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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啞巫師》第100章
100、故人

 哈利洗澡時帶上了金蛋,從人魚的歌聲中知道第二個項目是要從水底找回自己的珍寶。

  哈利琢磨著自己的珍寶會是什麼,想了半天沒個頭緒,最後乾脆放棄動腦子了。

  反正到時候搶回來就是了!

  今年的聖誕舞會還又德姆斯特朗和布巴斯頓兩所學校參加,霍格華茲的全體師生都被要求出席,一個不准少。

  男生們卯足了勁兒盯著那些個漂亮女生,時不時製造個偶遇什麼的,順便邀請對方做舞伴。布巴斯頓那幾個女孩子都是熱門之選,每天都要被堵在路上好幾次。

  因為和斯內普的關係已經是霍格華茲眾所周知了,也沒有人敢冒著被蛇王阿瓦達的風險來邀請修做舞伴。但布巴斯頓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就不一樣了,有五個男生和七八個女生都來邀請他。

  修一一拒絕,那幾個人都挺好,沒纏著不放,讓他松了口氣。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敢鬧出什麼粉紅色新聞來,否則家裡那個愛呷醋的男人還不知怎麼懲罰他呢!

  校長室門口,一個全身都被裹在黑色斗篷裡的人靜靜地佇立著。他已經在這裡站了兩個多小時了。

  也許是近鄉情更怯吧。沒有來到這個有他的地方時,滿心都是相見時的喜悅,而真正與他近在咫尺時,卻連這一步,都不敢踏出去。

  他從來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卻總是為這扇門後面的那個人一次次退讓,連底線都一退再退。

  終於下定了決心——“蜂蜜羽毛筆。”

  滴水石獸發出沉悶的聲音,緩緩移開,露出一條通道。

  校長室裡銀髮白須的老校長正眯著眼睛,一臉享受的表情,往嘴裡塞一勺覆盆子果醬。

  看到有人進來,他也沒有表現出驚訝,還是一臉慈祥和藹的笑容:“這位先生,你在校長室門口徘徊了很久,有什麼事是我可以幫你的嗎?”

  斗篷下的人莫測地看了他一眼,聲音嘶啞難聽:“當然,鄧布利多校長,這件事只有您能幫助我。”

  鄧布利多放下了手中的高腳玻璃杯,“哦,這真是我的榮幸,請說。”

  “我弄丟了我的愛人,不知鄧布利多先生能否幫助我找回他?”那聲音似乎帶上了一絲難以言明的笑意,鄧布利多心裡有種很怪異的感覺,這讓他的警覺提到了最高。

  “很抱歉,這位先生,我並不知道你的愛人是誰,又何談幫你找回他。”鄧布利多說著,心想,巫師界的男男戀情最近好像特別風行。眼前的人分明就是男人,提到他愛人是說的是‘he’而不是‘she’。

  “不,這件事只有鄧布利多校長才能辦到,請務必幫助我。”斗篷下的人嘶啞的聲音帶著令人動容的深情:“他對我,非常的重要。”

  鄧布利多心裡像是有一根弦被扯動,讓他有一瞬間晃神,但身為最偉大的白巫師,他很快將這一絲異樣的感覺壓了下去。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那麼我會盡力而為的。請問你的愛人是哪位?”鄧布利多有些敷衍地問。他現在為了三強爭霸賽和黑魔王魂器一個個完全失去線索的事心煩意亂,哪有心情去管誰的愛人丟了啊!

  那人發出一聲低笑,然後聲音完全沒有剛才的刺耳,而是清朗又有幾分性感的低沉:“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裡克.布萊恩.鄧布利多。”

  “什麼?”鄧布利多難得表情僵硬了,不知道對方突然說出自己的全名做什麼。還有,那聲音怎麼回事啊,感覺太熟悉了——不祥的預感很強烈,偉大的白巫師覺得自己歪掉的鼻子在隱隱作痛。

  “我的愛人,阿不思.珀西瓦爾.伍爾弗裡克.布萊恩.鄧布利多,霍格華茲現任校長,國際魔法師協會主席,威森加摩首席巫師,梅林爵士團一級勳章獲得者。您認識他嗎?”

  校長室裡歷任校長的畫像都從午後的瞌睡中清醒過來,紛紛擠進離辦公桌最近的畫框裡,七嘴八舌地討論起這個大八卦。

  鄧布利多卸下了慣有的笑容,冷淡地警告:“請不要開這種玩笑!”能夠稱他為愛人的人只有蓋勒……等等!

  鄧布利多的眼睛驀地睜大,半月形的眼睛幾乎從歪鼻子上掉下來,“你,你是……”

  那人扯下嚴實的黑斗篷,露出金色長髮下英俊的面容,“阿爾,好久不見了。”

  哪怕是黑魔王此時完完整整地站在這裡和他友好交談也不會讓鄧布利多更加驚訝了!

  “蓋爾……”鄧布利多有些失神,但他立刻掩飾過去,神色凜然,銳利的湛藍色眼睛戒備地看著眼前微笑著的英俊男人:“格林德沃先生,真是稀客。”

  他為什麼會來?剛才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他想做什麼?……

  鄧布利多腦海裡一瞬間閃過很多念頭,但最後他只說了這麼一句。

  前魔王陛下對他的戒備回以微笑,隨手將黑色斗篷扔到沙發上,“阿爾,不請我喝杯茶嗎?外面可真冷。”

  “是我失禮了。”鄧布利多依然保持著最高警惕,食指扣了扣桌面,一杯冒著熱氣的茶出現在格林德沃面前。

  前魔王抿了口熱茶,舒服地歎了口氣,然後說:“真令人懷念,阿爾,我們已經有一百多年沒有這樣坐著一起喝茶了。”

  鄧布利多隨口附和:“是啊,那的確是十分美好的回憶。”不過現在在喝茶的好像只有你一個吧?!

