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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王子 (網王系列二)》第44章
第四十四章 獻身?

索蘭在臨走之前禮貌性地告訴真田他要去日本了,卻沒想到下飛機後他真的在VIP出口看到了真田。

真田除了又高了許多之外,和記憶中的模樣相比並沒太大的區別,索蘭幾乎是一眼就認出了他。

真田卻是從手塚、跡部、越前和不二四人的神態間,得知中間那個帶著黑色帽子、穿著長到腳面的純白色皮毛大衣,裹著黑白相間的毛皮圍巾,戴著墨鏡,全副武裝的人是他今天來接的人。

「真田,好久不見。」摘到墨鏡,索蘭戴著手套和真田握手,「很抱歉,日本太冷了。」僅露出一雙眼睛的索蘭含笑地對真田道,接著眨眨,「我叫Sorin‧Backy‧Doug,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好久不見,請多指教。」真田鬆手,嘴角微揚,收回乍見這人的激動,沉穩地說,「我來之前精市和我說你現在很怕冷,看來你是非常怕冷。」

美麗的眼眸一彎,墨鏡又把那雙惹人心動的眼睛遮了起來,真田這才和其他人打招呼。

短暫的寒暄過後,真田問:「要直接去看精市嗎?」

「嗯,直接去吧,如果可以的話今晚想在精市那裡過一夜再回東京。」這話索蘭是對著其他人說的。

「我想幸村夫人應該不會拒絕。」跡部摟著索蘭道,絲毫不在意有外人存在,「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真田看著跡部摟著索蘭的手,又看看其他人的表情,不動聲色。

「嗯。」索蘭看向真田,「精市他還好嗎?」他很擔心精市會和電視上演得那樣鬧絕食、鬧自殺,雖然可能性很低。

「他的精神還不錯,我把你的話告訴了他,他不會亂來。」真田回答。

雖然從幸村那裡知道這人還活著,但他卻想親眼看看這人被圍巾藏起來的臉龐。這個人長高了一些,還留了長髮,就不知是否仍和以前那樣……美麗。

索蘭道謝,然後一行人沉默地走出機場。

外面跡部家的車已經等著了,索蘭和手塚跟著跡部上了真田的車,其他人則上了跡部家的車。

索蘭不想他們都陪他去幸村家,原本他想一個人去,但那幾個人怕他受委屈,最後決定由跡部和手塚陪他去。

上了車,索蘭並沒有摘到圍巾,只是摘下了墨鏡。深冬的東京比倫敦冷多了,

索蘭雖然穿著厚厚的鞋襪,可腳已經凍得沒知覺了。

「樹,是不是很冷?」摘到索蘭的手套,跡部雙手捂著索蘭的左手,索蘭的右手則在手塚的口袋裡。

「嗯,沒想到日本這麼冷。」索蘭吸吸鼻子,更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怕冷。

「你不該這個時候來日本。精市會把這件事解決好。」開車的真田從後視鏡中看到索蘭被凍紅的雙頰,蹙眉道。

「沒關係,」索蘭握緊擔心的兩人,道,「我本來也打算來日本一趟的。回到房間裡就好了。」

車速加大,真田專心開車,索蘭則聽著跡部給他講解六年來東京的變化。

「樹,你的公寓我們還留著。」手塚插了一句。

索蘭驚奇不已,然後他靠在手塚身上,看著窗外。

真田應該知道了他們的關係吧,這次回來不僅是來看幸村,還要去見他們的家人,還有他的學長和朋友。既然逃不開他們,那他就要和他們一起面對。

手塚無所顧忌地摟上靠向自己的人,視線在後視鏡中和真田交匯。

六年前,青學的冰山與立海大的皇帝在決賽中相遇,兩人都不知道那場比賽是如何完結的,因為那時他們都已無心比賽。

後來,手塚去法國留學,並成為職業網球手,真田在日本繼續打球,並開始在職業球賽上取得成績,也許不久的將來,他們二人還會再次成為球場上的對手,只是那個時候,他們的心境會和多年前大不相同。

車上索蘭並沒怎麼說話,雖然對幸村家人的不同意,索蘭並沒有太多的難過,但作為第一次正式去拜訪幸村的父母,索蘭還是有些緊張,更何況他身邊還跟著兩名與他極為曖昧的男子。

