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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王子 (網王系列二)》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揚眉吐氣

索蘭以為新年會在跡部的別墅過,早上起來後,他還特地詢問了下管家日本過年的習俗,還準備晚上做幾道拿手菜,結果在手塚等人到達後,他卻被帶上了直升飛機。

「我們不在家裡過年?」裹在厚厚的裘皮大衣裡,索蘭好奇地問,難道要去酒店?

跡部嘴角一挑,揚眉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這麼神秘。」見其他幾人都沒有解答的意思,索蘭也不問了,雖然對這幾人今晚會不會放過他而抱懷疑態度,不過他心裡已經想好了對策,今晚無論去哪過年,他都不會放任他們的過分,他一定要好好地睡一覺。

發現索蘭眼中閃過的堅決,坐在他對面的不二笑容變深,意味深長地看了其他人一眼,他轉頭看飛機下的夜景。

這個新年是他六年來過得最開心的一個新年,而且不只是他,對其他人亦然。他很慶幸自己因為放心不下伯母而選擇去倫敦留學,不會和其他人一樣要在遠離那人的地方飽嚐思念的煎熬。

索蘭也在看夜景,夜晚的東京和倫敦沒有太大的區別,燈火通明。因為是新年,天上不時出現色彩繽紛的禮花,看著看著,索蘭的思緒飄遠。

腰上的手向身後之人的懷中拉近了一些,耳邊傳來跡部特有的嗓音:「樹。在想什麼?」龍馬、不二和手塚同時把視線轉到了索蘭的臉上。

「我想起了索蘭星。」索蘭開口,目光仍然注視著窗外,「索蘭星也有新年,不過在那裡不叫『新年』,而叫『卡撒』。每年的一月十號,全城的人都會聚集到王宮前,表演他們自創的節目。魔法師會放魔法煙霧,就像禮花一樣。」

「樹,對不起。」手塚開口,這個人想『家』了。

「Backy,我們陪你回去過年。」

索蘭收回目光,看向坐在對面帶著歉意的龍馬和不二,轉頭,跡部和手塚同樣帶著歉意。伸出冰涼的手,立刻就被人暖住了。再伸出右手,索蘭把四人的手握在一起。

「那一天,王宮會把用索蘭花浸泡過的水灑向人們。大家爭先恐後地要接受到索蘭花汁,因為他們認為那會給他們帶來幸福。」

想到那一雙雙眼睛裡透出的對他的全然崇拜與信任,索蘭的臉上卻有了茫然,「可是……我真的是他們期待的人嗎?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連自己是怎麼來的都不清楚,我又能給他們帶來什麼幸福?」

手上感覺到了力度,索蘭又是淡淡一笑,「其實,我一直都想把王位還給娜蘭,她比我更愛索蘭星,更愛索蘭星的人們。我曾經還想過悄悄離開,到一個所有人都找不到我的地方。」到一個沒有人,到一個不會因他的容貌而帶來麻煩的地方,安安靜靜地過一生。

「Backy,你是花精靈。」不喜歡看到這人此時的表情,龍馬上身前傾,在索蘭的嘴上啄吻一下,「我們的花精靈。」其他都皆是一副同意的表情。

索蘭笑顏展開,卻搖頭道:「我不是什麼花精靈,我只是一個生理上有些缺陷的人。」

握緊幾人的手,他吁口氣,「剛才說那些,並不是我想回去了。對我來說,這裡才是我的家。因為在你們面前的我是我,不是什麼能給人帶來幸福的『聖之子』,也不是神秘的索蘭。索蘭星是我出生的地方,我想念去世的母后,也想念我唯一的姐姐娜蘭,我會回去看她,但我屬於這裡。」

兩世的二十九年,他的心早已被牢牢地鎖在這個世界,何況還有這些他永遠都不可能放下的人。

「我們會陪你去看娜蘭。」四個人很有默契地同時開口,索蘭笑著點頭答應,他也想讓娜蘭見一見,這個世界上他最重要的幾個人。

******

當直升飛機停在箱根的一處空地上時,索蘭終於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

曾經,他們說過要一起陪他來箱根泡溫泉,但是他食言了,今天他們是要彌補這個遺憾吧。可惜精市和哥哥不在,下次一定要大家全部都來。

看出索蘭想什麼的不二在上車後道:「明年我們八個人一起來泡溫泉。」

「最好是春天,可以順便賞櫻花。」索蘭說完,馬上察覺到了不對,「春天不行了,秋天吧。秋天可以看紅色的楓葉,也不錯。」

「那就秋天吧。」跡部接下道,「秋天樹已經退學了,時間上很好安排。」

「唉?我什麼時候說秋天要退學的?」坐在龍馬和手塚中間,索蘭問跡部,他可不記得說過秋天要退學。

「我們只同意你在學校學習半年。」跡部沒得商量地回道。

龍馬立刻點頭:「其實我覺得三個月差不多了。大學裡的人太多,樹不會喜歡的。」

手塚接著道:「這是我們幾個商量後的結果。半年後你要退學。」

「你們不覺得自己很專制嗎?」索蘭收回被四人握住的手,「起碼要我自己願意退學。說不定我很喜歡大學的生活。」雖說他也沒打算全部讀完,但起碼也要問下他的意見才對。果然脾氣好的人註定被人『欺負』。

