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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次包養/重生之故人舊事》第25章
☆、25•破裂的親情

“什麼一塊去啊!你誰啊你,我們顧家的事你管得著嗎?”顧之中想推開陳行深,不料眼前高大壯實的男人巍然不動,冷冷地盯著他,顧之中被他盯的不免心虛,“呸”地吐掉嘴裡的煙,叫嚷著:“幹嘛啊這是,怎麼,你們信不過我?我不知道你是誰啊,不過我得告訴你,這小畜牲一天姓顧,就一天得聽我的,我顧之中不能白養了這小畜牲,叫他拿回點錢算個毛啊,給我!”

“爸!我媽她到底在哪?”顧適抓緊紙包倒退幾步,他心裡已經明白幾分,憑著前世的記憶,顧之中搞不好又拿這錢去賭。

“你他媽的小畜牲,你管你媽,咋就不管管我,我他媽也養活了你二十年,你小子給我五萬塊算條毛,快把錢給我!”顧之中面露猙獰,伸手就去奪。

陳行深一手扼住他,輕輕一反扭,顧之中痛的嗷嗷大叫,“哎喲喲,你他媽誰啊,鬆手,快鬆手,老子手要斷了。”

“你說,這錢到底怎麼回事?”陳行深冷冷地道,手上加大的手勁,顧之中痛的直叫喚,“唉喲喲,我說我說,那老娘們好得很,這會正在醫院裡陪小楓,小楓明天的手術,我不就是想搞點錢給小楓做營養費嗎,你那死心眼的大舅就不給我錢,我不也沒辦法才找你要嗎?”

陳行深鬆了手,轉頭看著顧適,問:“你哥明天做手術,我們要不要去醫院去見見他?”

顧適咬了咬唇,點點頭。

顧之中不忿地揉著手腕,眼含怨恨地瞪著顧適,“哼,你小子長能耐了,竟敢找人對付老子了,呸!畜牲!”

“你說什麼!”陳行深劍步上前,顧適攔住慍怒的陳行深,輕聲道:“沒事,我們快點去吧,我想見見我哥哥。”

奧迪停在醫院大門前,臨下車時,顧適對陳行深:“剛才的事謝謝你,不過我們家的事還是我自己解決,一會你不用上去了,我自己可以面對。”

“可是,你爸他…….”陳行深擔憂地望著他。

“沒事,我們家很亂,那些親戚的嘴臉不好意思讓陳少笑話,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放心,我也就是跟媽和哥哥說幾句話就走,不會久待。”

走在燈火通明的醫院走廊上,顧適心裡湧起一股淡淡的憂鬱,哥哥顧楓是他在這家裡最捨不得的人,自小哥哥就替他擋了不少打罵,前世的自己懦弱無能,沒能好好報答他,這一世,顧適無論怎樣都得好好補回來。

站在離病房幾米的外,顧適頓住了腳步,今晚也不知道中了什麼彩,平日家裡那些不待見的親戚這會全都來了,估計是奶奶帶來的吧,顧楓是奶奶一手帶大,這會病了,奶奶自是心疼的召集全家親戚來了。

只是他的出現,讓親戚們全都臉色發沉,幾個叔叔不屑地望著他,嬸嬸、姨媽們則聚在一角竊竊私語,眼中透出幾分嘲諷,只有媽媽見到他後,才忙站起身迎上去,“小適,你怎麼來了?”

顧適苦笑,他從小就不被成顧家人,私生子三個大字一直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打從懂事起,那些所謂的堂姐表弟們沒少對他翻白眼嘲笑,他走過去握住媽媽蒼白的手,輕聲道:“媽,我聽說哥哥明天做手術,我想跟他說說話。”

他把五萬元紙包放在媽媽懷裡,“這是五萬,你拿著,等哥做完手術後給他買多點好東西補補。”

顧媽媽嘴唇嚅動著,顫抖地把紙包收起來,奶奶這時突然上前,啐了他一口:“混帳東西!誰要你那幾個臭錢,不要臉的東西!”

