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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力無窮》第51章
第 51 章

 柳欣翎剛喝了口茶,就聽到外頭的丫環請安的聲音,心知是楚嘯天回來了,便微笑著迎了出去。

 見到她出來,楚嘯天挑了挑眉,沒說什麼,牽著她的手走進房。

 回到房裡,丫環將茶點奉上後,楚嘯天便揮手讓她們下去了,拉著柳欣翎一起坐在靠窗的長榻上。這兒風比較大,吹著比較涼爽,進入六月份後,柳欣翎怕熱,所以沒事時便會選擇這種靠窗的位子坐著,楚嘯天知道她的習慣,便也喜歡上這個靠窗的位置了。

 「剛才找爹問清楚了麼?」柳欣翎邊為他倒茶邊問道。

 楚嘯天顯然沒有這個大男人主義的想法,有些事情他並不介意告訴妻子,也不會瞞著柳欣翎,甚至之前去找安陽王問清楚梅業濱的事情也是同柳欣翎明說了,使得柳欣翎先前還好一陣的擔心,怕這兩父子沒事又吵起來。

 「爹說他沒有私生子。」楚嘯天很直白地回答。

 柳欣翎汗了一個,這男人,似乎從來不懂什麼叫委婉含蓄,她可以想像剛才安陽王又被氣得直打哆嗦的模樣,挺可憐的。

 「既然爹說沒有,我就估且相信他好了。不過,娘子,那個梅業濱什麼的,我還是覺得很討厭。他說他是通州梅家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天讓人去查查他的底細。娘子,以後遇到這個人,你得離他遠點,知道麼?」

 柳欣翎笑著點頭應了聲,反正她一個內宅婦女,又不輕易見外客,也不輕易出門,與梅業濱更是難相見了,根本無需擔心。不過這是他關心自己的表現,她也不會白目地與他辯嘴,那看起來真是傻透了。

 楚嘯天喝了口茶,又想起先前父親同他說的事情,眼神微黯,想了想,還是同柳欣翎說了安順王的事情。

 柳欣翎安靜地聽著,心中的疑惑得到了解答,但並沒有覺得高興。誠如安陽王擔心的,安順王一直對那九五至尊的位子沒有死心,相信地謀反之前,絕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安陽王一脈深得皇上寵信,且安陽王在軍機處也握有實權,並不只是個空殼子,楚嘯天又是五城兵馬指揮司,若能聯合這父子兩人,相信安順王有什麼計劃都能進得得容易一些。可是,安陽王父子除非腦殘了,不然怎麼可能放著榮華富貴的日子不過,去做謀反這種沒有好果子吃的事情?就算安順王最後許了潑天的富貴,也看有沒有命可享再說。所以,若是安陽王一脈不配合,誰知道安順王會不會繼續再做出一些陰損的事情來威脅他們?像長公主府一再出事,就是安順王的手筆,擺明了先兵後禮。

 所以,現在安陽王很擔心長公主府與安陽王府的人的安危,雖然在第一時間讓兩府加大了守衛,但也怕有疏忽大意的時候。就怕到時安順王的人直接對王府世子出手,到時楚嘯天能躲過一次兩次,又能饒幸躲過三次四次甚至N次麼?

 這麼一想,柳欣翎自己也有些擔心了。

 「翎兒,我那五叔是個笨蛋,還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以後你小心點。啊,還有,以後也不要搭理那些隨便來咱們府裡的人,特別是謝錦瀾那小子……」楚嘯天磨牙霍霍,一臉扭曲。因為謝錦瀾每次來時最大的樂趣就是直接撲到柳欣翎懷裡蹭來蹭去,楚嘯天每次嗅到她身上多了股小孩子身上的奶味兒,都會不高興半天。

 柳欣翎沉默了下,繼續無奈點頭。

 連小孩子的醋都要吃……她該說這個男人幼稚呢,還是說這個男人已經愛自己到無法自撥的地步了?

