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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啞巫師》第85章
85、混亂

 魔藥研討會開到第八天,修終於把耗費了他無數個腦細胞的故事寫了出來,鑒於個人文學水準實在有所欠缺,題目也不甚文雅——《G與D不得不說的故事》。但修對於自己的第一篇(也許也是最後一篇)‘文學作品’很是自得,揮舞著手中的羊皮紙向一臉無奈的年長戀人炫耀,兩眼亮晶晶的,透著“看吧,我很厲害吧?”的意味。

 斯內普輕哼一聲,把他無比自得的作品拿過來,從桌上抽一根羽毛筆,給他逐一修改語法和拼寫錯誤。修有些不好意思地吐舌頭,他前世就不是什麼高學歷的人,這輩子也沒上過麻瓜的學校,霍格華茲又沒有語言類的基礎課程,單詞拼寫和語法錯誤是難以避免的。

 等改完已經是半個小時後,修湊過去看,墨綠色的龍血快幹墨間雜著紅色的字跡。伸手要拿去重新謄一遍,斯內普卻用手指彈了彈羊皮紙,挑眉道:“修,你確定德國巫師報的編輯會採用你的稿件?”以他的眼光看來,除非那個編輯腦子裡都是弗羅洛毛蟲的粘液,這個俗到不行的故事才會被採用。

 修拿過羊皮紙細細看,微眯眼看黑髮的愛人——不行嗎?我覺得寫得不錯啊!斯內普嘴角一抽,“如果你注明主角是第一代黑魔王和最偉大的白巫師就沒問題。”修瞪眼,明明知道不行的!

 斯內普無奈轉頭,表示這和他沒關係。修氣鼓鼓地撲上去咬他——鑒於嘴巴的最主要功能無法使用,修極其熱衷於實施它的其他功能——敢嫌棄我!咬死你!

 斯內普不痛不癢地任他咬,反正修從來不捨得下力氣,每次咬他的結果都只是給他塗一臉口水。顯然修也知道這一點,沒一會兒就放開了,拽著他一縷頭髮生悶氣。他這樣斯內普反而無法置之不理,摸摸他的腦瓜子,“好了,我來想辦法。”

 修頓時開心起來,吧唧吧唧用力親了他一口,從他腿上跳下來,揪著那幾張羊皮紙去重新謄寫了。斯內普歎了口氣,站起身去浴室洗掉滿臉的口水。

 第二天,修就在每天早上由家養小精靈送來的德國巫師報上看到自己那篇‘大作’——《G與D不得不說的故事》。揮舞著手裡的報紙,修蹬蹬蹬跑進浴室,亮晶晶的貓眼兒看著正在洗漱的愛人——西弗,你好厲害啊!怎麼做到的?

 斯內普不自然地撇過頭,這種事偷偷摸摸的事有什麼好說的?修拽著他的袖子晃,琥珀色的眼睛水汪汪地看著他。斯內普在心裡惡狠狠地詛咒該死的梅林,最終還是敗在戀人的眼神攻勢下,含含糊糊地說:“一點混淆魔藥而已。”

 修點了點報紙上日期欄上的時間——你什麼時候出去的?昨晚他睡覺的時候西弗明明還在房間的。“半夜。”做這種不光彩的事當然是在半夜了。

 昨天晚上修睡著之後,他就幻影移形到德國巫師報的總部,把那篇稿件放在德國巫師報的總編桌上,順便給他下了點混淆藥水。好在報紙的編輯都在為了隔天的報紙忙碌,還沒有回去,否則他又要花時間去找那個編輯的家了。

 而他不知道的是,因為早上編輯突然拿著這篇上不了檯面的文章命令下面的人把這篇稿子加進今天的報紙裡,整個巫師報總部一片混亂。有人猜測今天的總編是不是被人下了奪魂咒,或者是吃錯了藥。(這個真相了!)