「同意小樹讀半年的請舉手。」不二開口,說完他就舉起了手,然後手塚、跡部和龍馬都舉起了手,龍馬甚至舉了兩隻。

「五票通過,一票反對。少數服從多數。」不二又道,然後笑咪咪地放下了手。

索蘭被四個霸道的傢伙氣到無語,拉緊大衣的領口,做最後的抗議:「我不打算讀藝術專業了,我要讀法律。」這樣他才好保障他今後的權利。

「樹,」跡部伸手把索蘭往自己的懷裡一帶,低頭深深地吻住他,直到索蘭氣喘吁吁才放開,「樹,讓你到那種充滿色狼的地方,半年已經是本大爺的極限。」

「……到處是……色狼?」緩過神來,索蘭從跡部身上掙脫出,坐回位置上,看看四人,「這麼說,你們也是色狼了?」什麼時候學校變成狼窩了。

不二仍是一副笑咪咪的樣子,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確實是色狼。」然後,他睜開眼睛,用一種充滿愛戀的目光看向索蘭。

「不過我們色的對象只有你。」龍馬也非常贊成跡部的觀點。

「並不是每個人都像我們這樣有定力。」手塚也表明他的觀點。

定力?最沒資格說定力的就是這個人!他的腰現在還在酸痛。

手塚面無表情地把索蘭攬過來,低頭凝視他:「樹,我不想讓太多人看到你。」手撫上索蘭的臉,手塚的唇落下,「一點都不想。」

心裡嘆息一聲,索蘭不再做無謂的掙扎,說來說去都是他這張臉惹得禍。可是……半年真的太少了。不行,為了他今後自由的人生,不能就這樣妥協。

******

躲在房間裡,索蘭的腳步如何也邁不出去。

跡部、手塚、龍馬和不二已經在溫泉裡泡著了。

這裡是屬於跡部家的私人溫泉療養處,裡面的豪華與舒適程度可想而之。配以日本獨特的枯山水設計,儘管是晚上,索蘭進入後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這裡。可是此刻,索蘭卻無心欣賞美景,因為他的處境非常的危險。

作為一隻羔羊,誰也不願意自動把自己送到狼嘴裡,何況在溫泉裡的四個人都已經承認他們是狼了。可是他今晚也不能一直拖著不去,索蘭對那七個人的信任早已降到了最低點,哪怕之前他們曾說過今晚不碰他。

如果他們今晚克制不住,那就把他們催眠吧。雖然索蘭不喜歡對親近的人這麼做,但為了能『度過難關』,一些原則也是可以修改的。下定了念頭,索蘭深吸幾口氣,給自己打氣,站了起來。繫緊浴袍的腰帶,把長髮束高成馬尾,索蘭出了房間。

房間和溫泉是連在一起的,走出去就能感覺到溫泉的暖意和濕潤。跡部不讓任何人打擾他們,所以僕人們送上他們需要的物品和食物後就離開了,現在這裡是獨屬於這五人的寧靜空間。

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什麼,索蘭雖然覺得有些冷,卻不像平日那樣,手心裡居然還有汗水。

隱隱聽到幾人聊天的聲音,索蘭停在一處門簾後。脫掉拖鞋,掀開布簾,前方寬大的溫泉中,四個男人正躺在裡面,中間白色的托盤上放著一個青色帶花的瓷瓶,索蘭知道,那裡裝著清酒。而那四人每人手中拿著與瓷瓶同色系的酒盅,而托盤中還有一個酒盅,明顯是為索蘭留的。

「樹,還不下來嗎?小心著涼。」門簾剛掀起來,他們就發現索蘭了。見他久久不進來,不二準備起身來接他。

這中間隔了大約十分鐘,索蘭注意著池子中的酒盅,想著下一步的行動,而池子裡的人則迷失在他此刻展現的風情中。

被固定在腦後的頭髮把索蘭完美的五官和脖頸顯露出來,明顯的鎖骨在浴袍中遮遮掩掩。完美的身體隱藏在白色的浴袍裡,腰間的帶子只要輕輕一拉……

他們都看到過這副身體,甚至還有人深入的品嚐過。有人咽了咽口水。

瞥了龍馬一眼,索蘭走到池邊,放下浴巾坐了下來。腳泡進水中試探水溫,索蘭實際上是拖延下水的時間,最好他們幾個現在已經泡好了。可惜有人並不允許他逃避,手塚和跡部一左一右朝索蘭伸出手,讓他下水。

淡淡一笑,藏起心中的捉弄,索蘭拉開腰帶,浴袍如願以償的打開,可幾隻色狼並沒有如願地看到索蘭身上最美的地方。他身上被浴袍遮住的腰部以下竟然還裹著一條浴巾!龍馬的眼中是明顯的失望。

