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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王子 (網王系列二)》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新年賀禮(下)

客廳內,大家正愜意地享受宴會的美食和音樂,卻見龍馬面色嚴肅地走到正在和人閒聊的手塚和跡部身邊,在他們耳邊私語後,就見跡部和手塚的臉色微變,緊張地跟著龍馬走了。

詢問跟著龍馬過來的裕太,他們才知道喝醉酒的索蘭不見了!

今天來的人大多都知道索蘭的酒量,所以他們並沒有像那四人一樣緊張,只是安靜地在客廳等待消息。

三樓的小客廳,分頭尋找索蘭的手塚、跡部、不二和龍馬碰到了一起。四人臉上的表情讓他們的心都沉了下去。

「樹喝了那麼多酒,會跑到哪兒去?」不二急得臉都白了。

龍馬擰著眉道:「他會不會……」想到那種可能,龍馬體內的酒精立刻全部蒸發。

跡部立刻道:「不可能!樹不可能回索蘭星,他一喝酒就會胡來,而且他這麼怕冷,肯定不會出去,一定還在別墅內,我們再分頭去找,每間屋子都不要錯過。」

「跡部說得對,樹一定還在別墅內。誰找到他就馬上聯繫其他人。」手塚脫下西裝,扔到沙發上,先行一步,其他人則立刻分頭而去。

而此刻,別墅的一處閣樓內,花香四溢…………

******

跡部從未如此痛恨過自己的別墅竟然這麼大,也從未如此後悔過單獨留下喝醉的某人。

門口的保安根本沒有見到那人出去,監控錄影中也沒有他離開的影像,找遍了別墅內外,都沒找到人,跡部不敢去想那人是不是真的回索蘭星了。

離開四樓的最後一間屋子,跡部的西裝和領帶早已在他焦急的尋找中不知去向。抬頭看著通往閣樓的木梯,他抱著最後一線希望走了上去。

別墅內的傭人們雖然常常整理閣樓,但跡部是一次都沒去過。

推開閣樓的小門,跡部捂著鼻子,皺眉看著閣樓內堆滿的雜物,那人再如何的不華麗,也不可能到這種地方來。

關上門,跡部下樓向另一個閣樓走去,如果那人不在閣樓裡,那就非常有可能回索蘭星了。想到這裡,跡部的嘴角勾了勾,如果那人真的回去了,等他回來,他一定要為他準備一次難忘的『歡迎儀式』。

「索蘭,你真的要這樣做?」

「是的,娜蘭。愛讓人瘋狂,讓人失去理智……」

「可是!索蘭,你今後一定會遇到你愛的人,那時候,你會痛苦的!」

「我愛的人?……娜蘭,我已經決定了,那種愛,我永遠都不要……」

很熱,好似有把火在體內燃燒,即使脫掉身上所有的衣物都無法從這把火裡解脫。他似乎睡了很久,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有過去的他,有死後的他,還有現在的他。身邊似乎缺少了什麼,他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缺少的是什麼。

是愛嗎?是娜蘭說的那個嗎?他想不起來,他現在只想抱住什麼,他很熱,很熱。

當跡部聞到那熟悉的花香時,他立刻三步並作兩步地沖進最後一間閣樓,而當他打開燈的瞬間,他愣住了,在他尋找某人的這段時間裡他想過無數種『懲罰』對方的方法,唯獨沒想到那人會帶給他這樣的視覺衝擊。

雪白的單人床上,赤裸的精靈全身透著粉紅側躺在上面,雙眸因陡然的燈光而緊閉,嘴裡是難受的輕哼。

「樹?」好不容易回過神的跡部這才察覺到索蘭的不適,馬上上前,拉過床上的僅有的一條毛毯蓋在索蘭的身上,摸著他的額頭道,「本大爺找了你那麼久,你竟然跑到閣樓來了,我抱你下去。」

鼻尖的氣息是……

「景吾?」閉著眼,索蘭喚到,然後在跡部抱他起來的時候翻身壓倒了對方,他不想離開這裡,他要的東西好像在這裡。

「樹?」摸著索蘭滾燙光滑的皮膚,跡部的嗓音都變了,「你醉了。我抱你到臥室去。」他是否該堅持到夏威夷?

「醉了?」抬頭,睜眼,看著他身下的人,他醉了嗎?

