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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瓷來運轉》第60章
第六十章 :絕對影響力

李玉白和楚洵的想法還沒付諸實踐,西北這塊地兒就已經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不為別的,就因為祁老和傅老經年之後的再一次會面。

北傅南祁,這一南一北恰好點出了祁家跟傅家相隔之遠。

當年的戰爭曾經把來自天南海北的人彙聚在一塊,其中就包括祁老和傅老。

他們少年相識、相交、相知,後來傅老帶著槍桿回了本家,祁老也在眾望所歸之下入主祁家,接著各自有各自的忙碌,各自有各自的煩憂,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少,等到了真正執掌大權時,見不見面就更由不得自己了。

正是因為這樣,他們的這次會面覆上了各種色彩,有猜測傅家和祁家要聯合起來搞出大動作的,有猜測西北這邊要真正崛起的,有猜測……總之不管猜什麼,就沒個單純的說法。

傅老和祁老早就料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不過見都見了,沒必要因為外頭的風言風語而扭頭就走。

機會難得,他們都決定在西北多呆幾天。

寧向朗和傅徵天幾個小輩都全程作陪。

祁老感慨:“西北變了不少,瞧瞧這山,以前可見不著半點綠。”

傅老說:“還不都是你外甥的功勞,當初他鑽進這一塊別人都不看好他,誰知道他一搞就搞大了,現在國際上提起農機誰不想起西北這第一機械廠。”

西北地理條件特殊,開發比較困難。寧安國收攏了一大批人專門鑽研這個,大大加快了山地利用效率。人力物力財力一起砸下去,想不見效果都難!

寧安國的產權保護意識很強,大部分產品都在第一時間拿到了專利,這幾年光是靠專利費就足以支撐逐漸擴大規模的第一機械廠。

而憑藉著“地位低微”的農機技術,寧安國跟相鄰的哈薩克斯坦那邊變得十分親厚。兩邊地理位置相近,很多經驗都可以互通有無,更重要的是,那邊的自然資源,尤其是油氣資源非常豐富,州政那邊非常重視寧安國跟那邊的合作。

於是這就形成了一個良性迴圈,州政那邊越重視,寧安國發展得越快,跟哈薩克斯坦那邊的關係越蜜裏調油。寧安國跟那邊的關係更進一步,州政這邊又變得更加重視……

寧安國付出了什麼代價?寧安國什麼代價都沒付出,他只是把握好了送上門的機會。

不過“把握機會”四個字說來簡單,可你要是沒有相應的能力和遠見是絕對做不到的!

傅老很能理解祁老親自過來見寧安國的原因。

季平寒和傅麟在認識寧安國之後同樣也是大力幫扶,沒別的原因,就為了寧安國這份能耐!

寧向朗在一邊聽到他們誇寧安國,心裏不知多高興。

他領著傅老爺子和祁老爺子去見自己師父。

朱老這兩年精神不太好,水煙也不抽了,改為把玩鼻煙壺。這玩意兒很小,裏面放點煙草磨成的細末,混上麝香或者別的藥草,放到鼻頭輕輕嗅上一嗅,很提神。

聽見動靜,朱老抬了抬眼。瞧見傅老和祁老兩人時朱老微微訝異,但也只是“微微”而已,他甚至站都沒有站起來,只是淡淡地說:“老傅你們怎麼湊到一塊了?”

寧向朗有點驚訝,聽朱老這語氣,似乎跟傅老爺子和祁老爺子都相熟!

難怪他倆會直接要過來找朱老。

祁老爺子說:“你還是這脾氣,老朱,現在你走得動嗎?帶我們去祭拜一下你師父吧。當初我們在戰場上多虧了他拉了一把,要不然我們就回不來了。”

朱老說:“有心了,不過沒必要,師父他老人家不想你們去擾他清淨。”

傅老爺子說:“都這麼多年了,老朱,你就不能改改你這德性嗎?”

朱老說:“我不像你們,說變就能變。”

傅老爺子跟祁老爺子對視一眼,眼底都是苦笑。

朱老也知道他們來一趟不容易,轉頭對寧向朗說:“小朗你帶他們去,我啊,走不動了。”說著又把鼻煙壺湊到鼻端嗅了嗅,閉上眼睛不再理人。

寧向朗領命,引傅老爺子兩人拜祭“師祖”。

他這個“師祖”是傳奇般的人物,誰都不知道他精通多少東西,只知道他曾經教過的人遍佈整個華國、遍佈各行各業。高到傅老爺子和祁老爺子這個層次的有不少,在鄉野平淡度日的也有不少,像朱老這樣退居各地的更是不少。

事實上現在已經有一部分“同門”來到了西北。

雖然很不願接受,但寧向朗隱約知道這是因為什麼:朱老年事已高,“掌門”的位置要往下傳。

他這個清靜已久的“宗門”很快就該熱鬧起來了。

寧向朗拜朱老為師只是為了學點手藝,對這些事倒不是很上心,朱老也知道他的心性,並沒有把太多的事告訴他,只不過“師祖”他還是拜過的。

傅老見寧向朗有些疑惑,解釋道:“當初是我們對不起你們師祖,那時候大戰剛剛結束,國內的動盪還沒有平息,你師祖被別有用心的人迫害,差點就丟了性命,你的師伯師兄們也被迫各奔東西。後來你師父拜入師門,大放異彩,當初參與過打擊你們師門的人害怕了,又利用你師父與朱家的矛盾對你師父下手。一來二去,你師父也冷了心。當時我跟老祁都剛站穩腳跟,沒能及時伸出援手,這麼多年來我們都有愧於心。”

寧向朗一下子就聽明白了。

原來當初朱老心灰意冷地退居西北還有這樣的原因在裏面,難怪朱老對傅徵天總是比較漠然。

寧向朗說:“那朱家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嗎?”