 當然,這所有的混亂都不為外人所知,更不會傳到我們的始作俑者耳中。

 修一整天都看著報紙版面上那則篇幅並不長的故事,一邊猜測著當紐蒙迦德的第一代黑魔王看到這個故事時的反應,然後樂不可支。

 鄧布利多啊鄧布利多,你的悠閒日子可不多了,要好好享受啊!修眯著眼睛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

 不過修的開心在傍晚就被打斷了,因為他獨佔欲超強的黑髮愛人對於他整副心思都在別人身上感到十分不滿,一天無聊的研討會結束後,回到房間就把他抓上床,除了最後一步沒做之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都啃了一遍,讓他除了喘息哭泣什麼都沒法做。

 第二天,什麼異常的事都沒發生,讓等著看好戲的修鬱悶得不行,一整天都無精打采的。第三天,修來來回回翻了好幾遍德國巫師報,還是什麼都沒有,他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主意了。

 第四天,德國巫師報還是繼續報導著什麼德國魔法部新任部長的所謂改革,哪個貴族又有了多少多少個情婦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修趴在床上捶枕頭,並且不遺餘力地用自己的兩排小白牙試驗枕頭用料的品質。

 斯內普把他抱起來,修一張精緻的小臉已經皺成了一顆小包子,憤憤地扯著黑髮男巫最上面那顆扣子——可惡啊!難道蓋勒特.格林德沃對鄧布利多並不是那種感情?是他猜錯了?可是有哪個人會為了保護一個朋友的墓地而死的?至少他是做不到的!

 “修,你的小腦袋裡除了這件無聊的事不能再裝些有用的東西嗎?”斯內普捏他的耳朵。修的耳朵很敏感,捏一下就痛,吹口氣就會紅,啃一下就又酥又麻的。果然,斯內普一捏,他就趕緊伸手去護住自己可憐的耳朵,瞪著眼睛看他——不許捏!

 斯內普低頭去輕輕啃咬他另一隻耳朵,然後輕輕吹口氣,滿意地看到修白玉般的耳朵染上一層誘.人的粉紅。修捂住耳朵,扭動著身體要逃出他的懷抱,但結果和平時一樣,只是讓黑髮男人將他抱得更緊。

 修輕輕哼了哼,一臉的不滿。斯內普無可奈何地道:“好了,這個辦法不行再想其他辦法,還有很多時間。”修磨磨牙,他就是對自己的勞動成果不被認同而不爽啊!但是不成功也沒辦法,還是另想他法吧!

 其實他很想直接去紐蒙迦德見識一下那個傳說中睿智,強大的第一代黑魔王的風采,順便讓他去把鄧布利多帶走,省得害他總要擔心自己的愛人會不會又被利用。可惜,這是不可能的。首先,他不知道紐蒙迦德到底在哪裡。就算知道了,那可是魔王親自設計建造的監獄啊,估計他們一接近就屍骨無存了吧?

 就在修放棄用自己寫的那個感天動地的故事讓自囚于紐蒙迦德的蓋勒特.格林德沃想通,進而離開那裡,去找他的老情人時,當天下午卻傳來讓整個巫師界震動的消息——第一代黑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越獄了!

 這個消息讓包括國際魔藥研討會的參加者都震驚無比,會議的內容也從魔藥轉到為什麼黑魔王會越獄?他越獄要做什麼?巫師界是不是要再次變天了?這些話題上。

 修用羊皮紙擋著自己的臉,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太好了!格林德沃越獄=找鄧布利多=鄧布利多頭疼無比,沒有時間精力=西弗不會再被利用。修覺得自己連做夢都會笑出聲的。

 蓋勒特.格林德沃越獄牽扯太大,參加魔藥研討會的魔藥大師和學徒很多都是大貴族,這件事對於他們自己和家族都有很大的影響。尤其是德國巫師界的貴族,他們有的曾經追隨過格林德沃,其中有背棄了他的,也有仍然誓死追隨的;有的在格林德沃入獄後落井下石的,都需要重新考量一切。

 一天后,國際魔藥研討會自產生以來第一次提前結束,所有的與會者紛紛火急火燎地離開會場,不到一刻鐘,會場一片冷清。

 房間裡,斯內普看著小心把四天前的報紙收藏起來的小戀人,感到十分無奈。修現在為了自己成功打動一代黑魔王的事可是得意非凡,說要把這份榮耀永遠留下來。當然,現在最重要的是,能看到鄧布利多無比苦惱的樣子。

 要知道,記仇的可不只是斯萊特林,有時候拉文克勞也是不能得罪的啊!