不等對方回答,他的頭又低了下去,唇貼上了跡部的唇。一手插入那頭銀灰色的髮間,索蘭一手順著跡部的身體慢慢向下摸去,他覺得自己缺少的那些東西似乎就在他的懷裡,此刻的他,需要這個人。

「景吾……我很熱。」

他想要……要……要什麼呢?他想要的究竟是什麼?為什麼他想不起來。

「今晚我不該放任你喝那麼多酒。」

沙啞的聲音從耳邊傳來,身下的胸膛平穩地起伏著,環著他的手臂那麼地用力,索蘭伏貼地躺在跡部的身上,低聲道:「景吾……我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它好像在這裡。」抱著他的雙臂能否再用力一些。

「是什麼?」

那雙手臂如願以償的加大了力道,索蘭感覺到了那炙熱的體溫。記憶裡,他被很多人抱過,有父母,有哥哥,有愛他的人,也有他不喜歡的人。而有一些懷抱,卻是他無比眷戀的,就好比現在。

「景吾……我醉了。」

摸索地解開跡部的扣子,索蘭吻了上去,只有醉了,他才會做出這種事。

「樹,你會著涼的。」

明明身體是如此的渴望他,心裡卻仍然擔心著他。

撥開跡部為他蓋毛毯的手,索蘭滑下,在跡部身體的某一處落下一吻,立刻引來對方的震動。

「樹!這裡不可以!」

唇被人蹂躪般地啃咬起來,索蘭知道對方生氣了,在他們心裡,那樣的事是對他的褻瀆,所以他們不僅不會要求他,反而會因此而生氣。

他只有一個,他的身體早已不再是他的……但是他沒有一絲的不願,被抱的時候,他甚至是喜悅的。

「景吾……你要等到去夏威夷?」讓對方感受他還未打開的身體,索蘭用透著醉意的嗓音誘惑著對方。

「不,本大爺不準備再等了。樹,你該知道這麼說的後果。」

聽到跡部起來穿衣的聲音,索蘭睜大眼眸,露出抹微笑,這笑刺激了跡部,可他毫不害怕。

主動拉過對方,吻上那薄薄的嘴唇,在撫摸中挑逗對方最敏感的地帶,他確實醉了。

「那我們還去夏威夷?」

他看不到景吾惱怒又興奮的神色,感覺不到頭腦中的眩暈,他只想找回他丟掉的東西。

「我要你,無論我們去不去夏威夷。」

模棱兩可的答案他不介意,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誰的要求是他無法拒絕的,除了家人以外就是他們了,何況這人還是尊貴的景吾大爺。

身體被裹著毯子抱起,而索蘭除了笑再沒有其他的表情,他真的醉了,醉到他的身體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打開了。

「我找到他了,他現在在我的房間,客人交給你們。」

看著跡部給手塚去了電話,看著他解去身上的累贅,看著他慢慢伏在自己的身上抽掉他的毛毯,索蘭的腦中不受控制的浮現出其他幾人,「景吾,輕一些。」

皮膚上傳來輕柔的吻,體內的火焰高漲,覆在他腿間的手溫柔地撫摸那個沒有被舔舐就探出頭的害羞的小傢伙。胸口開始發燙,索蘭的心裡閃過幾個人的名字。

「樹,你的身體告訴我你渴望我。」

聽著跡部隱忍的話語,索蘭的下身進入溫暖的口腔,他的身體快速地開啟著,連他自己都驚訝於自己的熱情。

「樹,今後我允許你喝酒。」

「唔嗯……輕些……」

長長的手指進入他的體內,沒有消去的繭子摩擦著他柔軟的內壁。那些被佔有的記憶全部湧入腦中,烙印在身體裡的『害怕』讓他不自禁地顫抖起來。

哥哥們的強硬與疼愛,國光的強勢與熱情,龍馬的笨拙與體貼,精市的溫柔與細心……景吾……會是如何?還有周助……他的身體被不同的人佔有,他卻沒有絲毫的羞恥心,他甚至是喜悅的,他很自私,他在他們的身上尋找他失去的東西,尋找他不可能有卻離不開的東西。