祁老介面:“當然知道,怎麼會不知道?但事情都做下了,假怨也成了真怨,朱家那邊的態度是不會改了。我看你以後說不定還會跟朱家那邊杠上,可得小心點。”

寧向朗點點頭。

三人邊說邊聊,很快就走上了山腰。

山頂有處依山而建的建築,看上去古樸而幽雅。

周圍種著錯落有致的松竹梅蘭,大夏天的,梅樹綠了,竹子也綠了,松樹更是長青,看上去被照料得很好。不知名的蘭草從岩石邊鑽出來,悄悄探出了一朵小苞,走近就能嗅到一陣清香。

實在很難想像這樣的居所居然出現在西北。

寧向朗說:“師祖生前喜歡清供,就是給師門先祖們供奉些松竹鮮花之類的,所以費了很多心思栽培它們。師祖去世後大師伯就一直守著這兒,後來大師伯也去了,就由小師叔留守,現在小師叔大概也在裏面。”

傅老說:“你小師叔叫什麼名字?”

寧向朗也不隱瞞:“他叫沈求仙。”

祁老微訝:“沈求仙?就是二十年前一個人挑了整個朱家的沈求仙?”

寧向朗也驚訝了:“還有這事兒?我沒聽說小師叔說起過。”

沈求仙是他師祖最小的徒弟,小時候無父無母,被師祖養在身邊一手帶大,對師門的感情是別人無法比擬的。他比朱老整整少了三四十歲,十年前大概只有二十來歲吧?

寧向朗經常跟沈求仙見面,但沈求仙一般不提自己的事,所以他不太瞭解那時候的事。

聽祁老說起,寧向朗不由來了興趣:“怎麼個挑法!”

祁老說:“還有怎麼挑,就是跑到朱家說‘你們有什麼本領,拿出來跟我比比,拿你們最擅長的’,然後就一路碾壓過去。”

傅老說:“這件事對朱家來說是奇恥大辱,他們封口封得挺辛苦的。”

寧向朗想像了一下當時的情境,頓時理解了朱家人這麼多年都還盯著朱老的原因。

——當初被虐慘了!

正想著,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就從屋裏走了出來。面龐清瘦,目光銳利,看起來很不好相處。

正是寧向朗的小師叔沈求仙。

寧向朗麻利地喊道:“小師叔!”

沈求仙見是寧向朗,臉色緩和下來,問:“小朗你怎麼領人上山來了?”

寧向朗說:“傅爺爺他們是來拜祭師祖的。”

沈求仙哪會認不出傅老和祁老?他冷笑說:“難為你們還能想起師父,要拜祭就拜祭吧,沿著這條路直走就能見到了。小朗你跟我來,我有事要跟你說。”

氣氛不太友好,寧向朗在傅老和祁老點頭之後就麻溜地跟著沈求仙跑了。

沈求仙目送祁老和傅老走遠,轉頭對寧向朗說:“我這邊的電腦跟不上了,你幫我跟你蘇叔那邊說一聲,叫他根據我的設計給我造批硬體過來。”

寧向朗:“……”

沒錯,這位小師叔在老本行裏沒了追求之後,很快就挖掘了新的愛好——玩電腦!

沈求仙喜歡刺激,而電腦技術恰好又是更新最快的領域——無論軟體還是硬體!

沈求仙領悟力極強,他的“玩”跟一般人的“玩”可不太一樣,個人電腦才在國內風行沒幾年呢,沈求仙就已經把軟體硬體都玩了個遍。正好第一機械廠有搞硬體的經驗和條件,沈求仙想怎麼搗騰都沒問題!

至於軟體發展那一塊?就連傅徵天手底下的研發團隊也將沈求仙奉若神明,只差沒抱著大腿求拜師。

有這麼個師叔在,寧向朗真是亞歷山大!

不過第一機械廠沾了沈求仙的光,硬體生產方面遙遙領先于國內平均水準,以前都是西北這邊向總協會申請新技術,現在變成了西北把技術往上送!

這些變化都是外人看不見的,但西北的影響力卻在悄悄擴大,寧安國在協會裏的話語權更是節節攀升。

想到這些,寧向朗又興奮起來,他說道:“又換代了!離上次才多久!小師叔你真厲害!”

沈求仙說:“這算得了什麼?你放眼看一看外面就知道了,我們其實還是落後了很多。小朗,你也不小了,該好好打算打算——你把眼睛放遠一點,往北邊、往西邊看一看,那裏都是豺狼和猛虎。”

寧向朗點點頭。

沈求仙接著說:“偏偏我們自個兒又是明來暗去的紛爭,這樣怎麼去跟豺狼猛虎抗爭?你師父那一代人裏面,剛才那兩個老頭兒已經算是走到頂的了,但他們也缺乏絕對的影響力,沒法將整個協會從上到下擰到一塊。你父親這一代人,同樣也沒有擁有‘絕對影響力’的人出現。”

寧向朗擰著眉:“想要擁有‘絕對影響力’可不容易。”

沈求仙說:“是,不容易,但我還是希望你們這一代能出現那樣一個人物——或者那樣一批人。即使夠不上‘絕對’,至少也要擁有掃清前障礙的魄力!”他拍拍寧向朗的肩膀,“我不是要給你壓力,想你變成那樣的人,但我希望你能夠結識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向著這個方向去努力。這也是你師祖廣收門徒的原因,這是他的期望——,期望我們華國有一天擰成一股繩,趕超洋人。”

寧向朗說:“我會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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