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對現代人來說這個鳥不生蛋的叢林中,看不到任何科技的影子是十分不便的,可是對冬離來說,在這裡的日子很悠哉,不用上 公司,不用趕案子,不用接待客戶,沒有塵世的紛紛擾擾,也不必擔心吃不飽睡不暖,因為他吃的是野獸獵來的食物,睡的是有野獸守著的洞穴,將一些生活需求完 成後,他便開始無所事事,開始游手好閒,怎麼選擇,城市的大忙人、叢林的大懶人,他都會選擇後者。
夕陽將下,他坐在崖邊吹風眺望風景和冷暖色漸換的天邊,舒服的快眯上眼睛,慵懶的拉開背脊,又復撐手後傾的坐姿。
一個細微的觸感突然徘徊在腰腹,他瞬間顫了一下子就會心一笑,任由「對方」繞上來。
那原來是野獸長長的尾巴,因貓科的肉球讓它可以毫無聲息的出現,它其實立坐在旁已許久,男人昏昏欲睡的沒有察覺,尾巴便不甘寂寞的纏繞在男人身上。
冬離記得那個尾巴第一次接觸到他時,他錯認是大毛蟲上身,驚跳起來,連野獸也被男人的大動作嚇著,滿臉錯愕,那時冬離撫著胸口本要破口大罵的,低頭一看卻看到野獸的蠢臉,結果笑的喘不過氣來,幾次之後他就習慣了這種不甘寂寞的動作。
可 是那個動作繞著繞著漸漸朝底下鑽去,男人感覺到自己的性器被微刺的皮毛撥弄著,深邃的雙眼眯起一道精光,眼角一瞥,那隻野獸道貌岸然的正坐著,一副此地無 銀三百兩的模樣,只有那長尾巴帶了戲弄和情慾的味道,正對他的性器「上下齊手」,而且不只性器還搓弄了兩顆圓滾的子孫袋,甚至更往下在肛口附近擺晃的搔擾 著,男人不作聲它就肆無忌憚的更過火,到後來那毛絨絨的前端竟想要鑽開褶處進而入侵。
男人被撩撥的性器微硬,低哼在野獸摩娑到因紅腫 而敏感的褶處時溢出雙唇,他卻眉頭一皺,嘴巴撇動一下,身體向前臀部用力一坐,尾巴硬是被夾坐在男人身下,野獸嚎叫一聲,尾巴的短毛痛豎成的漲一大圈,想 抽出被坐疼的尾巴卻被男人跩住,它低低哀哼,雙眼濕漉漉的望著男人希望手下留情。
男人惡質的裂嘴笑開,「虎先生,這個在日本被叫做痴漢喔~」(他也有看●片!)移臀抓著對方的「觸手」道。
白虎恁大的腦袋怎會知痴漢之義,倒是從語氣中聽出對方調侃的貶義,低趴著裂出血盆大口討饒的笑,從男人看來還真像個猙獰的淫笑。
男人嗤笑一聲,甩回它的尾巴:「看你下次還敢不敢。」這話其實也道上了上百次,野獸總學不會教訓。
白虎前爪抱著尾巴委曲的舔著痛處,就像一隻大貓的模樣,它嗚嗚幾聲都不見男人心疼它,它不死心的在男人身邊繞著還一邊用身子擦向他,十多分鐘過去,它繞的頭都暈了,擦的也累了,男人仍神態自若的吹風看遠景。
它粗粗打了一個不滿的氣響,洩氣的坐下,張開一腿,彎身舔那露出頭的陽具,抬頭對著男人嗚嗚幾聲再低頭舔著。
男 人精明如斯,怎不知道野獸的求歡舉動。一般老虎不像人類,發情期是15~20天為一週期,每週期大概持續個五到七天左右,每日約兩三次,可是這頭野獸…… 性慾比一年四季都是發情期的人類還強,他是不清楚在沒相遇時是否如此,可是自從與它交合過,次數越來越頻繁,頻繁到天天要一次兩次三次都嫌少,他忍不住啐 罵,果然是匹野獸,精力永遠用不完,讓他即使身為男人,一遇上白虎體力永遠不足,就如現在的他,早晨被它享用過頭,褶處紅腫不勘,怎麼走都覺得體內還夾著 個熱棒,腰和大腿還痠軟著,只好在這邊休息,不到一天,野獸又來求著交合……真是……野獸!!
