對他被男生吻的事沒有任何的驚訝呢?難道媽咪也認為他今後會和男生在一起嗎?想到這裡,荻原不滿的哼了兩聲。

「誰惹我們的Baby不高興了?」剛進來的霍爾就聽到弟弟不滿的哼聲,好奇地支在弟弟跟前問。

「哥哥!」荻原雙手大力地拍在二哥的臉上,「哥哥沒收了我的球拍!」

「你還敢說!」懲罰地咬了弟弟的小鼻子一口,霍爾摸上弟弟臉上的傷,「不僅敢偷偷背著哥哥去參加比賽,還讓自己受傷了。要不是母親阻止,二哥非揍那個人一頓不可,竟敢傷你。」

「還不是哥哥的錯!」荻原反咬回去,「手塚不在,好多人都認為青學會輸,我想給大家鼓氣,如果我和你們說我要參加比賽,你們肯定不同意。」

荻原不是沒看到哥哥的眼中已經聚滿了風暴,仍舊不怕死的把錯推到別人身上。

「嗯哼?!是哥哥的錯?」霍爾把手放在弟弟的腰側,不壞好意的低下頭。

「嗯,就是哥哥的錯!」不僅嘴硬,更是把二哥帥氣的頭髮弄亂,一副你拿我沒辦法的樣子。

「很好。」霍爾邪邪一笑,手指開始亂動,床上的人如出水的魚般拼命亂扭,嘴裡喊著,「啊,二哥又欺負我……大哥救命……啊……哈哈哈哈……不要啦,不要啦……媽咪救我……啊!」

荻原一邊想逃離二哥,一邊想鑽到大哥身邊,因大笑而變得有些紅潤的臉,讓他看上去健康了許多。霍爾手下毫不留情地撓著弟弟的癢癢肉,「看你再不聽話」,把人拖回身下,霍爾把笑地快岔過氣的人抱到懷裡,象徵性地拍了那不怎麼有肉的小屁股兩下,「還敢不敢不聽話了?」

「不敢了,不敢了,二哥饒命……哈哈……呼呼……嗯……二哥太過分了……明明知道我最怕癢……」埋怨地看向大哥,荻原眼中帶淚地說,「大哥也過份,見死不救。」

「來,Baby。」安東尼伸出雙手,荻原從二哥身上下來爬到大哥身上,把自己的眼淚和口水擦到哥哥的睡衣上。

「Baby,你該知道哥哥為什麼不讓你去比賽,等你過了這段時期,你想做什麼哥哥都不會反對。」吻著弟弟濕潤的雙眼,安東尼的吻逐漸向下,「Baby,不許再任性了,知道嗎?」

「知道了,」荻原『嘻嘻』一笑,窩在大哥的肩頭問,「哥,你說,情人的吻和親人的吻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霍爾代為回答,把弟弟的臉扭過來他認真的問,「Baby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霍爾和安東尼的臉色立刻變了。

「因為突然想到二哥那麼多女朋友,很好奇二哥會不會把朋友和情人搞混了,

今天看電視,是關於朋友和情人的,我有點好奇。」打死荻原他都不敢和哥哥說自己被人吻的事。

安東尼和霍爾看了弟弟半天,沒發現他有什麼異常,才放下心來。

「哥哥吻你一次,你就知道親人的吻是什麼樣了,不過,你還小,情人的吻,哥哥不許你過早的體驗!」最好不要有情人,這句話,霍爾在心裡道。

「哥哥親過我。」他的初吻可是被哥哥拿走的。

「那不算。」霍爾把弟弟拉過來,「哥哥當時只是輕輕碰了你一下,哪裡算吻。」

說完,霍爾就覆上了弟弟的唇。

離開弟弟的唇,霍爾笑著問:「知道哥哥的吻是什麼感覺了嗎?」霍爾的雙眼很平靜,沒有一點的波動。

荻原喘著氣,擦擦不知是誰的口水,「哥,你又把口水弄到我嘴上了,真不衛生。」轉個身,躺到大哥腰上,荻原道,「我知道了。」說完,他的頭被抬起。

「大哥的呢?Baby不想知道?」安東尼低下了頭。

******

「手塚,我知道自己這次是擅作主張,我都被我哥唸兩天了,你就別再唸我了……不會……絕對不會再自作主張……是是……一定會和你商量……你饒了我吧……我球拍都被沒收了,想打也打不了……啊……你別回來,我答應你不再亂來就是了……」荻原一邊和手塚道歉,一邊在想是誰出賣了他。

「小樹,發一張你的照片給我,我要看你的臉。」千里之外的德國,手塚在接到消息後就立刻打電話給荻原,他沒想到自己剛走,荻原就亂來。

「究竟是誰出賣我。」荻原憤憤不平地拍了張不甘不願的照給手塚發了過去,對方收到後不久電話裡的聲音就降了十度,「小樹,我走的時候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荻原覺得冷氣從電話線裡傳了出來。

「手塚……德國怎麼樣?那裡環境好嗎?有時間我去看你,你開始做復建了嗎?」荻原試圖扯開話題,聽對方不回應,放低聲音道,「手塚,他們覺得你走了,青學一定會輸……我就想讓他們知道,你無論在哪裡,都和青學在一起,青學都會贏。」

「小樹……」電話裡是長長的嘆息聲,接著是一陣沉默,就在荻原以為手塚還會教訓他的時候,聽到話筒裡傳來一聲,「我很想你。」

荻原的臉不爭氣地燒了起來。

「啊……那個……你好好治療,爭取能早點回來,大家都很想你。」荻原最不會應付的就是這種直接的話。

「我會的。」對面的人仍是那麼堅定。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荻原才掛了電話,摸摸臉,不滿地看著電話──他有那麼嬌弱嗎──落地窗裡映出的人在幾個月的時間裡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原本有些像母親的臉漸漸變得不知道像誰了,乍一看還是原來的他,可仔細看卻能看出他的樣子有了改變,像……一幅畫。

說不上來為什麼,荻原這幾天總是會想起那幅畫,他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究竟是什麼呢?」看著窗外,荻原自問,夢裡……他好像看到一大片的花海……白色的,有著金邊的花……漫山遍野……

眼前突然變黑了,就在荻原心慌時,又恢復了正常,按著眼睛,玻璃中的自己有些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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