  格林德沃輕輕摩挲著杯沿,“阿爾,你這樣防備我,真讓我傷心。”鄧布利多皮笑肉不笑,“格林德沃先生言重了,我哪裡有這個能力讓您傷心呢。”

  “阿爾,你還是這麼可愛。”格林德沃用哄小孩一樣的語氣說,牆壁上的畫像都開始起哄了,用十分曖昧的眼神看著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惱羞成怒,“閣下慎言!我們並沒有這麼熟!”這傢伙,居然又把他當小孩子看!鄧布利多摸了把長鬍子,心裡有了點底——怎麼說他現在看起來也比對方成熟多了!

  “乖,別生氣,是我說錯了。”格林德沃沒什麼誠意地道歉,那語氣讓鄧布利多心頭火起,又不能發作,憋得快要內傷。

  鄧布利多忍住暴躁的情緒,盡力用平淡的聲音問:“格林德沃先生,您到霍格華茲有何貴幹?”

  “我不是說了嗎?我來找我的愛人。”格林德沃用很理所當然的口氣說,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鄧布利多覺得聖人都沒有自己這麼好的忍耐力了:“真可惜,霍格華茲恐怕沒有您要找的人。”所以你快走吧!

  “阿爾,說謊不是好習慣。”格林德沃很誠懇地勸告。鄧布利多按了按額角跳動的青筋,“你到底想做什麼?”

  “帶你走。”格林德沃乾脆地說——畫像裡的歷任校長已經快要從畫框裡擠出來了,雖然議論聲刻意壓低,但格林德沃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不可能!”鄧布利多忽略了心底的一點雀躍,斬釘截鐵地說。他已經放棄了這麼多,做了這麼多,到了現在,已經回不了頭了。儘管這個人到現在還願意守著當初那份感情和諾言,但太遲了。

  作為最偉大的白巫師,他身上的責任太重。霍格華茲需要他,英國巫師界需要他,他沒有任性的資格!

  格林德沃一點也不意外他的回答,挑挑眉,手一伸,鄧布利多身邊的書架上一個倒扣的相框飛到他手中。

  鄧布利多立刻去搶,可惜沒來得及。“你寧願對著這個空白的相框想我,也不肯跟我走?”格林德沃既心疼又氣憤。

  鄧布利多老臉一紅,長老魔杖滑到手心:“誰說我看著這個相框就是在想你?還給我!”真是把面子裡子都丟光光了!鄧布利多瞪了一眼牆壁上碎嘴的眾畫像,真是恨不得把它們都給燒了!

  “阿爾,都這麼多年了,你還是不肯放下嗎?”格林德沃輕聲問,像是怕觸動對方心裡的傷口。

  鄧布利多心裡也不好受,當年的事他早就想開了,但是那時他們已經反目成仇,一切都沒有辦法再回頭。如果現在他身上沒有那些責任,也許他們真的可以實現當年的夢想,相攜走遍世界。

  “阿爾——”格林德沃歎息一聲,不知該拿固執的愛人怎麼辦。

  鄧布利多想起往昔那些美好的歲月,心裡也是感慨萬千,一個不留神脫口而出:“如果這一切都結束後我還活著,我跟你走。”

  說完,回神,暗罵自己不淡定,但對面英俊男人驚喜的表情又讓他覺得這樣子也不錯。

  格林德沃打蛇上棍,“既然這樣,耶誕節舞會做我的舞伴吧!”

  愕然。

  “蓋勒特.格林德沃,你別太過分!”他就知道不該鬆口的!

  “阿爾,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副德行?”主要目的達到,格林德沃開始計較這些邊邊角角的問題。

  鄧布利多很寶貝地摸摸自己的鬍鬚——雖然那是假的,“不弄成這樣,提出什麼學說都沒人信,龍血的十三種用途恐怕到現在都沒人知道。”

  “難道你要這副樣子和我跳舞嗎?”格林德沃拿出魔杖開始給他‘整容’,鄧布利多心疼地摩挲自己突然變得光溜溜的下巴,又摸摸被矯正的鼻樑,然後注意到對方的話,反駁:“我什麼時候答應當你的舞伴了?誒!我的糖果!”

  ……

  赤褐色頭髮,長著一張娃娃臉的青年傻眼地看著自己滿桌可愛的甜食被消失一空,好久,惡狠狠地瞪向罪魁禍首:“蓋勒特.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攤手:“吃太多甜食會蛀牙。”“我有蛀牙魔藥!”西弗勒斯的魔藥在當代無人能出其左右,他有什麼好擔心的?

  “你不能總靠魔藥來解決,從今天開始要限制你的甜食。”

  “你給我滾回德國去!”

  好不容易平息了怒火,鄧布利多瞪著笑得燦爛的金髮男人,問:“你怎麼會突然從紐蒙迦德出來?”當時沒有一點預兆,他可是嚇得不輕,好幾個月都擔心這人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

  “哦,有一個非常有趣的孩子給德國巫師報寫了一篇故事,為了避免和那個故事一樣的結局,所以我出來了。”當時看到那個故事時,著實讓他震驚了許久,有又反思了許久。

  “什麼故事?”鄧布利多無法不好奇,格林德沃已經在紐蒙迦德待了一百年多年了,居然會因為區區一則故事而逃獄!

  “想知道?”前魔王陛下眯起眼睛笑,指指自己的嘴巴。

  “滾!”等一下他就去把那段時間的德國巫師報全部翻出來看!

  其實修寫的那則故事也沒什麼特別的,只是將原著裡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故事稍加改編,名字隱去,保護墓碑而死的情節也寫上去而已,真的沒什麼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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