緩緩下水,拒絕了兩人伸出的手,索蘭得逞地一笑,假裝不明白四人臉上的不滿,道:「你們有答應過我在我離開日本之前讓我好好休息的吧。」

不二看看手塚,手塚和跡部交匯了下目光,龍馬看看他們三人,現場出現了沉默。

「如果你們這次食言的話……那今後你們說什麼我都不再相信。我也不會再遵守我的承諾。」索蘭使出殺手鐧。

果然他這話一出,手塚立刻開口,「我說到做到。」嗓音比平時低了八度。

「本大爺當然不會食言。我非常期待我們兩人的夏威夷之旅。」跡部優雅地喝了口清酒,視線卻牢牢鎖在索蘭光滑的上身。

「……我也不會食言。」懊悔地喝掉清酒,龍馬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並自語,「Mada mada dane。」

不二毫無變化地笑著說:「小樹確實需要休息,我不急。」

OK,那就是說他們在他離開日本之前是不會在碰他了。

索蘭滿意地回以微笑及讚賞,然後在八目睽睽之中,慢慢解掉腰間的束縛,把他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他們的面前。溫泉的熱度立刻升高,四頂小帳篷很快地支了起來。

「呵呵……」朝四人豎起食指,索蘭搖搖,「你們剛才可是說了,要遵守承諾,不可以反悔喲,不可以喲。」

原來捉弄人這麼好玩,看著這四人此刻的表情,索蘭差些忍出內傷。本來他沒打算這麼做,畢竟這幾人的腰間都覆著浴巾,可一想到他們對他那麼專制,索蘭就覺得自己該做些什麼解氣。

雙臂伸展到池邊,索蘭向後一仰,舒服地吁口氣,裝作沒聽見那些粗喘聲,他閉上眼睛,把腿伸展開:「你們可是王子,不能辜負我對你們的信任。」碰觸他小腿的四隻腳不甘願地收了回去,索蘭放心地開始泡湯。

看得到卻吃不到,這對欲望極高的人來說簡直就是酷刑,何況那美麗的身軀就擺在眼前,伸手可及。後悔二字不停地在四人的腦海中閃過。

那光滑隱秘的地帶,那白皙晶瑩的身軀,那飄入鼻端的花香,那發出邀請的幽谷……所有的一切都在嚴厲地考驗著他們的耐心,而罪魁禍首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故意把這些誘惑擺在他們面前,以此報復他們對他的霸道。

「Backy……」龍馬的聲音中帶著烈火。能不能換個方法懲罰他們?

拿過浴巾蓋住自己的下身,索蘭睜開眼睛,那幾雙眸子中赤裸裸的要求讓他一驚,不過他並不打算妥協,這幾天他幾乎都是在風暴中度過,他們不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他今後就真的別想離開床了。

「我的腰現在都還在酸痛。」索蘭開始控訴對方的『暴行』,「腳也在發軟,我要休息。你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節制,不能每次都恨不得把一年的次數做完。而且……明天有宴會,你們不會忘了吧。」

達到了預期的效果,索蘭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你們繼續。」

在四人阻攔之前快速上岸,索蘭穿上浴袍走了,把幾支帳篷完全搭好的人丟在了溫泉裡。

跡部帶點惱怒地瞪了龍馬和手塚一眼,如果不是他們兩個前晚太過分,今晚這人也許會同意。

「小樹越來越調皮了。」不二笑了下,也站了起來,他現在需要的是冷水,為什麼他以為自己可以忍到回倫敦。不二第一次有種自做孽不可活的感覺。

手塚低頭喝酒,不是在反省,而是在想辦法怎麼解決這件事。

「Backy不會生我們的氣。」龍馬深吸幾口氣壓下腹間的欲望,低啞地說,「難道今晚真的不能碰他?」低頭看看浴巾下高漲的欲望,他分外的難受。

「你們的錯誤為什麼要本大爺來承擔?」跡部不滿地又喝了杯酒,他什麼都沒做卻被一竿子打死了。

「是啊。」不二介面,「今晚來箱根泡溫泉好像有些錯誤。」

「大錯特錯。」跡部半瞇著眼睛,他本來打算到夏威夷再說。

房間內又出現了沉默,這次的事情非常的棘手。

******

換了睡衣,吹乾頭髮的索蘭,臉上儘是滿足,剛才太解氣了。想想自己總被他們幾個壓著,終於能揚眉吐氣一回,他就樂不可支。雖然知道這麼做對那幾個人太折磨了,可他要讓他們知道,他也是有脾氣的。他會給的,但今晚他要挫挫他們『囂張』的氣焰。

把門栓插上,索蘭躺進柔軟的被褥中,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希望能一覺到天亮。至於那四隻狼……就讓他們體驗下羊羔的厲害吧。

在溫暖的被窩裡賴著,索蘭側身看著僅有他一人的房間。

外面透進的光亮讓他知道太陽已經曬屁股了,這一覺睡得真舒服。轉身,頭朝房門,索蘭露出抹深笑,不知他們四個睡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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