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再遇饕餮
索蘭欲哭無淚,他以為龍馬根本沒有這個意思,哪裡知道,不僅龍馬沒打算放過他,連他最信任的南次郎叔叔和手塚都『助紂為虐』。
龍馬壓上來的身體很熱,吻也異常激烈,那種急躁難耐的氣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讓他心驚,索蘭心裡想著要不要催眠龍馬,現在的情況看來今晚他會非常痛苦。
但漸漸的,索蘭的雙手環上了龍馬的脖子,與他纏吻在一起,他感覺得到龍馬在努力克制著。
龍馬僅是吻著他,用想把他揉進體內的力道吻著他。
索蘭在龍馬的身下放鬆,心裡嘆氣,即使他今夜逃了,明晚同樣會面臨這樣的境況,總有一天他要把自己交出去的。
「Backy……Backy……」吻移至索蘭滿是吻痕的脖子上,龍馬解開索蘭的褲帶,手探了進去。
他的手略微發抖,這個美得不可方物,猶如精靈王子般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人,如今在他的懷裡任由他親吻、撫摸,想到『他』即將完完全全地屬於自己,龍馬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他第一次見索蘭,第一次拉他的手,第一次吻他時的場景。
「龍馬……」抬起龍馬的臉,索蘭抹去他臉上的淚。
這個男人,自從他認識他以來,就從未見他哭過,可現在,他卻哭了,索蘭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濕潤,這個倔強、冷傲的人是如此地愛著他,即使是在這樣的時刻,他仍然努力克制著自己,怕傷害到他。
索蘭第一次主動地去解對方的衣扣,一顆顆,認真的解開龍馬外套上的十顆扣子。
龍馬直起上身,外套掉在了地上,然後他脫掉上衣,俯身吻上索蘭。這次的吻帶著他的愛,他的激動及渴望。
索蘭的大衣也被解開,胳膊從袖子中抽了出來,而他就躺在滿是軟毛的皮草大衣上,看著龍馬除掉他身上的一件件束縛。鼻息間是玫瑰花瓣濃郁的香氣,可索蘭卻能清楚地聞到龍馬身上的淡淡的煙草味,伸舌不自禁地舔了下龍馬的脖子,索蘭聽到了襯衫被撕開的聲音。耳邊是濃重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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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塚大開著窗戶,外面很冷,可隔壁傳來的呻吟卻讓他格外燥熱。他是別人口中的冰山,不苟言笑,冷靜自若,但在自己愛著的人面前,他和所有的男人都一樣,那個人能引發出他體內所有的熱情。
前一晚,他讓那個人徹底地屬於了自己,他似乎仍能感受到他的體溫,他的香氣,他的溫暖還有他的濕潤……
手塚喝了口加了冰塊的白水,他不該答應龍馬的。那人的一顰一笑都能讓他自制消失,何況昨夜他剛佔有了那人。
「啊!」
「Backy!」
隔壁突然變了聲調,手塚立刻放下杯子沖了出去,急忙推開隔壁主臥室的門,
見龍馬一臉焦急的摟著索蘭,手塚緊張地走過去。
「越前,怎麼了?!」手塚坐到床上,把龍馬懷裡裹在皮草中的人扯到懷裡。
「嘶……」索蘭揉著額頭,眼裡是淚水,「好疼。」
「Backy,給我看看。」額頭有塊紅腫的龍馬拉開索蘭的手,一臉自責,「我去拿冰塊。」
「怎麼回事!」拽住龍馬,手塚嚴厲地問。
「呵呵……」索蘭看看龍馬,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們兩個撞到了。」
龍馬有些窘迫的說了句:「Mada mada dane。」過了會兒,眼裡也浮現出笑意。