樹,你的眼睛真亮,可本大爺知道,那裡閃著愧疚。你的身體不屬於我一人,但那又如何?你是本大爺看上的,本大爺絕對不會放手。

你美極了,就像精靈。你的身體在為我綻放,你的體溫從我的手指傳到我的心裡。醉了的你釋放出被你壓抑的一部分本性,真實的你是如此地渴望著我,渴望著我們的懷抱與佔有。

樹,本大爺會給你,會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你,讓你永遠記得我的味道,我的體溫,讓我和你融為一體,讓你的翅膀永遠留在這裡。

「樹,說,我是誰?」

「景吾。」

手指慢慢進出於那濕潤的幽徑,在那無暇的身體上留下屬於他的印記,跡部把自己的灼硬慢慢推進那已經準備充分的地方,而手指仍然留在裡面。

隨著他的進入,索蘭的身體開始繃緊,在跡部完全進入後,他的呼吸變得急促,情動的美麗全部落入對方的眼中。

高雅的貴族和落入人間的精靈,在充滿花香的房間裡,進行著最原始的運動。

「樹,醒來後,我們會在夏威夷,現在記住我給你的感覺,這是我。」

抽出手指,跡部一邊愛撫那哭泣的小傢伙,一邊吻上索蘭的唇,在輕緩地幾次之後,狂風暴雨隨之而來。

而這次,索蘭沒有呼救,也沒有討饒,他只是緊緊握著跡部的手,把他的熱情全數化為一聲聲毫不掩飾的呻吟。

他是真的醉了,在跡部不亞於龍馬的索取中,索蘭只來得及閃過這一個念頭。

因愛而產生的性使人無法自拔,更何況跡部根本就不打算在這種時刻繼續忍耐。而索蘭的高度配合,令跡部的欲火在沒有任何阻礙的情況下充分燃燒。

凌晨一點,宴會散了,喝醉的眾人被分配到各個房間,可是和跡部的房間相鄰的兩個房間裡的人卻怎麼也無法入睡。從隔音效果很好的房間中傳出的聲音刺激著他們的耳膜,心口處散發的熱流更是加速了他們體內血液的流動。

「扣扣……」

幾聲敲門聲過後,一人開門走了進來,見房間裡的兩個人都沒睡,他走到沙發上坐下,隨手給自己倒了杯紅酒。

「你今晚喝了不少酒,作為一個運動員,你應該遠離酒精。」半躺在床上看書的不二開口道,微笑的臉上透著對龍馬所表現出的心神不寧的了然。

坐在另一個沙發上看網球雜誌的手塚,則氣定神閑的喝著紅茶,和不二一樣,完全一副不受隔壁『噪音』影響的模樣。

看著他們兩人這樣,龍馬起身又倒了兩杯紅酒,先拿給手塚,然後拿給不二。

「你們確定手上的那本書對你們有幫助?」把杯裡的酒一飲而盡,龍馬問。

手塚喝了口酒繼續看書,不二臉上雖然帶著笑,可眼眸卻睜開了。龍馬並不理會不二的威脅,向左一躺,倒在長沙發上盯著手塚手中的那本書。

房間內隱約可以聽見某人情動至頂點時的叫聲,在寂靜的房間內顯得尤為清楚。

五分鐘後,龍馬眼裡閃過笑意:「部長,你的雜誌一頁都沒翻過。」接著,他又看了不二一眼,告訴對方不要假裝了。他才不相信這兩個人會不受影響。

「我以為跡部會等到他們到夏威夷之後。」把裝飾的書放到一邊,不二道。

忍耐對男人來說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更何況是對著心愛的人。

「樹今晚喝了酒。」手塚闔上雜誌,「醉了的他會和平時不一樣。」

這也許可以解釋為何跡部今晚會忍不住。他還記得那次,那人喝醉後,奪走了他們的初吻,也奪走了他們的心。

「而且他今晚喝了很多。」不二補充道。

龍馬閉著眼睛,好似睡了,只是在隔壁有動靜的時候,他的拳頭會緊握起來──忍耐的滋味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樣的。

