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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次包養/重生之故人舊事》第65章
☆、65•教堂裡的人

第二天清晨,吃過簡單的早餐,兩人驅著車開始周遊,顧適長這麼大是第一次出國,對澳洲,他嚮往了許久,曾經第一次在學校的留學宣傳雜誌上看到澳洲的風景時,那蔚藍色的天空與海洋,美妙的異國建築,讓他不由地神往。

可惜當時家裡貧困,他連日常的學雜費都難以負荷,更不要說出國留學或旅行,而陳行深怎會記得這般清楚,他依稀記得自己說喜歡澳洲,只是在一場學生聯歡會不經意地失口說出,那時的顧適膽小儒弱,但也心存夢想,被同學一激起就忍不住高談久遠的夢想。

現在想來,才明白身邊人才是真正的有心人。

車子在平穩的高速路上緩緩馳過,澳洲天氣比國內要溫暖許多,他下了飛機後還穿著風衣,現在已經換上薄衫,陳行深的車是敞蓬跑車型,半躺在車位上,可盡情享受著暖陽微風。

快到海邊,陳行深側頭對他微笑:“一會要準備下海,哎,小適,你會游泳嗎?”

顧適帶著墨鏡,笑著搖搖頭,“不太會,但是可以試試,我想我不會淹死的。”

“哈哈哈,要不我們去玩潛水好不好?”陳行深爽朗大笑,他眉目溫潤如玉,盡數展開後卻是擋不住的英氣逼人。

“潛水?是潛到深海裡去嗎?”顧適問。

“當然不是,深海可不是我們能去的,不過,你想去也行,到那裡我找人安排就好了。”

停靠在海岸線邊上,一下車,就有幾位外國男子迎上來,其中一位棕發男子熟稔地跟陳行深打了招呼,陳行深對顧適介紹道:“這是我在澳洲的好友,你叫他尤利就好了。”

顧適沖尤利禮貌地點了點頭,而陳行深不知跟尤利說了句什麼,尤利便看多幾眼顧適,隨後像是了然般笑了笑,伸出手,對顧適用較生硬的中文道:“歡迎來到澳洲,深的戀人。”

他這話一出口,顧適和陳行深都怔住了,陳行深隨即忙輕咳幾聲,“呃,尤利的中文表達能力不太好,他的意思是你是我的好友。嗯,就是這個意思。”

尤利兩手一攤,臉上露出不解的神情,“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深,你剛剛不是說……”

“好了,不如我們早些下海吧。”顧適岔開話題,兀自走向海邊。陳行深忙跟上,“對對對,這才是正事,尤利,快把你的私人遊船開出來,我們馬上出海。”

今天天氣很好,正適合出海,天空蔚藍如洗,面前的大海如同鑲著綠鑽般瑩瑩閃耀,停靠在海邊的一艘白色小型遊船正是尤利的私人遊船,他們跳上遊船,顧適發現船上設備齊全,不大的遊船五臟俱全,尤利得意地倒了杯酒水,琥珀色的液體在陽光照耀下五光十色,他悠閒的靠在船頭,對他倆笑道:“我們今晚就在這條船過夜,怎麼樣,我這船可是全新裝備,你們可不要小看,裡面應有盡有。”

陳行深遞給顧適一小杯香檳,親呢地貼近他耳邊道:“別理他,他就愛吹牛,不過,在這一帶,他的遊船算是最好的了。”

顧適笑了笑,兩人挨的是那樣近,說話時的親密無間任何人都看得出戀人般的味道。他下意識動了動身體,陳行深卻一手搭在他肩上,將距離拉的更近。

“小適,你看海下面。”他狀似無意般摟著他,指向船下,顧適順著往下望去,只見海水藍如玉,清澈如明鏡,竟能清晰無比地看到水下多彩的水中物。

“好看吧,一會潛到海裡你會看到更奇異的景觀。”說話間,陳行深的雙臂自然地圈上他,氣息近在咫尺,帶著香檳的溫甜拂面而來,顧適不禁微微垂頭,想避開這層曖味,可就在想動的時候,卻想起陳行深昨夜的那句話:能否給個機會給我,讓我們試試好嗎?