然後撿起地上的外套,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我剛才抬頭,龍馬正好……然後我們兩個……」索蘭靠在手塚身前大笑起來。
剛才龍馬摸他的下身,他的感覺太激烈了,猛得起身正好撞上了想吻他的龍馬,馬上,滿室充滿情色的旖旎氣氛完全消散了。
揉著索蘭也被撞紅的額頭,手塚的氣息漸漸低沉,在索蘭的笑停下來之後,室內的溫度變了。
「國光……沒事了……」索蘭的心跳有些失律,雖然裹著皮草,可他什麼都沒穿,身邊站著龍馬,而他在手塚的懷裡。
手塚的眉蹙緊,隔著厚厚的皮草外套摟著索蘭,他卻能明顯地感覺到索蘭光滑的身體。白皙的人赤裸地跪坐在滿是紅色花瓣的床上,他的身軀貼著自己發顫,身上飄出的索蘭花香刺激著他所有的感官。
手塚輕輕揉著索蘭的額頭,然後離開,沿著臉頰滑到鎖骨處,就在索蘭以為他要摸自己的時候,手塚拉住敞開的大衣,把索蘭裹了起來。
「不要著涼。」萬分艱難地放開索蘭,手塚看了龍馬一眼,站了起來,「我在隔壁,有事叫我。」說完就要走。
「部長。」龍馬喚住手塚,看著他,手塚的目光變得深沉。
索蘭低著頭,不敢看兩人,大衣內的手揪緊衣襟,長長的黑髮遮住了他的表情。龍馬就那樣和手塚對視著,兩人都在做著思想鬥爭,十分鐘後,索蘭幫他們做出了選擇。
「龍馬……把燈關了好嗎?」索蘭低低開口,龍馬立刻關了燈,返回到床邊,看向索蘭。
屋內暗了下來,只有別墅外路燈的光透了進來,讓一切都顯得朦朧。
索蘭鬆開手,皮草從他的身上緩慢滑了下去,露出他誘人的身體:「我……只有一個……今後……這種情況會很多……對不對?」
身體因寒冷而微微發顫,索蘭低著頭道,「我的身體……被大哥、二哥、精市和國光碰過了,今後,還會被周助和景吾……我應該覺得羞恥,可是……」
索蘭從床上站了起來,黑暗中未著寸縷的精靈,羞怯卻又大膽地把自己的身體呈現在別人的面前,發出邀請,「你們介意嗎?介意我要被其他六個人抱,介意我的身體不能只給一個人。」
手塚拿起索蘭掉在床上的大衣,也上了床,重新給索蘭披上,低頭吻上了他。
過了一會兒,手塚低啞的聲音響起:「樹,我們擁有你的『生命石』,我們和你是一體的。」
「手塚,該怎麼做。」龍馬已經快忍到極點的催促引燃了烈火。
手塚下床,拉上窗簾,然後打開了床頭橘黃的燈。
索蘭立刻無所遁形地展現在他們面前。
「國光,不要開燈。」索蘭捂著臉,剛才的膽大全沒了。
「Backy……」龍馬危險的聲音在耳後響起,索蘭放下手,眼裡是驚慌,他的外套被人丟在了地上,後背是龍馬濕潤而炙熱的吻,索蘭的雙腿一軟跌入了另一人的懷裡。
「啊……」沿著脊椎滑過的舌,讓索蘭酸麻。
「唔……」唇舌的交纏,讓索蘭心動。
「國光……」搖頭,讓對方不要再肆虐他的胸口。
「龍馬……不……」落下的淚,因腰上重重的吻。
「用舌頭。」
分開索蘭的臀瓣,手塚『下令』,龍馬毫不猶豫的舔了上去。
「唔……」
「這樣嗎?」在部長的指導下,龍馬認真地學習。
「要有耐心,不會很快。」任懷裡的人咬著他的肩膀,手塚開始撫摸懷中人平滑的區域。
龍馬小心地舔著索蘭異常嬌脆的幽徑,明白了那封信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但也僅是明白,他清楚,如果今晚手塚不在的話,他不僅會讓自己痛苦,還會讓對方難受,在性愛上,他沒有任何的經驗,而對著如此特殊的人,他極為需要有人在旁邊指點,而手塚是最合適的人選。
索蘭跪趴在手塚的懷裡,無地自容地聽著他仔細地教導龍馬如何開發自己的身體,假裝自己聽不到,索蘭咬緊手塚的衣服,不讓自己出聲。
明天……明天他一定要去酒店,今夜……想到和哥哥的那一晚,索蘭清楚,今夜,他不會有睡眠的時間了。
約二十分鐘後,龍馬猛然離開索蘭的身體,跳下床奔進浴室。
「國光……?」索蘭無力地輕喚,龍馬終於走了,讓他能鬆口氣,但……索蘭抬眼,龍馬做什麼去了?