春光無邊的房間內,索蘭臥在跡部的懷中大喘氣,嘴裡的酒味早已變成了索蘭花的味道,被褥下的他狼狽不堪,而他體內發洩過的傢伙仍沒有離開的跡象。

撫摸索蘭光滑的身體,跡部在他快睡著時低聲問:「樹,告訴我,你丟了什麼?」

索蘭被大力碾壓過的身體發出嚴重的抗議,雖然小傢伙仍然沒有吐出他的精華,可他卻堅持不住了,混混沌沌的腦袋裡只想著在他體內亂動的『東西』快些出去,好讓他入睡。

「告訴我你丟了什麼,我就讓你睡。」比預期快很多天得到索蘭的跡部格外精神地在索蘭耳邊問,見索蘭不回答,他威脅地碰上索蘭不喜歡被人碰的小傢伙。

拉過跡部的手,索蘭向後靠了靠,答非所問地說:「景吾,能遇到你們……真好。」

跡部愣了下,然後他嘴角的笑容擴大,見索蘭好似真的睡著了,他又摸上索蘭想偷偷藏起來的小傢伙,輕輕套弄,果然索蘭的反應變大,並要去抓他的手。

「景吾……別……啊……」索蘭的身體因為這樣的接觸而蜷縮起來,那是他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樹……它真可愛。」翻過索蘭的身體,含上那哭泣的小傢伙,跡部想看它吐出『珍珠』的模樣。

雙手緊緊抓著跡部的肩膀,索蘭忍不住的呻吟出聲,酒精在他體內繼續發揮作用,幽谷的大門微微敞開著。不受控制的他腦中滿是曾經被佔有的場景,震動的胸口把他的熱情傳遞了出去。

「噌」地從沙發上坐起來,龍馬面紅耳赤的喘著粗氣。

附近的手塚和床上的不二也好不到哪去。他們彼此互看一眼,從對方的眼中得知他們收到的相通的訊息。

剛才他們都聞到了一股索蘭花的香氣,接著腦袋裡突然浮現出某人引人犯罪的身體和他誘惑的雙眸,這簡直就是折磨!

就在三人為這難耐的折磨而痛苦忍受的時候,隔壁的聲音沒了。三人同時鬆了口氣,可又有些遺憾。

「今晚樹恐怕沒得睡了。」揉揉眩暈的腦袋,不二半躺下道。

龍馬也一頭躺了回去:「也許我應該陪樹去夏威夷。」

手塚把掉在地上的書撿起來:「這是跡部和樹的(第一次)……」他的話還沒說完,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站在外面的竟然是穿著睡袍的跡部。

「我想在樹醒來之前就帶他去夏威夷。從現在開始,我們和他之間不需要任何的離別。不二,我們幾個就只剩下你還沒有得到他,我們在這裡等你,我想樹會非常喜歡我們一起陪在他身邊。」

靠在門邊說了這些話,跡部走向大床,不二僅沉默了兩秒就下了床。

走到門口,不二轉身,看著三人道:「其實……我非常好奇小樹的『珍珠』究竟要在怎樣的契機下才能出現。」

看了眼牆上的鐘錶,他笑吟吟地說,「一個小時。」接著,關門走了。

「一個小時?」龍馬盯著的房門的眼睛充滿不信。他不相信不二這麼不濟,一個小時就夠了。

看向跡部,他問:「你還要帶他去夏威夷?」

「那當然。」跡部半闔著眼道,「這是事先安排好的,不會更改。我先說好,這次是本大爺和樹的二人旅行,任何人不得同行。」對龍馬的意思,跡部相當的清楚。

「Mada mada dane。」龍馬轉回頭,躺下繼續假寐。今後他也要和樹來次二人旅行。

******

走到床邊,看著床上那個已經陷入沉睡的人,不二臉上的笑變成了專注。湛藍的眸子裡全是那個熟睡的人。

房間裡留著明顯的歡愛後的味道,不二穿著睡衣上了床,鑽入新換的被褥中,把索蘭披泄在床上的長髮纏到手上。

「樹……你睡著了,我真不忍心把你弄醒。」在索蘭的耳邊說完後,不二細吻那留著跡部吻痕的脖頸,「樹,我會非常小心的。」赤裸的身體沒有任何的遮蔽,讓別人可以輕易地攻城掠地。

酒精和激烈的運動讓索蘭陷入無夢的睡眠中,熟睡中的他根本不知道有人在吻他,摸他;也不知道有人貼上了他的後背,曲起他的雙腿;更不知道有人掀掉了他身上的被子,讓他的身體暴露在燈光中,肆無忌憚地凝視他;當然也不知道有人在他剛被清洗乾淨的身上留下又一人的痕跡。

