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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王子 (網王系列二)》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選擇題

說是只給自己和小景做晚餐,索蘭還是弄了一大桌豐盛的中國菜,因為明天手塚也要回法國了。

對於幾人專程來美國陪他過萬聖節這件事,索蘭只能用美食來表達自己的感激。

「樹,你現在能喝酒了?」晚餐時,跡部見索蘭主動要紅酒,問。

「能喝一點。」索蘭沒吃什麼東西,專心品酒,「我還是因為景吾才喜歡上紅酒的。」

「先吃些東西。」跡部讓傭人拿來一支1898年的紅酒。

「跡部,別讓Backy喝太多。」龍馬提醒,他和手塚喝的是白蘭地,索蘭和跡部則更加鍾愛紅酒。

「放心放心,我現在的酒量還不錯。」索蘭面不改色地撒謊,價值幾萬美金的紅酒一杯杯進入索蘭的肚子。

「沒想到部長竟然也會喝酒。」第一次見手塚喝白蘭地,索蘭異常驚訝。

「國光。」手塚不悅。

索蘭低笑幾聲,「蘋果部長?」

手塚放棄,繼續吃菜。

大概半瓶酒下肚後,索蘭開口:「有件事我一直很不明白,」他的眼神開始迷離,「我無法吸收食物的營養,可是卻能喝醉,真的很奇怪。」

說到這裡,索蘭打了個酒嗝,「我對我的身體一點都不瞭解……比如:為什麼我離不開索蘭花,為什麼我聞不到你們說的那種香氣,為什麼……到底我是從哪裡來的……」

「你存在是最重要的,這些無法得到答案的問題,不要去煩惱。」手塚奪過索蘭的杯子,不讓他再喝。

「可是……我很想知道。」索蘭一手搭在手塚的肩上,把頭枕上去,半闔著眼:「我想……做一個正常人。」

「Backy,你很正常。」坐在對面的龍馬起身走到索蘭身邊,把他拉起來,「Backy,你醉了,我抱你上樓。」手塚和跡部放下筷子,也站了起來。

「醉了?」索蘭沒有掙扎地讓龍馬把他抱起來,低笑,「呵呵呵……我沒醉,我知道你是龍馬,」

明顯喝醉的人又指指手塚,「你是……嗯……蘋果部長,」接著後仰,手無力地指過去,「你是,景吾,小景。」

「你不該給他喝酒。」跟在龍馬身後,手塚責怪跡部。

「你也沒攔著他。」跡部把責任平攤給手塚。

「Backy心情不好,讓他喝吧,今晚我照顧他。」龍馬輕鬆地抱著扭來扭去的索蘭上樓,跡部快走幾步打開臥室的門,龍馬走進去把索蘭放到床上,剛放下,索蘭雙手環住龍馬的脖子用力一扯,龍馬壓在了索蘭的身上。

「龍馬,我想加魯比……」索蘭抱著龍馬,不讓他起來,並在他嘴上吻來吻去。

「樹。」跡部和手塚眼神一沉,知道這人開始鬧了。

「Backy,讓我起來。」

龍馬略顯慌亂的去拉索蘭的手,跡部和手塚幫忙解救了被吃豆腐的龍馬。

索蘭放是放開了,卻又把跡部扯到自己身旁,翻身壓了上去,又抱著跡部亂啃,「景吾,小景的名字我起的如何?」索蘭不單是問,手還在跡部的身上亂摸。

「隨你喜歡。」按住索蘭的手,跡部氣息不穩地用力再把索蘭壓到身下,揚聲:「去和管家要醒酒茶。」

「不要。」索蘭不再亂動,卻舔舔唇,渴望地看著三人,濕潤的眼眸閃亮:「吻我。國光,龍馬……景吾……吻我。」赤裸裸的索求,讓三個人的下腹瞬間燒了起來。

「樹,你醉了,乖乖睡覺。」手塚坐到索蘭的左側,撫上索蘭的額頭,本來是想給他降溫,卻發現自己的手燙得嚇人。

「國光……吻我。」索蘭伸出一隻手扣住手塚的腦袋,把他拉向自己,送上自己的唇。

這次手塚沒有拒絕,吻上那似有千言萬語要說的唇。

龍馬和跡部就在旁邊,手塚毫不避諱地在他們面前深吻索蘭,不是那種單純的嘴唇相碰。他撬開索蘭的唇,汲取索蘭的香甜。葡萄酒和白蘭地混合在一起,更加的醉人。

「嗯……」索蘭踢開被子,拉過不知是誰的手摸向自己的身體。

龍馬大大地咽了口唾液,他告訴自己不能趁這個人喝醉的時候碰他。可當自己的手被索蘭拉著摸他的脖子後,那隻手就不再是他的了。

接著,手塚猛然撤離索蘭,劇烈地喘息,眼中的平靜支離破碎。

看向跡部,他的優雅也是岌岌可危。

索蘭真的醉了,推開龍馬,在三人根本來不及制止的情況下,快速脫掉上衣。

光滑白皙,剔透帶著粉紅的上半身就這樣暴露在三人的面前,精瘦的身體,凸出的鎖骨,胸前的兩抹紅蕊……無需觸摸,就已經能讓人瘋狂。長而亮的黑髮披泄在索蘭的身上,讓人生出蹂躪的欲望。

