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鱷魚湖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今天不更新了,明天要三更,表示歉意,在這里加個小劇場。
小狼崽子,名叫二貨狗。
在家裡,他經常被憨憨欺負,偶爾,憨憨會一巴掌抽過去,肥嘟嘟的二貨就一嘟嚕的滾到了沙發下面。
長大的二貨狗變聰明了,它指著電視上的熊貓對憨憨說:看到沒,那是你哥。你哥就是因為用鍋底灰敷了個面膜就上電視了。
第二天……
楊久年看著憨憨,“用鍋底灰把自己染成黑白配,乃到底有多憨啊,你以為這樣就能享受國寶級待遇咩”
當天,憨憨反應過來知道自己上當了。
從外面拿來一袋子臭烘烘的便便,進去了書房,倒了墨汁在裡面後,就一直沒出來。二貨受不住了,偷偷看,竟然發現憨憨在吃黑乎乎的東西,一臉享受。
二貨問憨憨要,憨憨不給。
最後,在二貨在憨憨不在的時候,偷偷的溜了進去。傲氣淩人吃著那坨染了墨汁的便便,對憨憨說:“你竟然偷偷私藏芝麻糊不給我吃,哼,我不還是找到了。”
憨憨默默地轉過身,大笑:“狗果然改不了吃屎,就算你是個雜交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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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狼王襲擊跟夜間的雙頭蛇讓兩人心力交瘁,很快的睡了過去。
當兩人一獸都睡著時,這時一直掛在楊久年脖子上的玉牌突然閃現出一條光芒,一閃而過。但是這次上面的花紋真正地顯露了出來——竟是一頭熊,而這頭熊的樣子跟此刻正待在家裡亂蹦紮的憨憨幾乎一模一樣。
次日,詹士凜拿著一張地圖對楊久年說:“我們現在要穿越過鱷魚湖,進入沼澤地,大約三四天的時間到達目的地。”
鱷魚湖?
“沒有別的路了嗎?”楊久年平靜的問。
詹士凜神色凝重,再次看了地圖好一會對楊久年搖了搖頭,指著地圖告訴楊久年:“如果不走這條鱷魚湖,我們將要將繞過鱷魚島,最起碼話費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到達沼澤地。”
楊久年沉默了。半晌,他率先動了起來,收拾好詹士凜烤好的鹿肉,再把水給裝滿,準備上路。楊久年細心的把每一塊鹿肉都裝好在袋子裡,他必須這樣做,因為接下來的路程他們將不可能尋找到食物或水。
見楊久年還要收拾帳篷,詹士凜出聲道:“這個不用。”見楊久年疑惑,詹士凜又道:“等我們過了鱷魚湖後,其它東西也要丟。”
楊久年明白了,他們到達沼澤地後手上的東西幾乎是都要丟掉的。
繼續上路。
這是入叢林的第十一天,在這些天裡楊久年拍下了詹士凜無數個鏡頭,誘捕獵時的,有跟動物奮戰時的,有冒雨前行的,還有做飯時的……他不知道別的國家現在到哪裡了,別的記者們現在怎麼樣,他們走到哪裡了?有沒有趕在他們前面?
此刻的楊久年只知道,他將要面對一生中最大的冒險——橫跨鱷魚湖。
走在草地上,越走地面越濕,又了大約半個鐘頭的時間,詹士凜停下了腳步。楊久年看了一眼詹士凜明白了,他們不能再往前走了,再往前走就是鱷魚遊走的地帶。看著錢放不前方不出十米的前岸,楊久年注意到哪一個個想石頭似的的東西,就是在熟睡中的鱷魚。
不過讓楊久年驚訝的是,待他們準備綁繩索時,竟然發現了其它的隊伍也來到了這裡,看著遠遠走來就不斷大呼小叫的日本人跟一對仿佛是來旅遊的法國人,楊久年笑了,這就是文化差異。
法國人的浪漫情操舉世聞名,在這個充滿了危險的亞馬遜叢林他們也沒有失去本性,看著那位法國特種兵上校在觀察地形後,對他們國家的記者說著他們現在的處境時的表情,仿佛是在解說一處旅遊勝地。
“勇敢的中國少年,您好,您們還好嗎。”生澀的中國話看出對方的友好。
楊久年向法國記者行了一個他們的禮節,友好地回道:“謝謝,我們還好。”
法國記者一笑,“勇敢的中國少年,我們現在遇到了險阻。我國的上校現在剛剛竟然對我說,要走鋼絲那樣走過去這個充滿了無限的湖岸。他說,我可以把這一切當成是在玩6D真實電影,把一切都當成幻覺。難道,這樣我就不用害怕了嗎?”
楊久年聽著法國記者幽默的話語笑了起來,“我想是的先生。您不妨照著上校先生的話試一下,畢竟他們在這方面大家經驗,比我們熟悉的要多,不是嗎?”
法國記者看了楊久年好一會,莞爾一笑,無奈道:“好吧,我聽你的。願上帝保佑我們!”