很快,浴室傳出龍馬的悶哼,索蘭聽出了其中的含義,全身瞬間變得更紅。
股縫間探入手指,索蘭把自己埋起來,那裡開始打開了,他感受到了手塚的探入,只是還沒有完全開放。
龍馬從浴室走了出來,疲軟的小兄弟沒了剛才的昂揚,可他眼裡濃濃的欲火卻沒有分毫的減弱。上了床,身上帶著汗珠的龍馬跪在索蘭的身後,低頭又舔了上去。
「差不多了。」手塚開口,把索蘭的身體翻過來,他則向後靠在床頭,讓索蘭側坐在他腿上,摸著索蘭下身的手把他的雙腿分開,「然後是這裡,和剛才一樣。」
自始自終,手塚都表現得很冷靜,像個完美的教官,可他教的內容卻太過色情。
「國光、龍馬……別這樣……」索蘭已經羞得無地自容了,這不是他開始想的那樣。
龍馬卻點頭表示明白,彎下身體舔上索蘭還未出現花莖的地方。
「……太過了……」索蘭捂住自己已經燒起來的臉,為什麼他的身體會這麼怪。
不知過了多久,當索蘭忘了羞怯,在手塚懷裡戰慄的時候,他的身體終於完全打開了。
龍馬就像發現了寶藏的海盜一樣,眼睛裡只有面前的珍寶,什麼都看不到了。激動地輕嚐那半透明的花莖,龍馬按摩早已濕潤的地方,讓它為自己放鬆。然後抬眼,詢問手塚,是否是這樣做。
手塚點了點頭:「小心一些。」然後把索蘭放了下來,手塚安撫地吻了吻他,離開了大床,放下床周圍的紗帳,手塚走到沙發前坐下,把歡愛的空間完全交給龍馬。
「Backy……」伏在索蘭的身上,龍馬的臉頰貼上索蘭的,「如果我弄疼了你,你就讓部長打暈我,不要忍著。」一根指頭的探入都如此的艱難,龍馬對自己沒有信心。
「溫……溫柔些……」索蘭扭頭,朦朧地看著沙發上坐著的,依舊穿戴整齊的手塚,然後閉上眼睛,任龍馬分開他的雙腿。
被揉碎的紅色花瓣散落在索蘭透白的身體上,與他身體上的吻痕融合,而他的上方,一雙格外明亮的雙眸與那搖晃的琥珀交相輝映,瘋狂與激動從那雙貓眼中透出,而貓眼的主人,動作卻異常的隱忍。
他摸過身下的一寸寸肌膚,在對方的聲音高昂之後,他就立刻停下,等對方適應之後他才再次律動。
「龍馬……」索蘭拽過床單擦掉龍馬從額頭上流下的汗水,握住他的手,「不用擔心我……你不會傷了我的。」
「不……Backy……我會的……我一定會的。」龍馬緊繃的身體預示著他的忍耐將到極限,他想讓手塚把他敲暈,卻被索蘭吻住。
龍馬……讓我……感受你吧。嵌入『水晶石』的胸口微微發亮,龍馬的腦中傳來索蘭的聲音,他趴在索蘭的身上,讓他與自己相貼,然後一口咬住了索蘭的肩頭。
「啊!」索蘭大力的喘息,然後抱緊龍馬,身下快速的進出很快地超出了他能承受的範圍,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來得猛烈的抽動,來自曾經的那個被人喚作『小不點』,如今孤傲冷漠的男人。
龍馬……龍馬……心底的呼喚讓上方的人更加地失去理智,索蘭的身體不再是他自己的。
紗帳裡,體魄精瘦卻絕對強壯的男人傾軋著他身下快昏迷過去的精靈,而他卻無法讓自己停下來。
「越前。」手塚出聲,龍馬的身形頓了一下,然後他更加大力地抽送起來。
「Backy,Backy,不要回索蘭星,永遠都不要回去。」在索蘭崩潰之前,龍馬大喊道,然後把自己的熱情完完全全地傾瀉到了對方的體內。
「唔……嗯……」索蘭無意識地睜眸,凝聚在其內的淚水滾落。然後他的淚被人吻去,體內逞兇的壞蛋終於退了出去。