他欺身攀上跡部,然後向後仰去,跡部順勢壓在了他的身上。

「跡部。」龍馬氣息不穩地嘶喊,難道今晚……太……快了……龍馬側過臉,不敢再看那讓他血脈噴張的畫面,可落地窗的玻璃上,卻把正在發生的香豔如實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不,我不準備再忍下去,小樹他要我。」跡部的優雅全無,熾熱地雙眸燃燒著熊熊的欲火及掠奪。

「要不要這麼做,你們自己決定,我不會再讓他逃避了。」

跡部把被子扯到一邊,分開索蘭的雙腿跪在中間。唇舌與索蘭糾纏,兩手沿著索蘭的脖子緩慢向下,沿路,索蘭的皮膚陣陣發顫,高熱的溫度讓索蘭不斷地呻吟。

手塚打開壁燈,關掉水晶吊燈,拉上窗簾坐到沙發上,等著跡部做完。

龍馬咬了咬牙,回頭再看看床上擁吻的兩人,走到手塚身邊坐下。兩人腿間的鼓脹,蓄勢待發。

當跡部的手來到索蘭的腰上時,索蘭閉上了眼睛,家居褲的褲繩被解開,長褲被緩緩褪下,當索蘭的下身露出來時,褲子上的手頓住了。

跡部的抽氣聲在靜謐的房間裡尤為明顯。而看著索蘭的手塚和龍馬,驚懼地站了起來,緊盯著索蘭光滑的下身。

無論多高漲的欲望,在這一刻都冷卻了。跡部完全脫下索蘭的褲子,不相信地看著那一片光滑的區域,手塚和龍馬緩步走到床邊,桔黃色的燈光下,那片光滑散發著柔和醉人的桃紅,不見絲毫的縫隙。

索蘭合攏雙腿背對著手塚和龍馬側翻過去,露出他的股間,讓他們看清楚那個部位也依然光滑,露在外的皮膚感到寒冷,索蘭把無法訴說的秘密用這種方式講了出來。

略微發顫的身體驚醒了三人,手塚拉過被子蓋在索蘭身上,把他翻了過來,吻上他閉著的雙眸。

「我以為過了六年,你會成熟一些。」手塚的聲音依然那麼平靜沉穩,索蘭隔著被子抱緊手塚,把臉藏起來。

「不,你錯了,小樹還是有成熟的。」跡部坐到索蘭身後,為他披上睡袍,摟上他的腰,調高空調的溫度,「喝了半瓶酒,他竟然還沒醉,酒量確實增加了。」聲調悠揚,不過口吻中一點讚賞的意思都沒有。

「Backy,你還記得我們兩個的賭約嗎?」龍馬順順索蘭的頭髮,把他的臉輕輕轉向自己,擦去他眼角的水光。

索蘭睜開眼,看著龍馬,極力克制心中的起伏。

那雙總是盈滿笑容的眸子,此刻卻透著苦澀和難過,龍馬把索蘭從手塚和跡部懷裡擁入自己的懷中,琥珀的眼睛不再掩飾自己的愛戀,「Backy,還記得嗎?」

「嗯。」寒冷的身體逐漸感受到溫暖,索蘭拽緊被子。

「你說如果我比你高了,你就任我處置。」

抬起索蘭的頭,龍馬讓他看著自己。

「嗯。」索蘭咬緊牙關,抑制眼中和喉間的酸澀。

「我要的是……」龍馬吻住索蘭,這個吻飽含了他所有壓抑著的感情。

索蘭沒有拒絕,他仰頭迎合這個吻,沒有顧慮,沒有不安,他全然地承受和給予。高燙的身體促進了酒精的回圈,索蘭卻覺得自己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我要的是……」離開索蘭的唇,龍馬一字一句地說,「你的依賴。」