顧適心中一痛,緩緩扭開頭,他知道父親肯定把自己簽合同的事說給家裡人聽了,自己本就招人嫌,這會怕是更令人噁心反感。

表姐這時走過來,冷笑道:“小適,你那賣屁股的錢還是自個收著吧,我們這些做親戚的可丟不起這個人。”

跟著過來的表姐夫也陰陽怪氣地幫腔,“天下之大,什麼奇事都有啊,我可是開了眼了,呵呵!”

“那也總比某些人只會白吆喝,什麼都不做的好!”顧適冷冷一笑,反唇相譏。

表姐眸光一縮,怒道:“你說誰呢?!什麼叫白吆喝,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你以為我們沒給錢嗎?”

顧適諷笑,“那請問,你都做了什麼?還有,你們又都做了什麼?我哥的手術費,你們這些在場的人有拿出過一分錢嗎?!”他聲音高昂,同時目光冷凜地掃了所有人一遍。

這些所謂的親戚從沒幫襯過他們一分一毫,如果不是奶奶叫他們來,怕是一輩子都不會沾他家的門。

表姐和表姐夫臉色大變,後邊站著的叔叔嬸嬸們也都面面相睽,奶奶大怒,顫巍巍地上前揚起手,那一瞬間,顧適看到表姐臉上得意的笑容,表姐夫嘲弄的諷笑,他心一硬,仰起臉不閃不躲,只倔強地閉上眼睛。

奶奶從沒疼過他,他不怪不怨,也不打算還手,只是這一巴掌落下來,他跟這群人的什麼親情都算完了!

耳邊傳來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出乎顧適意料,預期的疼痛並沒有落到自己臉上,他不由睜開眼,愣住了。

陳行深不知何時來了,他側身擋到他身旁,這一巴掌竟是落在他身上。

在場的眾人全都吃驚地望過來,包括走廊盡頭值班的醫生護士,人人都驚奇地探出身子,看著他們。

陳行深自小出身高貴,品學兼優,像他這樣的天之驕子雖算不上眾星捧月,但也是含金鑰匙出生的貴公子,何時受到過這種侮辱,可他卻一手護著顧適,一言不發,默默地受了這巴掌。

走廊上頓時寂靜,每個人都愣呆住,全都看著高大的陳行深,奶奶顫著手,指向他,“你,你什麼人?我們顧家的事哪裡輪到你一個外人來管?”

陳行深緩緩轉過身,面帶諷笑,聲音不輕不重,“老人家,如果你是個男人,恐怕我早就還手了,今天這一巴掌我是替顧適心甘情願受的,但也只限這一次,如果你再動手,怕是不會有機會!”

顧適呆呆望著他,印象中的陳行深一直是個溫潤陽光又大氣的校團委書記,而此時他的目光如此冷冽,說出的話語冷冷回蕩在走廊上。

奶奶被他的氣勢驚得向後退幾步,表姐一把扶住她,又氣又怒,但礙于陳行深的冷冽不敢出聲,她丟了個眼神給一旁的男人,表姐夫見狀挺身上前,冷笑道:“你誰啊,沒聽著我奶奶說這是顧家的事嗎?噢,我知道了,你該不會是包那小畜牲的金主吧,呵呵呵,看不出唷,一表人才的,卻是個玩屁股的貨色,哈哈哈哈哈!”

顧適怒道:“你胡說什麼,他是我學校裡的團委書記,于志忠,你身為一間公司的小老闆,我哥的手術費半分都不肯出,還在這裡血口噴人!”

