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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次包養/重生之故人舊事》第24章
☆、24•家中波瀾

“前些日子,榮少是帶你回榮家了吧,這裡面也是有難言之隱,榮少喜歡男性,老爺前兩年就知道了,當時也只當他玩玩罷了,沒當真,今年商界春銘會時,有不少世交富商要與榮家結親,目標直指榮少,你也知道,榮少他是多少城中名媛的目標,想接近他的女人如過江之鯉,這裡面也不泛帶點商業氣息,加上榮少又確實到了適婚年齡,榮老爺也就答應了幾個世交的要求,想給榮少牽牽線,定下門親事,在這節骨眼上,榮少跟榮老爺攤了牌,說是不會結婚,可想而知,榮老爺當時震怒的當場將榮少趕出大宅,可兩父子哪有隔夜仇,何況榮家這些年也全靠榮少在支撐,榮老爺拗不過,只得說出如榮少真有意中人,必須帶回家裡來過過眼。”

“於是就是了包養合同情人的事,呵呵,榮少的眼光真好,那又為什麼非得要名校大學生,外表清秀,又得是久經歡場的男學生呢?”這個疑問也是顧適至今不解的。

菲力望著二十五樓外白雪茫茫的天空,眼神幽遠,緩緩地道:“這裡面確實有故事,我不太清楚,但多少知道點,榮少心裡一直有個人,這人就像是一朵白淨的花朵兒,讓榮少不忍觸碰,合同情人的標準大部分都是按這人的標準來構畫,至於久經歡場這條,以我的猜想是,榮少到底只是用於應付榮老爺,並沒想著真要將這人長期收著,如果找了個清白人家的孩子,怕是誤了人,如果只是單純求財的男孩子,合同結束時甩也好甩個乾淨。”

好一個甩個乾淨!顧適頓覺胸口窒痛難耐,這就是全部的真相,可憐自己直到死後才驚悟甩得乾淨是個什麼意思,榮思城大概是覺得無法甩掉自己,於是特意製造了一場意外事故,為合同畫上完滿的句號。

菲力的聲音還在幽幽地傳來,“雖然這是榮少的初衷,但我認為,小顧,你的出現已經改變了他,現在榮家多了啟城二少爺,剛剛你也看到,他居然收了榮少曾經的身邊人艾倫,這裡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說著,他擰著眉頭,似乎在擔憂著榮少的安危,不愧是盡心盡責的私人秘書。顧適冷笑,也不接話,這場遊戲他受夠了,雖然這局他險勝,但他知道,那朵白蓮花決不會輕易放過自己,想到這裡,顧適也覺得自己夠傻,人家常凡一看到他住在榮少家裡,心底那股火早就竄上來了,沒准這一招就是一箭雙雕,既能替常家換個利潤高的計畫書,又同時給他這個新情兒一個下馬威。

常三少,你看似清秀單純的外表下,究竟有顆什麼樣精銳的心?顧適推想,常凡心底定然也暗暗戀著榮思城,只是這兩人誰都沒有挑破。

而那個艾倫顯然沒有更深的心機,搞不好只是被某人利用了一把,那麼榮啟城又在這件事中扮演個什麼樣的角色呢?

顧適撫額向外走去,覺得腦袋暈沉沉的,自己是傻了才會這世還被當qiang使,他疾步走出附樓,邊走邊打手機,“喂,卓志,你們在哪,說好了請你吃飯,跟我客氣什麼,走走走,老子快餓死了!”

行至一樓大堂時,迎面正走來幾個衣著華貴的西裝男人,為首的正是榮思城,他的身後還有兩人,分別是常凡、陳行深。

陳行深一見他便快步走上來,拉著他問:“你脖子上的傷怎麼樣了,剛剛開會我一直想這個事,要不要我帶你去醫院?”

顧適下意識地看了榮思城一眼,他目光閃爍,沉冷的眸子裡浮現出淡淡地溫柔,“菲力有安排醫生給你看看麼?”

顧適點頭,“有,不過不必麻煩,我這點傷算不了什麼,倒是我朋友比我嚴重的多,他已經上好藥,有勞榮少費心了。”

榮思城眸光跳躍了幾下,轉而看向陳行深,目光移至他的手上,淡淡地道:“小顧是我的朋友,他的事自然有我安排,陳二少,你關心的有點過頭了。”

陳行深表情嚴峻,義正詞嚴道:“榮少,你這話說的不對,我不管小顧為了什麼待在你身邊,但我現在要表個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陳行深決不會讓他再遇到今天這種事,而且,為什麼榮少不查查今天這事的原因?難道說,這就是榮少對朋友的態度?如果是這樣,那這所謂的朋友關係,我看不如趁早結束好了!”

此話一出,榮思城眉峰陡地一斂,冷冷道:“他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低沉的聲音冷凜中透著威嚴,在場的幾人都不禁吸了口氣。

陳行深也不示弱,硬聲道:“榮少,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愛聽也好,不愛聽也罷,小顧的事我管定了!”