索蘭習慣性地抱住身前的被子,把自己埋了進去,而他的這一動作把他的隱藏的幽谷顯露在不二的面前,半隱蔽的幽洞仍然流淌著透明的蜜汁,考驗著別人的自制力。

抽開被索蘭壓在腿下的被子一角,不二用專業的眼光觀察索蘭還沒縮回去的小傢伙。手指輕碰,對方立刻抗議地抖動起來,傳來的輕哼更是表明了主人的不滿。

不二拉過被子,蓋住兩人,貼著索蘭,他輕輕按壓那緊閉的幽谷,在索蘭口中的哼聲越來越明顯後,他停了下來,然後吻住索蘭,送入自己。

「唔!」異物的突然入侵驚醒了索蘭,不同於之前的氣息讓他明白身邊的人換了,口中與他糾纏的舌少了分霸道多了分溫柔,可埋入他體內的硬物卻透出明顯的急切。

不二沒有給索蘭開口的機會,他的右手把索蘭攬在懷裡,左手繞過索蘭的左腿撫摸他哭泣的小傢伙,唇與索蘭的糾纏,被抬起的右腿讓不二更加容易地在索蘭的體內進出。

被這樣在睡夢中『侵犯』早已不是第一次,索蘭甚至分不清他此時是在東京,還是在夏威夷或是倫敦。他早已沒有了時間和空間的概念,在這些人存在的空間裡,只有一個的『索蘭』根本無法滿足那些人的需要,更可悲的是他卻不能反抗。

「樹……後悔嗎?」後悔答應他們,後悔把身體交給他們嗎?他們不是童話中的王子,他們是一群無法滿足的饕餮。

「讓我……睡一會兒……」後悔?他沒有時間去考慮這個問題,他只想在其他人到來之前多補一會兒眠,他們……會來吧,會來的,他有這個預感。

「好,我馬上讓你睡。」

離開索蘭的唇,不二抬高索蘭的左腿,然後加快了速度。從索蘭的身側看到那個小傢伙越哭越凶,不二笑了,接著他閉上眼睛,讓自己沉溺在懷中人令人迷醉的舒適中。

一個小時後,當不二剛剛撤出索蘭的身體時,房間的門響了幾聲後被人推開。

「他需要睡一會兒。」撥開索蘭汗濕的頭髮,不二沒有回頭地說。

「我們會累壞他。」手塚走到床的另一側,看著面帶紅潮早已不省人事的索蘭道。

「那你們的意思……?」不二穿上睡衣下了床,讓索蘭好好休息。

跡部和龍馬坐在床邊,看看索蘭,再看看手塚和不二,並不發表意見。他們想知道索蘭身體的秘密,但並不想累壞他。

「讓他睡吧。」手塚開口,然後走到浴室揉了塊濕毛巾擦拭索蘭臉上的汗珠和身體。

「唔嗯……」就在手塚剛碰到索蘭仍沒有發洩過的小傢伙時,索蘭輕哼出聲,迷迷糊糊地說,「周助……別……」沒有釋放的他格外敏感。這一聲讓手塚險些丟掉他手裡的毛巾。

「樹如果不釋放的話好像會很難受。」不二皺著眉看著索蘭蜷縮起來的身體,然後輕輕撥弄了下小傢伙,就見索蘭身體劇烈戰慄了幾下,聲音顯得很痛苦。

手塚放下了毛巾,輕撫索蘭的身體,讓他放鬆:「可是樹很難釋放。而且我們不知道這樣是否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影響。」

「嗯……」手塚的手被索蘭握住,此時的他僅僅是這樣單純的撫摸都難以忍耐。踢開讓他感到熱的被子,索蘭把自己縮成一隻蝦米,想把小傢伙逼回去,讓他不要再折磨自己。

室內的溫度發生了變化,包括手塚在內的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索蘭的幽谷,不二剛剛射入的液體在這樣的擠壓中流出了一些,衝擊了所有人的神經。