對這位叫於志忠的表姐夫,顧適是清楚的,顧家裡的女孩裡就數表姐長得最好,也嫁得最好,於志忠小有家底,經營父輩留下的一間中型建築公司,但手上沒什麼財權,為人又喜歡顯擺亂花,家裡更是把錢控得死死的,於志忠想要用錢,還得經過家裡父母同意,於是,這樣的紈絝子弟根本拿不出什麼錢。

表姐聽了臉色又是一變,索性撒起潑來,“好啊,顧適,要不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我們這群親戚才懶得來看你那死鬼哥哥,別給臉不要臉,就憑你家那賭徒和你媽那水性揚花,咱們顧家早就沒當你們是自家人,還想著我們給錢,呸!”

顧適眸光突地跳動,上前猛地扼住她手腕,厲聲道:“不准你說我媽!”

於志忠臉色一暗,目露狠光,舞著雙手上來掐住顧適,“小混蛋,你想怎麼著,知不知道我是什麼身份,我好歹也是金豐實業的少爺仔,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本少想給你錢就給,不給一分也別想拿走,放開我老婆!”

忍了二十年,顧適受夠了這群親戚的嘴臉,今天他乾脆得罪個遍,反正以後老死也不相往來。

“滾!”他用力推開於志忠,同時扼緊表姐的手腕,冷冷地盯著她,在對方漸漸慘白的臉色中,他又環顧後面那群叔叔嬸嬸,平日裡冷嘲熱諷的親人,見他如此凜冽的目光,全都不寒而顫的往後縮了縮,一時竟沒人幫表姐她們。

“我顧適今天在這裡把話說清楚,顧家,我只認我媽我哥,其它人,就當從不相識,你們以後不用再在我假假做惺,誰敢得罪我媽和我哥,我決不手軟!”

說罷,他用力一擲,表姐驚叫著歪倒在地,於志忠跳起來,額上青筋乍現,“你他媽的小畜牲!信不信我找人收拾你!”

陳行深眸光一閃,唇角勾起抹冷笑,雙臂抱著胸,閑閑地道:“金豐實業算是什麼公司?不入流的東西!”

話落,上前兩步不用幾分力,輕輕一推,於志忠立刻被摜出去,接著,陳行深掏出手機,拔了個電話,說道:“邢秘,現在開始,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馬上讓那個叫金豐實業的公司在F城消失!對,立刻!馬上!”

於志忠氣歪了臉,怒極反笑,“你他媽說什麼,讓我家金豐消失,你媽的算老幾!知不知道我們金豐後臺是誰?是市長書記,我們于家省裡還有人呢,你開天大玩笑也得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別丟了臉就不好收場了。”

身後一群親戚卻是人人面露怯色,他們雖不知道陳行深的來頭,但對方氣勢淩人,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商人,奶奶微微顫抖著,退到親戚堆裡,陳行深一手緊緊握著身旁的顧適,冷冷地瞪著這群人,嘴角浮起不屑的笑。

不出十分鐘,於志忠的手機突兀地響起來,他面色惶亂地從口袋四下摸索,接通電話後,臉色漸漸慘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金豐…….居然有人砸公司什麼?爸,爸,這是怎麼回事?我……我在外邊…….不,我沒惹誰…….那個……什麼?被浩海集團發制裁令了!這不可能!”

他一說完,一群看戲的親戚全都發出驚呼聲,表姐嚇得癱軟在地,不停地搖著頭,“小畜牲,小畜牲……”

陳行深依舊掛著輕蔑的笑,緊緊握著顧適的手,十指相握的很緊,很緊。

表妹跑出親戚群裡,扶著姐姐急聲問道:“姐,怎麼回事啊?”

表姐無力地轉頭望著她,“你姐夫家裡的公司被這個小畜牲給搞垮了!”說著,哇地一聲哭了出來,表妹狠狠地看著顧適,沖上去,顧適還沒反應過來,頭臉旋即被痛甩一巴掌,掌間還帶著鋒利的指甲,嘴角立被劃破,一股血腥味飄進鼻裡。

“賣屁股的小畜牲,我一定會替我姐報復你的!”她森然道。

顧適冷笑,咬著牙回道:“歡迎至極,我也不會放過你們這群人!”