 這麼一想,渾身的雞皮疙瘩噌噌噌地起來,趕緊搖頭甩去這個不靠譜又寒磣人的想法。

 「咦,娘子你不舒服麼?」楚嘯天奇怪地問道。

 「沒有。」柳欣翎笑得很溫婉,自然不會說自己被一個驚悚死人的想法給冷到了的事情。

 楚嘯天一看她這麼笑著時,又有些心癢了,見屋子裡也沒有礙事的丫環--剛才要說話,便將丫環們都譴出去了--便探過身來直接將嬌小的少女一把抱到懷裡,高興地蹭了蹭,末了滿足地歎了一聲。

 「娘子,剛才娘說要將兩個女人放到攬心院裡給我做通房丫環。」

 「……」

 柳欣翎沉默,這男人太誠實了,讓她有種搭不上話來的感覺。而且,這種時候,她也不知道能說什麼。老實說,雖然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可是現在聽到他說出來,心裡還是有些不是滋味兒,覺得特憋屈了。

 「不過我沒有要,她們太醜了,污眼。」楚嘯天更直白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然後抬起她的下巴,一臉高興地問,「娘子,你覺得高興麼?」

 「……娘沒有生氣吧?」柳欣翎避而不談,只問了另一個問題。

 楚嘯天微微皺眉,安順不是說若是女人知道自己丈夫為了她拒絕了別的女人,一定會很高興的麼?難道安順這小子連這點事情也沒去打聽清楚?

 於是勞苦功高的安順又一次被自家主子給怨怒上了,罪名是辦事不利。

 安順:TAT世子爺,奴才是冤枉的啊,奴才真的猜不出世子妃怎麼想的啊……

 「娘沒說什麼。」見她反應不同自己預想的高興,楚嘯天也有些索然無味,「她們想做本世子的通房丫環也不夠格,那麼醜,我才不要……」

 那若是漂亮美麗的,你便是要了?

 柳欣翎暗歎,心裡不是滋味,只能強迫自己不要像個沒理智的潑婦一般糾纏這事情。可是,她還是覺得很不爽呢。看來,這攬心院遲早會有新人進來的,到那時候嘛,她是要一個手指頭摁死她們呢,還是讓楚嘯天將她們直接一腳踹出去?

 柳欣翎正想得入神時,突然唇上一疼,睜眼便見一張放大的臉龐湊得極近,並且他英挺的鼻樑頂在她的鼻子上,兩人的氣息幾乎難分你我。

 楚嘯天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唇,又咬了兩下,終於意猶未盡地放開她,問道:「娘子,你希望我有通房丫環麼?」

 柳欣翎望著他,他面色嚴肅,雙目灼灼地盯著自己,也不知道他此時是什麼想法,讓她心裡徒然升起一股惴惴之意,理智讓她在第一時間分析著他現在的心情,以便給出讓對方滿意的答案。可是很快的,她的沉默讓他生氣了,上挑的丹鳳眼染上了煞氣,一臉凶狠地瞪著她,甚至纏在腰肢上的手也收緊,讓她一時間骨骼都有些疼了。

 不得已,柳欣翎只好伸出一根手指頭點住他湊過來的臉,終於決定還是遵從自己的心意來:「我自然不希望你有別的女人了,只是婆婆那裡……」

 她的話未說完,已經教突然男人壓過來的吻給封住了。

 楚嘯天踢開榻上的小桌子,也不管這聲音會不會讓守在門外的丫環想入菲菲,直接將她壓在了坑上,狠狠地深吻著,直接吻夠了,方將額頭壓在她額頭上,一臉高興地說:「……翎兒,你不喜歡的話,我就不要了。娘那裡你不用擔心,我會去同她說的。」說著,又忍不住親親她紅腫的唇,「翎兒,我太高興了!翎兒,你也喜歡我的,是吧?」

 最後一句話,聲音都有些壓抑了,明明語氣是疑問句,可是表情卻很凶狠,一副「你一定得喜歡我」的霸王龍模樣,彷彿她說了個「不」字,馬上會被男人凶殘地撲殺一樣。

 柳欣翎被他壓得有些悶,但此時見他此時的神情實在是太過於危險,便忍下了將他掀開的衝動。而他那個「也」字,也讓她捕捉到了,心裡不由泛起一股甜意。以前常聽人說,先表白的那個人就先輸了,所以,這算是他先表白吧?