「我抱他去清洗。」龍馬低啞地開口,上床抱住索蘭要帶他去浴室,再這樣看下去他一定會控制不住自己。

「龍馬?」索蘭無意識地輕問了聲,接著在龍馬抱他起來的時候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的動作──他的雙腿打開放在龍馬的兩側,做出承歡的姿勢。這完全是索蘭下意識的反應,身邊的人換了,對他來說就是另一場『暴風雨』的開始。

雙手摟住龍馬的腰,在他的肩膀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索蘭在臨睡前說了句:「不要……弄醒我……」

對待一隻送入狼嘴的羔羊,狼會怎麼做?吃,還是不吃。龍馬陷入了兩難,他很想吃,可他又怕羊羔受不住,他是一只怕羊的狼。

「樹不會介意的。」跡部低聲道,然後對手塚和不二打了個手勢,「我們到旁邊等吧。也許今晚我們能弄清楚樹的身體。」

然後他對龍馬搖搖手指,「記得,不要弄醒樹。」最後,他慢步走到沙發邊坐下,一副耐心等待的模樣。

「溫柔點。」手塚簡單的三個字表明了他的立場,他走到吧台給自己倒了杯水。

「先給樹喝些水。」不二拿過手塚的杯子,餵給索蘭,然後把大床留給了龍馬。

「我會溫柔的。」龍馬舔去索蘭嘴邊的水漬,撫摸他身側索蘭的雙腿,十分鐘後,他才脫下自己的衣物。

Backy,你剛才想我了……用了很長的時間在不吵醒索蘭的情況下進入他渴望已久(其實只有兩天)的蜜穴中,龍馬記得那晚律動的速度,輕喚地動了起來。

索蘭覺得自己剛睡下,就被人弄醒了,接著又是淺眠,然後他又被弄醒。可每一次他都睜不開眼睛,看不到弄醒他的人是誰。只能憑感覺得知是四個人,四個他異常熟悉的人。

他們的動作很輕柔,分明是不想弄醒他,可他們的動作又很過分,根本就不可能讓他安心睡覺。更令他不滿的是,他們總是碰他最難受的地方,讓他一次次陷入失控的境地。

有人離開了,索蘭努力睜開眼睛,當他終於看清身上的人時,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樹……我吵醒你了?」見索蘭醒了,跡部把他再次舉起的硬物在幽谷門口磨蹭幾下之後,借著充分的潤滑的闖了進去。

剛才的是……索蘭無力地垂下眼,向後一摸……果然有人。讓他震驚的是他發現不遠處的沙發上坐著兩個半裸的人,索蘭死死閉上眼睛,拒絕知道發生了什麼。

「樹……還是沒有感覺?」身後的人愛撫他的小傢伙,充滿擔心的語氣讓人無法聯想到他剛剛『佔領』過索蘭的身體。

索蘭拒絕理會,他睡著了,他什麼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他竟然被四個人……他竟然……雖然他曾想到過,但沒想到會是今天,他還沒有做好準備。他醉了,他還沒有醒。

「樹又變成鴕鳥了。」沙發處傳來不二的聲音,索蘭把頭扭到另一側,忍著背後的啄吻和體內的『壞蛋』帶給他的難耐,王子從什麼時候起變成了惡魔。

「嗯……嗯……唔……」跡部的撞擊讓索蘭發出低吟,雖然時間只過了兩個小時,但平均分配下來,每個人的時間卻並不多,只是索蘭比較可憐,因為他只有一個。

體內的硬物越撞越快,跡部身體前傾把索蘭壓在床上,抬高他的一條腿,把他的種子深深地射入索蘭的體內,小傢伙的淚水弄濕了索蘭和跡部相連的部位,他也要堅持不住了。

跡部並沒有停留,而是快速地撤出索蘭的身體,緊接著又一人進入索蘭。

索蘭的身體越來越緊繃,呻吟聲也變大,甚至開始主動配合不二的進攻,看到他的變化,坐在沙發上的手塚和龍馬馬上走到床邊。

「周助……」索蘭第一次祈求,他的身體要爆炸了,滾滾的熱液湧向腹部。頭被人托起,索蘭被動地承受龍馬的吻,他的所有力氣都被體內突然奔騰的熱液帶走了。

「樹,我愛你。」跡部幫忙刺激索蘭敏感的胸口,想讓他快些釋放。

手塚則親吻索蘭的手臂和腹部。

四個人同時的刺激讓索蘭再也忍受不住了,不二見他快到極限,撕掉了溫柔的偽裝,化身成真正的惡狼。

一陣持續的喊叫過後,堅持了六個多小時的小傢伙終於吐出了他的寶貝。蛋白色的蜜汁,像普通人的精液,比前兩次的量都多。當最後一滴進入手塚的手掌裡後,索蘭立刻陷入了昏睡。