今天一面,自是斷了所有親情,反正二十年來他們從來沒給予他半點溫情,談什麼親戚,不過是個笑話,連路人都不如的親人,顧適除冷眼以對外,不置一詞。

陳行深擋在他面前,一雙眼睛已是厲色如電,他轉頭心疼地看一眼顧適嘴角的傷,“小顧,你沒事吧?”

顧適輕笑,搖了搖頭,道:“不要跟這些人浪費時間了,我只想做我該做的事。”

陳行深點點頭,他轉身傲然抬起下巴,面向那一群人,淡淡地道:“你們既然不願承認顧適,也不願出錢,那麼,你們現在就可以走了。”

親友們被他眸中冷光所震撼,各自交替個眼神後,就拉著忿忿不平的表妹起來,“走吧,走吧,別鬧了,那人咱們惹不起。”

一場鬧劇終於散場,親戚們擁簇著崩潰的表姐和表姐夫,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奶奶跺著腳,但也毫無辦法,只能恨恨瞪了幾眼顧適,也離開醫院。

顧適扶著媽媽,“媽,你也去回家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哥哥。”

陳行深聽後,又拔了個電話,“邢秘,叫司機過來,送個人。”

說完,他又攔住一個值班護士,“麻煩你帶我們去見一下重症病房裡那個病人,他明天要做手術,我們是他的家人。”

他的聲音又再度回復溫柔低醇,年輕的護士小姐臉微微一紅,便點頭答應了,“你們隨我來,不過病人明天要做手術,不能太晚,最多只能看半個小時。”

陳行深拉著顧適輕輕推開了病房門,只見一個消瘦的男子穿著寬大的病號服半躺在床上,見他們進來,立即艱難的撐起身體,顧適忙上前扶著他,“哥,你別起來,我跟你說說話就走。”

方才門外的爭吵聲想必顧楓已經耳聞,他歎息一聲,蒼白的臉上盡是無奈,垂著頭雙手抓著被單,自責地道:“唉,都是哥哥沒用,生了這病連累了你和媽媽。”

顧適蹲在他面前,微笑著安慰道:“沒事,哥你放心,醫生說你手術的成功率是百分之八十,一定可以成功的,錢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籌到錢了,你就安心養病,什麼都不要想,一切有我呢。”

聽他這一說,顧楓蒼白的臉上才慢慢綻出個笑容,他握著弟弟的手,緩緩地道:“我就知道咱家裡你最有出息,從小就能讀書,長大也有出息,哥信你,哥等著看你成功的那天。”

離開醫院時,天空滿是細飛的雪花,一步一步走出醫院大門,陣陣冷風吹的顧適衣袂飄飄,陳行深摘下自己脖上的羊毛長圍巾圍在他脖頸上,催促道:“快上車吧,外邊冷。”

顧適站著沒動,沉默了一會後,他輕聲道:“今天的事謝謝你了。”

陳行深一怔,便笑著說:“謝什麼呢,舉手之勞,再說,我也實在看不慣你那些親戚的嘴臉,照我看,這種親戚要不要都罷!”

顧適苦笑,頓了會,他又問:“你不會真的搞垮於志忠的金豐實業吧?”

“你不信我有這本事,就算不信我,也得信陳家的實力,他金豐實業算什麼,充其量一個暴發戶公司,要收購或清盤,不過只需一點點時間而已。”陳行深嘴角含笑,目光在黑夜中閃爍如星子,他說完,上前一步摟上顧適,“走,我送你回家。”

“回家?”顧適腦子突地清醒了,他出來一整天沒回別墅區,這個鐘點,榮思城應該回家了吧,不過他又很快苦笑,那朵白蓮花不是回國了嗎,看今天下午常凡的舉動,應該不會讓榮思城這麼快回家,只怕是夜不歸宿也極有可能。

不管怎麼說,自己既然已經簽了三年合同,再不想留在那人身邊,現在也不是離開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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