 於是,在男人的緊張期盼中,柳欣翎抿著唇小心地點了下頭,算是回應他。

 沒有矯情地故作不懂,也沒有矯情地不肯承認,喜歡就是喜歡了。雖然這男人在外頭的風評不好,偶爾做事也衝動暴躁,但他對她的好是無庸質疑的。也許,除了父母親,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像他這般只是單純地對她好了罷……

 看到她點頭,楚嘯天腦子有些懵,似乎一時間想不起這代表了什麼,直到身下的少女睜著一雙煙水眸子溫溫地看著他,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瞬間有種被萌到的感覺。

 於是,素來壞脾氣又惡霸的男人破天荒地臉紅了。

 柳欣翎笑著伸手攬住漲紅著一張臉有些不知所措的男人,明明先前還那麼期盼積極地問她「喜不喜歡」之類的事情,現在她回答了,這男人反而一副生澀害臊的模樣,眼神都有點兒飄了,讓她生起一種很想欺負的念頭。

 於是,柳欣翎不客氣地湊過臉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然後笑盈盈地看著他。

 楚嘯天很想控制住臉上的熱度,但當一接觸到她含笑的眼眸,臉上又不爭氣地熱了,不用照鏡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臉很紅,不由得暗罵自己的臉太不爭氣了,這樣哪裡有什麼男子漢氣蓋?

 「夫君,我喜歡你吶~~」

 柳欣翎將他的腦袋拉下來,湊到他耳邊說,末了還舔咬了一下,讓他差點蹦跳起身,但卻被她緊緊地摟著,難以動彈。

 如果說剛才她的點頭讓他驚喜得整顆心都溢滿了說不出的東西,那麼現在這種快樂算什麼呢?楚嘯天不知道怎麼表達那種又甜又脹又欣喜的複雜情緒,只能將臉壓向她,直接吻了下去。

 當情到濃時,肢體的纏綿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柳欣翎有些顫抖地承接他又急又凶狠的吻,雖然嘴巴都被他咬疼了,卻沒有將他推開。

 天色已晚,因為沒有點燈,室內顯得幽幽暗暗的,夕陽已經隱入了地平線,暮晚的青光從窗台溜進來,將身上的男人的臉照得不甚分明。

 昏暗的屋子裡,不夠寬敞的長榻上,兩條光-裸的身軀緊緊糾纏在一起。

 胸前高聳的紅梅被咬了一口,使得她輕叫了一聲,很快地又被憐惜地含吮在炙熱的口腔裡,濕滑的唇舌補償似的舔吮著,讓她的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柳欣翎抱著埋在胸前肆吻的黑色頭顱,腦袋一片空白,直到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一隻手托著她的臀部,一個粗大的東西將她貫穿,深深填滿她的身體,讓她再也無法忍受地呻-吟出聲。

 「嘯天……」

 那種身體相連、水-乳-交-融帶來的最親密的感覺令她忍不住叫喚他的名字。

 似乎是因為兩人剛表明了心意,彼此都比較容易動情恣意,哪管得此時身在何方。

 楚嘯天緊緊地將她攬在懷裡,一次次地將她佔有,心裡說不出的滿足,可滿足中又覺得不夠,還不夠,有什麼辦法讓他能與她再貼近呢?

 一瞬間,他忍不住將她壓在坑上,狠命地將自己推進,這樣,能更貼近她……

 柳欣翎被他癲狂的動作撞得有些暈眩,伸手想推拒,卻被他快一步用力將手箝制在頭頂。睜開因為太多的快-感而氤氳的眼睛,模糊的光線中,身上的男人一張英俊的臉染上潮紅,面如冠玉,陷於情-欲中難以自撥,讓她一時間不忍心將他推開。

 當他深深佔有她時,他在她耳邊沙啞地低喃:「翎兒,一直這樣好麼?」

 一直這樣好麼?

 她有些茫然,一直……怎麼樣?