蜜汁在短短的十幾秒鐘裡變成了白色的珍珠,散發著甜膩的清香,而這次,珍珠竟然有十五顆。

不二在索蘭昏睡後非常小心地退了出來,來不及整理自己,他擦乾索蘭身上的汗,然後邊穿衣服邊下床去給索蘭放洗澡水。龍馬抱著索蘭去浴室,手塚把『珍珠』放進水晶盒裡,跡部換上乾淨的床單和被褥。

半個小時後,索蘭終於不受打擾地睡在舒適的水床上,而跡部的書房內,四個人卻是半點睏意都沒有,他們盯著書桌上的那個裝著『珍珠』的水晶盒,研究著他們目前最關心的一件事,直到外面天色大亮。

******

索蘭是被陌生的聲音吵醒的,準確的說他已經睡飽了,只是酸困的身體讓他不願睜開眼睛面對現實。身邊沒有熟悉的氣息,索蘭睜眼,看到的卻是陌生的房間,而房間裡除了他,再無其他人。

這是哪?那幾個人呢?索蘭詫異地坐起來,環顧四周。房間的擺設很豪華,但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他記得……他應該在景吾的臥室。

「嘩嘩」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風吹起了落地的窗簾,索蘭順著聲音走到陽臺,當他拉開窗簾,看到屋外的景色時,他覺得自己睡糊塗了。

他竟然看到了沙灘、大海以及這個時候日本絕對不可能出現的炙熱陽光!

順著陽臺的樓梯走下去,腳踩在暖和的沙灘上,索蘭揉揉額角,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為什麼他一點都記不起來了?

「樹,喜歡嗎?」

回頭,看著走過來的人,索蘭有些恍惚,景吾怎麼穿著誇張的熱帶襯衫和短褲?

「樹,你還沒睡醒。」

靠在跡部的身上,索蘭抬頭等他解釋。

「這裡是夏威夷,你睡了一整天。」

跡部心情極好的吻上索蘭的嘴角,道,「新年快樂,我的樹。」

「這是你給我的新年禮物?」索蘭的腦袋裡很亂,很多他不敢回想的畫面一直在他腦海中放映,「我記得……我在日本。」

「喜歡本大爺給你的禮物嗎?」攔腰抱起索蘭進入屋內,跡部笑得格外燦爛,「樹,我說了,等你醒來的時候你會在夏威夷。」從今以後,他們不會再與他在機場或其他什麼地方分別,他們沒有離別,有的只是相聚。

索蘭凝視跡部,臉上並無興奮的神色,在他看來,那三個人是畏罪潛逃了。

「景吾,你保證開學前讓我回倫敦。」對這些人,他已經徹底放棄希望了。唯一慶幸的是,他們都很忙,而且各據一方。

「當然。本大爺說到做到。」把索蘭放到床上,跡部在對方提問之前,道,「樹,我們不喜歡和你分離,更不喜歡和你道別。所以今後我們會在你熟睡的時候離開。手塚他們已經離開日本了。」

索蘭的眉擰了下,然後深呼了口氣,他們雖然不喜歡和他分別,但他們突然不在身邊了,卻讓他很不適應,尤其是他身體裡還有他們留下的感覺。

唇被人吻上,索蘭主動回應,然後嘴唇被咬了兩下,他聽到跡部說:「樹,我很高興你捨不得離開我們。」

「其實……我也很矛盾。」揉揉酸軟的腿根,索蘭很快調適好心情,道,「雖然捨不得離開你們,但我也很害怕你們都在我身邊,因為我到現在終於明白,你們根本就不會懂什麼叫──適可而止。」

索蘭的唇又淪陷,跡部在這個問題上和其他人一樣選擇了裝糊塗。正是因為無法長時間在一起,他們才克制不了,如果他們時刻都能相守的話……答案只有上帝才知道。

「樹,你的新年禮物我非常喜歡。」

「…………」

「那個人是誰?!我看到了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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