他回頭莞爾一笑,第一次迎上了陳行深的深情雙眸,“好啊,我都迫不及待了。”

陳行深眼中一抹驚喜掠過,他轉頭沖船中的尤利道:“利,快開船,我們要在下午前趕到小島上。”

顧適問:“我們是要去哪裡?”

“到我的私人小島上,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呵呵,我還想著一會到了就給你驚喜呢,哎,沒關係,現在知道了也沒事,再過兩小時,就會到達我的世界。”

陳行深迎風自信地笑著,顧適這時才發覺,他竟也有與榮思城相同的意氣風發和氣場,而這些都悄悄隱藏在那張溫潤的臉下,說到最合適的情人,那一定是非陳行深莫屬。

而現在,他正輕輕地握著自己的手,眺望遠方大海,顧適也順著他的視線舉目遠眺,不遠處的海中,那片綠寶石似的小島正向自己緩緩靠近,而不經意間,他竟也看到離遊船數百米外,兩三艘遊船也逐漸向綠島靠近。

“你那小島也對外開放嗎?”顧適問道,陳行深回頭望去,隨意道:“那些可能是去別的小島的遊客吧,我那小島是純私家島嶼,不對外。”

顧適又望了幾眼那些小遊船,便不再理會。

到了小島上,果真是風光旖旎,綠樹蔭蔭,高高低低的花朵在暖陽中肆意綻放,海島面積不大,放眼望去,儼然一座超大型的花園。

“歡迎來到我的新世界,這座小島是我二十歲時,父親送給我神秘的禮物,這裡很棒吧!”陳行深說著,放鬆地展開雙臂,在花叢中春風滿面的倒著走,他閉上眼睛,對著天空深深吸了口氣,爾後睜開,目光灼灼地看著顧適,向他伸出手,極具紳士地微笑道:“顧總蒞臨寒舍,小人無限榮光,呵呵,請隨我來。”

說著不等顧適反應過來,他突地用力一拉他的手,大笑著轉身牽著奔跑,兩人像風中的矯健俊馬穿梭在此起彼伏的花叢裡,一刹那間,顧適像是回到天真爛漫的童年時光,那樣無拘無束,那樣天高雲淡,仿佛可以丟棄所有不堪的過往,還有前世的恩怨,今生的痛苦,似乎只要跟著這個溫潤開朗的男人走,他就能真正的重獲新生。

“哈哈哈,好不好玩,我請你喝水果酒,我這裡有專人釀造,走,我帶你去。”陳行深拉著他往花叢深處走去。

“行深,我們不是說去潛水嗎?”越往深處走,顧適竟感到有絲不自在。

“不著急,你先嘗嘗我這裡的美食再去潛水,吃飽了才有力氣啊。”陳行深不由分說地拉著他又小跑起來,不多會,面前數十米外竟聳立著一座造型古樸的小教堂。

顧適頓時愣了,這地方怎麼會有小教堂?他疑惑地望向陳行深,對方微微一笑,卻不言語,怔然間湊了過來,溫熱的唇瓣毫無徵兆的印在他唇上。

顧適頓時措手不及,心頭當下一慌亂,倒著退後幾步,陳行深倏地收止,也沒有強求他,而是一慣溫爾儒雅,“想不到這裡有教堂?你心裡一定很好奇吧,那我先帶你去參觀一下我的私人專屬小教堂。”

他拉著顧適往前走幾步,顧適像想到什麼,驟然停駐腳步,“不,我還是不進去了,你剛剛不是說先去嘗美食嗎?你一說我肚子都餓了,還是先吃點東西吧。”

陳行深軒眉一揚,瞳孔中似有什麼跳動了一下,但話鋒一轉,道:“行,那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反正有的是時間參觀這座小島。”

說著,他拉顧適又往另一方向走去,離開幾十米後,顧適忍不住回頭望向那座花海中的小教堂,恍惚中,他想起榮思城當初的那句話:等你三十歲時,我們到荷蘭去結婚。

如果承諾能夠實現,那麼,或許就是在這樣的小教堂裡吧,有神聖的神父,莊重的樂聲,跳動的炷火,該有的都會有,不會留下任何遺憾。

像是被針紮住心臟般,他猛地扭回頭,不再去看那座教堂。

接下來的行程相當舒適和安靜,陳行深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好,觀島、潛水、吃美食,整座小島仿佛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尤利只有適當的時候才出現,更多的時候是他們兩人漫步在小島上。