索蘭的目的很簡單,見見幸村,可能的話在幸村那裡過一夜。之後的事情無論朝哪個方向發展,索蘭都能接受。

行駛了三個小時,汽車停在幸村家的門口。

路上,真田給幸村家裡去了電話,告訴幸村裡佳索蘭要去拜訪。所以當索蘭從車上下來時,幸村裡佳在管家的陪同下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索蘭摘下墨鏡和手套,對幸村裡佳行禮:「您是伯母吧。我是Sorin‧Backy‧Doug,日文名萩原索蘭,不好意思前來打擾。」

幸村裡佳對索蘭的前來有些不滿及困擾,但她不能不給道格家面子,還有索蘭身邊的跡部,看了眼手塚,幸村裡佳回禮,「很高興你能來,請進吧。」語氣尊敬有餘,熱絡不足。

索蘭不介意,回頭對跡部和手塚眨眨眼,讓兩人不許說話。然後跟著幸村裡佳走去。

進到主屋,索蘭摘掉圍巾對屋內坐著的一名中年男子行禮,在幸村裡佳坐在那人身邊後才跪坐下來。

「這位是精市的父親。佑拓,他是索蘭,精市的朋友。這兩位是跡部景吾先生和手塚國光先生,他們今天是來探望精市的,順便來向精市道喜。」幸村裡佳介紹,並先聲奪人地表明她對幸村婚事的決心。

身體不好的幸村佑拓深深地看向索蘭,索蘭保持著溫和的笑容,讓對方評估。

手塚和跡部坐在索蘭的右側,嚴肅地看著幸村佑拓,幸村裡佳則在索蘭摘掉圍巾後臉色微變。

過了半晌,看夠的幸村佑拓才開口,而他的話讓在場除了索蘭之外的其他四人面色不佳。

「你很漂亮。可以說你的容貌會引來很多人的覬覦與掠奪,如果你出生在過去,那你一定會引來無數的爭戰,為了得到你的爭戰。對於美麗的東西,男人是沒有理智可言的。」

「如果可以選擇,我希望自己是平凡人。」索蘭面色不變地看進幸村佑拓的那雙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眸子。

見到幸村裡佳後,他覺得精市長得像母親,可現在看來,卻更像父親多一些。

「但那也只能是你的希望。」幸村佑拓半垂著眼皮道,「即使是現在,你依然是爭奪的焦點,只不過幸運的是爭奪你的人很理智,也很無私。也許時代變了,人也會變。」

索蘭凝視著幸村佑拓,臉上的笑顯得有些飄渺,氣息沉穩地說:「不是人變了,只是我碰巧遇到了世間的僅有,碰巧這僅有的僅有又同時出現在一個時期,一個地點,是上天的眷顧。」

「佑拓。」幸村裡佳不明白丈夫的心思,她甚至以為丈夫也被這張臉迷惑了。

幸村佑拓看了妻子一眼,讓她收起焦躁,然後道:「幸村家有三百多年的歷史,家族的延續遠比毀滅要艱難地多。精市是幸村家這一代最優秀的孩子,而優秀的人往往更容易毀滅到手中的一切。」

幸村佑拓的眼中浮現精光,他直視索蘭,卻見對方依然柔柔合合地看著他,心中讚嘆,卻又黯嘆。

「你的出現出乎我的預料。」

索蘭輕輕一笑,這一笑連幸村佑拓和幸村裡佳都出現了短暫的恍惚:「也許伯父伯母不相信。我比你們更希望精市能結婚,有自己的家庭。」

明顯地感受到手塚和跡部的不悅,索蘭又道,「只是我尊重他的每一個決定和選擇,因為這是我唯一能對他做的。有時候,傷害往往來自自己最愛的人,請原諒我無法勸說幸村放棄或是結婚。」

「那你來的目的是?」幸村裡佳直接問,這個男人無法用美麗來形容,他身上的每一處都是極致,而這些極致讓他成為能輕易蠱惑人心的……妖精。想到兒子手機裡對他的稱呼『我的精靈』,幸村裡佳緊盯著丈夫。

「伯父伯母,我只是單純地來看看精市,以一個朋友的身份。我說過了,我尊重他的每一個決定,無論……他是否要結婚。」

索蘭抬眼,卻不知睫毛的微動會讓他的眼睛瞬間出現另一種風情,「不知伯父伯母能否讓我留宿一晚,我不會在日本逗留太久,如果精市要訂婚的話,我可能趕不上他的訂婚宴。」

幸村裡佳開口就要說出『不行』,但有個比她更快的聲音發出:「為什麼?我以為你會阻止他訂婚。」幸村佑拓開口,顯得比剛才有精神了許多。

「為什麼要阻止?」索蘭看向一言不發的手塚和跡部,「我很早就知道,我身邊的人做出的每個決定都是深思熟慮之後的,當然他們也有頭腦發熱的時候,不過很少,對一些人來說幾乎是沒有。精市就是這樣的人,如果他決定結婚了,那就說明他考慮好了,我又為什麼要阻止?」