這邊法國記者跟楊久年聊了起來,而另一邊日本隊的還在吵鬧不斷。楊久年停了一會,明白過來,是因為日本記者不願意走這一條路,而那個特種兵強硬地要日本記者不能放棄,說他們日本帝國,只有戰死,沒有逃兵。
詹士凜見楊久年能有個說話的人,也就沒叫他幫忙,自個開始忙起來,同樣,另一半法國特種兵笑咪咪地看了一眼坐在草地上跟楊久年聊的甚歡的法國記者後,自己動起手來。
“你不去幫忙嗎?西德先生”
法國記者西德•莫爾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腳對楊久年說道:“我不能走,我的腳受傷了。”
“抱歉,先生。”
“沒關係,善良的男孩。”楊久年教了幾次西德他的名字,但是西德怎麼念都念不出來,最終還是用男孩來稱呼起楊久年,對此,楊久年沒有多大意見。
過了很長時間,幾乎是在同時詹士凜跟那名法國上校一同來到了楊久年跟西德的身邊。經過這不段的時間聊天,楊久年跟西德已經相互熟悉,笑著為對方介紹道:“中國男孩,這是我的伴侶,羅曼寧奧。”
聽見面前比自己年長近十歲的西德的解釋,楊久年臉色的笑容更是開了幾分,而詹士凜看著西德的眼神也有所不同。
只聽,楊久年也毫不避諱地對西德說道:“西德,這是我的伴侶,詹士凜。”
西德驚聞一愣,而後笑了起來。
“等比賽完後,我一定要請你們喝一杯,中國人。”
“同樣。”
說完,兩對人馬同時轉身出發。楊久年他們拿起自己所需物件,丟到所有東西,當他要用軍用皮帶勒緊自己的腰,好讓小狼在自己懷裡不會掉下去時,詹士凜出聲了,“給我吧。”
楊久年笑著搖了搖頭,“不用,它在我懷裡挺好的。而且你背著包,還好顧著我,不方便。”
聽此,詹士凜也不再說什麼,把一頭繩索固定好在楊久年身上,另一頭拴在自己身上。這樣,詹士凜在前方,可以帶動楊久年,讓楊久年少用點力氣。
這繩索是詹士凜剛才用蕩秋千的方法從鱷魚湖旁邊的樹上一個一個蕩過去的,最後幫在鱷魚湖對面的一顆牢固的大樹上的,只有這樣,他才放心帶著楊久年橫跨鱷魚湖時,繩索不會鬆開。同樣,在另一邊,來自法國的特種上校也是如法炮製。
雖然,他們都知道這種方法會浪費一倍多的時間。
他們在繩索上行動的很慢,一是為了安全,二是為了怕驚動到鱷魚。
當到達終點時,詹士凜一落地就開始檢查楊久年後背跟他的手臂上的傷口。
“我沒事。”
詹士凜冷著臉看著楊久年再次出現的手臂,回道:“我不想再聽見這三個字。”
楊久年失笑。
當詹士凜從新為楊久年包紮時,這邊法國隊也過了鱷魚湖。當他們看到楊久年被咬傷的地方時,西德激動了,“哦,天哪!你瘋了,你是怎麼過來的?你準備拿相機了嗎?”
楊久年看著臉色越來越冷的詹士凜,無奈的抬起頭看向西德,“西德,請你不用為我著急。我現在是在完成我的夢想。”說完,楊久年低下頭笑盈盈地看著為自己抱住的詹士凜。
西德看到這一幕,明白了過來。
這個來自中國男孩的夢想,就是跟這位中國特種兵一起並肩作戰,就像自己一眼……西德低下頭看了看自己扭傷,現在腫成大象腳的腳。
一刻不耽誤,再次上路。比起受了腳傷的法國隊,楊久年他們的走的還是比較快的,他們比法國隊更早的來到了沼澤地。
“沼澤區到了。”詹士凜停下腳步,指著前方對楊久年說道。
沒了負重的包袱,楊久年他們這一路走來是比較快的。眼下,看著這煙霧彌漫的沼澤區,楊久年跟詹士凜都知道,更大的冒險在等待他們。
再往前走就是沼澤地,是亞馬遜叢林‘九死一生’中的‘一死’陰暗深沉的色調,像是常年吸收不到陽光。遠遠望去,灰黑色的濃霧遊蕩在沼澤地的上空,繚繞不散。
沼澤地充斥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氣息。平靜的表面上看上去是平地,可那一片人不慎陷入其中就會慢慢下沉,如營救不及時,很快被爛泥沒過頭頂,再也上不來,人從此便“消失”了。
寧可過十次沙漠,也不過一次沼澤。
這是楊久年腦海裡不知誰對他說過的話,不管是誰說過的,由此可見,沼澤有多麼恐怖。
“草鞋拿出來穿上。在這裡吃好東西,然後把食物跟一切能丟的東西都丟棄。”詹士凜發出了命令,他俊雋的表情有些嚴肅。
楊久年知道穿草鞋過沼澤是為了減少壓力,為了過沼澤,詹士凜早就編好兩雙草鞋,同時還做了一個類似於木板的東西,楊久年知道,這個木板是用來探路的。待他穿好草鞋,就開始觀察眼前的地形,茂密的草莖和腐草下面,是較之前更加淤黑的積水,表面變得十分鬆軟,人走在上面稍不留意就有性命之憂。
可他們別無選擇。
“久年,進去後,一定要小心,提高重心。每一步都不要拖泥帶水,要儘快的朝前行進。記住一定要隨著我用木板拖出來的痕跡行走。”詹士凜叮嚀著楊久年,雙眸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無色甚至有些發青的臉龐。
楊久年看著一臉嚴肅的詹士凜,笑著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