「Backy,我是不是弄疼你了?」緩過身來的龍馬,緊張地問,抬起索蘭的下身,看有沒有出血,可這麼一看,他覺得自己的理智再次受到考驗,剛才的感覺……太美好了。
「不要……」用最後一絲力氣翻個身,索蘭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我要睡……要睡……」
「越前。」手塚又出聲,龍馬拿床單裹住自己下了床。
「讓樹睡吧,我們去隔壁。」手塚站了起來,他的話讓龍馬驚訝,讓快睡著的索蘭差點哭出來。
「那……」龍馬猶豫,不是要清理嗎?還有那人還沒釋放呢。
「去隔壁。」手塚走到床邊幫索蘭蓋好被子,走了出去,龍馬披上外套,穿上褲子也馬上離開。
見兩個人走了,僅一次就被龍馬折騰地酸軟的身體讓索蘭很快地陷入黑暗。今後他絕對不和龍馬單獨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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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迷迷糊糊間,索蘭感覺到有人吻他,還沒有完全恢復的身體開始發熱,即將關閉的幽谷被人來回撫摸,他甚至感覺到有人在舔他。
「唔……睡……」索蘭呢喃,然後被人輕輕吻住,索蘭的意識再次飄遠。
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堅硬的物體慢慢擠進他的身體,索蘭這才察覺到異樣,可他太睏了,而這次的侵入是那麼的小心,那麼的溫柔,他沒有反抗。
「嗯……」酥麻的感覺從身下傳來,索蘭舒服地呻吟,是誰……精市?不,不像。
索蘭微微睜開眼睛,昏暗的房間裡,他只看到一雙眼睛,一雙熟悉的眼睛。
身體被人從後抬起,這次落下的吻雖然沒有之前那麼溫柔,卻少了讓索蘭害怕的激烈,只是異常的生澀。
「國光……」沉醉在對方溫柔的進攻裡,索蘭準備隱藏起來的小傢伙慢慢站了起來,害羞地捂著自己赤裸的身體。
屋內一直沒有開燈,對方也一直用那種緩慢溫柔的攻勢掠奪他,索蘭魅惑的呻吟不停地傳出,索蘭花香比之前還要濃郁。
幽洞內滲出濃濃的蜜汁,在幽谷一陣猛烈的收縮後,蜜汁如泉水般湧了出來。
侵入的外來者緩緩離開,索蘭在這場甜蜜的性愛中獲得了滿足,陷入了夢境。
「唔……」睡夢中,又有人入侵了進來,動作稍顯笨拙,可卻極為小心和輕柔,而他害羞的小傢伙被人含入溫暖濕潤的地方,索蘭覺得自己無法從夢境中醒來。
「慢一點。」
「嗯。」
有人說話,索蘭嚶嚀地躺在另一人的懷裡,無法抑制地表達他的情動。當他體內的入侵開始猛烈的時候,他有聽到一人說話。
「慢下來。」
然後令他害怕的颶風遠離了,索蘭這才放心地又閉上眼睛,陷入甜美的夢境裡。就這樣反反復復,侵略他的人找到了訣竅,讓他在迷糊間享受到了情愛的極致。
「不……行……了……」
再好吃的點心也不能多吃,再醉人的歡愛也需要停止,被一次次進入,讓他開始吃不消。
「讓他睡一會兒。」又是那個冷靜的聲音,卻讓索蘭聽得害怕。被人餵入索蘭花瓣,索蘭在體內的東西撤出去後,陷入黑暗。可他的情欲仍被挑逗著,他的小傢伙被包裹著,讓他依然全身發燙。
不知道睡了多久,索蘭的熱情再次被挑起,仍然是溫柔到讓人迷醉的進攻,索蘭卻想把身邊的兩個人推下床去。
雖然窗簾拉著,可天已經亮了,他們是不是太過分了。