男人斜眼一看,野獸的下體已漲如小臂,像支紅紅的利劍筆直的指著他,白虎光是這樣自我安慰無法滿足,後腿躁動不安,以坐姿急躁的踏動,又立起身亂繞幾圈,又嗷嗷低嗚噫噫的拉茸著大虎頭急急的舔動那消不去的陽具,反反覆覆,慾火熾著它難受。
男人望著都快眼花了,野獸哼聲越大越怨,它終是耐不住,起身用頭拱著男人,使力的要把對方推倒,濕熱的大舌色急的舔著他的臉頰他的肩頸他的背脊,男人抵不過野獸的力氣撲倒在地,虎頭呼的鑽進他的下襬,舌頭舔弄著那腫大豔麗的甬口。
男人被逗的粗喘一聲叫道:「等等等!!我那裡被你弄的難受到現在耶!」白虎聽而不聞,下肢一跨低身便要插入,冬離眼捷手快,半途截住那一大根凶器,再也忍不住喊出:「笨老虎!!!你知不知道這叫強暴!!!我叫動物保護委員會抓你喔!!!(他一時氣瘋了= =」)」
要 害被擒,想往後卻被跩住無法脫身,野獸發出更委曲的聲音,下身就往男人方向頂頂,白色皮毛因為這個姿態被手捋的更後,一整個性器大大的露出,就像一條猛蛇 朝男人怒張著嘴,宣告著「它」正急欲發洩,這一前一後倒被野獸發掘出另一種也可舒爽的方式,竟就著男人的手,前前後後擦動起來。
男人錯愕下,看著野獸的性器露露縮縮,那外皮也被扯著歡愉,汁液緩緩的流下,一臉燒熱被抒緩的表情,他哭笑不得,一個求不到性愛的「怨夫」竟這樣也可了表安慰。
冬離投降,放開手引起不容易略得解脫的野獸感到不滿。
男 人側趴彎起一腿,露出完美的臀線,翻起下襬……他笑的優雅與這浪蕩的姿態完全不符,他用指腹擦著被野獸染濕而有著淫意的豔紅肛口,不用他指引,野獸也看的 兩眼發直,口水直流,愣是忘了動作,他卻輕道:「你看,紅紅腫腫的,對不對?我這裡還在疼,再做的話我明天就不用出門了,你上次不是約說要跟我去瀑布那邊 玩耍捕魚嗎?我一直期待著,如果因為你玩過頭了我去不得……你一定不捨得看我心裡難過吧?」
他低聲的像情人之間親睨的呢喃,野獸像是 聽懂了,失望的垂下耳朵,也許心裡正怨著男人的惡質,讓它看的著吃不著,它洩氣的盯著那裡,伸出舌頭帶有撫慰的意味輕舔而上,男人輕笑出聲,明白對方打消 入侵的念頭,任它慰撫,看它舔濕又笑著用指腹在肛口處拭開再擦去那薄薄的唾液。
野獸如果真的能,也許早鼻血直流了,它看的情緒更激動,卻不能進入眼前一快美境,男人還一直撩撥它,它怨又開始低嚎,男人也開始心軟,野獸管視著這片叢林,所到何處無不是虎虎生風威派十足,此時卻完全沒了,低聲下氣的求著男人的愛。
男人坐起身,伸手將它的外皮退更後,白虎被這麼一觸,巨根顫了顫又更往他眼前頂。
「用 嘴巴……就射一次……好不好?」他低聲問道,掀起眼簾從它的身前仰視著,眼睛濕潤的眯起,嘴角勾成一個誘惑的弧度,那冶豔的小舌緩慢探出劃過一圈濡濕雙唇 又勾劃列齒,復道:「我的舌頭很厲害喔……」說著小舌便伸空中挑舞出一個令人心癢的動作,「以前女孩子都很喜歡呢……」說完低低的笑開來,又喃喃說著野獸 一定也會的話。
白虎情慾被牽動的更厲害,低頭接上男人示範中的舌尖,大舌在前喙一進一出的與男人舔吻著,冬離高昂起頭雙眼漸合,小舌 勾著長舌的邊緣,彼此用舌蕾敏銳的感受對方,幾次交舔冬離吸引大舌的前端入口,大舌翻攪著他的口腔舌齒,又復嘖嘖的吸吻大虎齒邊的唇喙,在他舔上大虎的犬 齒根,對方也正舔著他優美的下巴。
手中,他就著野獸泌出的汁液潤滑著陽巨的柱身,白虎歡欣的不自覺擺動下體快速扭動,依著那竄動的速 度,他的兩手一緊一張的,擬似交合的褪拉著它的外皮,指頭變化著角度撫慰著肉紅的柱身,時而打旋時而直捋時而緊握,上頭交吻的熱烈,老虎長舌轉個方向鑽進 男人的口中各處細舔著。