這裡好似世外桃源,除了鋪天蓋地的花朵,就是綠萌萌的大樹,天空是那樣的清透和明淨,海水綠的如同不真實的寶石,每天陳行深會從海船上接過新鮮的果蔬,令顧適驚奇地是,陳行深做海鮮的手藝也是一流。

島上除了那座小教堂外,還有專門供娛樂的小型酒店,大廚只為他們兩人準備餐品,而陳行深卻很喜歡親自下廚,有幾道海鮮則連大廚都歎為觀止。

天氣晴暖,陳行深會駕著車帶他遊走當地景點,時不時回到外婆家的花田裡,看那裡的橘花朵連成一片海洋,陳行深性情開朗,與附近的居民熱情熟稔,他經常帶著顧適去串門,用顧適聽不太懂的語言跟別人介紹他的身份,而每當聽完陳行深的介紹後,那些純樸的居民都會驚奇的聳動眉毛,對顧適更為友好。

有幾次顧適忍不住問陳行深:“你是怎麼跟別人介紹我?”

陳行深神秘地挑挑眉,故弄玄虛地道:“你猜猜?”

顧適見他這般玩謔,也不好再問下去。只得做罷。

小島的教堂裡放著架鋼琴,顧適沒想到陳行深也會彈鋼琴,儘管他不太願意進入那小教堂,但還是在一次傍晚跟著陳行深走了進去。

陳行深即興彈了一曲,跟他開玩笑道:“我一點都不喜歡樂器,不過,小時候是沒辦法才被媽媽逼著去學,現在看來卻是好用的很。”

“你媽媽一定對你很嚴格吧。”顧適邊打量著周圍,邊問。

“嗯,她也不想,但世交家裡的子弟都那麼優秀,她也不得不逼著我們也照樣學樣,噗,說起來,這還是拜榮思城所賜,從小他就優秀的令人咋舌,十八般才藝樣樣都會,搞得我們下面一眾世交子弟壓力好大,父母都以他為孩子榜樣,幾乎是榮思城學什麼,我們就跟著學什麼,學不到他十分,也得學個七八分,唉,害得我好苦。”

在一起幾天了,陳行深倒也不忌諱說起榮思城,而顧適也莞爾一笑,只當那個名字不過是相識的陌生人,陳行深見他笑了,便開心地道:“我再給你彈一首,不過我也只會彈這兩首噢,小時候學的那些曲子早就忘光了,我只記得這兩首,你別笑我。”

說著,他調皮地吐吐舌頭,一反平日嚴謹的模樣,仿佛又回到大學裡時的模樣。

琴聲再度響起,流暢如細水汩汩而淌,顧適有些恍惚,他抬起頭,目光茫然地一一掠過教堂裡的每一處場景,古樸的木桌椅整齊有序,神像莊嚴慈愛,張開雙臂的小天使令人心生安祥,精緻的燭臺上,依稀燃著幾根火光,彩色的大扇窗戶外,蔚藍色的天空已經漸漸暗去。

他想到自己來這裡多久了,應該有好幾天了吧,常鑫的事務在臨走前已交待人手辦理,常家暫時翻不出什麼浪,而榮思城,他竟也沒有一點消息,仿佛那日鼎盛一別,即是永離。

或許,他也不願再強求自己了吧,而他還會兌現對常凡的承諾,不讓那個人受苦,將常凡從警局裡領出來,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成章,而自己也將與那個男人從此站到了對立面上。

離開教堂時竟下起雨來,兩人都沒有帶雨具,不過幾秒便淋個濕透,四下全是花叢,高高低低的,卻沒有一樹能遮擋。

“你這島要好好改造綠化了,居然沒有一棵能擋雨的樹!”顧適有些嗔怪。

陳行深笑道:“你不知道我是故意的嗎?為得就是跟有情人雨中漫步啊。”說著,他索性放下擋雨的手,拉起顧適就往前奔跑。

顧適失笑,“既然是漫步,你跑什麼啊?”