「樹……我馬上要回法國了。」手塚停下律動,沒有眼鏡遮擋的雙眸裡是毫不掩飾的愛。
「Backy,我想……要一次。」離開那害羞卻仍不肯釋放的小傢伙,龍馬說完又再次含了上去。
「我會去法國……唔……看……你。」想去推龍馬,索蘭發覺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等不及你來。」當他們有了身體的接觸後,思念會更加的磨人。
「讓我睡……啊嗯……」
「馬上,馬上讓你睡。」
「Backy,你好美。」
「唔……啊……」
手塚和龍馬會讓索蘭休息兩個小時,在他的身體變化之前再次挑逗起他的熱情,佔有他,感受他。
郊外的別墅、沒有外人的私人空間裡,手塚和龍馬雖然盡力溫柔地對待索蘭,但他們卻釋放出所有的熱情,要在有限的時間裡榨乾索蘭的每一滴花蜜。
「唔!」
和手塚接吻的索蘭,終於傾瀉了出來,哭泣的小傢伙把他捨不得交出的寶貝吐了出來,弄濕了手塚的掌心。淡淡的,金色透明的蜜糖,散發著甜甜的清香一汩汩地從小傢伙的體內噴出,最後一滴出來之後,小傢伙生氣地縮了回去,想把自己藏起來。
和索蘭同時爆發的龍馬從索蘭體內出來,驚訝地看著手塚的手心,手塚也同樣驚訝,摟緊了徹底昏睡過去的人。
「手塚,Backy……一定是花精靈。」那一顆顆開始凝聚的『珍珠』,太神奇了。
「怪不得樹不容易出來。」第一次見到此種狀況的手塚,小心的把凝結成的五顆珍珠交給龍馬,「我問一下幸村和安東尼他們見過沒有。你把這個收好,我先帶樹去清洗。」
「嗯。」龍馬急忙下床去找合適的器皿。
手塚抱歉地親了親索蘭,然後抱著他進浴室。他本來只是給龍馬做示範,沒想到自己也同樣失去了理智。
給索蘭清洗著身體,在幽谷閉合之前把他體內的屬於他們的東西清理乾淨,手塚不停地輕吻索蘭。
這個人,這副身軀是如此的美麗,能讓他的理智與冷靜完全遠離,可同樣的也會引來很多人的覬覦。
「樹,不會再把你交給別人。」這副身軀,不會再讓第八個人看到。
「手塚,今天Backy要回跡部那裡嗎?」收好『珍珠』的龍馬走進浴室,問。
「我們一起去吧。」他要和跡部解釋一下,讓跡部再忍兩天,還有關於『珍珠』的事,他也要告訴跡部。
「Backy醒過來一定會生氣。」龍馬打開淋浴,沖刷身上的汗水和體液,心情舒暢,不過有些擔心。
「不會。」手塚輕摸索蘭滿佈吻痕的身體,「樹永遠不會生我們的氣,即使我們對他做了過分的事。」
「除了Backy,我不會碰其他人。」
「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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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夢裡,索蘭看到了他的愛犬,他高興地把愛犬抱到懷裡,奇怪它怎麼會跑到日本來,難道是景吾把它帶來的?
就在索蘭四處尋找跡部,想問問他的時候,場景突然轉換,紅色的大床上,小景不見了,兩隻和手塚及龍馬極為相似的怪獸撲在他的身上,分開他的雙腿。
「啊!」從『噩夢』中醒來,索蘭先是拍拍嚇壞的心臟,然後他愣住了。
玫瑰紅的大床對面,有一幅巨型照片,照片上是扮作天使的他,而天使的旁邊,一個有著淚痔的惡魔張著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