 回了英國,果然無論是大報小報都在對蓋勒特.格林德沃越獄的事進行熱烈的討論。預言家日報的金牌的記者麗塔.基斯特試圖對打敗了格林德沃的偉大白巫師進行採訪,但被嚴厲地拒絕了。

 而此時霍格華茲的校長室裡,阿不思.鄧布利多看著書櫃上那個空白的相框,眼裡有著懷念,悲傷,還有懷疑和戒備——“蓋勒特.你究竟想做什麼?

 遠在德國古堡裡,一個金發藍眼,大約三十來歲的英俊男人,對著英國的方向歎息著:“阿爾,我回來了。”

 蓋勒特.格林德沃的越獄事件掀起的風浪很快被另一個和英國巫師界更息息相關的消息壓過去——英國魔法界最為人所不齒,背叛了救世主的父母,神秘人的走狗——西裡斯.布萊克從阿茲卡班逃出來了!

 預言家日報的版面幾乎全被這則消息占滿了,麗塔.基斯特再度發揮了她無與倫比的功力,將西裡斯.布萊克從孩提時代到阿茲卡班的經歷全部挖了出來,巨細靡遺。日報的第一版上西裡斯.布萊克在阿茲卡班的照片占了三分之一,那副窮凶極惡的樣子讓魔法界人心惶惶。

 麗塔.基斯特在她的報導中提出這樣的疑問:“這個巫師界有史以來最可惡的叛徒逃獄的目的是什麼?魔法部的官員在他的牢房裡找到一張報紙,上面登著去年救世主在麗痕書店的照片。我們不得不猜測,這張照片與西裡斯.布萊克的逃獄是否有關?或者他的目標就是我們的小救世主!”

 這次哈利可不是在麻瓜界,得不到消息的可憐蟲了。消息出來的當天,他就在瑪律福莊園訂閱的預言家日報中看到了這一切。拜麗塔.基斯特的羽毛筆所賜,他甚至不用從德拉科或者其他人口中得知西裡斯.布萊克背叛的前因後果。

 “可惡!魔法部都在做什麼?居然讓這個大壞蛋逃出來的!”哈利握著小拳頭氣憤地說,“這個叛徒!他應該接受攝魂怪之吻!”

 德拉科連忙把他抱在懷裡,安撫他激動的情緒,“哈利,冷靜下來,他不會逍遙太久的。”哈利捏著那張報紙,憤恨地瞪著上面的照片,“德拉科,他不是我父母的朋友嗎?為什麼他要背叛他們呢?”哈利的聲音帶上哭腔。

 德拉科揉揉他的小腦袋,“這個問題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布萊克家族的背叛者,一個愚蠢的格蘭芬多。要不是真的發生了,我還真不敢相信他會是那個人的手下。”德拉科說著,然後隱約覺得不對勁兒。

 “德拉科,看來你的腦袋還沒有被愚蠢的波特同化。作為你的教父,我感到十分欣慰。”隨著壁爐升起綠色的火焰,斯內普絲滑的諷刺聲傳了出來。

 “教父!”德拉科連忙站起來,哈利比他還快,幾乎是反射性地跳起來,站直,“斯內普教授!”

 兩道身影從壁爐裡走出來,斯內普給自己和修一個清理一新。一抹白色迅速躥了過來,目標——修的懷抱!

 斯內普魔杖一揮,一個障礙重重擋在前面,那道白色的小小身影重重撞在無形的屏障上,“吱——”地慘叫一聲,跌在地上。

 “小雪狸!”哈利立刻沖了過去,但修已經先他一步蹲下去抱起了自家的寵物,溫柔地安撫著它。小雪狸在分離多日的主人懷抱裡東蹭西蹭,粉紅的小鼻頭聳動著,嗅著主人的氣息,幸福無比。

 而修身後的斯內普周身的黑暗氣息已經快要化為實體,他在心裡無數次地計畫著給這只無恥的小畜生一個阿瓦達索命,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扔到荒山野嶺去!