索蘭已經知道跡部和手塚生氣了,不過他不擔心,等私下無人時,他會解釋的。

視線又回到幸村佑拓身上,索蘭道:「實不相瞞,我很怕冷。如果這個時候離開,我的手腳會被凍傷。」讓兩人看看自己已經發紅的手,索蘭再也忍不住的戴上手套。

「非常抱歉。」他很不滿自己的體質,跡部和手塚都出汗了。

「那就住一晚吧。我相信你說的。」幸村佑拓發話了,幸村裡佳還想說什麼,卻被丈夫的眼神制止,「送電暖氣到少爺的屋裡,準備熱湯。」

「是,老爺。」門外有人道。

在妻子的攙扶下站起來,幸村佑拓疲倦地說:「你去吧,明早需要我派人送你回去嗎?」

「不用了,伯父,明早我會來接他。」跡部接道,幸村佑拓點點頭,走了。

「明早十點。」趁著幸村裡佳和幸村佑拓離開,真田轉身之際,索蘭在兩位心存不滿的男人嘴上各親了一口。

「你們可以想怎麼罰我,不過別生一晚的悶氣。」握握兩人的手,索蘭出了主屋,屋外有人等著他,見他一出來,立刻帶他去見幸村。

「這傢伙。」跡部摸摸下嘴唇。

「要不要去我那裡住一晚?」真田問。

「麻煩了。」手塚道謝,跡部也沒拒絕。

******

「少爺,有您的客人。」

在一棟複合式屋子的深處,門外的僕人拉開門,索蘭脫鞋走了進去,冰凍的腳來不及站穩,身體跌進了一人溫厚的懷中,門在他身後被闔上。

「樹……」幸村吻著投懷送抱的人,後退幾步坐倒在鋪著厚厚褥子的榻榻米上,然後一個翻身,把懷裡的人壓在身下。

炙熱的吻讓冷壞的索蘭微微發熱,他把冰涼的手塞進幸村寬大的袖子裡,惹來幸村的戰慄。

「凍壞了吧。」暖著索蘭的手,幸村拉上被子,自從知道索蘭要來後,他就天天鋪著被褥,等著他來,「我該讓真田告訴你不要來,把你凍壞了,我會心疼。」

索蘭又把冰涼的手塞進幸村的脖子裡,壞心地說:「既然知道我怕冷,那精市就幫我暖暖吧。」

幸村低頭,吻上索蘭,他就知道這人來的第一個要求就是取暖。

直到身後傳來敲門聲,幸村才放開索蘭。

拿過僕人送來的電暖氣和熱湯,吩咐屋外不許留人,幸村問:「你見過我父親了?」幸村餵索蘭喝湯,問。

「嗯。」索蘭道,「精市的父親有大家的風範,怪不得精市這麼厲害。」想到曾被這人出賣,索蘭把自己冰涼的手向幸村的衣袖深處伸去,「精市害我被哥哥罰。」

「誰讓你不聽話。」放下索蘭不怎麼愛喝的湯,幸村把人推倒,「他都和你說什麼了?」

「其實我也沒注意聽,我當時只想趕快見到你,讓你給我取暖。總之,我讓伯父伯母明白,我不會影響你做出的任何決定。我來只是單純的想看看你,僅此而已,他們不用擔心我會阻止你訂婚。」