男人溢出動情的低哼,臻首越來越仰,最後已是倒躺在地,接續的與野獸舔吻,以正面壓倒的姿態,雙腳開在獸身的 兩側,雙手還在身下淫慰著野獸,那個模樣擦著擦著總是碰到自己微硬的陽具,冬離嗯嗚一聲,松離野獸的大嘴,沾黏的銀絲在空中拉扯而斷,過多的唾液流過他的 唇他的頰他的頷他的頸直至他的鎖骨染濕一片,他紅唇開合直直喘息,因情動而挺起的小乳被轉戰的老虎舔至,令男人腰身逐漸高屈著迎向野獸。
下 身,男人一手把外皮狠狠褪到底,手間觸到野獸濕黏的柱身,黏黏膩膩,巨劍前端更濕,滴淌在他的腰腹,另一手揉上陽具的鈴口,用五指交替打揉過,更讓指尖壓 著開手敏感直磨,引的野獸下肢急搖,後竟吼出高咆,裂嘴咬上冬離的脖頸,男人一驚那是大虎交合固定伴侶的動作,以現下這冬離敞開雙腿躺倒在野獸劍前的姿 態,野獸一個往前便可插入解欲,下身突感到一陣濕熱,男人鬆手正要高喊阻止,只見野獸一個低身俯下,巨大的性器壓在冬離的陽具上急急的磨擦,冬離嗯啊叫 出,熱的燙人的巨劍擦過他的龜頭他的冠溝他的柱身他的囊袋像要將兩人的性器溶成一塊的磨娑,十次百次冬離喘著數不起。
「嗯啊啊…… 獸……獸……」他一聲一聲高吟著,腰身一挺,男人的性器抖動著打向野獸的,他顫抖的手向下伸去,一手握住兩者捋動,一手用三指摸著自己形狀分明的冠頭劃過 冠溝,當姆指壓在鈴口打轉時,他再也承受不住腰脊前弓,長腿扯出更大的弧度,下身滋滋滋的吐出熱精,落在野獸和自己身上。
他大張的腿 被野獸的身軀壓的兩臀高抬,肛口正面露出,讓野獸擦在那上頭,用著濕熱的性器和被拖拉的白色外皮,一陣刺疼,冬離欲向下縮離卻被獸身卡住,野獸性器極長, 壓著他的肛口,前端還是與男人的冠處相擦,漸漸那裡也失守,刺痛在快感間得到安慰,野獸的動作極巧,那尖頭劃到那處,像是親吻一下兩者接頭磨磨點點,肛口 不自主的一張一縮回吻。
在男人以為要被撐開時,又再揉身而過用尖處描劃著會陰兩囊和一整個性器,那氣力亦時刻轉換著,輕輕重重急急緩 緩,逗弄著男人被緊緊壓磨又輕輕搔慰,他嘴裡碎喊著淫聲,眼角染紅,兩眼失神,結實的胸膛上被野獸狠狠蹂躪過的小丘漲成深紅色,男人痴態盡露,汗濕的蜜色 身驅,扭動舞擺的體態全都是令人血脈噴張的模樣。
男人雙腿勾著野獸,雙手握著兩隻陽具亂無章法的淫慰,野獸也情到深處,固定男人的牙 微微將皮肉陷入,陽具急顫突地爆漲,精口一開,熱液長送,射的冬離滿身儘是,野獸洩精極長,男人在野獸精口正開激灑熱液之際仍用一手壓揉著縮緊的兩囊和根 處催精,另一手掌心慰撫著熱莖,指腹還壓點著噴精中更加敏感的開口,那精液被他玩弄的隨處亂灑,大虎被伺服的極為爽快,待最後一記前端忍不住微抵開男人的 肛口略略的注入些許淫汁,讓男人瞠目啟口嗯哼一聲跟著再度洩精,才停在那處用餘韻的抖動輕撫著。
男人握著他的性器,用前端抵在肛口吮含幾次再放開,象徵這段情交結束的親吻,心裡想著野獸還是比較喜歡交合在他體內情交吧。
低 身一看男人笑出來,「真像你在幫我洗澡……」那濁液將他的身子染的濕潤,月光照著盈盈一片,如小小的湖面。他沾了噴上臉頰的熱精,在野獸面前吃進口中,砸 砸嘴道:「好腥……」他眯眼這麼說,卻是饜足的表情,野獸內心歡喜,低頭開始要拭淨男人身體,男人卻還舔著手指喊著對方道:「你沒忘記什麼嗎?」那小舌是 越舔越情色,表情一勾一勾的又像極了狐狸。
大虎呆愣著,停下清潔的工作,兩眼盯著男人的表情有點傻。
「也不是我不要,只是一直沒機會,既然你忘了,所以就算嘍?嗯?」他又道,那個「嗯」字上揚的十分甜美。
它忘了?
它忘了!?
它忘了什麼!?
忘了男人的那個──
很厲害的舌技……
那天夜裡,野獸長咆的聲音傳到極遠……
嗯,男人說過,就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