 哈利立刻後退,找了德拉科做護身符,然後怯怯地開口,“修,斯內普教授……”嗚嗚~教授快要發飆了啦,修,你快點安撫他啦!

 修哼哼一聲,摸著小雪狸蓬鬆的大尾巴——才不理他!老是亂吃飛醋!小雪狸伸出舌頭,輕輕舔著小主人的手背,甩甩尾巴——就是!不理那個黑漆漆的大壞蛋!

 修正要抱著小雪狸坐到沙發上,身後一隻手伸過來,一把揪住小雪狸的尾巴,將它拽出修的懷抱,向後一甩……可憐的小雪狸,慘叫一聲,摔進壁爐裡。

 還好現在是夏天,壁爐裡沒有生火,否則小雪狸性命不保啊!

 修氣憤地瞪了吃醋的愛人一眼,要去救自家寵物,卻被一把抱起來,坐在沙發上,壓制得死死的。哈利見狀,連忙去拯救淚眼汪汪的雪狸小盆友。

 小雪狸在哈利的懷抱裡,兩眼汪汪地看著自己的主人,那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看得修一陣心疼,真想去安慰一番。可惜斯內普的力量實在不是他所能掙脫的,只能用眼神安慰小寵物。

 德拉科摸摸小雪狸的耳朵,兩個美少年的安撫終於讓它不再那麼哀怨了,舔著小爪子,圓溜溜的黑眼珠子挑釁地看著對面‘強迫小主人’的黑漆漆的大壞蛋——哼哼!主人只是迫于無奈,他最喜歡的還是我!

 眼看著斯內普周身氣壓更低,身為一個孝順的教子,德拉科趕緊打圓場:“教父,您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真相並不是我們所知道的那樣?”

 斯內普冷哼一聲,“那只蠢狗!就算伏地魔再怎麼沒有理智,也不可能接受它成為一個食死徒。”他現在已經可以毫無芥蒂地說出那個名字,但德拉科還沒有克服那種恐懼,微微地顫抖了一下。

 “這麼說,西裡斯.布萊克可能是冤枉的?”哈利小心翼翼地問著,一方面是對斯內普的畏懼,一方面也是對答案的期待。斯內普不耐煩地抿抿唇,道:“我沒有義務回答你這個問題,偉大的救世主先生,如果你想知道答案,去問你的狗教父!”

 哈利被他話語中透漏的資訊砸蒙了,“什麼?教……教授,你說那個布萊克是我的教父?”

 “擅改教授職稱,波特先生,如果現在是在霍格華茲,你會很幸運得到一個星期的禁閉。”斯內普冷冰冰地說,根本不想回答哈利的問題,這會讓他想起不愉快的回憶。

 “很抱歉,教授!”哈利乖乖道歉,然後又怯怯地問:“西裡斯.布萊克真的是我的教父嗎?”碧綠的眼睛無比期待地看著對面一臉不耐的男人。斯內普正想再噴灑毒液,修輕輕拉扯他袖子的動作讓他控制住了,冷冷地說:“如果你的耳朵還能夠正常行使它的功能的話,你就該聽到我的確那麼說了。”

 碧眼蒙上一層水霧,“那為什麼他會背叛我的爸爸媽媽呢?他們這麼要好,為什麼?”

 “這你該親自去問那條蠢狗,你卑微的魔藥教授無法回答你如此深奧的問題!”肆意噴灑著毒液,斯內普完全無視哈利已經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德拉科抱著哈利,輕拍他的背,“哈利,先別傷心,你該記得我們對於西裡斯.布萊克是否背叛了你父母還沒有定論。”很容易哄的碧眼小蛇抹抹眼淚,期期艾艾地看著鉑金小龍,“嗯!”

 修則是扯了扯黑髮愛人的衣袖,琥珀色的貓兒眼對上他黑曜石般的眸子——別對哈利這麼凶了,告訴他真相吧!斯內普輕輕噴了一個鼻息,但沒有異議,修微微一笑,捏了捏他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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