顧適苦笑著搖搖頭,拜託,他才不想這個時候惹怒榮思城,五百萬還沒到手,哥哥的手術沒做,媽媽還沒掙脫那死老爹的束縛,他還需要這筆錢,還需要榮思城。

榮思城怒極反笑,“陳二少,請問你有什麼能耐跟我說這樣的話,今天你能來榮氏參加這個會議,完全是頂替你大哥陳雲深,論資排輩,你在陳家尚且還排不上號,更不要說站出來跟三大家族平起平坐談生意,我再說一次,顧適是我的人,是我榮思城的人,你沒資格管他的事!”

榮思城話音一落,他身後一直沒說話的常凡微微抽了口氣,臉色發白,他上前拉了拉榮思城的衣角,輕聲道:“榮哥,你別生氣,我們不是還要跟M國政府官員用晚宴嗎?時間不早了,還是走吧。”

他的聲音清透明亮,隱隱帶著點撒嬌的意味,榮思城側頭看他一眼,果然沉默了,但臉色依舊沉得駭人,顧適揉了揉抽痛的胃,擠出個笑道:“榮少,陳少,常少,我真沒什麼事,你們別為我一個小人物爭吵,該忙什麼就去忙吧,我也要走了。”

說罷,顧適逃也似的快步走出大堂,這種是非之地他再也待不下去,就算不窒息,胃也會痛死。

“顧師兄,你怎麼還在這裡?我們在外邊等你好一會了。”說話間,從大堂另一側走來兩人,是包紮好的卓志和言梓。

言梓一看到榮思城,按捺不住地沖上前,道:“你就是榮思城嗎?顧師兄欠你多少錢,你怎麼能這樣折騰他,你以為他願意做你那什麼狗屁合同情人,我們顧師兄在F大是響噹噹的高材生,要不是家裡……”

“小言!”顧適按著胃大聲抑止他說下去,“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榮思城轉過身打量他們一番,問:“你又是什麼人?”

“我是顧師兄的學弟,我叫言梓,他是顧師兄的高中同學,叫卓志,你看,為了幫顧師兄,阿卓的臉都受傷了。榮思城,我雖然不清楚整件事的始末,但我認為,你做為整件事的關健人物,再怎麼樣也得查清楚!”

說到這裡,言梓目光直指榮思城身後的常凡,顧適撫額,想必那多嘴的卓志已經跟言梓說了狗血劇情。

“好啦好啦,小言你少說幾句,這事是個誤會,誤會啊,沒什麼大事,我們去吃飯,走走走…….”

胃實在痛的厲害,顧適已經不想再跟這幾個人耗下去,榮思城卻看他一眼,突然道:“我等會安排菲力給你們支票本,想寫多少就寫多少。”

顧適猛地一頓,又是用錢!心底涼涼地苦笑,顧適,你還想怎麼著,能給錢就收著,反正自己跟榮思城之間也只有錢的關係,難道還指望榮思城真的去查那朵白蓮花幹的壞事?

言梓聽了臉色都變了,沖上去正想開罵時,顧適一把攔住他,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轉過身,微笑著對榮思城道:“謝了榮少,不過現在我要帶我朋友出去好好吃一頓,你的支票本讓菲力拿給我吧,放心,這筆錢我是一定不會浪費的。”

榮思城神色微變,正欲開口,身後常凡上前一步拉住他手,“榮哥,時間快到了,我們走吧。”

顧適灑脫的轉身,象徵性地向後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出大堂。

“小顧,你有事一定要找我!”身後傳來陳行深的聲音,但他不想回頭,只怕一回頭又會看到榮思城那冷凜的眼神。

出了鼎盛榮氏,顧适才發現外面天空雲霰密佈,陰沉暗淡,看來又要下雪了,這該死的天氣!顧適抱緊雙臂不免有些顫抖,今天出門太匆忙連外套都沒有穿,白天還好,晚上一冷他又得受凍了。

卓志和言梓跟了出來,大家心情都很壓抑,匆匆吃了個飯,就各自道別,臨別前,卓志跟他說:“那支票本給扔了,我們不要他的臭錢!”

顧適笑著拍拍他肩膀,“謝了,兄弟,我們現在只能要他的錢,不要白不要。”

冬季的夜格外的黑,天空小雪紛紛擾擾,顧適抬頭看了看這破天氣,自嘲地笑笑,抱著肩頭走在雪花漫天的街頭。

這時手機振動起來,顧適掏出一看,是母親的來電,他心頭一動,想起之前哥哥顧楓想在做手術前見自己一面,馬上按了接聽。

“畜生!”電話那頭卻傳來父親的怒喝,顧適一驚,母親發生什麼事了,電話怎麼會在父親手上?

“爸,我媽呢?”顧適急聲問。

“呸!你還記得叫我聲爸?哼,我跟你說,你媽出車禍了,現在正在醫院,家裡為了你哥的病早就沒錢了,你賣/身那錢還擱在你那死大舅那,那死心眼的,我不想找他,你現在在哪,有錢的話就趕緊拿過來,沒錢你就想辦法再找人借。”

“要多少?”顧適下意識的摸出錢包,裡頭只有零散的幾百元。

“不多,先拿五萬過來。”那頭父親說得輕鬆,“我跟你說啊,今晚怎麼著也得拿來,我在家那巷子口等你,你小子別讓當爹的等!”

