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那……你輕點。叔叔我怕痛呢。”我苦笑,有些酸澀地說道。
方塚微愣,然後也掛著笑:“我會。”俯下身,他沿著頸處不斷往下舔吮著:“真沒想到,你會願意做到這種程度。”似乎帶了些諷刺,他輕聲說,順便惡意地輕咬了我的乳首。
我顫了一下,不知道是心還是身:“答應了就……應該要、嗯,做到……”隨著他的舔弄,我有些承受不住的顫慄著,抬起手遮住臉,緊咬下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看見我的舉動,他輕笑,似乎夾雜了苦:“也是,玄從來就是個認真的對待一件事後,就會死心蹋地的人。責任感意外的重呢。”說完,又更賣力地逗弄。
我無法再去聽清他說的話,第一次被人這麼做,我除了止不住的喘息顫抖無法再做其他。以往有過的性愛總是像例行公事那樣,不帶有什麼激情,這次帶著濃厚情色意味的性愛反而讓我不知所措,好像不經人事的少年一般羞澀。
嘖,真丟臉。
“嗯……快點……”現在他的愛撫對我來說刺激實在太大,對這種陌生的感覺我感到害怕,只希望趕快結束。我死命地咬住下唇,緊抓住他的手臂,生怕一不小心就露出丟人的呻吟。
“也好,我也快忍不住了呢。”他笑,然後拉開旁邊的抽屜,拿出了潤滑劑,俐落地倒在修長的手指上:“上次是因為有水比較方便,這次可要小心點。”
“什麼?”我神志迷茫,聽不清他說的話。
“嗯──沒什麼。”他說,然後瞬間把一根手指放入我的體內:“別縮的這麼緊。”他俯下身在我耳邊低語。
突如其來的異物讓我身子一顫,感覺到他的深入跟攪弄,絲絲痛楚跟快感侵入我的神經,我感到一陣羞恥:“不要弄了,直接進來……”快點結束就好。
“咦?真的?才一根手指而已哦──”方塚拖長了音,又在我體內摳弄了一下:“不好好擴張怎麼行?”
“呃……”受不了這種感覺啊!我迷濛地睜開眼,看向他:“快進來──”
瞬間,我的雙腿被拉到最開,然後巨大的硬物就這樣沖進我的體內。
“唔──”好痛──!
伴隨著疼痛的衝擊,內心深處好像也被什麼重擊了一樣難受。
我臉色煞白,緊緊皺著眉,雙手捂住嘴。幸好他沒有再動……我顫顫的從睫毛間的縫隙看著方塚。
“該死……都這樣說了我怎麼忍的住……”方塚的聲音很低沉,帶著點隱忍的感覺。臉上的汗水不斷落下,連頭髮都有些濕潤,眼睛的水氣加上微紅的臉,看起來很性感。
他的衣物並沒有脫下,除了被汗水浸得黏濕的襯衫,看起來十分整齊。只有酷檔稍微拉開,相較之下全身脫光雙腿被他拉得死開的我實在很淫蕩的模樣。
可惡的小鬼──!
忽然,他架起我的雙腿到他的肩上,深深地衝刺。
“唔──”我睜大眼,空氣好像吸不進肺裏,五臟六腑都擠在一塊那樣難受。但我仍將唇咬得死緊,堅持不肯發出一點聲響。一手捂住嘴,一手遮住我那丟人的表情,身子輕顫。
“抱歉,太心急讓你難受了。”看見我的模樣,方塚的聲音裏帶了些歉意跟憐惜,然後低下身親親我的身子,像哄小孩似的:“乖乖的,等等就舒服了。”
說完,他又架起我的身子開始在我體內律動。這次沒有什麼粗魯,只是很溫柔的緩緩推進,一邊親吻我的身體。
這樣持續了不久,我的身子漸漸起了變化。
“嗯──”一個不小心我露出呻吟,那聲音甜膩的讓我一陣雞皮疙瘩。而且,在那同時,我竟然泄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點快感?第一次當零號竟然就──難道我是天生零號嗎?還是天生的被虐?
我的心裏很驚慌,可方塚的臉看起來很愉悅。
慢著,第一次……?被虐……?
‘啊啊!不……’
‘好痛、好痛啊──!’
腦袋頭痛欲裂,有什麼東西在掙扎著要衝破了,我死命地抵制著。
──太過可怕。
我害怕地閉上眼。那種東西,不是的、不是的,是夢,只是個每天晚上會夢到的惡夢罷了……
“真好,看來我讓玄很舒服呢。”大概沒注意到我有點呆滯的臉,方塚笑得開心,然後將我的腿拉得更開,骨頭都咯咯響:“那我現在不客氣了哦──”
“啊?唔──”他開始加快速度,一瞬間承受不了,我連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了,急忙捂住嘴。
方塚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像要把我整個抱住那樣抬高,以便更深入。
這次不像上次一樣難受,反而有點舒服,反覆深沉而溫柔地沉入。
隨著他的衝撞,我的身子也在床上大幅度的前後擺動,頭很暈,快要把持不住了。
“嗯──上次因為酒醉比較開放,不過忍耐的玄也很可愛。”方塚臉上帶著笑,然後毫不費力的將我的雙手拉開,我嫣紅的喘息的臉就這樣暴露在他的視線下。
看見我因為忍耐緊咬而紅腫流血的唇,他愛憐的用纖細的手指撫上:“我想看玄的表情,也想聽玄的聲音,不要遮著,嗯?”
語畢,他又開始在我體內抽送。
因為雙手被固定住,身體癱軟失去力氣,我的嘴裏只能隨著擺動發出哼哼的細微呻吟,神志不清的任方塚擺弄。
就這樣持續地抽插,過了許久,體內的巨物還未有一絲消減的跡象。
到底是怎麼回事,真是太誇張了……
“停,我不行了……”我呼呼地喘息,是真的不行了。這小子實在太誇張,我的身體簡直不能動了。
“可是我一次都還沒有呢。”方塚眨著眼,一臉可憐。
可我還是一個勁地搖頭。當然要停,在這樣下去我骨頭都要散了。方塚盯著我看了好一會,然後歎聲氣:“這樣就不行,玄的身子還真是嬌弱呢……”
說是這樣說,不過他還是從我的身上退了出來。
一片黏膩從我的股間流出,可是我連感到羞恥的時間都沒有,維持著大張的腿,軟了身體的小口喘著。
方塚起身拿了旁邊櫃子上的衛生紙,又回到床上,細心地替我擦著腿間的黏稠液體,然後伸出一根手指探入體內摳弄。
我一聲輕呼,身體又顫了一下。
“要讓他流出來才行啊……”方塚咕噥,像個嘮叨卻細心的媽媽,一邊溫柔地擦拭著。
終於將我的腿間清理完畢,方塚把我軟綿綿的身子給翻了過來,開始按摩。
“嗯……”很舒服,原本酸痛的身體被他剛好又柔和的力道揉的有些消退。昏昏沉沉的,隨著他一直未停的按摩,我進入了夢鄉。
那天晚上,我睡了個好覺,沒有夢到任何東西,黑沉的一片。
很久以後,我才想到,那時候的方塚還未得到發洩,可是他卻忍了這麼久替我做“善後服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