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為什麼幫我
是啊,自己是死是活和他有關係嗎?可他就是插手了她的事。
本來,他買的是她的初夜,她被推上賭桌陷入這場賭注,而她成為交易品這都是暗夜這幫畜生的行為,她不該怪他,在她心的感受也總比……被四哥男人輪姦來的好一些。
那麼完事了,他拍拍手就可以把她關在門外任由暗夜賭場的人把她再抓回去,那麼一切事情都與他再無關係,他們也不會坐在這喝酒吃飯,甚至讓她想辦法準備對暗夜賭場下手。
可是事情的真相偏偏就是,他對她下了手,插手了她的事。
薄荷輕輕的嚥了口口水,盯著男人那寒冷的視線,他一直就這麼冷?這麼的讓人捉摸不定?
能風淡雲輕的和恨死他的人說『早安』,也能安安靜靜的趴在榻上逼她給他做個按摩,或者在車上也忙碌的工作,還是毒舌的說出一些夾棍帶棒的話,又或者……因為自己煩躁抽煙嗆了她而說上那麼一句……對不起?
薄荷這輩子第一次遇見這麼難懂的人。
「你為什麼要幫我。」她很早很早,在早上的時候就想問他這個問題了。
「因為……」男人盯著薄荷清澈的眼神,拿起酒杯一口飲盡淡淡的道:「我很無聊。」
薄荷險些氣絕的跌在地上,這也能算做一個理由?
薄荷就權當這個男人是無聊的抽了風然後才幫助自己,她不再問,他也不再解釋。
李泊亞送了倪曼回來,對著薄荷和男人做了一個ok的手勢,薄荷才輕輕的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直覺的有些相信他們的辦事能力,她也暗暗的知道坐在自己對面的這個男人也許並不是普通的角色…他的身份能讓暗夜賭場的人怯步,那他就注定不是一個平凡的人。
薄荷過了一會兒又拿了一堆姻來,捧著一把以進肚子,看的對面的男人微微的……終於有一絲疑惑。
「你的身體很差?」
「命不久矣。」薄荷將藥全部收進包,只不過一部分是飯前一部分是反後而已。
男人表情嚴肅,『嘩啦』的便站了起來轉身就那麼走了。
薄荷頓了頓,她說錯什麼了?
上了車,男人沒再說一句話,而薄荷也不會主動和男人講話,兩個人一路沉默的回了度假村。
薄荷被李泊亞帶著去了一個房間,一個嶄新的比較簡潔,色調為白色的房間,而且推開窗戶也能看見海。
薄荷就在房間整理自己的東西,她知道自己還要再繼續在這待一段時間,而且她已經決定了,不辦成這件事,她是不會回去的!
薄荷問李泊亞要了一台筆記本電腦,然後拿著電腦就在房間待了一下午,叫做凡的男人也並沒有來找她,他們就彷彿有了那麼一種默契,你不搭理我我也不會搭理你,直到第二天早上。
薄荷睡了一個不太安慰的覺,夢自己痛苦的情慾掙扎,算得上是一個春夢,醒來後自己抱著被子久久都為回神,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下床拿著衣服洗了一個澡,洗完澡薄荷再站在鏡子前打量自己的身體,還好她帶著洛因為給的藥膏,所以身上的清淤紅印都消失的差不多了,這個內部價八十對外銷售八百的藥膏還真的值得這個對外銷售的價錢。
薄荷的箱子全部都是新衣服,所以她隨便挑了一件白色荷葉邊領子的雪紡襯衣和一條淺藍色碎花長裙穿在身上,頭髮依然披在肩上還能擋一些還未完全消散的印記,可她只不知道,如此穿著的自己究竟有多麼的清純動人,就算說她只有十八歲,也沒半個人懷疑。
薄荷昨天在房間窩了一下午沒打算今天再繼續窩下去了,打開房間光著腳來到門來到客廳,卻看見男人正在吃早餐,而李泊亞和有力也坐在桌上一起享用著,看著就挺豐盛。
「嗨……」薄荷輕輕的打了打招呼,她昨天晚飯也是女僕給她端到房間去的,所以她已經算是許久沒露面了。
「早上好。」李泊亞笑著打了招呼,有力始終埋著頭,這個德國男人,似乎除了向自己的Boss比較禮貌外,對於別的一切都表現的冷漠而又不在乎,果然是主僕倆!
女僕立即上前來給她擺了一副餐具,而且很自覺的就擺在了男人的左手邊。
薄荷頓了頓,還是走了過去坐下,她的確是餓了。
「早安。」男人切著餐盤的食物,淡淡的道了一句。
薄荷一頓,又是早安?他難道又道早安的習慣?他不是昨天還不甩自己?
薄荷蹙了蹙眉,心總感覺怪怪的。
硬著聲音,卻還是應了一句:「早安……」
放下刀叉男人擦了擦嘴便站了起來:「泊亞,吃完早餐,把資料送到書房。」
李泊亞立即嚥下嘴的食物便道:「是,Boss!」
薄荷看向男人離去的背影,自己拿起牛奶慢慢的喝了一口,又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然後才看向李泊亞問:「暗夜賭場的人……」
「他們昨晚暫時……離開了。」李泊亞知道薄荷想問什麼,於是在她猶猶豫豫的時候便回答了。
薄荷一挑眉,眼閃過一抹欣喜:「真的?」
「可是今天早上外面出現了一些新的人物在晃悠。」有力突然插嘴。
薄荷蹙眉:「新的人物?」
「應該也是暗夜賭場的人,他們顯然還沒有死心。」
薄荷冷冷一笑:「我想也不會那麼快。」
有力和李泊亞迅速的吃了早餐然後便都撤了,薄荷一個人坐在客廳安安靜靜的吃著,其實她真的吃得很少,可是她吃得很慢,直到真的要吐了才停了下來。
「能幫我倒一些白開水拿到我房嗎?」薄荷問了問女僕,女僕聽得懂中文,便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薄荷才起身又慢慢的回了房。
薄荷沒發現,一直在樓上某個角落瞧著她的男人,在她轉身準備回房的那一那將自己隱身,知道她消失在了客廳,他才慢慢的走了出來。