掛了電話,顧適煩躁地抓抓頭髮,一時半會的,他上哪裡去找五萬,這時手機又振動起來,顧適精神緊張地掏出來,居然是陳行深。

十五分鐘後,一輛奧迪A8飛馳而來,停在離顧適幾米外,車門打開,陳行深下了車快步向他走來,邊走邊脫下自己身上的黑色呢子大衣,到了顧適面前,趕緊給他裹上,顧適只感到臉上一熱,兩隻溫暖的手掌將他的臉暖暖的捂著。

陳行深低了頭,眸裡盡是溫柔,“我想著你一定還在外頭,就打電話找言梓要了你的號碼,走,我帶你回家。”

顧適一怔,“回家?”他突然想起那五萬元,猶豫了一會,還是開了口,“那個,陳書記,你能不能借我點錢借用?我一定會想辦法還給你。”

“你要多少?”陳行深問。

顧適咬咬唇,“五萬。但我會想辦法趁早還給你。”

“行,現在要嗎?現金我沒帶這麼多在身上,我打個電話叫人送來。”陳行深二話不說,馬上打電話。

不出十分鐘,另一輛高級轎車駛到面前,從車上下來一個秘書模樣的人,恭敬地遞給陳行深一個紙包,陳行深接過來轉手就放到顧適手裡,溫暖的大手輕而緊的握著他的手,“這錢你拿著,什麼時候還都無所謂。”

顧適心頭一暖,他知道陳行深是不想傷他自尊,如果說不用還,怕會讓他心裡有愧,顧適抬頭望向那個男人,正想說謝謝時,陳行深突然雙臂一展,堅實有力的手將他緊緊摟抱住,力道之大,像是要他揉進身體似的,顧適大驚,想推開他,卻被摟抱得更緊。

陳行深低低地道:“別推開我,讓我抱抱你。”

“陳書記。”怔了半響,顧適方才念出這幾個字。

“別叫我什麼書記,叫我行深。”陳行深微微歎了口氣,“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自從你沒來學校後,我就天天擔心你,我渴望知道你的所有一切,所以讓言梓帶封信給你,沒想到在常凡的生日宴會上見到你,那一刻,你知道我的心情嗎?”

他的聲音裡竟似隱隱壓著一絲沉痛,仿佛似多年酒釀,濃烈沉重得化不開。

肩上微涼,不知何時,雪花越下越大,讓人眼前一片迷茫。

顧適深深吸了口氣,遙望著如墨的天空,沉默無語。

“我想見你,但又不願相信你做了榮思城的情人,小顧,那天在酒店露臺上說的話不是什麼玩笑話,如果你需要錢,我可以給你,如果用錢可以買到你,我也願意這麼做,只是…….我這裡…….”他鬆開了他,淡褐色雙眸中溫潤如水,本是俊朗英氣的容貌,此刻,眉峰緊鎖,仿佛結著難以化開的鬱結。

陳行深指了指胸口,“我這裡不是因為別的,只是簡單的,因為喜歡你,想和你在一起才這麼做。小顧,你離開那個榮思城吧,你借他多少錢?我可以替你還,反正我不會讓你再回到那個人身邊。”

顧適怔怔地望他,一時不知該說什麼,他垂下頭抿緊唇,閉了閉眼後,才緩緩說道:“先送我回家好嗎?我要把這錢給我父親。”

車子很快開到老街巷口,漂亮嶄新的奧迪A8安靜地泊在街邊,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車窗外下著小雪,車裡溫暖如春,陳行深停好車後,示意他不要下車,而後自己先打開車門出去。

不一會,顧適看到他舉著一把傘,單手搭著一件大衣,走到他車門外打開車門,陳行深微傾身,遞給他大衣,對他道:“先穿上這件大衣吧,外頭冷。”

顧適望了他遞過來的大衣一會,心中輕輕震盪,難為他心思慎密,穿上大衣後,陳行深舉著傘,兩人一同在雪夜街頭前行。

遠遠地,顧適就看見父親叼著煙倚在巷口,不耐煩地踱著步,回頭見他倆來了,目光從顧適身上很快移到了陳行深身上,臉上表情稍稍變化,眼底浮起一抹不屑和輕蔑。

“爸,這是五萬,媽現在在哪家醫院?”

遞錢時,顧適突然意識到不對勁,剛才接電話時心裡一著急,居然沒想到這事不合邏輯,如果媽媽真的出車禍在醫院,那應該把錢送去醫院而不是拿到這裡,況且,大舅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媽媽是把那五百萬放在大舅那,那是怕被爸拿去賭,可媽媽真要出事了,大舅也肯定會拿出來,怎麼會置之不理呢?

顧之中不耐煩地伸手去拿紙包,叼著煙不清不楚地嚷道:“你小子管那麼多幹啥,快點給我!”

“等等!”陳行深也意識到事態不對,他眼疾手快地擋在兩人之間,“你是顧適的父親對吧,聽小顧說,他媽媽出車禍了,這錢我看還是送到醫院去吧,我的車就在旁邊,我們一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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