幸村臉上的笑沒有了,索蘭卻毫不害怕地繼續說:「精市是不是認為我又要逃避了?」不想他們的談話被人聽到,索蘭在幸村耳邊說。

「難道不是?」幸村從來不會在索蘭面前露出自己的本來面目,因為對方喜歡他的溫柔,可聽到索蘭說不會阻止他訂婚,他就怎麼也溫柔不起來。

「精市,」索蘭拉下幸村的頭,吻上他,「你又不會訂婚,我又何須阻止呢?」

幸村愣了下,然後溫柔的笑漾起,咬了咬索蘭的唇,嘆息:「樹越來越調皮了。」

「精市……我只有一晚的時間能和你單獨相處。」索蘭的話裡有著雙重的意思,幸村聽出來了。

他也不再浪費時間,既然知道了這人的心意,剩下的就好辦了。

「樹,對不起沒陪你過耶誕節。明年的耶誕節,我一定陪在你身邊。」脫掉索蘭身上厚重的大衣,幸村低語。

「但……」索蘭抬手,讓幸村能順利地脫下他的上衣,「今年的聖誕禮物不能沒有。」

「樹想要什麼?」

幸村吻上索蘭香滑的上身,手摸上索蘭的下身,雖然從跡部那裡知道索蘭的身體不同常人,不過這還是他第一次感受。什麼都沒有的下身,讓幸村驚訝,怪不得他曾說過他連身體都給不了他們。

「精市,你不覺得可怕嗎?」

當幸村脫掉他身上的最後一絲屏障後,索蘭問。

不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赤裸,卻是第一次在幸村面前展露身體,他有些無措和遲疑。

「可怕?」幸村打開電暖氣,讓屋子裡更暖和。

脫掉和服,幸村同樣赤裸地覆上索蘭的身體,「樹願意給我抱嗎?」

幸村愛憐地吻上索蘭的肩頭。他的欲望已經抬頭,這一晚他要仔細體味。

索蘭逃避地說:「可我的身體……給不了精市。」他還沒做好準備,就讓精市和其他人那樣解決好了,索蘭自私地想。

「給不給得了,要我說了算。」和嘴唇一樣溫柔的手撫摸著索蘭的身體,幸村不急著攻城掠地,他用手指認真感受著索蘭的皮膚和溫度,引導他在自己的身下嬌喘。

精市好溫柔……索蘭的心裡不停冒出這個念頭。

無論是吻還是手,都不像哥哥他們那樣,熱情地讓他害怕。就連周助在床上都跟變了個人似的,而且他會不停地吻他的脖子,讓他產生那種會自焚的感覺。精市的吻輕輕的,柔柔的,就連吻他的那個地方,都不像他們那樣用力。

「精市……舔一舔……」索蘭突然升出一種也許給精市會比較不那麼可怕的感覺。

他清楚自己不能一直逃避,他認為幸村的溫柔會讓他克服那層障礙,讓他對性愛不再那麼排斥。

幸村正在輕吻索蘭的下身,他不是不想用力,但他怕這樣會無法控制自己。聽到索蘭的要求,幸村求之不得地舔了上去。

「嗯……精市……輕點,輕點……」索蘭又害怕了,自焚的感覺從被幸村舔著的地方通過脊椎傳入大腦,他覺得自己衝動了。

可惜索蘭不瞭解男人的欲望就像他不瞭解自己的身體一樣。他的求饒聽在幸村的耳朵裡卻是飽含春情的邀請。

幸村分開索蘭的雙腿,握上他有些發熱的雙腳,從左腳的腳趾開始舔吻。舌尖讓皮膚更加的敏感,何況索蘭本就很敏感。

「精市,不要,我……嗯……我沒洗腳。」索蘭想把腳抽回來,奈何他的力氣都被幸村的嘴抽走了。

幸村捧起索蘭白玉剔透的左腳,當著他的面品嚐起來,索蘭抓緊被褥,呻吟出聲。幸村的眼中劃過滿足。

「精市,睡……睡覺吧……我……我不要了。」索蘭發現自己錯了,妄下判斷的他讓自己進入進退兩難的境地。

「好,我不舔這裡了。」幸村放下索蘭的腳,喜悅地看著全身緋紅的人,他喜歡這個人因他而情動的樣子。

這是他第一次見,既然見了,他就想見更多。

「小樹剛才是要我舔這裡嗎?」伏在索蘭的兩腿間,幸村輕輕吻上,「樹,別害怕,我會很溫柔的,不會讓你不喜歡。」

索蘭想拒絕,但幸村真的又變得很溫柔,想到也許是自己過激了,索蘭又把希望放到了幸村的身上:「精市……我……能做了……可是……又害怕……那種感覺。」

「那這樣害怕嗎?」幸村在索蘭看不到的地方,眼神深邃,問。

「還……還好……」索蘭雙手按在幸村的頭上,對自己的獻身仍然遲疑。

「如果樹一會兒不喜歡,我馬上停止。」幸村抬頭,深吻上索蘭,然後用手輕撫他的下身,等到身下的人情緒漸漸平穩後,幸村又滑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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