「龍馬……」

索蘭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痛苦,他緊緊咬著唇。

「我要你的依賴,Backy。」龍馬加重語調。

「龍馬……」

索蘭搖頭,他給不了,他會成為荊棘。

「我要你的依賴,Backy。願賭服輸,你輸給了我。」龍馬的視線鎖住索蘭,讓他無法逃避。

索蘭從被子中伸出雙手,用力抱住龍馬,低下頭,「龍馬……」然後,索蘭的腰上多了兩隻手。

「樹,龍馬現在有189公分,你準備賴帳嗎?」跡部咬著索蘭的耳垂,語透威脅。

「我……不能做愛。」索蘭難過地低語。

「那就不做。」

「Mada mada dane。」

「你覺得我們找你是為了做愛?嗯?」

三人同時開口。

「我……不會有愛情。」索蘭抱緊龍馬。

「那也不是問題。」

手塚讓龍馬放開索蘭,和跡部示意後,跡部拿過毛毯裹上索蘭,手塚隨即把人從被子中抱了出來,走向門口,龍馬先是不解,然後恍然大悟地跟上跡部和手塚。

索蘭沒有問他們要帶他去哪,他貪戀此時的溫暖。

手塚抱著索蘭走上三樓最角落的一間屋子,龍馬輕車熟路地打開門率先走了進去。

手塚站在門邊,開口:「樹,睜開眼睛看看。」

索蘭睜開了眼睛,那一瞬間他彷彿回到了從前,熱淚,盈眶。

「你們……」

幾十坪的房間被照片填滿,巨型、中型、小型、微型……無數的照片成為房間唯一的裝飾。

照片上有六個人,分別是:萩原雅樹、手塚國光、跡部景吾、幸村精市和不二周助。

照片全部都一樣,是『萩原雅樹』生日那晚,他們的合照。

屋頂上落下許多條珠串,跡部上前拉動每一條珠串,幾百張卷著的畫幕落下,依然是那幅照片,照片上穿著紅色和服的『天使』,在五位王子的簇擁下,笑得格外甜美。

「小樹,你顧慮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手塚開口,沉穩的聲音帶著堅定,「六年前,我們可以在一起,六年後我們同樣也可以在一起。時間、空間、距離、你的擔心,都不能作為你逃避的藉口。除非你說,你討厭我們,不願意看到我們,那我們一定會放手,不再糾纏你。」

「樹,只要你這麼說,本大爺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跡部走過來,平靜地看著索蘭。

龍馬沒有說話,目光膠著在索蘭的眼中,等著他開口。

「你們該知道,我說不出這句話。」

索蘭捂上雙眼,他在一條死胡同裡,無路可退,而他卻沒有力氣再退了。

「那就是接受我的條件了?」龍馬嘴角揚起。

「有第三個選擇?」跡部問手塚。

「沒有。」參觀完畢,手塚抱著索蘭退出房間,原路返回。

一直回到臥室,索蘭被手塚放到床上,他都沒有拿開手。

跡部,手塚和龍馬知道索蘭在平復,沒有打擾他。

二十分鐘後,索蘭拿開手,眼睛發紅,可是帶上了熟悉的笑:「我不能做愛。」

索蘭重申,他剛才碰到了跡部變硬的部位,這是他最介意的事。

「我們自有辦法解決欲望。三個多月,不,六年零五個月又十天,你逃避地夠久了。」手塚低沉地說,然後危險地看向索蘭,「你哪裡學來的這個詞?」

「小樹?」跡部帶笑的臉看在索蘭眼裡卻異常恐怖。

「Backy!」龍馬也察覺到了不對,雙眸大睜,「你在索蘭星……」

「我回來以後上網查的。」索蘭馬上解釋,心中對這幾人的反應有些疑惑,他不該知道這個詞嗎?

「還查了什麼?」手塚要弄清楚索蘭究竟學到了多少不良資訊。

「呃……也沒查什麼。」索蘭把被子向上拉拉,準備睡覺。

「小樹?你想惹我生氣嗎?」跡部的手伸進被子裡,碰到索蘭怕癢的部位。

「人與人如何……深入研究彼此。」掀開被子,索蘭拍拍床鋪,「夜深了,是不是該睡了?」以此轉移話題。

要走的手塚自然躺在索蘭身旁,龍馬躺在另一側,跡部躺到龍馬旁邊。

「不許再看。」手塚跡部同時下令。

索蘭鑽進手塚懷裡,把腿伸進他的腿間,手臂和龍馬交纏:「嗯,不看了。那些電影害我失眠了好幾晚,感覺,不是太好。」

「睡吧。不管什麼事,我們都會幫你解決,不要一個人胡思亂想。」關掉所有的燈,手塚露出了笑容。

「嗯,我真的睏了。」打個哈欠,索蘭在極度的溫暖和放鬆下很快陷入了夢鄉。

在索蘭睡著後不久,跡部和龍馬先後下床離開了二十多分鐘,等兩人回來後,帶著洗過澡的濕氣。

重新躺下,跡部懶洋洋地輕聲問:「你不去?」

手塚半天沒有動靜,龍馬敬佩地開口:「部長果然是部長。」

水床動了動,手塚下了床,索蘭咕噥幾聲,被人翻過去摟住,睡死的他沒發現身邊少了一個人。

「呵……」

「Mada mada d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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