 很快的,她的疑問被他帶來的情潮弄散,身體裡腦海中,只剩下這個男人。

 天色越來越暗,臨窗前的長榻上,兩條赤-裸的身影交疊,粗重的喘息交雜著破碎的呻-吟。在他幾番佔有肆掠之後,柳欣翎像一攤春水般癱在床上,水眸微闔,四肢酥軟,腦中仍有幾分暈眩,整個人懶洋洋地一個字也不想說。

 一具光滑赤-裸的身軀倚在她身畔,男人的大手為她撩開鬢邊汗濕的發,然後掬起她一縷烏黑順滑的長髮慢慢地把玩著。

 「娘子,你還好吧?」楚嘯天關心地問,沙啞的聲音透著一股饜足。

 柳欣翎瞇著眼睛昏昏欲睡,輕輕地嗯了一聲。

 楚嘯天將她轉了個身讓她趴靠在自己胸前,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美背,抱著這個女人,心裡越發的滿足,不由輕聲說道:「我第一次見到你時,你在楓樹下笑得很好看……很久了我都記得那一幕,因為你,那天我才撐過來……」

 「什麼?」柳欣翎微微撐起身,睜大眼睛看他。只可惜,黑暗中,她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他的輪廓,並不清楚他的表情是怎麼樣的。

 楚嘯天笑了笑,「翎兒,成親之前,我見過你了。」

 柳欣翎點頭,「嗯,幸好那時我沒有告訴我爹娘你竟然膽大包天地去爬我家的牆。」那時她驚怒交加,心裡頭並不看好這段婚姻,哪曉得這男人原來還有這麼多面。

 「不是這個!」楚嘯天的臉有些紅,幸好現在沒有點燈,不然又丟臉了,「我那時不是想弄清楚被皇上指婚給我的女人是誰嘛。爹和娘他們並未同我商量就讓皇上給我指了婚,我自然不樂意自己娶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因為除了……我不想娶其他的女人,所以就想去看看我要娶的女人是誰,若是不合心意的,我就去找皇叔收回聖旨,可誰知,會在那裡看到你……」然後,不過是看得入了神罷了,竟然被不知道哪裡飛來的東西給砸下了牆。

 想著,楚嘯天有些怨懟,「娘子,你那時那只茶杯砸得我很疼的。」

 「活該,誰讓你當時幹那種混蛋才會幹的事情!」柳欣翎說著,順著記憶摸摸他當時被砸到的額頭,算是事後安慰。

 某位世子爺很快便被順了毛,又一臉喜滋滋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那你第一次在哪時哪裡見到我?」柳欣翎繼續好奇地問,既然第一次見面不是在柳家,那麼她想不起在哪裡同他見過面,然後讓他產生了臆想。感覺,怎麼那麼的奇怪呢?

 「兩年前。」

 楚嘯天說了個時間後,接著就閉上嘴了。柳欣翎繼續追問,楚嘯天卻怎麼也不肯說,甚至理直氣壯地說,這種事情說得太白就不美了,所以他不說。

 柳欣翎氣得暗暗磨牙,再一次確定這男人就是偷-窺狂!

 「娘子,我才不是偷-窺狂!我都是光明正大地看的!」楚嘯天理直氣壯地說。

 柳欣翎撇撇嘴,她已經懶得理會這爺世子爺理直氣壯去看什麼東西,覺得肚子有些餓了,方將仍膩在身上繼續溫存的男人掀到一旁。

 「我餓了。」

 楚嘯天一聽,對她將自己掀開的舉動沒有任何不滿,趕緊下床穿了衣服,然後到外頭去吩咐丫環準備晚膳,吩咐完後,自己又馬上跑回來,取了她套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伺候她穿上,那動作那神情,儼然一條守護主人的忠犬一般。

 柳欣翎忍不住趁機摸摸他的腦袋,男人清清亮亮的眼睛都舒服地瞇起來了,讓她越發的覺得,這個男人乖起來,就像只大型的犬類,真的挺可愛的。

 吃過晚膳後,由於吃得太飽,兩人便到院子裡那條鋪著鵝卵石的小路上散步。

 兩人手牽著手,邊散步邊漫無邊際地聊天,時不時地抬首欣賞天邊那一輪安靜的彎月,聽著夏蟲在草叢中輕快地叫著,寧謐的夏日夜晚,心也跟著一起沉醉了。

 這一刻,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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