“哈哈哈,你不覺得這樣超爽嗎?”陳行深拉著他雀躍在花叢樹間,回頭顧適頭髮濕了,又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到他頭上。

顧適怔忡了會,便把他的外衣拉下來,“我不是什麼尊貴的小姐,用不著擋雨。”

說著,隨手把外衣惡作劇般罩在陳行深頭上,然後大笑著跑開,沒跑幾步,陳行深一個伸手將他從後面緊緊抱住,顧適只當是玩笑,並沒有躲開,而是笑著轉回頭,“幹嘛,快點回家吧,都濕透了。”

下意識的回頭,卻正正好迎上溫潤的唇瓣,顧適一顫,想要退避卻來已來不及,陳行深的唇一接觸到他,便狂亂地吻住她,這一刻的陳行深竟不似平日的溫和,吻變得霸道蠻橫。

或許是忍耐了太久,只是一場不經意的小雨就已經引爆了他內心的所有理智,他把顧適困鎖在懷裡,吻中帶吮的啃著他的唇頰,激烈如火的吻讓兩人濕漉的身體緊緊貼著,不停地摩擦,甚至用力扯開了顧適身上的單薄襯衣。

扣子嘣開的刹那,顧適突然清醒了,他猛地推開陳行深,“不要!”

緊貼的兩人在下一秒便相距數米,雨水靜靜飄灑,隔著水霧,陳行深看到顧適眼底的抗拒和一絲厭惡,他垂下頭,閉上眼,唇邊溢出一抹苦澀的笑。而後,沒有說一句話,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顧適怔怔地看著那個身影漸漸消失,他心裡頓時愧疚,卻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夜晚來臨,顧適洗了個澡,隨便做了點東西吃,陳行深從回來後就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或許真的是傷的太深,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顧適心裡也很難受。

他接受不了這個男人,以為離開F城就能重新開始,這幾天的安靜生活看似舒心,實則只有他內心才知道,那個男人的影子無時無刻不在腦裡浮現。

關了門,躺在床上,他卻睡不著,明明是累了,倦了,可他總也睡不著,一個人在房間裡轉來轉去,拉開窗簾,不知什麼時候外邊又下起雨來,花海在黑夜水霧中若隱若現,而不遠處,那座小教堂靜靜地佇立。

他望著雨中的建築,默默無語。

而就在這時,小教堂裡突然亮起了一抹微弱的燈光,朦朦朧朧,但卻在雨夜裡分外醒目。

顧適怔了,他手按在玻璃窗上,睜大眼睛望著那抹幽幽跳動的火光,那裡有人?不可能,這島上到了晚上七點後,除了他與陳行深外,所有人都將離島,包括酒店的大廚,尤利,這是私人島嶼,陳行深並不願意留任何多餘人的在島上過夜。

那麼,教堂裡的人會是誰呢?

他盯著那抹火光許久,確定不是幻覺後,思索片刻,便披上防水風衣,出門時,他看了看對面緊閉的房門,該不該跟陳行深說說?

算了,說了也許會讓他更擔心,本來就是刻意安排的一場遊玩,他不想掃了陳行深的興,再或許,教堂裡並沒有什麼人。

拿了把雨傘,他獨自一人向雨夜中的小教堂走去。

雨霧朦朦,寂靜的夜裡,幽幽傳來行雲流水般的鋼琴曲,顧適倏地怔在原地,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腳步像受了驅使般疾步走去。

教堂的門虛掩著,他輕輕推開,裡頭燭光跳動,只是幾根卻也微微點亮了教堂的一角,鋼琴曲仍在繼續,依舊如窗外雨水連綿不絕。

顧適定睛望去,數米外的神像下,黑色鋼琴旁,一個模糊的人影正端坐著,隱約可見指尖在琴鍵上跳動。

他眯起眼睛,燭光太暗,對方的身影在幽暗中似有還無,為了確定不是幻覺,他壯著膽子走前幾步,叫道:“哎,請問你是誰?”

聲音在空寂的教堂裡悠悠地回蕩,琴聲在這時戛然而止,顧適沒來由地心頭一陣狂跳,他快步走上前,邊走邊大聲用英語問道:“請問你是誰?為什麼這麼晚了還在島上?”

黑色的影子慢慢站了起來,徐徐側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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